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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变
案件愈发扑朔迷离,只得再行调查。
镇国公罗俞虽不曾被问罪,但在朝堂上着实受了不少责难,本就有不少官员是弹劾他用兵之事,如今就更要加上这些,种种罪名罗列可说是荒唐了。
虽说眼下案情并未审理清楚,证据不足,未曾断案,但到最后几番朝堂博弈之后,镇国公暂夺手中一切事物。
镇国公一府无事不得出府,无令不得出京。
虽未重兵围困,但无法与外界联系,确实是将镇国公府斩去了不少的手脚与耳目。
苏牧杨子卿二人瞒过了暗中的监视进入镇国公府,与罗俞罗彦父子密谈。
这个局可说错漏百出,为抢夺药方而杀人一说更为荒诞,但这般荒诞的言论却又有许多的人愿意相信。
边关之地本就兵士众多,戒备森严,何况有瘟疫之事,当时几乎已是封城。
那般境况之下,若说镇国公真的抢夺功劳,手握重兵之下又有何人能轻易逃出呢?
镇国公府收到监视,罗俞罗彦父子无论做什么都多有不便。
倒是苏牧杨子卿二人还要方便些,最后商议由这二人去往边关,查探往事。
杨子卿这几年虽在军中大放异彩,但京中一时事多,太过热闹。那些个大人物都忙着商讨镇国公,一时倒是顾不上他这个边关之地来的军中新贵了。
他这儿成了盲点,此时倒是能抽得开身。
苏牧这边招回京之后,述职一切顺利,户部那边也是交代等侯,至于等候到什么时候就不知了。
本来若要说杨子卿,苏牧是属于朝中哪一派系,那倒可以说是太子的人马。
但由于太子从大军还未返京之日便是总被皇帝呵斥,早已禁于东宫多时日,他那边便不能为镇国公出头了。
一时之间唯有苏牧,杨子卿二人去探查这桩案件。
二人连夜出京,纵马疾行。
约走了一天路程,苏牧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看着这道路两边人们行色匆匆,来来往往,尤其是有着拖家带口,面色饥黄,背着包袱一看就是从远方一路风餐露宿避难而来的样子,深感其中有些蹊跷。
要知道战事结束数月,边关都已休养生息,已渐有繁荣之象,更何况这京城左右,这么多的难民又是从何而来呢!
近日里也没有何处有天灾之说啊。而这么多的难民自己竟是一点风声未从听闻。
苏牧杨子卿二人缓缓将马匹慢下来对视一眼;“子卿,似乎事有蹊跷,需得打探一番。”
“我随兄长一起。”杨子卿静静地看着苏牧。
“一起什么,我又不会跑。出京之时你不是说我们身后有些尾巴吗?”
“原想着走远些再打发他们的,如今既然事情有变,那便在此地解决他们吧!省的一直带着,我也顺便问问那几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尾巴自是不知这些难民的因由,而苏牧却更加的忧心起来,要说他自己离开京城数年,耳目有些不太灵便,还可说的过去。可这些尾巴确实在京中经营多年,又都是权柄富贵之家的人,怎会也没有什么风声呢?
要知道如今正是初春,莺飞草长 水美地肥之际,农人们下地劳作尚且不及,怎会离乡背井的逃难而来呢?
若说是闹了饥荒更是不可能,此时正是春天山林农田可说尽是可食之物,人离故乡贱,倘若不是别无他法,真的生存不下去了,又怎会有人将自己变成流民。
再联想到这件事情发生的这般隐秘,要不是二人出的京来,只怕仍是不知。
苏牧心中渐生不妙之感,二人一番打探之后,意识到情况不太妙。
原来这些难民竟都是这京边周围的一些乡镇村落里的,早些时日乡镇之中忽然多了许多的匪人,多处掠夺枪杀,上报官府却不是抓不到人,次数多了官府索性更本就不再理会。
这些人只得拖家带口往外而套逃。
苏牧杨子卿二人心中诧异是何人如此大胆犯下这种种恶行。
又有何种可怕的势力,竟是连官府奈何不得,或者说是与之勾连。
又或者说是一手遮天,不然这些难民都逃难至此了京中却嫌少有人接到消息。而这幕后之人仿佛也不在意这些个难民的去向,似是根本就有恃无恐。
“回京” “回京”二人异口同声,随后又异常默契的调转马头往京城方向回转。
此人此番行事肆无忌惮,但从另一方面又可以说是权势滔天,所以才将这些消息遮瞒的滴水不漏。
这些乡镇村落虽说比不得京中这般防卫森严,但若说只是一般的匪盗就能这些村庄,却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说是匪盗,听着这般行事,只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里就劫掠了这许多的村庄,官府出面都奈何不得,这般得快准狠说是匪盗,听着行事倒很像是当朝一位亲王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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