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随你到天涯遥远

作者:悦已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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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救宁儿再受重创


      托公孙先生洪福,于悦终于名正言顺的扎根开封府,再也不需为去留的问题纠结不清。只是,这个新称呼还是不如宁儿叫的顺当!
      说起宁儿的这声“义父”,叫在人心里,那是一个甜啊!把竹子给美的,直听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不惜动用包大人的关系,要为他寻找最好的学塾!
      京城稍有名望的书院写了满满一张,横来竖去的比较了几天,才终于敲定南城的“净墨书院”。
      据说这家的吴先生很了不得!此人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在早年科举时被考官偷换试卷而名落孙山。
      这遭遇倒与竹子极为相似,难怪两人私交甚笃!
      言归正传,吴先生气愤之下便在京城办书院,设学堂,不图名望,不为钱财,只想从教育的根本做起,不仅传道授业,更注重品行修养,誓为大宋冲洗官场浊气,所以书院取名‘净墨’。
      苦心经营十载,倒真的培育出不少德才兼备之士,有不少还成为包拯门生,所以,近年来‘净墨’书院与开封府关系匪浅,竹子挑中此家亦在预料之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路程相距嫌远。

      次日一早,于悦给宁儿换上新衣,收拾好随身物品,又细细检查笔墨纸砚,仍不放心地叮嘱:“宁儿,今天去见老师,要先做些什么?”
      “这个义父昨晚就教过了!”宁儿难掩心中的高兴,一字一字回答:“先奉上拜师束脩,再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宁儿真是乖巧懂事,比她那个千年之后被宠的目无尊长的兄弟礼貌一百倍!
      于悦很满意,宠溺的刮了下他的小鼻子,笑道:“好,要听老师的话哦!还有,课堂上不准顽皮!”
      “嗯!”宁儿重重的点头。
      经历了家破人亡之后,他越发喜欢这种被人疼爱的感觉,也比谁都尽心珍惜失而复得的亲情!
      所以,对姐姐的小动作不但没有躲闪,反而还很享受。

      “好了吗?”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眼前光影交叠变幻,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覆盖过来。
      “就好!”于悦低着头浅浅回答,不用看也知道,除了他,谁还有如此温润动听的声音,谁会有如此扣人心弦的压迫力。
      莫名的,心中又开始紧张。
      都怪她那新义父多事,非要紧锣密鼓的和包大人讨论招女婿问题!害她自那晚开始,与展昭见面总是有些别扭。
      感受到她的尴尬,展昭也不自在起来,环顾一圈,讪讪地帮宁儿拿起书包,道:“包大人特别吩咐,宁儿可乘他的轿子去学堂!”
      “真的吗?我可以坐吗?”
      宁儿激动的要跳起来,包大人的轿子耶,多威风!
      展昭轻刮宁儿鼻尖,露出春风一笑:“展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宁儿捂起鼻子,不满的皱眉:“义父说的没错!两人处的久了,真的会变一样!展哥哥都被姐姐教坏了啦!”
      “喂!我什么时候教过他?”
      于悦非常抗议,竹子就不能教点正常的东西么?比如这个时代的小孩子应该学习的四书、五经等等!
      宁儿的小脑袋瓜子转的飞快,迅速改口:“那就是展哥哥把姐姐教坏了!”
      “小鬼!……”
      于悦叹气,她决定放弃这个毫无意义又辩不出结果的无聊话题,转为小孩子感兴趣地提议:“走,去坐坐包大人威风的轿子!”
      突然,脑中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记得非常清楚,电视剧中宁儿因坐了包拯的轿子,才被文信误伤。
      不可否认,电视剧为丰富剧情掺杂了不少虚构情节,就像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春妮’一样。虽然她对包剧甚为熟悉,但苦恼的是,根本无法分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不由自主停下来追问旁边的人:“听说文老夫人状告包大人对她滥用酷刑,可有了结果?”
      展昭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仍如实奉告:“此案经大理寺三堂会审,已为大人洗脱冤情!不过,遗憾的是文老夫人在公堂突然害了失心疯,竟撞柱而亡……”
      这么说,这段历史与剧情完全一致!那么接下来……
      宁儿决不能坐包拯的轿子!
      可是……她能阻止吗?万一因此触动历史,那后果……
      她心中的慌乱尽显眉间,令展昭更加疑惑,走向前柔声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我想……陪宁儿一起去!”就算阻止不了,她也不能坐在府里空等。
      没想到展昭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展颜一笑:“好!我送你们!”
      温柔的目光竟比初升的朝阳还要闪亮。

      只坐宁儿一人,轿夫抬的甚感轻松,展昭和于悦分立轿子两侧,却仍是保持一致的沉默。
      街道上,行人陆续增多,喧闹之声渐起,初次进京的宁儿,如刚出笼的小鸟般,看见什么都兴奋的不得了,唧唧喳喳地问个不停,展昭乐得向他解释,借以打破彼时的尴尬。
      可出得市集,热闹的一行便只剩下“吱呀吱呀”的抬轿声。
      于悦掀开挡帘,眼前露出合起双目倚在边框上的稚嫩小脸。
      不禁哑口失笑。
      这小鬼,竟已甜甜地沉入了梦乡!
      想是昨夜过于兴奋睡的晚了,今个儿又早早起床,这会儿坐在轿子里被颤悠悠的颠上颠下,便撑不住了!
      无忧无虑的年纪就当如此!
      脸上笑意刚要扩散开,便听到展昭颇为遗憾的唏嘘:“百花渐已稀落,看来春日将尽了!”
      环顾左右,轿夫都在专心走路,根本无人应答,为免他失了面子,于悦只好嘴角动了动,机械答道:“是!”
      展昭很满意,环视周围花木,似在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此时春游还算不算得太晚?”
      没多想他的深层含义,于悦触景生情,由衷感叹:“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其实,暮春景色更值得一看!”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展昭轻吟下句,心中颤动,黑亮眸光牢牢停驻在她的身上:“乏色少香的杨花榆荚居然都懂得惜春留春,为春色增光……”
      盯着她瞧,便是同她讲话了!
      于悦跟着附和:“是……”
      “故而,何况人哉?”
      “是……嗯?”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心中不免疑惑:这只猫想说什么?
      可成功吊起别人胃口,展昭竟别过头,不再说话。
      切!故作玄虚!
      于悦决定也不再理他。

      “我今日不用巡街!”停了片刻,展昭突然又冷不丁向她报备 。
      “哦……”
      不巡街,就是要去宫中当值咯!
      赵祯还真会压榨老实人,既然要拨给老包调用,就干脆封个响当当的官衔,完完全全的归属开封府,干嘛还沾着御前护卫的名头,让人家两头跑那么辛苦!
      半晌,展昭又补上一句:“亦无需去宫中轮值!”
      “嗯……”
      于悦一点也不惊讶,不巡街也不去宫中当值,那便要贴身保护包大人了,反正不会让他闲着,况且这只呆猫也不会闲着!
      “包大人准了我一日假期!”
      “好……”
      那,想必就是故友来访了!
      自从投身朝廷,虽说江湖众人皆对他冷嘲热讽嗤之以鼻,但也有三五好友知他抱负懂他心境,所以每次来京都会找他短聚,暂解他平日苦闷。所以,只要没有重要事务,展昭必定会告假赴约!
      这些事都是竹子还不是她义父的时候间或提起的,她还记得,每当说起展昭,竹子总是一脸的无奈和心疼。
      想必相处的久了,都把他当做自己孩子一样怜惜了吧……
      那厢展昭面露羞涩,抿了抿唇又道:“只因展某数日前曾答应一位姑娘,择日要陪她踏青赏春……”
      “你……还记得?”
      于悦惊讶,脚步也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
      这是在湖州跟踪林同之后的玩笑之言,虽说当时还像模像样地让他拉钩,却也是一时俏皮,总以为他亦不会当真。
      没想到,他竟放在了心上。
      “当然记得……时刻都记得!”
      展昭耳根堪比帽绳上的蝴蝶结,红的娇艳欲滴!目光更是锁紧地面,仿佛在防备那里会土遁出刺客一般!
      而平日坚定有力的声音在此时却一字小过一字:“只是延至今日,不知那位姑娘还乐不乐意前去……”
      于悦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东东!

      她喜欢他,他心知肚明;
      他不愿成家,她可以理解;
      义父为她操心亲事,他竟把马汉支走;
      两人刻意躲避,可才两日他竟又主动相邀踏青!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这御猫的心思更是变幻莫测,比海底针藏得还深!
      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展大人有心!只是,恐怕那位姑娘不想去了!”
      展昭星眸中写满始料未及和不可置信,他以为,她会满心欢喜的欣然同意!他的回应,她等待很久了,不是么?
      所有的疑问和不解,化作两个字从口中艰难吐出:“为何?”
      于悦却不作答,轻颦秀眉,快步去追赶前方渐已走远的轿子。其实,在她心中早已乐的不可开支。
      故设悬念她也会!不是么?
      可展昭脚下却似生出来钉子,一步也踏不出去。俄顷,前面终于洒下串串得意的笑声:“不备蔬果,亦无饮品,即便赴约,也会和上次一样遗憾!唉,如此毫无诚意的邀请,不去也罢!”
      展昭从失神中回味过来,不禁扶额苦笑,古有明训: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个女子更是难养!
      不禁为自己纠结数日方才定下的决心默哀!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慕容家的绝学果然高明!
      于悦心中舒畅,只顾着好奇展昭的反应呢,待回转身来,才发现前方轿子却停了下来。
      于悦顿感不妙,奋力向前跑去。
      果然,轿子正前方,一个全身缟素之人负手挺立道路中间,拦住她们去路。
      正是文信!

      文信虽然惊讶为何于悦会在队伍当中,但为了复仇,也顾不得许多,恨切切怒喊:“包拯,你的死期到了!”
      “文信!你莫做傻事!轿子里面坐的是赵氏遗骨赵宁儿,不是包大人!”于悦飞快挡在轿子前面,企图将他唤醒。
      “休要骗我!小小孩童怎敢坐开封府尹的轿子?”
      “文公子!”展昭发觉有异,疾奔赶至,不着痕迹地踱至在于悦身前,耐心劝解:“于姑娘所言非虚,轿子里坐的确实是赵宁儿!”
      “展昭!”文信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露。
      若不是他,他的兄弟就不会死;
      若非因他,他的母亲尚在人间;
      若没有他,那个人便只属于他!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新仇旧恨交织一起,文信理智全无,拼出所有功力袭向展昭,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有展昭在此,于悦放心许多。松口气欲将宁儿抱出,可轿帘尚未掀开,一件“丝丝”作响的纸包突然贴着她的耳畔钻进轿子,鼻间顿时燃起一股……火药味!
      于悦一颗心将要跳了出来,还来不及多想,双手已捞起纸包便想扔到远处树林,可迅雷之间,斜楞里突然飞来一人,冷不防将纸包从她手中夺了过去。
      虽未看清来人面孔,但他疾闪而过的面上斜缠着一直黑带,从额上将右眼完全包住,分明是在逃的独眼龙文礼?
      文礼对面前的弱女子阴沉一笑,手腕抖动,纸包重新飞向轿内。
      于悦顾不得惊讶,使劲全力跳起将纸包捉住,反向拼命狂奔。她知道只要文礼施展轻功,仅仅一个纵身便会将她追上,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展昭。
      感觉到火光即将燃至导线尽头,于悦将纸包奋力掷出,一边大喊:“展大人,快救宁儿!”
      “悦儿!”
      “于悦!”
      纸包脱手而出的瞬间,身子被一强力推倒,同时,耳边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感觉比过年时鞭炮齐鸣还有震耳欲聋的多,但仅此一声过后,世上的一切霎时归于宁静,眼前景物也一片血红……
      是谁受伤了,流了这么多的血?
      还有,她怎么了?头好沉,胸好闷……
      手和腿,为何都没了知觉?
      模糊中,好似有两道焦急的身影在她面前疯狂叫喊,唇形一张一翕,可她就是听不到,蛮有趣的!
      只是,他们急什么?
      她没事不是么?她还有满腹的话想说!
      不知宁儿怎么样了?
      可怜的宁儿,你不能再受半点伤害了!
      文信,你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展昭,你快去准备野餐美味,等我睡醒了,咱们就去……就去秀水河畔好了,我第一次出现在你的世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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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二十九章 救宁儿再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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