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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韦容点头睨了一眼风地,见风地那一动不动的脸色,风圆这家伙,风地这酒鬼现在心里肯定痒的不行,“好啊,好久没有喝上好的女儿红了。”
风地面色如水的脸上出现一丝松动,咳了一声道,“咳,多久的女儿红,”再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上好的酒啊。
“多久的我不知道,反正酒香远远的就能让人闻到,陶醉其中,”风圆一副陶醉的表情道。
“唉,一起,一起,喝酒怎么能不找点话题了,我刚好可以说说里面将军的事,”风地连忙参与道。
“好,”风圆见风地上钩了,连忙答应道。
“我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敢瞧将军,不过气氛不算很坏,”风地慢慢道,“不过,将军有点……”
风院南面灶房内,一群人忙碌的穿梭着。
“风将军现在要吃东西,现在可是快亥时了,”一个厨娘捡着菜道。
“这很正常,我家那个经常吃宵夜,”正在砧板上伶俐切菜的厨娘不在意道。
“可是将军以前……”
“你们听说了吗?傍晚时一女子因得罪了将军已经咔嚓了,”一个厨娘端着菜经过着小心的嘴碎道。
“不会吧,”
“是真的吗?”
“真的,我也是听我家儿子说的,还是林家那小子去运的尸体,”那厨娘继续道。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女子,”捡菜的厨娘不忍道。
“阿弥陀佛,”旁边一个厨娘祈祷道。
“风将军可真是煞神,”嘴碎的厨娘继续道。
李管家一进屋就见一群厨娘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上前严喝道,“干什么了,不好好干活,小心全部把你们发卖了,菜要是上迟了,得罪了风将军,你们就别做了,给我快点。”
他临时接受赵管家之权,赵管家不知什么原因被剥去职位还被杖责二十下,临想到下午的事,估计跟将军有关,心中一惧,这职位是福也是祸,他的谨慎些。
…………
梨木镶嵌大理石园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十道佳肴。
桌上香甜可口的饭菜,鼻尖涌入的阵阵香味,让白令儿口中不由分泌出唾液,肚子也再度强烈抗议起来。
今天下午到现在因为担惊受怕,一颗米粒都没有下肚,却实太委屈肚子了。
回头望了望站在身边的风思源,不止是否可以开动了。
风思源瞧着白令儿的眼神,见那眼中的那点祈求和不敢,淡淡开口道,“吃吧。”
“好,”白令儿连忙坐下,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因为身边的风思源纹丝不动。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只有男人动筷才能能轮到女的,“将军,你先。”
风思源看着白令儿的一系列动作,开口夹了一道菜放进自己碗里。
白令儿看着风思源动作后,连忙又拿起筷子。
风思源见姿势优雅的白令儿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见那咬爵的速度,又微微一笑。
吃的半分饱后,白令儿才有其余心思分了出来,一分就察觉见风思源一直盯着她,脸被他盯的都快着戳个洞了,嚼完口中一口饭后连忙小心道,“将军,你怎么不吃。”
风思源摇了摇头,随口握着筷子夹了一口菜到嘴里,“我已经吃过了。”
白令儿吃了几口后,实在受不了那灼灼的目光,见他碗内一点也没变,连忙夹了一筷子鱼到风思源碗里,“这个好吃,虽然吃了,但现在很晚了,吃点也没有事。”
风思源看着碗中的鱼块,在看了一眼继续奋斗的白令儿,夹起放入口中咬爵,嗯,味道不错,厨师很用心。
接下来白令儿不止边吃还边夹菜给风思源,不然她觉得旁边这个煞神只会吃白米饭。
白令儿用手巾擦了擦嘴巴,摸了摸有点鼓起的小肚子,心满意足。
再瞧风思源干净的碗底,更加满意的点了点头,可见桌上剩下的菜,眉头皱起来喃喃道,“真是浪费。”
白令儿的小动作,风思源一晒,听见她呢喃连忙道,“可以赏给下人们吃。”
“对,”白令儿眼神一亮。
“你可是吃饱了,”风思源淡淡问道。
“嗯,吃饱了,”白令儿点头道,而且吃的很饱,“啊!”
一阵天旋地转,白令儿就已经落在风思源怀中。
风思源抱起白令儿,走入里间。
白令儿心乱跳,这是?想到等下的情况,抬头望着风思源的下颚小小声道,“刚刚吃完饭应该消食的。”
“嗯,”风思源嗯了一声。
风思源淡淡的回答,让白令儿心微一缩,抓住风思源的衣领,“我还没有梳洗了,很脏的。”
风思源连回答都懒的回答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炕,炕上大紫金钱玉靠背,青色金钱玉枕头,宝蓝色大条褥,上面还铺着暗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旁边摆着一根祥云的烛灯,暖暖微黄的火光映出一室暧昧。
风思源轻轻的把白令儿放在被褥上,随身覆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我不嫌你脏。”
白令儿看着风思源刀削般的俊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风思源盯着那秋水般的双瞳,手蜻蜓点水沿着她的眉眼移动。
掌心被长长的睫毛扫得的微痒,缓缓低头在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把手移开捧住她的脸蛋,嘴巴动作轻柔的往下。
白令儿心中慌乱不已,却也知道抗拒不了,只能默默闭上眼睛。
风思源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那唇中吐出的幽兰气息,让他着迷不已。
单手解开自己的衣领,余光见白令儿弯弯的睫毛不停的颤抖,俯身再她耳边低低道,“别怕,这次不会疼了。”
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落在灰瓦上。
空气中一股清新的泥土味,西面墙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白色的花朵娇嫩鲜艳。
微风轻轻拂过,蔓藤上的小分枝微微颤抖。
青石板上没有一片残枝落叶,昨晚的暴风雨如同没有出现一样。
花园内一个空旷的场所内。
一个身姿矫健的人来回闪动,手中剑影翻飞,一道道剑影四散开来,气势如虹。
身上宽松的锦袍随着姿势上下飞扬。
风思源收回手中的剑,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金光,冷峻的脸面色如水,唇紧抿着,但眼中的点点金光代表此刻心情非常好。
旁边站着风三连忙递上棉巾。
风思源拿过毛巾擦完脸上的汗,不知道那小女人醒了没,他起床时她还在呼呼大睡,摇摇头后继续挥动手中剑。
晨光透过轻软纱洒进屋内,细软的白色羊毯在光线下更加白洁无暇。
东面大炕上,一个女子正侧躺着呼吸沉稳,一头黑丝落在枕上,露出的圆润肩头印着一朵朵青紫开放红花。
突然女子眉头紧皱,口中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紧绷,手指甲嵌进肉里,头无意思的轻摇着,一副沉入噩梦当中的模样。
“呼”口中一声微弱的惊呼,睁开沉重恐惧的双眼,看着屋顶。
“姑娘,”兰儿听见声音连忙走进来喊道。
白令儿微微转头,见眼中兰儿的担忧,眼睛突然一片模糊。
“姑娘,你怎么哭了,”兰儿一进来就见白令儿簌簌落下的眼泪。
“我刚梦见绿绮了,”白令儿想起绿绮苍白如纸脸,幽怨的眼神,问她为什么不救她。
白令儿一把抓着兰儿的手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
“姑娘,你心太软,不过这不关你的事,绿绮姑娘不该找你,”兰儿开劝道。
“如果我早点,或者早点发现异样,绿绮也许不会死了,”白令儿脸色苍白的呢喃道。
兰儿想到绿绮,绿绮对姑娘虽然也不怎么样,可姑娘却总是谦让她,而且这是绿绮她自己选择的路,“姑娘,你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可是我还和……,”想到昨晚的缠绵白令儿心中又点自责、不安,不知道什么感觉。
“怎么了,”风思源略带冷漠的声音传来。
外面隐约听见白令儿的哭泣声,风思源连忙踏进屋内,一见屋就看见泪流满面的白令儿,“发生什么事了,”眼冷冷的审视着房内的兰儿。
兰儿全身一个激灵,犹如置身于冷井内,全身僵硬得不能动弹。
白令儿也远远感受到了风思源的煞气,见兰儿惨白的脸,连忙擦掉眼泪,“将军,不关兰儿的事,是我刚刚做了噩梦。”
风思源回头见白令儿脸色还算红润,就是略有点苍白,波光潋滟的眼中几份着自责,心中一明,“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与你无关。”
然后缓缓走到炕边,坐下,缓缓的拍着她的背,“如果你放不下,在云阁寺给她安个长生位可好。”
白令儿听着风思源细细的话语,听着耳边强健的心跳,她现在是不是太矫情了,现在的生活不是她能掌控的,压下心中那点莫名的情愫。
“嗯,”白令儿闭上眼睛缓缓答道。
怀中的白令儿呼吸渐稳,风思源缓缓扶着她躺下,见她青色眼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昨晚他纠缠于她到下半夜,最后在她的睡颜下释放的了他,现在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帮她拉了拉被子,站起来想吩咐外面的丫鬟去准备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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