废稿

　　Les graines sont invisibles. Elles dorment au fond de la terre jusqu'à ce qu'une graine de baobab s'éveille.（种子是看不见的。它们在泥土深处沉睡，直到有一颗猴面包树种子苏醒过来。）*1

　　焰和镜4岁的时候，经常一起在焰家庄园里的图书馆看书，图书馆里有熠特地为焰准备的各类儿童读物，其中有很多童话故事集。但是焰阅读的时候，没有选择通常女孩子喜爱的公主与王子的爱情童话，而是挑选了法语原版的《小王子》。焰端坐在图书馆落地窗前的靠背椅上，窗外繁花盛开，蝴蝶流连花间，角落里的蛛网如银丝般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在读到小王子与飞行员谈论猴面包树这一节时，她用法语轻声说道，“种子用无害的外表夺取星球的控制权。” 神色沉静，仿佛吐露的不是刀锋的真相，而是孩子天真的梦呓。

　　而镜正窝在沙发里，翻阅《爱丽丝梦游奇境记》，他看得很认真，眼睛一直没从书上爱丽丝与红心皇后的章节移开。镜平静地用法语回应，“人们喜爱纤弱美丽的外表，恐惧毁灭的本性。”孩童稚嫩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潭的冷彻。

　　焰用英语接话，“猴面包树幼苗是秘银匕首，人们喜欢黑羊皮刀鞘的神秘低调。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呢？”

　　“就像大人总说孩子是天使一样。你最喜欢的是书里的柴郡猫吧？”镜一边翻到最后红心皇后的审判章节，一边懒懒地用英语提问。

　　焰开心地笑了，放下《小王子》，用手指在头顶比出猫耳朵，轻盈地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呼唤，回应道，“我们都疯了，我疯了，你也疯了。红心皇后很有趣吧？”

　　镜终于抬头，微笑道，“结尾非常美妙。”他的金瞳闪闪发光，倒映着焰灿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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