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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君怀袖
顾简弹腿,让我下来!
刘飓不理,直接抱着她去了里间榻上。
将她压到身下,刘飓定定地看着她,“到嘴的小绵羊还挣扎什么?”
顾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刘飓却在她嘴上浅浅嘬了一下。
顾简又瞪他,“你讨厌!”
他又嘬了一下:“讨厌吗?”
顾简又重复一句:“讨厌!”
接着他不再浅尝而是冲破阻碍,肆意掠夺,直到顾简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又用一双极具春意的眸子继续问她:“讨厌吗?”
顾简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眼里一层薄雾,“讨……”
话还未出口,他又锁住了她的唇,继而游走在耳廓、颈窝,顾简已经彻底晕眩了,不经意发出一声声低吟。
她还在生气啊,怎么能让他肆意妄为,顾简从唇缝间挤出一句:“停下!”
他却在她耳边沉沉道一声:“停不下了。”
他滑了下去。
春杏本在后院里站着,突然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似曾相识,让人不敢呼吸,于是她忙往前院跑了。
来到前院,这时姜彦也从外边进来,看到春杏神色不自然的站在过道口,姜彦已经知道了详情,他躲进了自己住的厢房。
过了一会儿春杏敲姜彦的门,姜彦蓦地心一紧,随后开门,看春杏微红的脸颊一脸羞赧,姜彦眼睫闪烁了两下问:“何事?”
“那个……烧点热水吧。”
姜彦恍然愣了一下,“哦,好!”
随后姜彦皱了一下眉径直去了耳房。
里室的帐下,顾简这次完全在正常人的思维下,很难放的开,她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
第一次的她火热把他燃了,而此刻她又像小白兔一样的娇矜更激起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抓着她的手拉近了。
那一霎那,她心一跳,瞬即将手缩了回来。
顾简脑子里瞬间出现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和那结实均匀的肌肉,那结实的……肌……肉。
下一秒,顾简倒吸了一口气。
他将她皱起的眉心慢慢抚平,倾身到她耳边让她唤那声“九郎”。
顾简刚开始不愿意,可后来她却情不自禁一声声地唤着。
……
半个多时辰后,姜彦和春杏将水放到了外屋,一进屋春杏才发现,外边多了一个隔间,掀开帘子里边便是放着一个能容两个人的浴桶。
春杏瞪着眼暗暗深叹:原来他是这样的九王爷。
顾简窝在他胸前快要睡了过去,他的大手抚着她糯滑的肩膀悠悠地道:“这两日我去了密云山,那里有一窝土匪,需要解决。”
顾简一听他只身去了土匪的境地,困意瞬间被席卷而去。
她紧张地抬起头问:“那你无兵无卒去做什么?”
“去探一下地形。”
“你打算让阿父出兵剿灭他们?”
“ ‘上兵伐谋,其次伐兵’,他们大多都是大武的百姓,不过是在不得已时没有了出路才落了草,战乱本就让人口日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兵,对于他们最好的办法是劝降,收入军中。”
顾简没想到这个平常看起来冰冷的人内心却这样暖,她笑着看着他:“我支持你,只是你要亲自去与他们谈判么?”
谈是要谈,找谁谈,怎么谈?还待细究,现在只待查到那匪头的幕后主使是谁,才能知道他们背后的目的,才能抓住痛点一击而破。
“怕了?放心,我会为了你的幸福保护好我自己。”
顾简没听出他的内涵,还感动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颈侧,“那这件事是不是与我和世子的亲事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么问?”他亲了亲她头发。
“陈如饴隐瞒了你们行踪,且你一直以来都说要解决我和世子的亲事,可又没有什么动作,难道这件事与世子没关系,只是你来到清平州随手而为的一件小事不成?”
刘飓没想到怀里的这只小白兔还有这样的洞察力。
他低头看着她未语,她也抬起头看他,认真脸道:“九恒,我没你想的那么柔弱,也没那么胆小,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的。”
他怔怔地看了她半晌,没回答她的问题,却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哎!你要干什么?”
“抱你去沐浴,不然一时半刻你回不去了。”
浴桶里顾简靠在他胸前,他的大手不停,顾简抓住他的手,“你不是说沐浴么?”
低在她耳边低喃:“这不就是在沐浴?”
不一会儿,浴桶的水翻涌了起来,顾简脸上挂着水珠手撑在浴桶壁上,“你……”
又三刻过去了,顾简才穿好衣裙,这时她才发现床榻边上多了一个梳妆台,桌案上放着一个锃亮的铜镜,就连平常用的脂粉都一应俱全。
顾简偷偷笑了,回头看他又正色道:“你不要想我常来这里。”
他直逼过来,居高临下一脸正色问:“那要多久来一次?”
她被问的一噎,怔了几秒红着脸推开他喊春杏为自己梳理乱了的发髻。
回侯府的路上,顾简正从窗子里看外面的景色时,又看到了之前与吴姨娘拉扯的那个妇人,她正从侯府的方向走来。
眼神中带着无助和恨意,突然看到顾简后她先是一惊,随即低下头加快了步伐跑了。
看来她在吴姨娘这里又没得到什么好处。
这时春杏突然“嘶”了一声,顾简转头看她,“怎么了?”
春杏皱着眉心,一副发现了蛛丝马迹的样子,“刚刚那个妇人是上次与吴姨娘拉扯的那个人吧?”
顾简大喘气,以为她要说什么新闻,“你没看错。”
接下来春杏的话才是热点。
“我怎么感觉她好面熟。”
“对啊,我也看着面熟,不久前在侯府门口才见过她。”顾简不以为意的随口一说。
春杏摇头,“不是,上次只大概看到了她的样子,我便看着有些眼熟,后来吴姨娘说是她的远亲,我便以为是之前来侯府见过。可刚她走近了过来,我才想起来,她特像侯府庖厨的李婶。”
“庖厨的李婶?”
“是,女郎君有有印象吗?”
顾简摇头,“怎么了?这个李婶为何离开了候府?”
春杏瞬间摆出一副小媳妇儿八卦邻里的模样,娓娓道来:“这个李婶当年在庖厨是一个管事的,在侯府做了好多年了,那时她还经常给我和春桃吃的。我记忆中从没听说过她有什么错处,可前两年不知为何她突然就离开了候府。现在她又接连出现在这里找吴姨娘,吴姨娘还说是她远亲,很是奇怪嘛!”
“说不定你是看错了呢。”
“只见一面可能会认错,可刚这么近看,我觉着就是她,虽说她较之前瘦了不少,可那神色一点都没变。”
“这么说吴姨娘在撒谎?”
“是啊,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侯府的李婶而说是她的远亲呢?当年李婶突然离开一定是吴姨娘所为。看李婶现在的模样日子过的很不好,说不定她是想再回侯府也不一定,所以才来找吴姨娘。谁知吴姨娘又不愿帮她,也不知道李婶怎么得罪了她。”
经过春杏这一通分析顾简也感觉这里面是有事。
“这个李婶是什么时候离开侯府的?”
“三年前,夫人去世后几个月。”
“……”听春桃和春杏说过,沈清芷母亲是久病而逝……顾简沉思片刻,已经到了侯府大门。
下了车,进了侯府正院,吴姨娘正在院子里遛弯。
看到顾简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顾简这下确定,刚那个妇人与她已经见过面,而她这一愣很明显是怕自己知道他们见面的事。
随后只见吴姨娘将嘴角咧开了,“阿芷这是出去了?”
“是,姨娘,去了一趟王府。”
“哦~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这一问倒让顾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了。
没等顾简回答,吴姨娘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也是,你每次去王妃定是舍不得让你走。”
大聪明。
顾简嫣然一笑。
“刚刚我回来好像看到姨娘的那个远亲了。”顾简边说边观察吴姨娘的微表情。
只见她眼珠子停滞了一下,突又一转,抓着丝绢的手擦向鼻翼两侧,“嗐!还不是为让我接济她的事,别理她。”
顾简又继续试探:“姨娘不必多心,该接济便接济,若姨娘心不安,那不如让她来府里,给她安排个活,或是去庖厨烧火,或是干点别的什么,自食其力也不用再攀扯姨娘了,姨娘可觉得好吗?”
顾简话落,吴姨娘特别夸张地拉长音“嗐”一声,“阿芷你心善,我本也想这么着,可不妥啊。”
“怎么不妥?”顾简问她。
“她有病!”
“嗯?”
“嗯,传染病,可不能让她来府里。”
“……”好吧,看你这般文过饰非的样子,是真是假,看来是得细细查一番。
顾简不再与她多话,“既这样,那便算。吴姨娘请便,阿芷先回去了。”
“回吧回吧。”吴姨娘可是不想顾简再问下去了。
回到清芷阁,顾简又细细分析了一遍春杏的话,琢磨着刚刚吴姨娘的一言一行。
沈母去世后几个月这个李婶离开了候府……
这时春桃将晚饭放到桌案上,顾简盯着一碗汤羹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她问:“我阿母病着那一年吃的药是谁负责的?”
春桃和春杏闻言对视一眼,春桃道:“好像是王氏,丽娘的阿娘。”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顾简摇了摇头,不再浪费脑细胞,还是等着从那个妇人身上下功夫。
于是第二日,顾简吩咐小六在前院要注意吴姨娘的动向,一旦看到她与那个妇人接触,便让小六跟踪那个妇人,打探她的住处。
在前院与小六说完话,顾简正要回去,刚走到正院门处便听到车马声停在大门口。
小六跑了出去查看,随后便听到一声:“九王爷!”
小六这声九王爷叫的后园子都能听到了。
春杏鼓着嘴憋笑。
顾简咬着嘴角瞪了春杏一眼。
阿父不在,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来要做什么?顾简停住脚步下了台阶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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