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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使我快乐
屋外槐树绿茂正盛,蝉声却无,林之庚一个激灵猛的坐起,他回来了?!
望着与昏迷前别无二样的屋宅,林之庚显得不解,他不明白明明未完成与王老爷的约定,他们怎么回来的?
回想起梦境中的所发生的事,林之庚很是无语且不解,无厘头的发展让他无措,他不明白二奶奶为何会自主承认。
他手中的证据并不足以定下凶手,甚至他所说的一切都是胡编乱造的,毕竟凶手做的很是明显,五人中排除干扰项,最后也只有她是最符合的。但即便知道是她,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去证明她就是杀害王少爷的幕后真凶,所以二奶奶为什么最后自爆了?
他回想二奶奶所做的一切,从最开端的相同到最后的不同。原是淑闲端庄的二房夫人与他第一次见面并无不同,但在他开始讲述自己东拼西凑的故事后,二奶奶的神态明显的开始发生了变化,眼中明显的讥讽,像是对他所讲的故事感到不屑。二奶奶到了最后甚至对王家的人没了之前的谦卑,整个张扬起来,最后更是对王老爷大大出手,即便是王老爷最先动的手。
两人交手使得所有人恢复了原貌,行尸走肉的家眷以及诈尸的王少爷,就是除了王老太太跟一个不起眼的小厮昏睡在地并无大碍,其他人都开始互相吞噬漂浮的黑雾。另外打斗的三人也不例外,就是不清楚最后为什么王老爷会突然消散。
林之庚有些头痛,他理不清其中的关键,为什么二奶奶突然自爆以及王老爷为何自行消散,这两点透着古怪。虽说他十分清楚王宅并没有表面怎么的简单,但也没想到会这么的错综复杂。
这边林之庚想的头疼,而躺在不远处的姜文州却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他撑起身看到了保持不动想的出神的林之庚。
不过即便他动作轻盈并未发出声响,却依旧让林之庚从出神中回了神,“哥。”
“嗯。”姜文州看到他回了神,也不在维持不动,他起身来到了林之庚的身旁,不难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的困惑,“在想境中的事?”
“嗯。”,他看了眼姜文州,“我想不通二奶奶为什么会自爆自己是凶手,我手中的自己并没有她是凶手的直接证据,甚至可以说是我的证据都是拼凑的,她如若不自己说出那些故事,不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我更本完不成与王老爷的任务。即便我向苏禹淮借了能克制二奶奶的东西,但也只能显露出她是非人之实,可这样也不能指认她就是杀害王少爷的人,她依旧有能辩解的余地,所以她为什么要承认?”
林之庚整个人透着迷茫,像是想不通,他知道这事其实并没有任何可想的,毕竟他最后完成了与王少爷的约定,他们也已经安全的出来了,他压根没必要再去想二奶奶他们的事。但林之庚克制不住不去想这些,他想知道二奶奶为什么会这样做的原因,以及最后王老爷消散的真相。
“是轮回。”苏禹淮揉着自己的头,声音略带慵懒,他为其解释道:“他们在经历轮回。”
“轮回?”林之庚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轮回经历着过往的事?”
“嗯。”苏禹淮点头,他不嫌脏的坐在原处,缓了下,“他们生为怨鬼,生前的过往与他们而言是执念,所以在境中我们可以说是活在他们的过往中,应该还是以王少爷为主所展开的过往。”
“不过你的运气不错,这也是我刚才才知道的,你的运气真的算是福气了。”苏禹淮紧接着说了句让他一头雾水的话。
看着苏禹淮的笑意,林之庚一愣,“什么福气,你觉的我有福气?”是在说笑吗?林之庚没想到会有人说他有福气,他的运气虽说不算走霉运,但也说不上有福气,如若有福气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苏禹淮看着难以言语的林之庚,挑了下眉,“对,你的福气可以说救了我们一命,现在你可以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
“你看,在游戏里你先一把抽中了侦探,有了一定的保障,你可不要小看课程中获得的身份,有时候一个好的身份可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苏禹淮望着不信任的林之庚,神情略微严肃的为他科普起课程中的一些事情,“你看看你的侦探身份,在境中你可是凭着侦探的身份获取了王宅的自由权,甚至在王宅中你的身份可以说是较高的了,可以自由的支配宅中的一些事物。”
林之庚想了想,确实,由于侦探的身份他获得了在王宅的便宜行事之权,可以说是给了他极大的自由,甚至是一些话语权,这大大的提高了他的办事效率。
苏禹淮又说:“还有你最后提前交卷的决定。”呼了口气,“其实这事也是我刚刚才知晓的,你做的决定很棒。”
“怎么说?”林之庚看着他不解,“难不成我与王老爷的约定……”
苏禹淮看着他说:“对,你与王老爷的三天之约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完成。”
不可能完成?
林之庚轻轻的吸了口气,他回想起与王老爷做出约定的那天,那时王老爷的诡异神态让他有着一定的戒备,但往后的几天除了第一天外他与王老爷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以至于他对王老爷的戒备也消散了一些。但苏禹淮却说他与王老爷的约定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完成,那只能说明当时王老爷很清楚三天时间对于他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就是说三天之约对于他而言是无解之约。
“王老爷他为什么肯定我完不成?”林之庚蹙眉,想不到其中暗藏的秘密,“三天,三天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林之庚沉思其中,而苏禹淮却对姜文州递了个眼神,很明显是有话对他说。
两人趁着林之庚想东西的空隙走到了一侧,离他也不远,却也在他听不清的范围内,“刚刚就想问你了,你之前偷偷去了哪,还有你都不给他讲一下课程的常识吗?”
这也是苏禹淮自己发现的事,他发现林之庚这人对于课程的意识很薄弱,很容易相信人,但也不是盲目的信任,就是那种抱着与人为善的心态在跟学员们交谈,这种心态不是说不好,但在这些课程里就显得比较显眼突兀,很是另类。这种人往往只有两个下场,不是被人当踏脚石弄死就是凭借自己的硬实力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人际网,但差不多都是成为第一类人比较多,因为实力与自身能力不成正比。
不过……想到这,苏禹淮扭头看了眼林之庚,又看了看姜文州。
有他在倒也不怕林之庚会成为第一类人,但姜文州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后陪着他,所以有关课程常识还是要给他安排上才行。
心思转了一圈,苏禹淮再次回归到了原问题上,“之前不太好问,王老爷的消散是不是你搞得?”
姜文州挑起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觉的呢?”
“我觉得,我觉得就是你干的。”苏禹淮很肯定这是绝对只有这个人干得出来。
王老爷与二奶奶以及王少爷身为怨鬼,他们的回溯是以自身生前之事所展开,定是以所发生的事为基底施展的,但不会包括以怨鬼形态消散,所以王老爷的消散行为就很让人意味深长。
怨鬼,怨鬼,体现在‘怨’上,本身对于自己的死亡有着不忿、怨恨,怨气集于尸身从而产生自主意识,他们不断寻找着自己死亡的真相,不断吞噬周遭的一切怨气,周而复始的活在生前的某一时段。
只有身上的‘怨’不消失,他们便不会消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怨鬼也算是长生的物种。但王老爷在自身的回溯时段突然消散,这只能说明是有人从中作梗,从外力上将其打散,可以说是很不要脸的行为,但也不失一种好的方法,只不过这方法实施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这事……
苏禹淮想到这看向姜文州,眼中的揶揄很是明显,更是心照不宣的不在多问,他贱兮兮的笑着说:“唉,这心里有人就是不一样,只可惜我没这福气哝。”
姜文州并未理会眼前突然抽风的某人,他静静的瞟了一眼便不再与其多待,回到了远处。
林之庚回过神并未察觉到两人有离开过,只不过他敏锐发现苏禹淮的眼神有些奇怪,整个人也处在一种让人很微妙的状态。不过现在也不是探究此事的时候,林之庚会快将思绪转移到了王老爷的三天之约身上,“王老爷是不是真的回溯的事情,他应该在境中也算是主人之一,所以他知道三天后时间会回流,但我不知道,所以他故意给我挖了坑,只要我在第三天提交答案,我无论怎么做二奶奶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凶手对不对?”
苏禹淮面对林之庚的提问,像是没想到他会想的如此的深,但在另一面也表现了他出色的思考能力,可以说林之庚算是很适合训练营的学员,“怨鬼在回溯里记忆是保留的,但处在他们的节点时他们的怨气是最浓重的也是最无理智的,一旦未能完成与他们的约定,他们就会自己索取违约的酬劳,所以我才说你很有福气。”
“难怪,怪不得当时会那样发展。”林之庚喃喃自语,但有一点他还是想不通,“那王老爷消散也是因为以前发生的事?”
听到这问题,苏禹淮有些噎,不知道怎么说,但很快他将着问题抛给了始作俑者,“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问问你哥。”眼神疯狂暗示让他去问姜文洲,甚至有些用力过猛导致他眼睛有些抽抽。
有问题!
林之庚看着有些不正常的苏禹淮一时间有些皱眉,但秉着对他的信任转而问向了一直处在一旁的姜文州,“哥?”
没想到姜文州反问了一个问题:“知知觉得王老爷厉害还是二奶奶厉害?”
不过并未等他回答,姜文州接着说:“先看看糖糖跟米鱼两人,时间差不多他们也该醒了。”
不远处,躺在榻上的糖糖眼睛微微颤动,不已多时将要苏醒,至于仰卧在地上的米鱼却不知为何并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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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东京奥运看的有些入迷,再加上自己更文的速度以及犯懒的程度,导致没新章,所以老帽在这给各位小可爱道歉。
请原谅老帽的懒惰及放浪的心,爱你们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