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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帽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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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使我快乐


      堂内小辈们有些疑惑,这故事跟凶手有关吗?而在王宅生活久的老人却已经听出了这故事的弦外之音。
      王老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坐在老太太身侧下位的二奶奶,有震惊的问向了林之庚:“林先生你难道是说二弟妹是……”
      林之庚微微一笑。
      “这,这怎么可能是她!”王老爷不太相信这个结果,毕竟弟妹过往对传宗的疼爱他们都看在眼里,她怎么可能会是杀害传宗的凶手!?
      相比王老爷的震惊,王老太太却很是稳重不对此事感到震惊或不解,只不过本是悬于腕间的佛珠串现在正被她捏在了手中并转动着。
      至于被当作焦点的二奶奶却依旧不慌不忙,她眼波流转,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姿态,启唇说道:“林先生可是没将这故事讲全,这有头没尾的可是能让人难受紧的。”
      王老爷对于二奶奶如今不同往常的姿态,便也知晓了其中的所表示的含义,但令林之庚不解的是王老爷他只是气急的摆着手坐回了远处,并未前去质疑,这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是证据不足,还是凶手并未承认?
      无论如何,林之庚都得像个法子让二奶奶自动认了凶手牌。
      所以当听见二奶奶的话,林之庚便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故事自然还有半段,当我讲述完这个故事,凶手为何杀害王少爷的原因便也知道了。”
      “那就劳烦林先生快些讲吧。”王老爷开口催促着,他急需想知道凶手为何是她。
      王老爷迫切的神态,真实的让林之庚都怀疑之前是否真的是他看花了眼,但王老爷身上的违和感依旧让他不自主的戒备着,但如今起码他还算在安全状态中。
      想到这,林之庚便将注意力转向了二奶奶,他勾着笑接着说起了那个故事,“二婶原先并未知晓她小产的真相,只是一次偶然间的机会让她探知到了真相,她的孩子流逝并未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这让她原本新建的心态瞬间崩塌,甚至激起了杀意,本就是满怀着希望成为一位母亲,可曾想着希望被身旁的人亲手打破了,可想而知这是一件多绝望的事,……”
      林之庚注意着二奶奶的神态,他边说着边看着,但二奶奶从始至终并未产生一丝波动,甚至听见说道那孩子是为王少爷所害时也只不过是呈现出一种讥讽,但更多的是平静。
      这样的异样莫名的让林之庚产生了危机,甚至是自我怀疑,怀疑他是否搞错了方向,弄错了真相。
      直至说完整个故事,堂内之人也明白了那故事所讲的意思而感到不解疑惑时,二奶奶突然间清笑了一声,那冷冷的让人感到害怕的笑。
      堂内静的让人心慌,莫名的感到一丝危险,但随着二奶奶的动作那让人抓心的危机感消失不见了,只听她道:“林先生这故事讲的听不错的,但是有一点地方您倒是说错了。”
      林之庚一愣,但随即反问道:“哪地方某说的不对,请二奶奶解惑。”
      “我那无缘的孩儿可并不是被王少爷害死的,但他确是本源,一切事情的开端。”二奶奶轻飘飘的说着,却不想激起了堂内众人的喧哗。
      不理睬王老爷的呵斥,二奶奶娇笑的说起过往的辛秘,“别看传宗现在长得如此康健,他小时可是体弱多病并患有心疾,被医师诊断活不活成年,可你看他现在多的活的多好啊,无病无灾的,你们猜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此处,小辈们私底交头讨论着,顾不得长辈在此。
      王老爷整个人面色铁青,怒火激面,但意外的并未打断下座的私论,如此异常,林之庚心底不解。
      二奶奶看着不知过往相互私语的小辈们轻笑了一声,“王少爷的体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小家中各种名贵药材养着,可这娘胎带出的病怎能那么容易根治。所以啊,王家病急乱求医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名道士,不过那道士也是个有能力的,一来二去的传宗的病被他治好了,你们猜那道士是用了什么法子?”
      道士,为何要找道士,难不成……林之庚瞄了眼王老太太手中的珠串,随即打散了刚才的猜测,总归应该不是他想的那般。
      见林之庚摇头,二奶奶换了个坐姿便不等他人询问自顾自的再次说:“那道士给了个方子,只要按照那方子做便能使传宗的身子便的坚朗,可那方子所需的东西怎是那么容易就能凑到的,但巧的是那年方子中最难寻的一味刚好在王家。既然难找的那一味已经找到,其他的东西依照王家的财力也不难办。所以啊,这王家的独苗就活了下来,而且越活越健康,只可惜这命却是从别人身上捡来的,可笑的是捡来的命都不好好珍惜一定要作践它。你说林先生,这命值不值钱,明明都是王家的血脉,为何我儿却死了,但这个王传宗就活了,那不成就因为他是直系血脉,而我儿不是吗?”
      说到此处,二奶奶冷冷的笑出了声,眼中的讥讽更是像把刀一般凌迟着王家知情之人。
      座下被看之人无一不错开其眼神,当年之事却是他们有愧与她,可她也不应该害了王家的独苗呀,在他们心中人命真的不值钱,值钱的只有那王家的给他们带来的利益。
      王老爷面露惊色,不知道为何她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很快他恢复了神情皱起了眉尖,很是愤怒,“弟妹即便是我们王家愧对与你,你也不应该杀了传宗,更不应该当着小辈外人之面说这些,你这样是在抹黑我们王家的脸面知道吗!?”
      “抹黑?有些事既然动手做了,那说出来就不是抹黑,而且如若只是因为这事我到也不必将王传宗杀了来报我儿的之仇,毕竟他也算是不知情,要杀也只会是杀了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二奶奶涂着朱红丹蔻的指尖拿起茶几上的茶盏,轻轻的呷了口已经变得温热的茶水,才漫不经心的说,“只可惜谁让这事王传宗做的太过分了呢。”
      “老二家的,你杀也杀了,这事也该放下了吧,你把这事闹得这般大可不是明确之举,见好就收吧。”老太太闭着像是礼佛般,但所说的话却不像修佛那般的佛性。
      二奶奶见怪不怪,毕竟这么多年她早看清了老太太的为人。说她疼爱王传宗这位独苗吧,但对他的死也就流了一丝泪后就不在过问,说她不爱吧,又对他十分的关注,说到底也还是王家的荣耀最重要。
      “呵,这传宗所做的可是能让你们打开眼见呢,我怎么能不分享给你们听听,老太太。”二奶奶如今已与过往截然不同,整个人显得慵懒妖媚,朱红丹蔻一哒一哒的敲打着扶臂,形成了无形的压力。
      二奶奶掠过在座的众人,最终视线停留在了王老爷身上,她清哼了一声,望着那涨红不已的脸眼中充满讥讽。
      无形的压力呈于堂内,让人莫名感到压抑。黑雾不知何时再度出现,此时丝丝缠绕在众人的足间,林之庚发现坐于两侧的人脸色微微泛青,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人气味。
      泯于众人间的姜文州无声的离开了原处,不知去向。期间也就苏禹淮发现了他的踪影,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看热闹。
      林之庚并不知道姜文州的离场,他专注的盯着那些似曾相识的黑雾以及被黑雾缠绕的众人。
      二奶奶本原有意思的看着王老爷的脸色,但突然没了兴趣,甚至感到了丝丝厌倦,她神情变得冷淡直言对林之庚道:“林先生可知运?”
      “运?二奶奶可说的是气运?”被突然提问的林之庚说。
      二奶奶嘴角挂着讥讽的笑:“那林先生可知什么样的人最可借运?”
      借运?林之庚皱眉感到不解,为何二奶奶要如此询问,难不成是……
      想了几种可能,但结合二奶奶的话跟与二奶奶有关的事,最有可能的也只有那一个,如果真是这样那王家确实有被二奶奶记恨的理由。
      看着他那神情,二奶奶清楚的知道了他的答案,无视那些越发铁青的众人,她自顾自的说着,“这运最好借的是婴孩,尤其是尚在腹中的婴孩……”
      果然,林之庚已经能猜到了王家当年所做的事,可现在依旧不明白为何她杀的是王少爷而不是其他当事人。
      尚在腹中的婴孩最易借运借命,只是因为他们的生辰可选择,无论好坏,他们都能择出一个他们需要的时辰,就像二奶奶的孩子一般。因为王少爷体弱阳气弱,病邪易入体被医师诊断活不过成年,所以那道士给了个法子,那就是借命。可借命并非是那么好借的,每个人有生辰八字,且有好有坏,他们需抉择出一个阳气足的八字,拥有血亲的属上佳。王家一溜女娃,女娃属阴,即便八字合适也不见得能借命成功,所以他们打上了二房家的娃娃,一个尚在腹中的娃娃。
      尚在腹中,不足六月,虽不知男女确实最佳的择选,所以那婴孩便在二奶奶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当了良药。
      而这一切都开端不过就是为了那王家的独苗罢了,说起来真够讽刺的。
      “你们可知我为何独独针对王传宗,却不对你们动手吗?”二奶奶不在废话,她们等这天等了很久,等到那懦弱的自己终于对自己伸出了手,等到她终于变为了她,她等的心都疯了,“他啊借了我孩子运就罢了,可他居然还把我的孩子吃了,他就那样一口口的把骨头渣子都不剩的都咽进了肚子里,我那孩子就那样尸骨无存了,你说我该不该杀他,嗯?”
      一口口把我孩子吃了。听到这儿,林之庚有种作呕的冲动,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吃人,还是个不足月就被人取出给他借命的婴儿的尸首,只要一想到那画面林之庚又有种反胃的冲动。
      林之庚不知该如何评判此事,但很快他并不再用为此事犯难,因为当事人自己动手解决了。
      王老爷与二奶奶动手打起来了,两人面容阴气森森,一泛青一苍白,两人打得十分激烈,但林之庚总觉得二奶奶像是在耍猴般戏弄着王老爷。即便王老爷过于狠毒的招式都被二奶奶一一挡下,甚至是还留有余力做其他事。
      就在林之庚怕他们伤及池鱼打算撤到一旁时,他一个踉跄被人护在的怀中,耳间‘呼’的一声,只听一啸锐的东西往二奶奶与王老爷打斗的方向蹿去。
      本两人打斗的画面演变成了三人,林之庚这才知道原来是一旁仰躺的王少爷。由于王少爷的加入,本游刃有余的二奶奶变得吃力起来,她望着罪魁祸首理智开始碎裂,不在顾及他人,整个人变得让人惊恐。
      林之庚被姜文州悄悄带到到了一旁一处角落,苏禹淮早已躲在了那里,见他们两人到来,他指了指正堂方向说:“现在这里除了我们仨,已经没活人了,也不知道这场打斗什么时候结束,还是先躲躲再说。”
      “嗯。”林之庚点头,现在堂中已经一片狼藉,如果他们不躲恐怕他们也要折在那里了,“对了,你说现在活人就只有我们三人,那王老太太跟那小厮真的不是糖糖跟米鱼吗?”
      靠在一侧注意情况的姜文州:“他们没有先前的记忆,应该是这里的原著,而且他们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林之庚不解他为什么这样说。
      苏禹淮碰了碰他,让他往那处看,“王老太太现在睡得很香,你看见堂内所以人都突变了,就只有王老太太跟那小厮两人正趴着睡觉,而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避开了那两人。”
      林之庚仔细往那方向看,情况的确跟大苏禹淮所说的一致。
      王老太太手中本该紧握着串珠,现在虚虚的坠在手中,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一旁昏睡着。而那小厮本站在一侧伺候着王老爷,如今也躺地不省人事,但奇怪的是堂内不管是像游魂一样的王家长小辈还是怨鬼一般的王老少爷跟二奶奶都避开了两人的所在地,这情况莫名的让人觉得奇怪。
      但林之庚也没注意太久而是很快的将视线挪到了平息的三人组。
      三人对峙,既不说话也不动作,身上的雾却比任何地方都要多,他们既在吸收也在扩散,就在林之庚以为暂无情况时,王老爷突然无声息的散开了,整个鬼像雾般消失在了堂中,而二奶奶与王少爷身上的黑雾却大了许多,甚至本安静在游荡的那些无意识的游魂开始躁动的抢夺起空中的黑雾,但又时不时的被王少爷或二奶奶打散,继而又被他们抢食。
      林之庚发现那些抢食较多的游魂,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灵动,甚至到最后恢复了神智,以至于恢复的游魂见到此景被吓得大喊,最终被惊吓倒地,然后又被游荡的他们吞噬。
      这幕,林之庚看的惊奇,又觉得有些恶心,毕竟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食人现场,即便他清楚的明白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活人,但看到依旧还是有些心理压力。
      苏禹淮看到林之庚的不适,他解释道:“你其实可以理解他们现在在吃饭。”
      乍然听到苏禹淮所讲的话,蹙着眉的林之庚一愣,“吃饭?”
      “对,他们要进阶就要不停地吃饭,他们的饭就等同于自己的同胞,他们只有互相吞噬才能成功的活到回想起生前的记忆的那个时刻。”
      苏禹淮讲的通俗易懂,而林之庚也清楚,就是对他们的模样感到不适。
      对于林之庚的别扭,苏禹淮深感其受,毕竟他也是个过来人,不过看久了就习惯了。
      “习惯就好。”最终融汇成了这么一句话,习惯就好。
      林之庚点头,不过他想到一个问题,王老爷消散被分噬了,那他的任务现在由谁说了算?
      二奶奶还是王少爷,亦是王老太太?
      不清楚,因为他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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