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作者:温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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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怨叹息


      此时颐华居内很是安静,可以说是琴瑟相和,岁月静好。

      过了一会儿,皇上便在白纸上写着“吾妻婳懿,朕念之想之,爱之怜之,思之宠之,特以此字据为证,已保朕与吾妻此生长久,生生世世永存。”

      婳懿十分满意的拿起那字据欣赏着,只是觉得那思之念之的,让她不免想问皇上:“什么思之念之的,我又不是死了。”

      也不怪婳懿如此的一问,向来也只有爱人离去或者相隔甚远才用思之,皇上知道婳懿的疑虑,便出言解释:“朕时常念着你,有时为了前朝,朕也不能时常来翊坤宫陪着你,自然是思之念之了。”

      “别,你可别时常想着我,哼,你想的时间太多了,以后就该不想我了,还是少想些吧。”婳懿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琢磨,这样的要求倒是让皇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皇上带了一丝力气的捏了捏婳懿的脸颊,算是对她的惩罚,颇为有些埋怨的道:“朕想你,你觉得不妥,不想你时你也觉得不妥,那你说说朕该如何?”

      “人家说的是对的嘛,经常就吃一道菜,总会有吃腻的一天。”原来婳懿打的是这个道理,倒也是话粗理不粗。

      明白了婳懿的意思的皇上,也是明白了她的小担忧,她如今小女人的心思是越发的明显了,皇上对她说道:“哈哈,于朕而言,你是朕膳桌上的白米饭,哪有人用膳时,只吃菜的。”

      看来皇上的解释很是让婳懿满意,她一头扎进皇上的胸膛里,心满意足的大笑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人高兴,皇上自然也是心满意足,眼看着天色也不晚了,皇上便抱着婳懿往寝殿走去,时辰不早,是该就寝。

      翌日,皇上下了早朝后,来到太后宫中请安,顺便陪着太后一同用了早膳。

      “皇上如今来看哀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哀家也是许久没有同你一块用膳。”太后在同皇上用早膳时说道,皇上自登基以后,也是很少来到慈宁宫。

      “是儿臣不好,近日儿臣忙于朝政,鲜少能来陪伴母后,还望母后恕罪。”

      太后见皇上很是懂事的认罪,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着跟皇上说道:“呵呵,哀家也不过是多嘴说了句,你这孩子素来孝心好,也懂事,有你在哀家很是放心。”

      皇上示意徐坚给太后夹了杜若所制的酱菜,让太后尝尝,太后尝了很是合她的胃口,也笑着说道:“这是杜若酿制的吧,前些日子她送来的哀家也吃过,她的手艺是精进了不少。”

      “母后爱吃就好,这是杜若近日新做的,朕瞧着比上回的好,所幸今日便也带了些来。”杜若的厨艺是出了名的好,太后的嘴向来很是刁钻,可是杜若每每做的膳食她都能吃上不少,也是证实的杜若的手艺有多好了。

      这次杜若做的酱菜是将萝卜切了丝而制成,这样的吃法在天朝是从未有过的,太后看着膳桌上的酱菜,所有所思的说道:“昨儿宴席上的事情哀家大概也调查了个明白,杜若是和亲王的独女,宫中的污秽之事,是断不能牵扯到她的身上,你如今登基还不足两年,宗室亲王是断不能得罪。”

      “母后说的极是,自然了朕是相信杜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皇上斩钉截铁的说着,这倒是让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很是赞同皇上此举。

      对于皇上所言,太后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杜若也是她看着长大,尤其她的身份是万万不可轻易得罪的,只是她也担心会不会是那人借着杜若的手,“那婳妃呢,哀家可是听闻她的宫殿处可是死了一个宫人,那宫人还正好是容贵嫔身边的人。”

      “此事与她无关,婳妃从来都不关心宫中的事情,自有孕以来,都在宫中安心养胎,且以婳妃的聪慧,若此事真是她所为,必定不会露出那么多的马脚。”太后知道皇上是断不会轻易怀疑到婳懿的头上,而且凭着婳懿的特殊身份,太后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事你心中有数就好,你刚刚登基,有些时候不可过于偏激,你昨日在宴席上的所为,哀家也是赞同的,朝中不可一人独大,宫中也是。”太后用手中的勺子搅动着面前的白粥,好像是对那白粥根本就没有兴致要吃的样子。

      皇上看了看太后此刻的动作,垂下眼皮,没有太久又对太后说着:“儿臣自有分寸,这些日子让皇后休养,是有些委屈了她,不过只让昭淑妃一人处理着六宫事宜,终究也是不妥,正好婳妃在宫中也无事,儿臣想着不如让她也帮着管管。”

      “皇上是要抬举婳妃?你可莫要忘了,她是木家的女儿,也是巫家的女儿,哀家方才就说,朝中不可一人独大,宫中也是,你有意打压皇后与贵妃,那婳妃你也不该过于宠爱,睿亲王虽是你的王叔,也是婳妃的姐夫,他对婳妃的信任与宠爱你是看在眼里,哀家只担心万一哪天婳妃看上你的皇位,会不会与睿亲王串通一气?”太后的担忧皇上也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他还是愿意相信婳懿,相信她断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

      皇上一时没有说话有些沉默,睿亲王的确是不能让自己完全相信,更何况他从前就是最有资格登上帝位的皇子。

      沉思片刻,皇上才徐徐开口道:“母后多虑了,婳妃整日游手好闲,哪里会有如此的心思。”

      “没有是最好。”太后到底也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跟皇上说了些旁的事情,又道:“说起协理六宫的事情,你昨日晋了李贵人为李嫔,不如正好也让她跟着昭淑妃学着些料理六宫的事情,呵呵,李嫔说到底也是自己人,且你方才不也说是婳妃整日游手好闲,她既然不喜欢理会六宫的事情,你又何须强加于她的身上。”

      “还是母后思虑周全,只是李嫔还没有晋封,朕就赐了协理六宫的权利,只怕是会惹人非议。”皇上也是担忧的说着,从来都是只有妃位以上的嫔妃才可以协理六宫,李嫔虽说是出身高贵,可是位分不高,这样的赏赐着实有些勉强。

      太后倒是没有介意,毕竟与她而言不过是位分的事情,那还好办,要紧的是李嫔能不能做到让皇上心服口服的赏赐,“哀家只是想让她先学着,至于协理六宫的事情,还不急。”

      皇上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太后又说起了容贵嫔的事情:“容贵嫔自生产后皇上可去瞧过。”

      “儿臣打算今日就去看看她,四皇子的名字还没有起,正好也可以同她商议商议。”皇上淡淡的说着,其实也只有他知道,这些日子他都在婳懿那里,哪里有时间给四皇子起名字。

      自然了,这些事情,皇上心中有数,太后也未必没有,这次太后没有给皇上面子,而是拿出了母亲对儿子的语气说道:“哀家虽然久居深宫,外面的事情哀家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都是陪着婳妃,内务府摘字也都是送到了翊坤宫,不知道内务府摘的字,是给四皇子摘的,还是给婳妃没有出生的孩子摘的。”

      内务府的拜高踩低,太后也不是不知道,容贵嫔虽说是诞下了皇子,可远远不及婳妃得宠,自然内务府也是要想着巴结着婳妃了。

      “婳妃腹中的孩子还小,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内务府摘的字也都是给四皇子的,皇子的名字是要满月才能赏赐,儿臣也已经选定好了四皇子的名字,只是还不知道容贵嫔的意思。”皇上这话里话外无非是要护着婳懿,也是这时候皇上心中对四皇子的名字有了些许主意,顺势就将这事说了出来。

      太后瞧着皇上倒是还记挂着四皇子,心里大抵也放心了些,她是后怕皇上专宠一人而只喜欢一个皇子,那日后李嫔诞下皇子来岂非会受到皇上冷落,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她愿意瞧见的,想到这里便也同皇上说道:“罢了,你对婳妃的心意,哀家是一直看在眼里,皇后也是,坐拥江山的帝王,是不该被儿女私情所困惑。”

      这话于皇上是何其的熟悉,算起来,太后是对皇上说这话的第三人吧,从前就有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喜欢穿着墨色的才智过人的少年说过,又在数年前有个调皮捣蛋,喜欢喝酒的家伙也说过。

      “是,母后说的极是,儿臣受教了。”皇上接过徐坚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嘴巴后,起身来给太后行礼称时辰不早,他该回养心殿批折子了。

      皇上在走出了慈宁宫的大门后,路过御花园,看着御花园盛开的花,虽不及春日里开得多,开得鲜艳,却也是风景怡人,可是皇上如今的心境,他只感叹还是冬日好,唯有寒梅盛开。

      “给婳妃的东西送去了吗?”皇上说的正是他昨日写给婳懿字据,这家伙今早在皇上临走的时候还提醒着皇上,生怕皇上忘了给她的字据盖上玉玺。

      “回皇上,已经送去翊坤宫,娘娘可高兴了。”徐坚如实的说着,皇上一下早朝就让他去取来玉玺,也不知道是要什么,只是见皇上在一张纸上盖了后,装进锦盒里就让他送去给婳懿。

      本来他是想多嘴一问,只是碍于皇上看他拿着锦盒迟疑了片刻,便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他。

      他也只能端着心中的疑问带着锦盒到翊坤宫,这按理也是不妥啊,皇上的玉玺是要在圣旨上留下,或许是皇上要给婳懿一个圣旨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圣旨,都没有让他宣旨的。
      突然一个小的身影从皇上身后走来,徐坚是个感觉灵敏之人,转过身子便就看见兼彦想要躲在宫人的身后。
      偏偏那些宫人就是发现了也不敢说什么,还是徐坚最先开口询问,皇上才发现了他。
      “这个时辰你不是该在夫子院上学吗?”皇上厉声询问,这个弟弟和兼廉是差不多的性子,都是好玩的很。
      兼彦被皇上发现,一下就给问住,其实他也没有逃学,只是今日他去了一会儿发现太傅讲的从前就已经学过了,“臣弟已经学完了啊。”
      “这么快?那你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啊。”皇上笑着问道,想着也不该对他过于严厉,便就没有戳穿他。
      “这,皇兄,儿臣不过是想去翊坤宫嘛,您不会不让吧。”兼彦说的有些委屈了,太后不让他与婳懿走的太近,可是他又偏偏喜欢和婳懿一块玩,更是喜欢裕厘这个侄儿。
      “哈哈,朕哪有这么小气,你要去就直接去好了,何须这么鬼鬼祟祟的。”皇上是知道兼彦为何如此,之所以想要躲在宫人身后,不过是想借着皇上身后的宫人离开这里而已。
      “人家哪里有鬼鬼祟祟,皇兄,您是不知道啊,近来翊坤宫多了好些点心,可好吃了。”兼彦年纪还小,许是和婳懿接触的时辰久了,都变得有些贪吃了。
      皇上想着婳懿本来就是好吃的,自从杜若进宫后,便是时常都想着让杜若给她变着法的做好吃的。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便吩咐了两位宫人亲自送他去翊坤宫。
      在兼彦走后不久,皇上便和方才那般一样,一语不发的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皇上,咱们这是去哪里啊。”徐坚看着皇上站在御花园中,已经有些时候了,可是就是没有挪动脚步,这近来天色凉爽,也是担心皇上的身子,着凉了可就不好。

      “回养心殿批折子,还有,朕一会儿去玉和殿用午膳,晚上宣李贵人侍寝。”皇上说完,徐坚就立马去传了旨意,这次他可不敢多嘴,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皇上要去玉和殿用膳的消息也传到了皇后的耳边,她手中紧紧的握住串珠,那是刚刚册封皇后时,皇上赏赐的。

      正好今日皇后的母亲和弟弟进宫,眼看着皇后已经在坤宁宫中待了数日,皇上再没有来过这里,宫中的嫔妃只除了栗贵人和昭淑妃偶尔来给她请安外,再没有旁人。如今皇上和皇后都还年轻,若是皇上时常不来这里,那皇后在宫中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娘娘近来胃口不好,臣妾瞧着也没有点精神气,不如让太医瞧瞧,开些补气益血的药膳来补补。”丞相夫人今儿特意进宫来,也是得知自己女儿在宫中被皇上责罚,心里担心有人趁机在宫中给皇后难堪。

      皇后自那日被皇上下旨在宫中静心,她便也一直郁郁寡欢,一直就没有睡好,眼下的乌青显而易见,锁芯眼看着皇后都有些憔悴了,她也实在是有些心疼,亲自去给皇后熬了燕窝,补补她的气血,只是皇后如今没有胃口,只看了一眼,便让锁芯拿开,锁芯有些心疼的说道:“娘娘,您今日早膳就没有吃多少,昨夜又没有睡好,眼瞧着人也憔悴了不少。”

      皇后有些哀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有些失落,也有些哀伤的感叹:“本宫的容貌如何,皇上怎会在意?他从来在意的都是婳妃而已。”

      锁芯也知道皇后的难处,她自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和荣誉嫁给了皇上,只是皇上待她一直都是礼敬有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而皇后也是知道的,她虽气质温婉,却也在这皇室诸多女人中,她的容貌却并不出众,不似婳懿那样有着倾国的容貌,也不像张贵妃那样的清丽美艳,更没有栗贵人的娇媚,也不怪皇上不喜欢她了。

      “娘娘怎如此说,婳妃再得宠那也是妾室,妾为贱,妻为贵,更何况您如今是天朝的国母,怎能这样在宫中唉声叹气。您可别忘了,如今你的身子已经好上不少,可得仔细些养好身子,等着来日再给皇上诞下皇子,这样您在宫中的地位才会越发牢固。对了,这是臣妾前些日子寻了位神医,这是他开的坐胎药。”丞相夫人拿出一张方子交给锁芯,她是在宽慰皇后,这京都的官家老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她也是从姑娘到女人一步步走来,其中的心酸不是知道。对于皇上待婳懿的心意也有所耳闻,不过再她瞧来也没有什么,男人都喜欢年轻好看的女子,等着时间长了就不那么喜欢也是常有的事。

      “就算是花无百日红,只要从前盛开过,那也是好的啊。”皇后十分的落寞的说着,老实说她心中是有些羡慕婳懿来着。

      闻人淮树瞧不懂女人家的心思,只知道皇后这样是有些过于敏感,“长姐何须如此,皇上已经封了裕琏为太子,等过些时候我就可以进宫来亲自教导裕琏马术,这样也可时常进宫来陪陪长姐了。”

      “是啊,娘娘,如今皇上不过是暂时让你在宫中休养而已,不管如何,你都是皇后,你父亲前儿个就同我说过,让你在宫中静心养性,毕竟先前宫中的那个传言涉及和亲王的爱女,皇上刚刚登基,宗亲可是不敢轻易得罪,更何况和亲王出身高贵,就是太后都是礼敬三分。如今你已经是皇后了,等着孝期已过,你就要在皇上跟前提起让你妹妹淮姝嫁给泓晞世子一事啊。”

      闻人淮姝是皇后的亲妹妹,她闻人一族如今在天朝举足轻重,想要巴结着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只是那些人丞相夫人都瞧不上,若是淮姝能如愿以偿嫁给泓晞,那他们闻人一族日后的荣誉可想而知。

      “这事我会寻着机会同皇上说起,只是不知泓晞如今的心意可会改变,从前她为了泓晞做出不少丢人的事情,我怕泓晞会拒绝那就得不偿失了。母亲,那淮媚呢,她的心思可曾变过?”近来皇上有意重用泓晞和兼廉的事情,皇后也有所耳闻,若是两家真能结成亲家,那不管是日后淮树在朝为官,还是裕琏的太子之位坐的更稳固些,都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一想起闻人淮媚,皇后庶出的妹妹丞相夫人就是一脸的嫌弃,连带着淮树也是,她对这个成天只知道攀高枝的妹妹是没有什么好感。

      “哦,你说她啊,哼,一个庶出的女儿能有什么大用,不过,她那张脸倒是长得不错,我曾想过让她嫁给帝师,哪怕是个妾室也好,可惜人家瞧不上她。”

      这件事情皇后也有所耳闻,她自然是知晓闻人淮媚一心爱慕着皇上,从前还因为勾引皇上让婳懿给撞见,被婳懿指着鼻子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也是这件事情让皇后丢了个好大的脸,“从前皇上选秀时,本宫还以为她会中选,没成想却因为染病错过殿选,说起这事来,母亲该不会是您做的吧。”

      “哪能啊,臣妾当初还想着她能进宫来伺候皇上,终归也算是能给我们闻人一族锦上添花,没成想她是个没福气的。”丞相夫人对于淮媚不能进宫伺候皇上一事,还是有些许遗憾的。

      只是皇后没有那般想要了,她是不愿有人来分了皇上的宠爱,但论起大局来,她进宫却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终归是自己的妹妹,许多事情都可帮上,“哼,她当初勾引皇上被人瞧见,自然是有人不愿她进宫来。时辰也不早了,母亲先下去休息些时候吧。”

      丞相夫人瞧着天色确实也不早,想着皇后也是该好生休养着身子。

      闻人淮树本是外臣,进宫来也多有不便之处,不宜久留,在起身要离开时仿佛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母亲,长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数月前我曾在京都街上见到婳妃被一男子搂在怀中。”

      “是什么时候?”皇后稍微有些诧异,若是淮树说的事情是真的,那婳懿岂不是做了背叛皇上的事情,她一直得皇上宠爱,若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被皇上得知,怕是她要失宠了吧。

      “约莫一两个月前吧,我也是就瞧了一眼,当时她在马车上,那个男子戴着面具,瞧不清楚是谁。”淮树说的是那次婳懿出宫的事情吧。

      皇后想起婳懿在进宫后,便宣称闭关了些时日,后来回来才侍寝过几次就有了身孕,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

      “这样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那个男子你可曾去调查过,这样,你这些时候一得空就去查查婳妃还有那个男子的事情,若是婳妃真的和那个男子有什么,皇上心中又怎会不介意呢。”皇后对此事心中也是有了主意,自从皇上遇见婳懿过后,就跟着了魔一般,虽说花无百日红,可她的出身实在是让人忌惮。

      闻人淮树与夫人点点头,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等到他们都退下后,皇后问了问锁芯说道:“容贵嫔那边如何?”

      “娘娘,玉和殿那边只传来消息说容贵嫔身子虚弱,不宜见人。”锁芯如实的回答,皇后听了后将手中的串珠气愤的扔在地上,锁芯见状,连忙将地上的串珠给捡了起来。

      “既然容贵嫔身子不适,那就让四皇子寄养在本宫身边,免得影响了她调养身子。”对于容贵嫔的身子,皇后是时常注意着,尤其是自从诞下了皇子后,皇后也让太医日日来禀报容贵嫔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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