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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银乔由于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天大亮,她想着今天是要离家的,箱子还在门口,她着急忙慌的奔过去,哪还有箱子的影子,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转脸看到骆明凡在里面,于是大声问:
“我的箱子呢?”
“我放起来了。”
“里面我收的东西哪去了?”
“我已经把它们都归位了,你就省省力气吧,你是出不了这个门的。之前可是你死活要住进来的,现在又想一声不吭的走,哪有这么容易。”
“骆明凡,你还讲不讲理了,怎么变得像个无赖似的。”
“我就是个无赖,只要能使你离不成婚,我无所谓你怎么看我,班我也可以不上,反正公司现在挺正常的,没我也一样可以照常运转。再者我还可以在家办公,想搬走,做梦去吧!”
“你怎么像个孩子,东西我可以不要,你以为你扣着我区区几样物件,我就走不成了吗?”
“那你走啊,我看你没有身份证,你能走到哪去?还有就是离婚是要有结婚证的,那个我已经收起来了,算出来你也找不到,你不是说你休假了吗?这样多好,我们就好好过一段二人世界,弥补一下之前的分离之苦。”
“你以为你藏起来我就找不着了?你忘了我可是仙!”
“我没忘,是你忘了,神仙界里你是第一个闹着离婚的吧?不是说神仙都很痴情,动不动就千年万年的爱着吗?可你那,这才几年啊!就忘情负义了,我看你是在那花花世界里待的迷了心了!再说那些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在家里,就算你算出来在那你也拿不出来!”骆明凡得意洋洋的说。
“骆明凡,你净胡说八道的气我,我何曾迷了心了,这几年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银乔高声和他理论。
“既然没变,何必离婚?”
银乔哑口无言,她该怎么说?理全让骆明凡给占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如果我是看上别的人了呢?”银乔无力的回答。
骆明凡没想到银乔会这么说,拿着菜刀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说:
“那我更不能离了,我拖死他我。”但心里想,如果真有小鲜肉,谁拖谁还不一定呢?先不说他现在的年纪,银乔又不会老,除了意外啥的,还是他先挂的几率大一些。
银乔转身回屋,躺在床上生闷气,骆明凡耍起赖来,跟他那个爸一般无二,怨不得他妈那么有性一人,在他爸跟前像个绵羊一样!
过了一会儿,骆明凡做得中午饭,进去叫银乔,见她侧身躺着,就坐在床边用手扶着她的背唱起了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来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男女老少都注意,莫生气啊莫生气!”
“你唱的不全,中间很多你都隔去了。”
“是吗?中间还有?我怎么记不起来了,你说说还有什么?”用手推了推她。
银乔转过身来,四目相对,骆明凡心头一热,俯身吻上她的嘴,一股热浪袭来,这种温情的时刻好久不见,情涌心动,银乔并没有拒绝,气氛回流感情升温,骆明凡咬着她的耳根呢喃:
“这婚不离了成吗?”
银乔双手抱着他的头顿了片刻说:
“非离不可!”
骆明凡瞬间气急败坏,他赖也耍了,唱也唱了,手段也使了,美男人计也用了,合着没有一点用,“想也别想”他丢下一句话,猛然起身正想夺门而出,却看到了银乔的额头上突现的那颗绯红的杏花胎记。
“你这里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脸色陡然深沉。
“没怎么。”银乔眼神躲闪,手扶额头又转过脸去。
骆明凡哪肯罢休,弯下腰伸手把她的脸又转过来,眼睛盯住她的额头,追问起来:
“怎么可能!以前可没这么红过!多久了,身体还有别的地方有异样吗?”
“没多久,其它的还没发现。”
“那刚刚为什么不红?还是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红的?你试用仙术了吗?”
“没有,你不说我倒想不起来了,我试一试。”银乔做起身,双腿盘起,手比划了几比,然后丧气的说:
“不行!”
骆明凡用手指点在那颗印记上,它好像更红了,还隐隐有光,
“这胎记从消失到四年前我们同房再次出现,一直不是很明显,突然间这样红肯定有原因。”想了一会他又说:“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我坚持离婚的?”
“也不全是,我只是想着我耽误你这么多年,你爹娘又盼孙心切,我们离了婚,你也好再娶,你余生有人相伴,就算我走了,也安心了!”
“你真会替我打算,你是安心了,你有没有想过,我身边的人不是你我开心吗?”
“这个我倒没想过!”
“你想什么呀,就想着气我了!”
“那你想过我走了以后你怎么办呢?”银乔反问。
“你不会不走吗?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左右拖上几拖,我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到时候你爱上哪上哪,我还能管着你吗?”骆明凡奚落的说着。
“我就怕拖不得,把你撂下了!”
“真不行的话,等我送走我爸我妈,我就去找你去行吗?”
“那你说说,你去哪找我去?”
骆明凡想了一想又说:“这样也行啊,你隔三岔五的来看看我,你偷空隐个身就来了是不是?”
银乔忽问:“明凡,你铁定不离这婚是不是?”
“不离!”骆明凡斩钉截铁的回答。
“也好,那就等我走了以后,你再另觅芳泽吧!也算我对你有始有终。不过你要答应我,我走了以后,你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再娶。”
骆明凡思索片刻,说:
“以后的事以事再说。”
骆明凡见她松了口,心情陡然放松,也不去管胎记的事,对银乔又是亲是抱,闹这么一出,紧得他多日来吃睡难安,他要惩罚她,这种罢税的行为,要用交更多税的方式来罚!
银乔叫嚷着说:
“不是要吃饭了吗?你又要干什么?”
“惩罚你呀,竟然敢偷税,说说多久了,我都快被你逼疯了,你要补偿我!”
“吃完饭再说。”
“不行,等不了了!暴风雨就要来了,你先喂饱了我,我再来饱你,银乔,我都想死了!”
气息急促起来,手上下其索,银乔的衣服很快被他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肩。
银声娇喘着说:“去拿那个啦!”
“没有了。”
“去买了!”
“这个时候去?哪还来得及,没事的。”
“骆明凡,你这个无赖,等一下。”声音已被骆明凡堵住了,一阵阵嘤嘤嗡嗡的声音传来,于是,多日的冷战终于结束,他们虽然表面和好如初,但内心不免担忧,那个日子真的要来了!
后来骆明凡追问,她准备搬到哪去?是不是一早就有了计划?银乔如实说让萱萱在新区租了房子,一切都办妥了,就等着入住。骆明凡一听,刚平息的火气又噌的冒了上来。
“你这事也瞒着我,这要是离家成功了,我是不是就见不着你了?”
“我不是没走吗?你紧张什么?”银乔瞥着他气鼓鼓的劲头说,明知他会跳脚,还是会对他实说实说。
“我当然紧张了,快点给萱萱打电话,叫她把房子退了。”
“租金都交了,退什么!”
“一定得退,万一我一个没看住,你溜了,我上哪找去,快点,你不打我打了。”
“我溜哪去啊!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还是退了比较保险,。”在骆明凡的软磨硬逼下,银乔到底还是拨通了萱萱的电话。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几天,骆明凡也以为他们会平静一段的时候,又一桩事打破了这种平静。
一天夜里,凌晨二点钟左右,一条娱乐新闻震惊了演艺界,那就是关于银乔的一切不解之谜!
这条新闻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绝不是狗仔博眼球的通稿,因为文章详细到具体时间,地点和具体事件,简直就是一篇人文传记!
从银乔进精神病院开始,直到今天在演艺界如何站稳脚跟,从她怎样从一个精神病患者成为如今的当红明星!什么欺骗粉丝,愚弄观众,,来历不明,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以结婚之身勾搭演艺界大亨,才有的今天的成就!还附加着之前的一些被爆过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新闻在群众中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笑谈,对于当事人来讲,那就是灭顶之灾,很有可能中断演艺生涯!
银乔几乎是公司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公司里有人观望,有人猜测事情的真实性,有人则暗中高兴,骆明凡在手机上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正巧萱萱的电话也进来了,在她焦急的愤怒的磕磕巴巴的讲述中,骆明凡强行中断了她们的通话,把这条文章摆在了银乔的面前。
银乔把文章从头到尾扒拉一遍,然后说:
“文章写的不错,语句精炼,只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们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呀!”
“如果一个人想查你,总会找到办法和蛛丝马迹,身体异常的事之前也有人报道过,那时候没有相信,相必如今也不会有太多人相信,但是这个欺瞒和以结婚身份和大享不清不楚这条也许会发酵的,肯定会有人继续扒下去,这个大享多半指的是钱封,还有就是进过精神病的事情,这个不好澄清。”
“说我和某大享不清不楚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你不吃醋吗?”
“没有的事我吃什么醋,钱封那样的你看得上吗?”
这个时候,钱封的电话到了,请他们去一趟公司,大致也是商议这件事。骆明凡陪着银乔去了公司,刚到公司门口,就有一大波记者围了上来,就此次事件问东问西,银乔只闭口不言,怎奈记者围追堵截,任她和萱怎么闪躲,都摆脱不了。
骆明凡护着她闪来闪去,终不得出去,无奈之下骆明凡高声喊道:
“各位,各位,静一静,听我说,这次事情银乔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答复,但不是现在,请大家耐心等待,这样围着她也也得不到任何信息,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先向我提问。”一边让萱萱带着银乔赶紧离开。有些记者听到叫声,暂时分散注意力,那边银乔快步向前。
这时一个记者发问:
“看你送乔乔来的,你是她什么人?你们关系很亲密吗?你就是她传说中的丈夫吗?”听到丈夫两个字,众记者们注意力转向骆明凡,翘首以盼的等着答案,萱萱见机拖着银乔快速朝公司大门走去。
骆明凡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卡在那里思考,这种时候说丈夫不合适吧?但是没有比这种时候向外宣告更合适的了,不如先说是男朋友比较好一点,这时冲出包围的银乔听到记者的问题,回头看向骆明凡,着急的对着萱萱说:
“他想什么呢?直接说是我丈夫不就行了吗?”
萱萱赶紧堵上她的嘴,声音不大却被围在外侧的几个摄影师听道,摄影师拉上就近的记者涌了上去,就此事提问,提问声一波高过一波,那边保安堵住门口,萱萱却早以把银乔拉入大门,等到记者们又一拥而上,公司的大门随之关上,把众记者们堵在门外。有人想起骆明凡,回头之际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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