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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浴间的雾气熏的人骨子都懒下来,谢群托着袁昭的腰,细细地舔舐她。
唇上动作不止,手也慢慢游上腰带,谢群手指交错,“啪嗒”一声轻而易举地将扣子解了。
袁昭平日里的功夫都拿去看书了,吻技没什么长进,比不上某个偷偷进步的人,一下便撑不住,仰头要逃。
谢群欲放不放,作势把她的腰放下,袁昭身后便是满满一桶水,要是落进去,今日这身衣服明日绝对干不了。
“谢群,你先放我下来。”袁昭趁着换气的空隙,忙开口。
“你不是答应一起洗了吗?”谢群无辜道。
“我反悔了。”袁昭红着脸,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腰带已经落地。
谢群的眼神卖弄着天真,但手上动作却全然两幅面孔。
“这怎么行。”谢群凑过来与她鼻尖相对,保留了距离,又慢又轻地说,“你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他讲完,故意凑的更近了些,手把住袁昭后颈,叫袁昭不得动弹,又故意抛出问句叫人回答。
但两人实在太近,袁昭只要开口,就一定会碰到。
“………”袁昭眼角被雾气了熏了一小片红,她知道谢群故意整这出给她,但她不能动作。
一开口,便会碰上,一起身,衣物便会落下。
呵。
袁昭突然笑起来,然后猛地抓住谢群衣领,拼尽全力带着他往后倒去,木桶有半人高,里面的水装的满,两个人瞬时撞入,水花一下全数炸起来,淅淅哗哗流了满地!
袁昭落水后松开他,接着即刻就单手攀上木桶,一边赶忙去寻桶外的腰带。
“在这。”谢群也起身,从背后抵上袁昭。
袁昭即刻翻过身来,面对着他:“给我。”
谢群的头发也全湿了,仿佛把他装无辜天真的成效也浇灭了,再把那股子势在必得的模样显现出来,他一边把她的腰带紧攥在自己手中,一边咧嘴一笑,显出几分佻达来。
袁昭也挑眉轻笑,一把将他的腰带拽下,扔的老远。
“谢公子好身材。”袁昭反客为主,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浑身上下。
“衣服隔着,你怎么看?”谢群有些破功,把她的腰带轻搁在置物台上,笑着说。
“我火眼金睛。”袁昭去碰他衣领,心尖却颤抖不止。
也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行得通。
他大胆,袁昭就比他更大胆,他佻达,袁昭就比他更佻达,这样,谢群才会知难而退,这招袁昭已经屡试不爽了。
谢群垂眸看她,眼底盛满欲念,滚了滚喉咙。
但他确实不动作了。
袁昭伸指扯开他一大片衣襟,得见谢群精悍的胸腹,身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少年气了。
“知道怕了?”袁昭伸手往他腰肩上流转了几遭,心中不由得露出几分得逞的意味。
略施小计。
袁昭以为自己已经大功告成,便准备收回了手,再扯几句胜利宣言,但刚抬头就直直撞进谢群双眼。
动作比脑子更快,袁昭下意识地就要跨出木桶,但谢群即刻追逐过来,袁昭去拍他的手,几个翻身就滚了出去,接着几下要去开木门。
谢群把她拦腰截了,然后不费什么力气就托起袁昭,让她悬空背贴着墙,面对着自己。
“还没洗,走什么?”谢群上半身衣物落了,只留着下半片,此刻精悍的肌肉牢牢地贴住袁昭,笑着看她。
谢群裤子上还有系带,腰带丢了也不是问题,但袁昭裤上的系带却在追逐打闹中断了,此刻只是虚虚地挂在腰间。
“我没说要走。”袁昭道。
“那开始洗吧。”谢群也装的正色,“时间不早了。”
“你不放我下来我怎么洗?”袁昭微怒,耳根已经红透。
浴间与隔壁只一墙之隔,断续有律的声音传过来。
“我帮你。”谢群在这样的声音里答的正经。
“我不需要你帮。”袁昭咬着牙道。
系带断了,裤子自然也托不住,袁昭用手使劲摁着,好不让其落下。
谢群朝她的手瞥了一眼,装作没看见:“好,我不帮。”
说罢他便抱着人坐上板凳,然后腾出一只手把木桶拉近些,把木瓢装了水递给她。
“快。”谢群看她不接,故意轻声催她。
袁昭使了个假动作,作势要往自己身上浇,但手腕一拧,就反方向泼了谢群一身。
“我帮你洗吧,谢群。”袁昭笑的得意。
谢群闭眼,等水流的差不多了才睁开,他现在身上可不麻,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只是身上袁昭看着还没把注意力放过来。
“那要帮我洗干净些。”谢群留了一只手,然后要碰裤子时迟疑了片刻,抬头看她,“剩下的都要脱吗?”
袁昭感受到了什么,脸一寸一寸地红起来。
“不…不用。”
谢群“哦”了一声,顺手拿来了皂角,他朝袁昭笑:“有劳了。”
滑的,香的,雾气朦胧的。
谢群看袁昭一只手紧摁着腰,笑笑,然后挑开她的手,大掌覆了上去,扣住裤腰。
袁昭呼吸猛地一窒,接着她就听到谢群道:“我帮你吧。”
“……哦。”
此帮非彼帮,谢群一只手按住,一只手去碰袁昭衣领。
袁昭被雾气熏的头晕,紧盯着人:“干什么?”
“帮你。”
许是真的累了,又或是被熏的神志不清,袁昭脑中的弦忽的断了,她扫开谢群的手,道:“我自己来。”
说罢,袁昭便去掀衣,她穿了四件,稀稀落落抛下,最后只剩一件薄里衣,并不透色,但却牢牢贴着人。
谢群的眸色更深了。
袁昭浑身都累,帮谢群把皂角抹了就那水瓢应付似的浇两下,然后自己飞速洗了,背着谢群穿好衣服。
谢群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然后分别叠好,洗净,晾上,走出浴房。
衣服不合身,隐隐约约要掉下来,谢群甚至能通过宽大的袖口瞥见袁昭内里。
“怎么还看书?”谢群擦干头发,也坐到榻上。
他比袁昭高出许多,往下看时能透过领口看的清晰,但他即刻别开了眼。
“随便看看。”袁昭翻了一页,“还挺有意思。”
“讲的什么?”
“喏。”袁昭指了一处,“此处的溪水是万物萌发,无论是人还是物,皆可修复。”
“也不知袁伯父是如何发现此地。”谢群又去拿毛巾给袁昭擦头发,“明日便要出境,日后大抵不能来了。”
袁昭点了头,谢群不止是擦发,还顺便帮她按头,力道刚刚好。
“父亲在地窟里给的刀柄和蓝珠就是钥匙,缺一不可,如今空留刀柄也无用。”袁昭继续看书,“明日回令阳后我便捏碎金珠,看看当年千佛山捉妖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殷氏如今野心昭然若揭,我们得知记忆后要如何做准备对付他们?”谢群问。
两人虽然功力剑式出类拔萃,但毕竟还是没有完全成气候,哪怕在地窟里服用金珠内力大增,招式也还未尽数学会,现在只能搁置,硬要说,大抵是皮厚更抗揍了。
“袁谢孟祁四大家联合,共破殷氏。”袁昭道,“现在各大家主都还健在,功力不减,只要同进退,杀殷应该不成问题。”
谢群眉心一跳,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只觉得是太累导致,便不甚在意。
“我们若是功成,怕是还要训上几年。”
袁昭把书合了,撑着脸思量着。
自己与谢孟祁三人的功力不相上下,大家都是各有千秋,相差无几,但殷氏也不容小觑,学宫学子剑训的消息各大家都有,殷景山自然而然能知道他们实力,但野心还是摆在明面上,虽说那日后山是殷凡善动的手,但谁能说这不是殷景山的手笔呢?
“三年。”谢群细细地帮她按头擦发,道。
“嗯?”
“不出三年,我们就能练成。”谢群笃定道。
不说袁昭进步速度,就说是自己,今年已是二十有二,早就都学的差不多,之前空闲时父亲也时常叫些三四十出头的捉妖人与自己切磋,偶尔有险胜,但大多都是稳胜,至今没有输过一次。
发干了,谢群把毛巾挂在晾物杆上。
“我们在进步,殷氏也在进步,这些还说不准呢。”袁昭双臂撑着,侧目看他,“但总之,我有把握。”
她这样趴卧着,领口本来就大,谢群只要稍稍调整位置,就能看全。
谢群搭上她的肩,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领往脖颈后拉了拉:“那事成后呢,你还是要回去吗?”
又轮到袁昭沉默了。
“我能跟你走吗?”
袁昭愣了一下,接着面对着他正色道:“以后的想法也是由以后的我决定,现在我琢磨不出来。”
“与其想这些,不如现下好好相处?”袁昭把他的发别到耳后,“我现在说走或不走,你会信吗?”
谢群握住她的手,接着又轻又虔诚地啃吻。
“不信。”
“嗯…嘶…”袁昭被他咬的轻轻抽气,“我如今不给答案,也好过以后变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谢群没有给答案,反而是将她轻推到榻上,俯下身一下一下咬她,接着伸手就去碰她腰上的系带。
袁昭被一激,直接推开他。但来人身上水干了,装无辜可怜的功夫又见长,谢群含着泪看她,一边道: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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