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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迷案
临近十一点的大街上只有昏黄的路灯与她做伴,以前晚自习下课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爸会开车在校门口接她,但今天等了半天打电话才知道他有事来不了,寝室门也关了,只能自己走回去了。
冷风吹得她的脸有些痛,为了暖合点只好把帽子戴起。
她没有手机,身上也没钱,连个车也打不成,要是有电话她一定要和在上夜班的妈吐嘈。
初希实验中学的校服冲锋衣的身影孤独在小道上走。
“呜!”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双手,一边捂她的嘴巴一边拦腰将瘦小的女生抱起消失在了路口。
如果当一个人杀了人后自杀你会同情他吗?
苏诗囡盯着蓝屏上的问题陷入沉思:“不会。”
如果有人为了报仇而去杀人后自杀你会同情她吗?
列车依旧在海面行驶,坐在位上苏诗囡已经对这种奇观无感了。
“会吧。”
回答完蓝屏上出现一条进度条,完成合屏模上出现了一个大勾。
车厢里周安静的可怕,坐在不远处的老先生开口:“为什么又要回来?”
说的话有点迷迷糊糊,像是在说梦话。
苏诗囡扭头看见老先生杵着拐杖低着头,整辆车里只有一位列车员和这位老先生,列车员是位年轻的小伙子,他从开车到现在都站在车门处,一言不发。
在此之前的记忆苏诗囡拼不出一条完整的线。
此时列车也进站了,女声电子音开始播报:“女士们先生们,安溪站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们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在车停稳后有序下车。”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记忆最清楚。
苏诗囡起身走到车门处抓住一旁的杆才站稳。
列车缓缓停稳打开车门,门外正时下班高峰期,人数众多,好不容易挤出来赶电梯上楼,护着包一路小跑往出口赶,在她的心中早已迫不及待要见那个人。
广告牌上的玻璃反映出少女奔跑的身姿,棕色微卷短发用米黄色发带松松地系着,会夹出一个半马尾,白蓝色一字肩短裙单肩包被手提着,珍珠耳饰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
在看见闸口的人时直接扑进对方的怀里,密不得人直接与她融为一体:“想我了吗~”
对方紧紧抱住她在耳边说:“想啊。”
“想死你了。”
生怕对方突然消失,女人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欢迎回家。”
在解决了几只怪后方思衍也没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这些怪物全被割了舌头,也难怪只能发出呜呜声。
嫌弃手上怪物的黏液方思衍觉得很是反胃。
她没有目的在这里走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出口,心中正在想这地方也是真的大,就注意到了柱子上的刀裂,方思衍在一看到时就眉摸了摸心中明白自己这里遇到鬼打墙了。
空悠的歌声吸引到了方思衍的注意,回头看去声音是从身后的黑黯处传来。
Don't let them escape; he has been keeping an eye on us the whole time.(不要让他们逃出去,他一直在注视着我们。)
The divine gaze has never wavered; He loves children, and the Son of God will lead us towards new hope.(神明的视线从未离开,他爱孩子,神之子会带我们走向新的希望)
走到一扇门后方思衍确定门后是声音的源头,用手轻轻一推便打开了这扇虚的门,门后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楼梯,用手机电筒一照见一路是往下,没有任何光亮。
Give him everything and rely on him to protect us.(为他奉献一切,让他保我们。)
声音也是越来越近了,方思衍没有多想便开始往下走。
歌曲听上去有些空幽,方思衍听不出到底有几个人在下面,再或者,不是人。
走了大概几分钟方思衍见到了一块圆形空地,没有见到什么人,正在疑惑感觉背后有一阵风吹过,回头用手电筒照照的几秒再一回头就见一群被白纱从头盖到地的白裙少女正在围着什么唱歌。
Oh God~ Oh God, please, I'm begging you~(神啊~神啊,求求我啊,求求您啊~)
声音很好听,感觉有点高级,有种怪诞的神秘美,可方思衍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唱的啥?听不懂。
英语,做为折磨中国学生的三大魔头的唯一进口玩意,方思衍每次一对一教学时上英课立马逃,被抓回来也不改,百分制的卷子只考得了五十是顶峰,一百五的卷子六十分也是拼命的结果。
后来大人发现后这孩子完全不是普通的偏科了,其它的学科年年次次年级第一或第二,这孩子就是单纯不爱听英语,一听秒睡。
手电筒的光照在几人身上时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照到头上时几人停止了歌唱,脖子僵硬动了动后回头看向方思衍。
白纱不是一般的厚,看不清她们的脸。
当!
在剑落地时几人没有了下一步动作,白纱女孩们愣在原地。
方思衍一手拿手电筒照前面,一手拿着刃处渐渐变红的剑。
她走上前时白纱女孩们主动给她让道,这才让方思衍见到了中心的神朱心之物。
是一个文件袋,看上去还有些分量,一拿时方思衍发现不好拿就将剑收了回去。
Is that something you can handle?(你可以吗?)
有一位白纱少女开口问:Are you a follower of God's word?(你是神的言徒吗?)
方思衍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看着她。
It's hoped that you can keep your promise.(希望你可以信守一诺)
方思衍听得更是一脸懵,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啊?”
“她问你,你可以吗?你是神的言徒吗?”
在对方话刚说完方思衍就反问:“言徒是什么?”
这次帮她翻译的女生也沉默了。
下一秒一巴掌打响了整个房间,帮她翻译的女生被身边人打了一巴掌。
方思衍见状立马拉开她们:“干什么打人!”
“Yan Tu is the emissary of our esteemed Lord Dezhiri, and we have been eagerly awaiting their arrival.言徒是我们伟大德克里希大人的使者,我们一直在等他们的降临。”
又是一句长难句方思衍依旧没听懂,可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德克里希。
一个长袍人从旁边的路口走出,他正是说话的人。
来不及多想方思衍察觉动了头顶的异处,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那人直接开枪对方思衍对准扫射。
处于低位的方思衍只能往旁边躲,但那群白纱女有些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让子弹穿过她们的身体,任由被血染红。
“[鹤仙]。”
男人的声音让方思衍先是一惊后立马警惕升为最高。
“好久不见。”
与此同时
“怎么在风口?”
百黎林拿着毯子披在叶霜易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生怕又生病。
“回房好不好,我给你煮了冰糖雪梨。”
叶易霜呆呆看向一边,像是丢了魂,“好像忘了什么···”
声音小的可怜,百黎林愣是没听清刚才她在说什么于是反问:“什么宝贝?”
“好像忘了什么。”
这次百黎林是听清了,可她笑笑温柔将叶霜易带回屋里:“工作上的事情吗?要想事情也不要大冷天还在外面呆啊。”
把人带到沙发坐下便去厨房端来好的冰糖雪梨,坐在沙发上叶霜易也不想再想了,脱了鞋缩在沙发上。
“不是和你讲了吗?你不喜欢和那些人呆我们就辞职,我养你啊。”
冒着热气的小碗轻放在茶几上。
百黎林不止一次说过这话,百家祖上是某个大姓家族分支出来的,百家能在蓉城站稳脚也离不开那个远在京城的家族。
从确认关系后百黎林说过好几次让她包养叶霜易当富太太,可叶霜易不想这事便也不了了知。
“怎么又说这事?”
叶霜易端起碗轻轻搅了搅。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自打上了这个班你一天天累成什么样?我心痛你。”
百黎林天天见叶霜易被气的样就心疼,女人爱不得气,易得病。
“而且外面也不安全,我不加班来接你才放心。”
“哎呀。”
叶霜易用手去摸百黎林的脸:“哪有那么多危险?”
“万一车祸?大晚上黑灯瞎火也不防有什么杀人犯!你下班都几点了?万一有有心之人对你下手怎么办?你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见她说的这么认真叶霜易只当这几天百黎林压力大:“你这几天是不是视频刷多了?怎么可能啊。”
百黎林握住叶霜易摸自己脸的手双眼含泪,有着看她,那双眼让人移不开眼,而这招对叶霜易是百试不中。
“干嘛啊?”
叶霜易声线也软了,她的小猫又在向她撒娇了:“别这样。”
女人轻抚对方光滑冰凉的脸蛋:“我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你等等我好吗?”
百黎林又靠近点:“等我带你回家。”
叶霜易感觉到面前人间犹物呼出的热气打在鼻尖,而那张脸直接就离她只有几厘米,在以为是要亲热时百黎林则是抱了会儿她,在靠在肩上时叶霜易听到了百黎林在耳边喃喃:“别离开我,死也不行。”
叶霜易轻拍百黎林的背以示安慰。
洗完澡在换衣服时叶霜易注意到了不知何时戴在手腕的手镯,就连她也不知道怎么在自己手腕上多了这个,就连想取也取不下来。
“怎么?”
手镯总是卡在手上取不下来,本想挤点护手再试试,但翻找了所有柜子也没找到。
“只能明天去买了。”
叶霜易这时才坐在床边仔细看这工艺惊奇的翠绿手镯,像是一只鸟围绕在她的手腕上。
砰!
石飞地裂,在尘雾散去就见男人直接被入墙里,吐出口血用手一擦后狠凶盯着不远处的方思衍。
摆了摆手后方思衍转身就走。
寒光窄现!
黑袍人不知何时到了方思衍的身后一刀刺向她,方思衍俯身躲过后一掌打在黑袍人的肚子上将人直接打飞数十米。
砰!
黑袍人被打昏不动后方思衍慢慢走向她,在要拿开袍帽时察觉身后人时刚回头就见玄泽川持电刀挥来。
砰!
玄泽川第一次打入墙的坑旁边又多了一个坑。
“搞什么?”
方思衍摆摆刚挥拳的手又转身去碰黑袍人。
“呃!”
黑袍人狂笑不止将手中的刀又播进去了点:“去死!!”
方思衍措不及防挨了一刀,吃痛把手收了回去,没有过多思考,方思衍先是将黑袍人一拳打飞后忍痛拔刀。
手捂着伤口但使不上灵力。
怎么回事!
在方思衍懵圈时玄泽川又重墙上下来,这次他没有着急进攻,拍拍身上的灰:“怎么?伤口合不了了?”
方思衍捂伤口的手已经被血染红,滴哒在地上成一滩。
她立马意识到是那把刀!
“在[宴清集]的所有数据里你和她是唯一像[灵]一样的存在,可她还不是死了,师父师母是玄世和楚秀华当靠山有什么用?”
玄泽川与黑袍人前后夹击方思衍,他们对如今的方思衍已是到手长翅膀也飞不出去的熟鸭子。
方思衍听后冷笑:“呵,[灵]可是很记仇的。”
此时玄泽川依旧不知死活大放厥词:“记忆有什么用?当年那个计划里的只有他们家的人死完了,旱死没命的短命鬼,听说,她还有个儿子……”
砰!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一道白色身影快速飘过在眼前后玄泽川直接被打入墙里,这次是深了好几米,都看不到人了。
方思衍真心佩服玄泽川这不怕死的勇气,提她儿子,语气还那么不怀好意她不揍你揍谁。
黑袍人见状打算先下手为强,
在黑袍人要动手时白色女影直接出现在他的身后拎起后颈。
咔——
清脆声后黑袍人也失去了反抗力气,随后被丢在地上。
怎么回事!
玄泽川感觉到全身一同传来的疼痛,虽说在进入副本前他们改写了副本数据,让他们在副本里是不死之身,将痛感降低至最低,可如今他的心中已经对此有了阴影。
虽然心中一直在劝自己可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身体在抗拒大脑传出的指令。
黑袍人的真容也被揭晓,方思衍一见便看出这人是谁:“[理性愚者]纳兰天明。”
方思衍又看向白色人影:“这就是个空外壳,本体不在这里。”
白色人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玄泽川的方向,方思衍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会处理,你先回去。”
人影将手轻放在方思衍的伤口上在愈合好后才渐渐消失。
跑的真快。
走到坑里尽头,玄泽川早跑没影了。
在走出来时尸体也化为一滩绿色液体,方思衍在看到那滩绿水时没有多震惊,而现在她需要找出口。
那些白纱长裙的少女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片空地为六边形,每一面都有一道一模一样的门,经过刚才那一遭,鬼知道自己是从哪道门来的,随便选了个便走了进去。
在方思衍走后其它门又探出几颗好奇脑袋。
“她好像走错了。”
“怎么办?”
“不知道啊。”
“我们是不是要跟着她?”
“她好可怕啊,刚才把一个人打飞那么远!”
几个人叽叽说的人头疼,有人提出:“先跟上再说。”
其他人点头答应后个个排好队跟在了方思衍的身后。
半夜叶霜易被电话吵醒,翻身在床头柜上一顿摸在要起身时才发现另一条手臂被枕边人压着。在抽出手臂时同时百黎林也醒了:“怎么了?”
先把床头灯打开,叶霜易坐起身接电话,电话那头男人急的声音让叶霜易还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惊醒。
与此同时
用手电筒照着灯,好奇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里面装的是一个被污过的个人资料,名字与年龄被墨水污到看不清,照片上也是被什么东西糊上看不清,里面还有几张照片,每一张都让方思衍震惊不已,惨绝人寰的手法让照片上的少女们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我听小毅说,囡囡今天没有去上班,她也没有回家。”
黑色丝绒长裙后垂着一条白狐披肩,头发用珍珠盘起,祖母绿宝石耳垂在光照下闪出耀眼的光芒。
模样是标志的美人,从小就养尊处优培养出了她如今高傲的气质。
“我就这么一个囡囡。”
男人听后默默看向庭院里水池中的鲤鱼有些心虚:“是她自己要去的,让她呆在京城也不愿意,你和我说也没用啊。”
“我打得通她的电话还用和你说?!她最后通电话是打给你的!我告诉你,副本那些个破事我不想管也不会管,但他们三个孩子是我的底线!他们三个有个什么事我和你拼!”
听着妻子的话玄世也知理亏,语气软了点答应她:“你说的我不心疼他们三个人在外?今天晚上就让她给你报平安行不?你也别气坏了,本来就还在吃药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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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补一个小番外给大家,实在对不起,这周满课

以后满课没更新会给大家补个小番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