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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鸳鸯于飞
天刚蒙蒙亮,顾宛璧便没了睡意,睁开眼见躺在身旁的谢灵运还在睡着。怕吵醒熟睡的谢灵运,顾宛璧缓缓起身,没发出半点声响。
白管家听一个小丫鬟说,顾宛璧进了东厨,忙赶了过来,看见顾宛璧正亲自动手做东西,喝斥庖丁道:“怎么能让夫人亲自动手呢。太不像话了。”
“白伯就不要责怪他了,是我自己执意要做的。”顾宛璧没有半点主母架子。
“夫人要是觉得他们做的不合口味的话,夫人想吃什么,老奴来做好了。”说着白管家已经开始思索该入何处动手做东西。
“白伯,你别忙了。没有什么不合口味的,我不过是想做点葛根汤。前些日子见东厨里还有些葛根,昨夜阿客喝的有点多,想来早晨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趁他还没醒做些葛根汤,给他解解酒,等他起来后便可以喝了。”顾宛璧连忙解释道,说着说着脸上竟浮现出一阵轻微的红晕。
顾宛璧说完,转身舀起一汤匙汤,尝了尝味道。
白管家也不再阻止顾宛璧,任由她做主。白管家知道谢灵运是个疏懒之人,现在有顾宛璧这样一个胆大心细的人在旁照顾他。他也可以放心的回老家养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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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醒来,身旁不见了顾宛璧,怕昨日的小登科原来不过是一场美梦。可抬头一看眼前的喜帐,知道这不是梦,才不免松了口气。刚呼出一口气,重新闭上眼,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谢灵运没有睁开眼,隔着大红喜帐问道:“是你吗,璧儿?”
“不是我还能是谁呀。”顾宛璧会心的微笑起来。
顾宛璧把手中的食盘放到案几上,自己就坐在了旁边的木椅上,等他起来。顾宛璧等了片刻,也不见床榻上的谢灵运有什么动静,她怀疑他是不是又睡着了。看着瓷碗上方的白色蒸汽正一点点的消失,顾宛璧用手背在瓷碗的外沿上试了下温度,温度刚刚好,她在想要不要过去叫醒他,不然葛根汤就要凉掉了。她有些举棋不定,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了,不过做了一日夫妻,她还是不免有些害羞。
谢灵运透过喜帐的的缝隙,看见顾宛璧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好像想要站起来,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起来。他倒是要看看顾宛璧该作何反应。
顾宛璧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唤道:“阿客。”
谢灵运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应她,看她怎么办。
顾宛璧终于按捺不住了,向着谢灵运的方向走去。
当顾宛璧掀开喜帐时,见到谢灵运正大睁着眼睛看着她呢,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顾宛璧又羞又怒,质问谢灵运道:“谢客,你既然醒着呢,干嘛不做声!”
“我才醒。”一看谢灵运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撒谎,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刚睡醒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那似笑非笑的眼。
顾宛璧转身,提步就走,却被谢灵运一把拽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
“怎么了,璧儿,生气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谢灵运手上的力道过大了,一拉一扯之间竟然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其实顾宛璧想要走开的原因,更多的不是生气,而是难为情,觉得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尴尬。而现在的情景却更令她难堪。
顾宛璧整个人扑到谢灵运怀里了,她想要挣扎着起来。难得的美人在怀,谢灵运哪里肯轻易放过如此良机。
顾宛璧一挣扎,谢灵运借着力道反把她压倒了自己的身下。
谢灵运一脸贼笑:“璧儿,昨夜错过了我们的洞房花烛,不如现下补上好了。”
绯红早已布满了顾宛璧的脸颊,谢灵运的唇正一点点的靠近她的红唇,马上要贴近时,房门咣地一声响了。
“璧姐姐。”杜涵悦推门而入,没想到竟撞到这样一番情景。
杜涵悦用双手捂着眼睛,转过身来背对着谢灵运顾宛璧二人:“呀,我、我可什么也没看到,你、你们继续。”
杜涵悦听白管家说顾宛璧给谢灵运来送解酒的汤水,才会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进去了。
杜涵悦虽然离开了,可顾宛璧的窘意犹在,满脸通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呀。”
谢灵运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反而朗声笑道:“反正已经被悦儿误会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把这个‘罪名’坐实。”
“你…”顾宛璧这一声惊呼没能叫出声来就被谢灵运的唇封上了。
顾宛璧还没在惊讶中回过味来,谢灵运已经起来穿鞋子了。
“怎么,璧儿。你还不起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么一时。”坐在床榻边的谢灵运故意逗顾宛璧。
顾宛璧回过神来,从榻上起来,整理了下被谢灵运弄皱的裙裾。就听谢灵运满是关怀的问:“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又不用请安敬茶,怎么不多睡会子呢。”
谢灵运的双亲皆已不在,所以他才会如此说。
顾宛璧默然不做声。
谢灵运看见案几上的瓷碗,当下释然。刚要拿起碗喝掉顾宛璧为他精心熬制的葛根汤。顾宛璧却抢先一步,端起了食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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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刚在桌边坐下来,谢瞻就别有意味的笑道:“阿客,酒醒了没?”
谢灵运没有回答谢瞻的话,向四处看着,食盘已经端上大半了,还不见顾宛璧的身影。谢灵运问道:“璧儿呢?”
谢瞻又忍不住调笑谢灵运:“阿客,这该问你自己吧,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呢?”
“哼,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们,我昨夜怎么会错过洞房花烛夜。”谢灵运当着杜涵悦的面,说出
这句话来居然一点都不害臊。
“难怪有人刚刚迫不及待光天化日就要过‘洞房花烛夜’喽。”谢灵运刚一坐定,他就知道杜涵悦那个丫头一定把刚才看见的那个乌龙告诉给谢瞻听了。这时,谢瞻此话一出,就更加无疑了。
谢灵运的眼睛看向杜涵悦,杜涵悦目光躲闪,不敢与谢灵运对视,忙别过脸。
“悦儿。”谢灵运语带威胁地叫了杜涵悦一声。
杜涵悦呵呵傻笑,想要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小心”。
杜涵悦看见了顾宛璧的身影,指着她,高兴地说道:“哎,璧姐姐来了。”
顾宛璧正向他们的方向款款走来。顾宛璧的出现解救了杜涵悦。
杜涵悦招手道:“璧姐姐,你坐在这里。”她指了指谢灵运身边的位子。
“悦儿,你这么还叫她璧姐姐,该改叫嫂子了。”谢瞻纠正道。
杜涵悦听说得很,应了谢瞻一声后,马上改了口:“哦。坐这里,嫂子。”
顾宛璧没有拒绝,就坐到了谢灵运旁边的空位子上。刚坐下来她就把手中的汤碗递给了谢灵运:“喏,把它喝了。”声音很低,近于耳语。
谢灵运认出就是刚刚那个瓷碗。方才顾宛璧拿走汤碗时,谢灵运还以为顾宛璧是气自己跟她开玩笑,才把汤拿走的。现在看来,原来是顾宛璧见汤冷了,拿去东厨重新热过。这也是顾宛璧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的原因。
谢灵运笑着接过瓷碗:“多谢娘子。”谢灵运问也不问这是什么汤就要往嘴边送。
“当心烫。”顾宛璧虽是责备的语气,却满载着关心在内。
杜涵悦忍不住向谢灵运的碗里看了看,问道:“璧姐姐,你给客哥哥喝的这是什么呀?”
“是葛根汤。”顾宛璧脸上带着清雅的笑容。
“哦,原来有人偏心呀。我昨天也喝多了,怎么不见也有这种待遇哩。”谢瞻不放过任何一个打趣谢灵运和顾宛璧的机会。
“阿远,这种事是羡慕不来的,想喝解酒汤让你娘子给你做去。” 谢灵运把手搭在谢瞻的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语气却是惯有的傲慢。
“你说是不是呀,悦儿?”谢灵运故意这样问杜涵悦,报了刚刚“告密”的“仇”。
谢灵运趁杜涵悦向谢瞻耍赖的时候,他附在顾宛璧耳边低语:“刚才错过的事,你今晚可要加倍补偿给我。”
正在吃粥的顾宛璧听到后,一下子被白粥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璧姐姐?”杜涵悦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帮顾宛璧抚着后背,一边说道,全然与他无关似的。
“对了,阿客,昨晚的新娘还没有闹成哩,今日是不是该闹洞房了?”谢瞻转移了话题,他此时还对闹洞房的事念念不忘。
谢灵运威胁谢瞻道:“今晚你要是敢来搞破坏的话,到时候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眼光又扫向杜涵悦,仿若在对她说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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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催更,于是乎原定的一些内容(亲们,你懂的)还没来得及写,推延到下一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