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诡城失踪人口
那人此时去立马起身,拽住他们一人,压声恶狠狠道:“不想早死就别给我敲!况且你要是真能撬开了,这里的人早就跑了。”
“那我们能怎么办?等死吗!”
毛蛋从没见过这种场景,身体微微发抖,犹豫一番还是胆大的站在年淮安身前,张着小手。
吵闹的环境中,无意给年淮安一丝温暖。
那披发的男人此时终于劝住了他们。
几人靠着墙,坐在地听他道:“我是五年前被抓来的,原是北城之人,姓宁,而这些人便是我们口中吃人的’妖怪’,你们或多或少都能用点异能吧,金木水火土?”
他眼睛扫过几人,但都对他有点防备一时竟没人答声。
毛蛋怯怯开口道:“我能给我娘耕地,很快的...”
一个孩童开了口,几人面面相觑也一个个道。
“我偶然手中能化水,不过不多。”
“我和她一样。”
......
几人都说完了,唯独剩下年淮安,他们目光纷纷看向她。
面对他们探究的目光,年淮安也有点发愁,她不能造水也不能耕地啊!
“额....我是承灵宗的弟子。”
!
“她是个仙子啊”盘发女子盯着她喃喃出声。
相比他们的艳羡,披发男子则是寻常开口继续道:“你们体内这点异能入仙门是够不到的,但他们会给我们吃一种药,这药能让我们体内异能更加显现。”
“那这药是好还是不好?”老人问道
壮汉答:“刽子手给您送饭,那叫什么?断头饭啊”说着他还手中在脖子上比划。
披发男子道:“不算是毒药,但你不吃死的更快。”
“......”
年淮安问道:“那你是怎么从这里活下五年的?”
他抬眸定定看着她。
“无可奉告。”
巫山殿中,一人被五花大绑起来,脸上淤青斑斑,嘴角流着血。
木冬半跪下,向高座的沈倾冷声回:“就是他抓走了年姑娘,属下逼问多日,他嘴太硬。”
此人便是那日街上的老汉,莫名被人蒙眼抓住,就是一顿拷打,问了多日就为打听一个姑娘的下落。
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沈倾笑着弯了弯唇冷静道:“嘴硬?进了着恶鬼山死人也要给我开嘴。”
恶鬼山不叫恶鬼山,而是京聆山。
老汉被蒙着眼,听男人声音直觉在哪里听到过。
在沈倾的示意下,木冬撤下他的眼罩,老汉见到木冬的第一眼,从疑惑渐渐转变为震惊,后到憎恶。
“是你!!竟然逃出来了,命还真的大....”
没等他说成更多,木冬一把短刀稳准刺入他的手掌。
瞬间殿中充满他的惨叫声。
匕首抽出,汩汩血争先流出,老汉脑中自知老大不是着愣头青,他强撑着去看高位坐着的男人,一身黑红色的衣服配上他的脸,一幅雍容华贵之气。
“你到底是谁?”他咬牙切齿,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要搞他,街道上就拦过他。
沈倾笑道:“杀你的人。”
他走下阶梯,站在老汉面前,俯瞰着他狼狈模样。
“不过你还有一线生机,那日街上装的不是野狐狸吧,她在哪?”
老汉回想一番,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沈倾见此浅浅笑了笑,起身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刀,刀的末尾处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仔细看便知是与他左耳那只一对。
宝刀抽出闪着刀光,沈沁只细细摸索着,老汉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被他的气质压住。
“我知道你不怕疼,但吃了这么多仙门弟子的灵丹一定怕死吧。”沈倾将手中刀架在老汉的脖子上,挥手间原本六十多岁的人容貌瞬间恢复到二十来岁,显然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呢。
靠着灵丹苟活百年,永葆青春。
“我这把刀,销骨灭魂。”
果然,’老汉’睫毛为不可察的微颤,脖间传来淡淡血腥味,一股液体流入衣领。
他暗自思索,若是告诉他,自己的背叛那些人肯定不会再给自己送灵丹,可若.....
“机会只有一次,再不说就永远不用说了。”
刀口又入脖半分。
“就怕说了你也没那命进去!”他颤微微开口。
“哪里?”沈倾已然快没了耐心。
“是宁隶场!再多的我不知道了,我只负责找合适的人,那姑娘已经转手了,能放了我....”
血色顿时四溅,一颗脑袋咕噜噜在大殿滚圈。
墨古金刀回鞘沉声道:“处理了。”
随后便快步离开。
木冬低头看着远处的脑袋,嘴唇轻颤。
七日过去,年淮安同牢房的其他人都吃了那种奇怪的药,由于提前在那披发男子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他们乖乖吃药,比起隔壁牢房日夜遭受毒打,满屋嚎叫,他们的情况算得上不错了。
三日送一次的药,苦涩难忍。
毛蛋喝了几日身体一直发热发烫。
一个妇人不忍心的将他抱起来,拍着他的背。
最先忍受不了的是那位壮汉,竟在牢房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兄弟怎么了?”另一男子问道。
壮汉被这一问彻底绷不住,豪声哭诉:“我媳妇十月临盆就这几日了,我不在她身旁,她该怎么办啊!奶奶的天杀的,放我出去!”他从地上一骨碌起身,舍命的去砸着铁门。
几人被他情绪影响也纷纷低迷起来,偷偷抹起眼泪来。
眼看快要引来打手,年淮安连忙起身去拉那壮汉。
轻声安慰道:“我们会回家的,但眼下的哭闹绝不是好法子,既然宁大哥了解颇多,我们大可从长计议,先活着才有希望出去。”
年淮安又何尝不想家呢?她已经一年没见过爸妈了....
壮汉低头看着才高自己肩膀的小姑娘,瘦瘦小小,最初身上的白裙也早已沾脏,倔强的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仿佛真有什么广大神通,能救他们几人走出这里一样......
壮汉粗糙的手胡乱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八尺男儿在一个小娃娃面前哭,实在丢分。
“妹子,你说的对,活着才有希望。”
他勉强露出微笑,浅浅点头。
随后他走向角落的披发男子,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宁兄,天涯沦落人,能有活着的办法也别偷着掖着了,说说你知道的吧,合力才更容易离开着鬼地方不是?”
披发男子扫向众人投来的视线,没等开口,外面邦邦邦传来铁门敲击的声音。
一道女声冷厉的传来:“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年淮安回首去看,细看此女子眉眼很是熟悉,一袭黑衣,有些发黄的头发被一根木簪高高扎起,简单利索。
只是.....脸上带着一道醒目的伤疤,使得原本柔和的长相变得可怖。
“你,你还有你出来。”她手中什么东西亮了了三下,目光扫去随手指向一女子,披发男子和那个壮汉。
被选中的女子也不过十七来岁,瞬间吓哭了,往人群后退。
突然年淮安看到那女子眸子变成了金色,诡异的抬起手,缓缓指向自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还有你”
她身旁站着的打手闻言打开铁门,将四人拖拽起来。
“姐姐!”毛蛋拉住她衣服,泪眼汪汪担忧的看着她,抓着年淮安的打手见此,面无表情的一脚踹在他身上。
年淮安焦急道:“你们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重手干嘛!”
那女子甩了甩头,像是记忆被篡改一样完全不记得方才的事情,眉头轻皱淡淡看了她一眼只道:“不想死就闭嘴。”
顾不得再看毛蛋,打手强拉硬拽的将他们几人拽走,又去了其他几处的牢房,拽出不少人。
四十多人的队伍统一换上一身粗布麻衣,手脚被铁链困住,浩浩荡荡被推搡着进入一条漆黑无比地道,足足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几人才走出。
“新马来了。”女子对前面背对着众人的一个高大背影低声道。
那人没回头只紧紧盯着看台下。
语气却是温柔的夸赞:“玄雀,还适应吧。”
玄雀也就是抓年淮安几人来的这个女子,她格式化的回复:“适应。”
“.......”
男人转身看向他们几人细细打量,只道:“算了,将新马先关起来等第三场赛,跳马现在送进去。”
“是”
什么新马,跳马,年淮安不懂他们的暗语,而这里也像一个漆黑的隧道被层层黑布遮挡,激动的人声叫喊从帷幕后传来。
她很想找机会问问宁大哥,但打手却将宁大哥和其余几人单独选出,队伍瞬时被分为了两队人马,不知是他们口中的新马还是跳马。
宁大哥几人,被铁链拉着走向帷幕边缘,在帷幕拉开时年淮安彻底看清这里的全部样貌——斗兽场。
准确来说不仅仅是兽,还有人,那空旷的场地上躺满死人死兽的尸体,而宁大哥几人便被推入进去。
这分明失去送命的,年淮安有心阻止,却也深知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
“那人态度如何?”刚刚的男子路过年淮安身旁,问着紧跟着自己的下属。
下属回道:“他还在加钱。”
男人很满意:“别让这条大鱼跑了,旧马死了接着让新马上。”眼睛看向场中之人,年淮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群带着面具的人中没其中一个在人中格外醒目,带着....年淮安的描述就是——一种很有钱很能装逼的气场。
两人走远,再也听不清。
年淮安心中也隐约才想到,他们几人是新马准备随时上场,宁大哥那些人是跳马和之前在场上还活着的人打,而旧马就是那些仍在场上幸运存活的人。
人就是马,马就是人,皆是赚钱的工具。
铁链沉重,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划出红痕,年淮安自知如若真上了这斗兽场,凭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可眼下仙术被压制她竟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求生之举。
不知过了多久,新马上场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