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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知己
江湖遇红颜:毒掌换神掌,医心结友缘
第一章身世明心迹:少年寻亲路,稚徒伴身旁
江南的春雨裹着湿凉,打在肖超的粗布衣衫上,晕开一片片深色痕迹。十七岁的他站在钱塘江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里半块蛇纹佩——洪七公临行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这佩是黑风双煞的信物,你娘梅超风是黄药师弟子,桃花岛才是你的根。”
身旁的郭梓涛刚满十四岁,穿着洗得发白的短打,手里攥着肖超教他折的纸船,却没像同龄孩子般嬉闹,反而恭恭敬敬地问:“师父,我们真要去桃花岛吗?我听江湖上的人说,黄药师性情古怪,要是他不待见我们,您可一定要护着我。”
肖超蹲下身,与他平视,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心,有我在。去桃花岛一是认祖归宗,二是想求黄药师指点你几招——你练降龙十八掌已有小成,若能得他点拨,日后进境会更快。”他顿了顿,补充道,“虽你我年龄差不大,但师徒名分不能乱,到了岛上,言行举止要更谨慎些。”
郭梓涛立刻点头,双手攥紧纸船:“弟子记着了!不管到哪,您都是我师父,我肯定听您的话,绝不给您添麻烦。”
一年前在湘西,郭梓涛被五毒教的人追杀——他爹娘是普通的江湖镖师,因不愿给五毒教交“过路费”,被毒教弟子杀害,只剩他一个人逃亡。是肖超用降龙掌救了他,郭梓涛当即就跪下来求拜师,哭着说“想学好武功,为爹娘报仇,也保护像自己一样的孤儿”。肖超起初觉得两人年龄太近,怕教不好,可架不住郭梓涛天天跟着,练基本功时比谁都刻苦,哪怕手掌磨出血也不喊停,最终还是应了。这一年来,郭梓涛从没想过“年龄相近”这回事,始终恭恭敬敬地喊“师父”,把肖超的话当成金科玉律。
在渡口等船时,船夫见他们要去桃花岛,忍不住提醒:“最近岛上不太平,还有个叫李莫愁的女魔头在附近转悠,前几天跟一灯大师的弟子打架受了伤,你们俩半大孩子,可得小心。”
“李莫愁?”肖超心里一紧。他在五毒教时就听过这名字,蓝煞曾说她的赤练神掌与五毒教毒掌路数相似,却更霸道。他摸出怀里的《百毒经》,指尖划过书页上的解毒配方,对郭梓涛说:“待会儿要是遇到危险,你就躲在我身后,用我教你的‘游龙步’避开,别逞强。”
郭梓涛立刻挺直腰板,攥紧腰间的短刀:“师父放心,我不会拖您后腿!”
第二章荒祠遇伤者:毒术辨奇毒,医心救红颜
渡船在舟山靠岸时已是傍晚,两人找了家最便宜的小客栈住下,却被告知去往桃花岛的航道因风浪阻断,要等三天才能通航。郭梓涛噘着嘴,却没抱怨,只是小声问:“师父,那我们这三天干什么?总不能在客栈里待着吧,我还想多练练掌法呢。”
肖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正好趁这几天在附近转转,采些草药——《百毒经》里说海边有种‘解语草’,能解大部分蛇毒,顺便教你认认毒草。说不定还能找到认识桃花岛的人,走条近路。”
第二天一早,两人沿着海边小路往前走,越走越偏僻,午后忽然下起小雨,肖超带着郭梓涛躲进一座废弃荒祠避雨。郭梓涛刚想打扫出块干净地方让肖超坐下,就被肖超拉住:“别碰,地上有血迹。”
肖超蹲下身,指尖蘸了点暗红色血迹,放在鼻尖轻嗅——血迹里带着淡淡腥甜,还有一丝霸道的毒性,既不是五毒教的毒,也不是江湖常见的毒物。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忽然听见神像后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你在这等着,别出来,要是有动静就喊我。”肖超叮嘱完郭梓涛,拔出腰间铁剑,小心翼翼地拨开神像后的杂草。只见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靠在墙后,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血迹,左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周围皮肤呈黑紫色,显然中了剧毒。
女子察觉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眼神凌厉如刀,右手摸向腰间拂尘:“别过来!再靠近,我就用冰魄银针射穿你们的喉咙!”
是李莫愁!郭梓涛在后面攥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死死盯着荒祠门口,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肖超却没退,收了剑,平静地说:“你的伤口中了一阳指的劲气,还沾了先天功内力,毒性与你赤练神掌相冲,不出三个时辰,毒性会蔓延到心脏,到时候神仙难救。”
李莫愁愣住了,她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内力运转时经脉像被火烧,却没想到伤势这么严重。她看着肖超,眼神里满是疑惑:“你是谁?怎么懂这些?”
“我叫肖超,略懂医术和毒术。”肖超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我能帮你疗伤,但你要保证,不伤害我和我徒弟。”
李莫愁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肖超让郭梓涛在门口守着,自己将银针在火上消毒,精准地刺在李莫愁左臂的穴位上,运起降龙掌的温和内力,通过银针缓缓逼出先天功的内力。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原本胀痛的胳膊渐渐舒缓,她惊讶地看着肖超——降龙掌以刚猛闻名,这少年竟能将其控制得如此柔和,用来疗伤。
半个时辰后,肖超拔出银针,又从背包里拿出晒干的解毒草药,嚼碎后敷在李莫愁伤口上,用布条仔细包扎好:“先天功内力已逼出,伤口的毒暂时控制住了,接下来几天要按时换药,别运功,否则毒性会复发。”
李莫愁活动了一下左臂,果然轻松了很多。她看着肖超,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多了些感激:“多谢你救我。我李莫愁从不欠人情,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给你。”
第三章毒掌换神掌:江湖遇知己,肝胆相照时
肖超想了想,说:“我练的千蛛毒手与你的赤练神掌都是毒掌,路数有相似之处。我想跟你互换掌法,我教你千蛛毒手,你教我赤练神掌,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莫愁愣住了,赤练神掌是她的看家本领,这些年多少人想偷学都没成功,这少年竟直接提出互换。可肖超救了她的命,她又不能拒绝。而且千蛛毒手她早有耳闻,是五毒教的镇教武功,若是能学会,对自己的武功也有很大帮助。
“好,我答应你。”李莫愁点了点头,“不过千蛛毒手需要用毒蛛的毒液浸泡双手,对经脉损伤很大,你确定要教我?”
肖超笑了笑:“我有《百毒经》,里面有缓解经脉损伤的方法,只要按我说的练,控制好毒液剂量,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就在荒祠里互换掌法。肖超先教李莫愁千蛛毒手的运气方法和练掌诀窍,从如何挑选毒性适中的毒蛛(不能太烈,否则易伤己;也不能太弱,否则掌力不足),到如何将毒液引入经脉,再到掌力的收发控制(出掌时要留三分劲,避免毒液反噬),都讲解得十分详细。李莫愁本就精通毒术,对毒掌的理解比常人更深,只用了一天,就掌握了千蛛毒手的基础招式,甚至能灵活运用毒液的毒性,让掌风沾之即肿。
轮到李莫愁教肖超赤练神掌时,她也毫不藏私。赤练神掌讲究“以毒养掌,以掌催毒”,掌力中带着赤练蛇的剧毒,霸道无比。李莫愁一招一式地演示,从起手式的“赤练出洞”(掌势如蛇窜,快而狠),到核心招式的“毒掌裂石”(内力灌注掌心,毒液随掌力迸发,可裂青石),再到运气时如何将毒性与内力融合(用丹田内力包裹毒液,避免伤及自身经脉),都倾囊相授。
肖超的悟性极高,他学过降龙十八掌,对掌法的发力技巧本就熟悉,再加上他精通毒术,很快就掌握了赤练神掌的要领。他甚至能将降龙掌的刚劲与赤练神掌的毒性结合,使掌法既刚猛又带着剧毒——出掌时既有“亢龙有悔”的千钧之力,又有赤练毒掌的蚀骨之毒,威力更上一层楼。
郭梓涛在一旁看得认真,偶尔还会模仿两人的招式动作,却只敢练些基础的闪避和运气法门——他知道毒掌凶险,没师父允许,绝不敢碰。李莫愁见他聪明,又对肖超恭敬,偶尔也会指点他几句,教他如何分辨掌风中的毒性(比如赤练神掌的掌风带腥甜,千蛛毒手的掌风带腐味),如何用随身草药应急解毒。郭梓涛学得很认真,把李莫愁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小本子上,晚上还会缠着肖超问,把学到的技巧融会贯通。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肖超和李莫愁都熟练掌握了对方的掌法。这天早上,肖超收拾好背包,对李莫愁说:“我们要去桃花岛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莫愁沉默了一下,说:“我还要去找陆展元,就算他负了我,我也要问清楚,为什么当初要跟我定下婚约,又要娶别人。”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伤感,还有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肖超知道劝不动她,只能说:“陆展元现在在江南,你去找他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江湖上想杀你的人不少,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李莫愁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我李莫愁从出道以来,就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肖超,“这是我的冰魄银针,一共有三十根,针上淬了剧毒,能瞬间麻痹人的经脉,你拿着,遇到危险时或许能派上用场。”
肖超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三十根细长的银针,针身上泛着幽蓝色的光,显然是淬了剧毒。他感激地说:“多谢你,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若是你有需要,我肖超一定尽力帮忙。”
“不用客气,你救了我的命,又教我千蛛毒手,这冰魄银针就算是我给你的谢礼。”李莫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们就此别过吧,若是有缘,江湖上再见。”
肖超点点头,郭梓涛也跟着说:“李前辈,你要保重!”
看着李莫愁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郭梓涛才小声问:“师父,李前辈明明不像坏人,为什么大家都叫她女魔头啊?”
肖超叹了口气:“她只是被爱情伤透了心,才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江湖上的人,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用‘好’或‘坏’来评判——就像我练过千蛛毒手,有人也会觉得我是坏人,可你知道,我不会乱伤人。”
郭梓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着肖超走出荒祠,朝着渡口走去——去往桃花岛的航道终于开通了。
渡船驶离码头时,郭梓涛趴在船边,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桃花岛,眼里满是向往:“师父,你说黄药师真的会指点我武功吗?我想快点变强,这样就能像您一样,保护别人了。”
肖超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够努力,他会看到的。黄药师最看重有悟性又肯吃苦的人,你练降龙十八掌时,手掌磨出血都不放弃,这点就比很多人强。”
郭梓涛听了,立刻挺直腰板,攥紧拳头:“师父放心,我肯定会更努力的!”
船夫看着他们,忍不住再次提醒:“黄药师最近心情不太好,听说前阵子有人擅自闯岛,被他用弹指神通打跑了。你们上岛后说话要小心,别惹他生气。”
肖超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蛇纹佩,递给船夫:“我是梅超风的儿子,这是我娘的信物,这次来是想拜见黄药师,认祖归宗。”
船夫接过佩饰仔细看了看,惊讶地说:“你是梅超风和陈玄风的儿子?难怪我觉得你眼熟,你跟你爹年轻时长得真像。当年陈玄风在桃花岛可是出了名的聪明,黄药师最疼她了,就是后来……唉。”
渡船靠岸后,两人沿着石板路往前走,路边种满了桃树和奇花异草,花瓣上还沾着雨水,空气里满是清新的草木香。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座精致的竹楼,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少年正对着海面吹奏玉笛,笛声悠扬,带着淡淡的忧伤。
少年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肖超和郭梓涛后,警惕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桃花岛?这里是黄药师的地盘,外人不能随便进。”
肖超走上前,恭敬地说:“我叫肖超,是梅超风和陈玄风的儿子,这位是我的徒弟郭梓涛。我们是来拜见黄药师的,一是想认祖归宗,二是希望能得到他的指点,学好武功,将来行侠仗义。”
少年愣住了,仔细打量了他们片刻后,惊喜地说:“你是梅师姐的儿子?我是黄药师的弟子程英,我这就带你们去见师父!”
跟着程英走进竹楼,肖超看到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老者坐在窗边看书,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如鹰,正是黄药师。竹楼里布置得简洁而雅致,墙上挂着一些字画,桌上摆放着一些乐器和书籍,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制作精巧的机关盒——一看就知道是黄药师的手笔。
“师父,陈师兄的儿子肖超和他的徒弟郭梓涛来了。”程英恭敬地说。
黄药师抬起头,目光落在肖超身上,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惋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真的是他们的儿子?”
肖超握紧了手里的蛇纹佩,轻声说:“我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她遗弃在嘉兴城外的破庙,后来被一个叫肖伯的人收养,没过几年肖伯去世,我又被五毒教教主蓝煞掳走,在教里待了七年,直到去年遇到我师父洪七公,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黄药师的眼神暗了暗,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她。当年若不是我太过严厉,没好好教她如何平衡武功与心性,她也不会为了《九阴真经》离开桃花岛,更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他看向郭梓涛,眼神柔和了些,“你既然是肖超的徒弟。”郭梓涛回答道:“师傅救了我还教了我功夫,他就是我师傅。”
“你们现在桃花岛上住一段时间吧”黄药师说完就走了。
到了第二天黄药师叫肖超和郭梓涛来到大厅前,把正版《九阴真经》给了他。肖超疑惑不解的问“师公,你为什么要把《九阴真经》给我?
黄药师告诉他:“拿了书你就走吧,里面的功夫够你用的,况且你还会千蛛毒手和降龙十八掌,我是不会教你桃花岛武功的。”
肖超和郭梓涛跪下来谢过之后便离开了桃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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