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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
“他这是要去珠穆朗玛峰吗?要不要,连冻伤药一起准备。”
“呃,应该也可以。”备着吧。
“好吧,希望他不会用得上。”
赵医生把这些交给一个护士,她就去准备了。
林琳又问道:“赵叔叔,我有一个朋友他小时候生活很不好,然后挨饿受冻的,还贼瘦。这种情况下,他要补点什么营养吗?”
“体质不好吗?”
“不太好,脸色苍白。”前一段时间还失了血,应该会有点贫血。
“那我推荐几款保健品吧,坚持吃的话体质应该会有所改变。”
“嗯,他才十几岁。”
“那行,只不过这些钱……”
“他会给我的,就是学习比较忙,所以我帮他买的。”
她这也不算是说谎啊,他确实挺忙,也确实在忙着学习。
赵医生道:“那好吧。”
“赵叔叔,今天的事儿可不可以不要和别人说起啊,尤其是我爸妈,我怕他们担心。”
“好吧,我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但是要多加小心才对。”
总觉得她的那个朋友不是太安全。
“多谢。”学习连着买药用了一个多小时,她又开始研究朋友们所说的防割,防刀刺的鲨鱼服。这种衣服有大小码,而且还相当的透气,就是有点重。但是效果很好,轻微的刀刺可防治,而重一些的就算防不住但也能减轻伤害。
这个给赵嵘穿刚刚好,免得他总受伤。还不能买一件,毕竟这穿在里面总要洗的啊,买两件换着穿。只是这价钱可真吓人,八千一件呢。还有那种套外面的,和软甲一样的,这种反而便宜一点。
她就买了三件马甲,一件软甲,自己到那边也可以穿一件,万一有危险也不害怕了。
而赵嵘这种要都穿上,安全度爆棚啊。
虽然很贵,但是人家赵嵘可给了不少钱,花了这么多还剩下好几万呢。
等了几天,SF到货。收到之后她还试了一下,确实有用。
反正她使劲刺了几刀,都没刺破,就留了个小白印儿。
心中高兴,把东西包好,然后就到了另一边。
今天不是双休日,可是却是临时放假,放了整整三天。
她们放假,父母加班,这就很美好了。
过来之后,她没看到赵嵘,就走出来问那些婆子们他去了哪里,然后知道去堤坝了。
那地方她知道啊,就让人准备马车也过去。
当然,还让婆子们给自己穿戴好。其实她不乐意去支使别人,但她也穿不明白啊。
还选了一件最简单的样式,听说是胡服,主要是干净利落,走路也方便些。
听说这个时候还有好多女子爱穿胡服的,她之前回去查了一下历史书,只有在大寅朝这个以武为容的朝代,女子多喜这种装束,但对女的约束却从来没有降低过。
坐上马车之后她穿了运动鞋,那里太难走了,可不能穿什么绣花鞋。
到了之后,发现那里已经开始修建了。
她本来想下马车的,但是被一边的婆子给拦下了,道:“姑娘,前面多是些男子,您可不能下来,小心被冲撞了。还是奴才去通知主子,让他过来见您。”
“那行吧。”人确实挺多,这古代可讲究男女有别的,如果自己下去给赵嵘这孩子带来麻烦怎么办啊。他还这么小,干点事业只怕没有那般容易。
正如林琳所想,赵嵘年纪小,负责监督确实有些人不服气。可他杀伐果断,又有些手腕儿,很快就将那些乡绅给摆弄服了。尤其是这图纸,连工部那边的人看了都叹为观止。
来了两位官员正一边夸赞一边和赵嵘研究,突然间听到有赵府下人来报说是姑娘求见。
赵嵘本来冷肃的脸立刻就怔了一下,然后连忙整理衣袍匆匆奔了一辆马车走去。
“是不是那位九小姐啊,据说县令家的九小姐可是对赵检校可是有些想法,就是这赵检校未曾有些表示,真的是铁石心肠。那九小姐,据说容貌秀丽,又规矩有礼。”
“我瞧着是一定是,不然还有谁能让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的赵检校如此紧张?”
“倒是想看一下那位小姐真容呢?”
他们因为好奇就都探头瞧,除了看到一个看着很美很白的侧脸外什么也没瞧见。但是,那身胡服特别显眼。
现在女子虽热衷穿胡服,但是有胆子穿出来的可没有几个人。
尤其是赵嵘对她的态度,非常恭敬,但又特别热情,竟然还上去了。
没一会儿有人来告诉他们,赵嵘有事回去,这里的事儿就交给他们了。
就,离谱。
要知道赵嵘他对此堤坝之事特别在意,又请了名家画的图,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哪知赵嵘刚走,他们就被一人请去见了一个人。他坐在那里高高在上,手中的扇子慢慢的摇着。明明是漫不精心的表情,可是却让人见心底发寒。
他转过身,那张脸让在场的三人均胆颤心惊,同时跪倒:“拜见一字并肩王。”
“起吧,把你们的图拿来给我瞧瞧。”
“这,是。”他们把林琳画的图送上,然后司徒冲只看了一眼就交给一边的一位老人,道:“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那老人家先还是摸着胡子,可是看了几眼之后手一急将胡子都给撸掉了几根,然后站起来道:“妙啊,太妙了,这图便是我也无法绘制出来。还有,这纸张,这画工,简直巧夺天工。”
他用大手摸了几下,如若珍宝的看了起来。
“这图,是何人所绘,快,快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要见一见。”
老人激动万分。
把那三位工部小官员都给吓得连连后退,这可是他们工部有名的皇匠级别人物,平日里这类小堤坝都请不到他老人家出手,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就是为了看这图来了?
这怎么可能。
“不不,我们不知道,这图是赵检校拿过来的。他只说是请的名师,这这名师我们也不知是谁。”别说黄老激动,他们当初看时也是难以相信的。
“黄老,可是白来了?”司徒冲背着手问道。
“王爷,您手眼通天,可知这工匠的来历?”黄老的眼睛灼灼有神,似乎司徒冲说了是谁他就马上追去问个清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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