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4-9纨绔公子萌萌哒(9)
虽然爹娘不帮着推脱,但阿狸还是凭自己的实力将相亲性质的百花宴推了——它大晚上的穿着单衣从床上滚下来趴地上睡了一夜,初春的寒气侵入身体,可不就感冒了么。
“啊……啊秋~”鼻子酸眼泪汪,阿狸好难过!
“少爷,来,把药喝了。”虞洲很是愧疚,阿狸将其他小厮赶走后就留下他一人守夜,结果这些天熬夜看书,昨日睡太沉,他没有听到动静,害得阿狸就这么感冒了。
“不要不要!”阿狸惊悚摇头,虽然上个世界连虫子汤都面不改色往嘴里倒,但这个世界的喵还是个宝宝啊!怕疼!怕苦!不想喝药!
“少爷,你不想让我用灌的吧?”虞洲眼睛闪过邪恶的光芒,虞三郎有一手灌药绝活儿,因为父兄常年在外打仗,嫂子们在面对自家崽崽时又太温柔,于是虞三郎在侄儿侄女面前就时常扮演黑脸角色,小朋友生病灌药可都是他上手哦~
“你你你……信不信等我好了揍扁你!”阿狸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小嗓子都是浓浓鼻音,纵然张牙舞爪也毫无威慑力。
“想早点好,那就更要吃药嘛。快些,不然凉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那你亲亲我,亲亲我就喝。”阿狸捧起自己的小圆脸。说到这个,阿狸还是好生气啊!这个铲屎的竟然老是拒绝它求欢!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将它弄得那么狠,现在倒是天天一副矜持模样,就是不给睡!好气!
虞洲无奈的亲了亲纨绔的小脸蛋,又在他指示下轻轻碰了碰唇,这才哄得人将药汁一口闷了。
“苦~”阿狸整张脸的皱一起了,看着人没事样只觉心理不平衡啊,“再亲亲,亲亲嘴巴,让你也苦苦。”
他能怎么办?只能捧着小纨绔的脸亲上他的唇,同甘共苦一番了。
良久,虞洲喘息着端起药碗离开。
可恶!铲屎的有反应了,但还是跑了!
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不然怎么老拒绝我?
哼,等我病好了,一定要将铲屎的压上.床,不到腿软别想下去!
那个小傻瓜啊!
虞洲苦笑的看着下头,他哪里不想呢?他曾经尝过那绝美的味道,午夜梦里也是回味过的,只是那时心怀偏见,故意忽略故作没事人罢了。如今,知道这小纨绔心里有他,自己其实也……
这是他已经放在心上的人,还时不时做一些勾人热火的事,虞洲哪里不想?只是正因为心里有这人,他才不愿亵渎了对方!小傻瓜以真心待他,相爷虽然没明言但也把他当亲弟子一般教导,长公主更是把他的侄儿虞麒照顾得极好,他又如何能恩将仇报把严家的宝贝压到身下轻薄?
这是不对的!
他应该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照顾,而不是去幻想他!
“猫奴儿~猫奴儿~你在哪儿呀?爷不舒服!爷要你陪我躺!”
带着鼻音的呼唤声,让好不容易消退些的物件又精神了。虞洲苦笑了下,他的自制力一向强,从前不是没有受过美色诱惑,但他真的能做到君子风度坐怀不乱啊!可是现在,为什么那小纨绔一句鼻音的话都能让他崩溃?
他真的挺担心,或许有天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狠狠让他哭!
将药碗交给严一,虞洲认命的回到纨绔床边,解去衣裳躺进那张大床里。
“嗯嗯,真舒服~”阿狸满意的滚到人怀里,拿脑袋蹭蹭人胸膛,热哄哄的身体依偎着他微凉的怀抱,让它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
阿狸很快睡下去了,或许是喝的药里含有安神效果,或许是靠在自认为安全的港湾里,它睡得天昏地暗,非常香甜。
带着热意的人形抱枕就窝在自己怀中,全然依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侧,虞洲发现,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
他喜欢少爷这种依赖的感觉,喜欢少爷哼唧唧连梦里都在“猫奴猫奴”呼唤自己的甜美声音,甚至自厌又控制不住的……想对他做些大逆不道的事!
但那是不应该的……
最终,虞洲只轻轻地吻了吻梦中纨绔微微翘起的唇。
因为阿狸的病,百花宴错过了,安乐长公主又明言自家崽崽还是太小身子弱暂时不适合结婚,加上家世相当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打听到严少爷他身边到现在一个姬妾也没有,倒是那虞三郎被他买走后日日厮混宠幸——在各方内心鄙夷嘲笑虞三郎的同时,有心结亲的也嘀咕着严少爷不会完全不好女色吧?
哪怕他男女通吃姑娘嫁过去还能指着生了娃站住脚跟,对方要是完全只好男色,总不能白搭个闺女过去吧?而且严少爷毕竟是被批过早夭命的,谁知道躲过十八这命能有多长——它的婚事自然继续往下拖了。
除了身体不适,其实这次病一场也好,终于没人再催它娶媳妇了,还收了一堆探望礼物,尤其是宫里,皇帝皇后那是成堆东西送过来,阿狸觉得挺不错。
等病好了,安乐公主便带着儿砸去温泉庄子猫冬去了。
“猫奴儿,去打水给爷洗脸。”病好到现在依旧没有将铲屎官拐上炕的猫主子可憋气了,每天是又作又撩,坚持不懈的闹腾自家小官奴。
“奴得令。”虞洲微笑着去端水、拧巾子,再小心翼翼的给纨绔擦拭脸,顺便忽略人小钩子一般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手也要,一路过来手也脏了,你看,”纨绔主子将小嫩手往官奴身上伸过去,不客气的从衣襟滑入,“以前多嫩呀?现在风尘加身,摸起来都不顺滑了。”
“……”你是在摸人,不是被摸呀少爷!努力压住想激灵而起的鸡皮疙瘩,虞洲迅速将作怪的手握住,细细帮人一根一根擦干净。
不曾拿过比笔还重的物件,每日里精心保养的手根根葱白柔嫩,像是暖玉精雕细琢而出,见之真是恨不能时时把玩,根根放进嘴里啃噬舔咬一番。
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不可以对他有邪念!更别说白日宣淫!
虞洲不断给自己暗示,恭敬而去。
气了!这个铲屎的怎么这么难勾引啊?难不成这个世界不靠药真睡不到人了?
“少爷,诚王派人送了帖子。”
“诚郡王?香汤宴?一听就不是正经宴会!不过……成吧,反正没事,去看看好了。”
古代世界的人平均寿命不高,也就二三十岁,除了婴儿孩童夭折率高、天灾兵祸的拉低数据,也跟老人死的早有关,能活到七十岁的都“古来稀”,喊着万岁的那些人也特殊不了多少。
老皇帝已经是六十的人了,这几年精神大幅度下降,也容易得病,看起来活不了多久了,于是底下的儿子们蹦跶特厉害。
老皇帝有一串的儿子,封了王但一直没立太子,年长的几个成天斗得跟乌眼鸡一般。
好在这一切跟原主无关,他娘他爹都厉害,帮他挡住了一切风雨,曾经算计他的一个皇子引发两位大佬发飙出局后,其他人无不对他敬而远之,高高抬起各种送礼表好感可以,但不能太过亲近,更不能欺负!
加上老皇帝后头不怎么生娃,公主当年生娃迟,多数皇子表哥们年纪都能当他爹了,能玩到一起的年纪相当的都成侄儿辈了。
比方说这个诚王陈炎,今年二十,是大皇子的嫡长子,原身的表侄,老爹早逝的他从小立志当“闲玩”,每天吃吃喝喝玩美人,日子美滋滋。人家里娶了王妃不说还有一堆的女人与一堆的男人,外头更是彩旗飘扬。
阿狸原本不太想去,听说诚王的宴会一向带颜色不正经!但一想到人家能搞定那么多对象,实在不一般,觉得可以去取取经,争取拿下他家铲屎的!
于是阿狸带上严一严二当护卫,考虑许久后并没有带上它家铲屎的——铲屎官如今社会地位不高,诚王那里多的是达官显贵,万一他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加上前后身份落差,有人给他脸色故意嘲笑他怎么办?
纨绔参加宴会去了。
诚王陈炎,一个荒淫好色之徒,府中美妾脔宠无数,各大花街柳巷常客,年纪虽轻,沾染过的男女却比他岁数不知多了多少倍。
诚王的宴会,无论打着什么由头,最后都会变成一团糜烂,没有哪次是干干净净的,以往深深为虞洲所不屑,或者说除了那些攀附诚王府的、除了那些同样没底线胡玩的纨绔,要脸的没几个人会想加入,就是严家宝这个纨绔因为批命也被左相夫妇限制,不曾去过。
但是他现在去了。
还没有带上他一起。
为什么呢?
是因为他不识趣,所以去找识趣的人了吗?
他要去找别人了吗?他……决心不要他了吗?
那个骄傲但单纯的孩子,会将别人抱在怀里吗?还是会被别人抱在怀里?那副他肖想许久却不敢轻易亵碰、宝贝至极的身子,会被其他人看到眼里吗?会……属于另一个人吗?
一想到这个,虞洲就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冲到那宴会上,把他家纨绔抢回来压倒!
所有的忍耐都像个笑话!
如果那些人都可以的话,凭什么他不行?
他是他的奴不是吗?所以理所当然该由他伺候他的身子啊!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