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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其实也不能说拉尔斯还活着，但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活着，只是没人告诉过你。”提姆怜悯地说道。“据我所知，知道的人有达米安、塔利亚、妮莎、娜塔莎……杰森应该也知道。”
毕竟六年里只有你这个首领亲儿子没在刺客联盟久住过。提姆默默想。
伊斯：“还有你，你也没告诉我。”
提姆轻咳一声：“对，还有我……但不能这么算，我也是有任务需要入侵刺客联盟网络的时候才知道的，我刚碰到电脑两秒，那个老头像鬼一样就出现在屏幕上了。”
哈哈哈，家里去过刺客联盟的人都知道劳布斯的还活着，是谁被孤立了啊好难猜啊。
伊斯幽幽地看着提姆。
“这不是所有人都瞒着我的理由。”
“你不是也有秘密没告诉我们……”，提姆小声嘀咕着转移话题：“刚刚听到大哥去猫头鹰那边了，定位发你？”
“先救我妈，回来再算账，顺便跟你们聊聊我在记忆里看到的……‘前世’。”
.
妮莎在一处阴暗的洞穴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发现周围虽然漆黑一片，但自己面前有个桌子，小夜灯放置在桌子上，正散发着莹莹光亮，让她得以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身上的武器被收走，手腕被拷在椅子两侧扶手处，而椅子……
妮莎试了一下发现无法移动，手铐也无法挣脱，于是她又打量起其他地方。
明明是被人设计绑架，现在却只是被好好安置在椅子上。妮莎借着灯光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嗯，伤口也有被处理过。
这百分之九十没有欧洛斯参与其中，欧洛斯不会做这么没用的事，她想对妮莎下手也没这么麻烦。至于会不会有人挑拨欧洛斯对她下手，那就是无稽之谈了，从来可都只有欧洛斯挑拨别人的份，谁能挑拨一个头脑开了挂的女人呢。
绑架妮莎的是猫头鹰，这件事还是能确定的。妮莎大概回忆了下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几周前，她手下负责清剿猫头鹰的刺客小队最近查到猫头鹰活动范围退回哥谭，并悄悄在哥谭展开什么活动。
她本顾及达米安在哥谭不愿深入调查，想叫停手下后把线索交由哥谭的无冕之王蝙蝠侠。可在她准备停止调查时，又查到猫头鹰接下来的活动和放出的消息都指明了他们会针对几乎是全家实名制的义警黑鸢，也就是她的孩子伊斯。
妮莎左思右想，想不到之前被达米安欧洛斯接连削过、但压根没跟伊斯碰过面的猫头鹰有什么理由针对伊斯。
要是因为这些年她追着猫头鹰打而针对伊斯也说不通，因为明面上她跟伊斯完全是决裂的，没人会以为她还在意这么一个放出去飞了五六年的孩子。
连刺客联盟内部都有人以为当初她篡位是跟达米安撕破脸了，而那时候伊斯没来帮她却在达米安身边继续他们高调的夜间活动，让部分人以为，伊斯比起亲生母亲，其实更亲近自己的表哥达米安。
妮莎想不通，于是她让属下继续深入调查。
而后属下带回来的结果是——“猫头鹰取得神谕，内容为黑鸢会毁了猫头鹰。”
妮莎听得那叫一个懵。
猫头鹰是被刺客联盟这几年追杀糊涂了吗？两个月前伊斯去伦敦那一趟，猫头鹰在外势力和哥谭内的部分利爪已经被欧洛斯联合蝙蝠家族处理过一遍了，这都不算毁了？还是说猫头鹰就喜欢亡羊补牢？
再往深里打听，就只能听到跟猫头鹰信仰的什么神和什么召唤仪式有关了。
神不神鬼不鬼的，猫头鹰抽风妮莎也不能让猫头鹰这么抽下去了，万一真的危及到伊斯怎么办。
她养了十几年的小家伙只是在外面寄养又不是不养了，伊斯出点事十个猫头鹰也不够她杀的。
于是她先是派人去告诉达米安，想跟他先谈谈。可不巧的是，属下送消息时找不到达米安。
妮莎问，你找不到谁？
属下回答，达米安韦恩。
达米安韦恩，前刺客联盟暴君达米安.奥尔古尔。
平时在哥谭虽然很少经营自己的明面身份，用伊斯的话说就是演都不演了，但平时想找还是能找到他的，毕竟哥谭是他的“所有物”，他不会离开哥谭。
于是妮莎又问，那蝙蝠侠呢。
属下答，正常活动，但攻击路数看是布鲁斯韦恩。
那达米安去干什么了呢？
还在哥谭附近的刺客联盟成员再一查，妮莎终于发现刺客联盟前首领和现少主已经失踪两三天了。甚至当初被现少主要走的预备少主杰森都没有踪影。
这么一想，妮莎的心情就不太妙了。
坏了，这是冲他们刺客联盟来的。
一涉及自己身边的人的事妮莎就急。上上次塔利亚装重伤她就敢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杀恶魔老爹，上次莎拉（前女友）叛逃去绿箭侠那，她怕达米安对莎拉不利就敢抢达米安的联盟。
现在接到他们失踪的消息，妮莎便快马加鞭带人去了哥谭。在得知自己仅存没失踪还有联系的便宜徒弟还安安稳稳在哥谭，就给提姆留了个消息。
巧的是神谕的信息网那时恰好被人攻击，提姆正在跟人在网络中紧张刺激的博弈，完全没收到妮莎的消息，解决完信息网后看着监控回放，哥谭一切正常，他捧着热咖啡感慨又是平静的一天。
接二连三的巧合让误会的雪球越滚越大，大到妮莎心急如焚，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联盟小队硬闯猫头鹰，最终因为武器用尽后无法反制利爪而认栽被抓。
……
“这个该死的猫头鹰不是两个月前就该死了吗？”周围风声呼啸，娜塔莎带着急冻枪穿梭在乱石嶙峋的通道中，偶尔遇到利爪也能顺利解决，“我知道没死绝，但不该这么多。”
她耳朵上一枚不醒目的耳麦中传来苍老的声音，“你们的情报太片面了，每个古老组织都有一定底蕴，猫头鹰法庭……虽然不如联盟，但在两个月前也算个可以合作的对象，妮莎轻敌了。”
“下个岔路右拐。”
娜塔莎眉头轻皱，“我记得直走才是最短路线？”
“听听长辈的话不是坏事，我都死了这么久了，为了联盟没必要害你。”拉尔斯奥古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现在是电子生命，情绪不会受拉撒路之池影响，能好好看着女儿和外孙们好好长大生活，刺客联盟正常发展，给刺客们提供一个展示自我的舞台、维护世界和平，这就很满足了。
可惜生前给孩子们留下的受池水影响的刻板印象太深，除了塔利亚外，其他人都会多少防备他，让他有些怅然啊。
生前走的错路太多了，他也不会给自己找什么池水影响的借口，池水也只是放大欲望，他如果本身没有报复世界的想法也不会那样去做。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个想帮上孩子们的老头子罢了。
娜塔莎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了听从拉尔斯的话。
她从妮莎对拉尔斯平时都态度看出来这个长辈并没有那么可信，但看在之前也是他在刺客联盟将要乱起来时整顿了联盟又跟猫头鹰谈判保妮莎的命，她也愿意再信他一次。
几乎是刚转过岔路，娜塔莎就看到头顶的岩石上挂着一个黑影。两人还没有看清对面就已经准备好了战斗，娜塔莎反应迅速地抬起枪扣下扳机，黑影在扔出飞镖后轻盈地落下。
急冻枪对对面的人毫无效果，飞镖也只是擦着娜塔莎的发丝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伊斯？”娜塔莎认出了面前这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是哥谭特色超英——黑鸢，也是她这个世界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同时还是唯一一个不是自己选择暴露超英身份而是被人开盒的未成年义警。
“佩……娜塔莎？”伊斯也很意外会在这里见到她，“蝙蝠侠也在这，你也在这，那现在是塔利亚阿姨坐阵联盟看着拉尔斯和联盟吗？”
拉尔斯那个大魔头没人看着真的不会搞事吗？伊斯忧心忡忡。
娜塔莎耳麦里的拉尔斯有些木然：“这小子在说什么？在他眼里我就只会趁人之危抢自己的联盟吗？”
听他这么说，娜塔莎不由自主露出一个笑，对伊斯说道：“你对拉尔斯看来有些误会，先合作一起救出妮莎再聊怎么样？”
伊斯没多考虑，点点头：“好，我还在找蝙蝠侠汇合，他应该是跟我走的一个路线。对了，你需要耳麦……哦你有，那让神谕接一下信号。”
两人边赶路，边听着提姆和拉尔斯沟通一会的营救+突袭计划。
“对了，耳麦里刚加入的这个是联盟的军师吗？”伊斯问道。
“啊，那就是你刚刚念叨了很久的魂兮归来的外祖父拉尔斯。”
提姆不怀好意的声音让伊斯踉跄了一下，在娜塔莎微微挑眉看过来时表示自己没事继续赶路。
那岂不是说坏话说到本人面前了吗！
为什么没人提醒我啊！
伊斯在心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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