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遇风辞

　　两人走出公园，许惟舟推着自行车，叶虹走在他身边，一路沉默，却格外温馨。

　　走到巷口，叶虹停下脚步，转头对许惟舟说：“明天排练的时候，我会穿你送我的那件白色连衣裙。”

　　“好，”许惟舟的眼睛亮了亮，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我会早点来等你，带热牛奶。”

　　叶虹点点头，转身走进巷子，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他挥了挥手，才消失在夜色里。

　　许惟舟站在原地，摸了摸口袋里刚买的橘子味汽水糖，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推着自行车往家走，路过市场门口的保安亭时，张强叔叔正裹着军大衣打盹，收音机里放着单田芳的评书，声音断断续续飘在冬夜里。

　　“张叔叔，还没睡啊？”许惟舟轻轻敲了敲保安亭的玻璃。

　　张强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清是他，笑着说：“是惟舟啊，刚送女朋友回家？”

　　许惟舟脸一红，挠了挠头：“叔，您别瞎说。”

　　“哈哈，叔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张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凉了，早点回家，别冻着。”

　　“知道了，谢谢叔。”许惟舟推着车往前走，心里却甜滋滋的——被人看穿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

　　回到家，许建国和刘桂兰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洗漱完，从书包里掏出那个荷花形状的毛绒玩偶，放在枕头边，才安心地躺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玩偶上，像蒙上了一层银纱。

　　第二天一早，许惟舟被闹钟吵醒时，天刚蒙蒙亮。他翻了个身，看到枕头边的荷花玩偶，瞬间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收拾。

　　他换上干净的校服，特意在里面穿了件高领毛衣，又把叶虹送的围巾叠好放进书包。路过厨房时，看到锅里温着牛奶，他赶紧盛了两杯，装进保温袋里，又从柜子里抓了一把橘子糖，塞进裤兜。

　　走到市场门口，张记煎饼摊已经冒烟了。张大海老板正麻利地摊着煎饼，看到他过来，笑着喊：“惟舟，早啊！今天怎么这么早？”

　　“张叔，早！”许惟舟走过去，“来两套煎饼，加鸡蛋加烤肠，不要辣。”

　　“好嘞！”张大海手脚麻利地做好煎饼，递给他，“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许惟舟付了钱，提着煎饼和牛奶，快步往老槐树下走去。

　　叶虹已经在等他了，果然穿了那件白色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浅灰色的外套，头发扎成了一个低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看到许惟舟过来，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

　　“早啊！”

　　“早，”许惟舟把煎饼和牛奶递给她，“刚买的，快吃。”

　　叶虹接过煎饼，咬了一口，热乎的汤汁在嘴里散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许惟舟笑着说，从书包里掏出围巾，“快戴上，外面冷。”

　　叶虹点点头，任由他帮自己围上围巾。围巾上还带着他身上的气息，暖暖的，很安心。

　　两人吃完早饭，并肩往学校走去。刚走到校门口，就听到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许惟舟！叶虹！你们俩怎么这么早！”

　　李阳、王浩、张琪琪他们八个人正站在门口，看到他们，立刻围了上来。李阳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晃了晃：“我们特意来拍你们排练的，到时候联欢会放给大家看！”

　　“谁要你们拍了！”叶虹的脸瞬间红了，下意识地往许惟舟身后躲了躲。

　　“哎呀，害羞什么！”张琪琪笑着拉过她，“咱们班的金童玉女，必须记录下来！”

　　许惟舟无奈地笑了笑：“好了，别起哄了，我们还要去排练。”

　　“走，一起去！”王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就在旁边看着，不打扰你们。”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操场走去。冬天的操场空荡荡的，草坪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阳光洒在上面，泛着白光。

　　许惟舟和叶虹走到操场角落的梧桐树下，这里比较安静，适合排练。

　　“那我们就在那边的看台上等着！”李阳指了指不远处的看台，拉着大家跑了过去，还不忘回头喊，“开始了喊我们一声！”

　　许惟舟摇摇头，转头对叶虹说：“咱们开始吧。”

　　叶虹点点头，从书包里掏出《诗经》课本，翻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一页。

　　“我先读一遍，你听听节奏。”许惟舟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淡淡的温柔，飘在清晨的空气里。

　　叶虹静静地听着，等他读完，才轻声说：“语速可以再慢一点，最后一句要温柔一点。”

　　“好，”许惟舟点点头，“咱们一起读一遍。”

　　两人并肩站着，齐声朗诵起来。阳光透过梧桐树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看台上的李阳偷偷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小声对张琪琪说：“你看他们俩，多般配！”

　　“就是就是，”张琪琪点点头，“比电视剧里的还甜！”

　　王浩凑过来：“你们说，他们俩是不是偷偷牵手了？”

　　“肯定是！”吴婷眨了眨眼，“刚才我看到许惟舟帮叶虹整理头发了！”

　　陈雨拿出画本，快速地勾勒着两人的身影，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李正推了推眼镜，小声说：“别吵了，影响他们排练。”

　　“知道了知道了，”王浩摆摆手，却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

　　许惟舟和叶虹排练了几遍，越来越默契。休息的时候，许惟舟从裤兜里掏出橘子糖，递给叶虹：“吃颗糖，润润嗓子。”

　　叶虹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甜的橘子味在舌尖散开。她突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许惟舟：“这个给你。”

　　许惟舟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手工做的平安符，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荷花，还有一个“舟”字。“你做的？”

　　“嗯，”叶虹点点头，脸上带着红晕，“昨天晚上做的，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许惟舟心里一暖，把平安符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紧紧攥着：“谢谢，我会一直带着的。”

　　就在这时，看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两人抬头一看，只见王浩正模仿着他们朗诵的样子，夸张地比划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许惟舟笑着喊：“王浩，你过来！”

　　王浩吓得一哆嗦，转头对大家说：“完了，被发现了！”

　　张琪琪推了他一把：“快去快去，别惹许惟舟生气！”

　　王浩磨磨蹭蹭地跑过去，挠了挠头：“那个……我就是觉得你们朗诵得太好听了，忍不住模仿一下。”

　　“是吗？”许惟舟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挠了挠他的痒，“让你模仿我们！”

　　“别别别！痒死我了！”王浩笑着躲闪，“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叶虹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闹，忍不住笑了起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眼睛弯成了月牙。

　　打闹了一会儿，李阳跑过来说：“好了好了，别闹了！快到上课时间了，咱们去食堂吃午饭吧！”

　　“好啊！我早就饿了！”王浩立刻举手赞成，“我要吃红烧肉！”

　　“就知道吃！”张琪琪翻了个白眼，“食堂的红烧肉今天不一定有。”

　　“肯定有！我昨天听食堂阿姨说的！”王浩不服气地说。

　　一行人往食堂走去。路过教学楼时，遇到了赵刚老师，他正拿着教案往办公室走，看到他们，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吵？快上课了，赶紧去吃饭！”

　　“知道了，赵老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赶紧加快了脚步。

　　食堂里已经有不少学生了，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李阳冲过去排队，回来时一脸兴奋：“太好了！今天真的有红烧肉！”

　　“我就说吧！”王浩得意地拍了拍胸脯。

　　大家买好饭，找了个桌子坐下。许惟舟帮叶虹端了一碗番茄鸡蛋汤，放在她面前：“多喝点汤，暖和。”

　　“谢谢。”叶虹笑着说，把自己碗里的青菜夹给他。

　　“哎哎哎！秀恩爱了！”李阳故意咳嗽了一声，“我们还在这儿呢！”

　　叶虹的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说话。许惟舟瞪了李阳一眼：“吃你的饭！”

　　“好好好，我不说了！”李阳举起双手投降，却还是忍不住对大家挤眉弄眼。

　　吃完饭，大家一起往教室走去。路过操场边的小卖部时，吴婷眼睛一亮：“咱们去买零食吧！下午有体育课，肯定会饿！”

　　“好啊！”张琪琪立刻赞成，拉着吴婷就往小卖部走。

　　小卖部里摆满了各种零食，辣条、薯片、糖果，应有尽有。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看到他们，笑着说：“同学们，今天有新到的橘子味汽水，要不要尝尝？”

　　“我要一瓶！”王浩立刻举手。

　　“我也要！”李阳也跟着喊。

　　大家纷纷掏钱买汽水，许惟舟转头问叶虹：“你想喝什么？”

　　“我想喝热的。”叶虹说。

　　“那我去给你买热奶茶。”许惟舟说完，转身往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叶虹赶紧跟上。

　　两人走出小卖部，往市场方向走去。许惟舟知道，市场里的“甜蜜蜜奶茶店”有热奶茶卖，味道特别好。

　　路上，叶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热奶茶？”

　　“上次陪我妈去市场买菜，看到的。”许惟舟说，“这家的奶茶特别甜，你肯定喜欢。”

　　走到奶茶店，老板笑着打招呼：“小伙子，又来了？今天要什么？”

　　“一杯热奶茶，少糖，加珍珠。”许惟舟说。

　　“好嘞！”老板手脚麻利地做好奶茶，递给他，“刚做好的，热乎着呢。”

　　许惟舟付了钱，把奶茶递给叶虹：“快尝尝。”

　　叶虹接过奶茶，捧着杯子哈了口气，轻轻喝了一口。温热的奶茶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奶香和珍珠的Q弹，甜而不腻，舒服极了。“真好吃！”

　　“好吃就多喝点。”许惟舟笑着说，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绕在她脖子上，“外面冷，别冻着。”

　　叶虹的心里暖暖的，抬头看着他：“你的围巾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没事，火力壮。”许惟舟拍了拍胸脯，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叶虹忍不住笑了，把奶茶递给他：“你也喝点。”

　　许惟舟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在心里散开。两人并肩往学校走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回到学校，体育课正好开始。体育老师刘勇吹了声哨子：“集合！今天我们练习跑步，男生1000米，女生800米！”

　　“啊？又是跑步！”王浩哀嚎起来，“我最不喜欢跑步了！”

　　“别废话！赶紧站好！”刘勇瞪了他一眼。

　　大家只好排好队，开始跑步。许惟舟跑在男生队伍里，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叶虹。叶虹跑得很慢，脸颊红红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跑完步，大家都累得满头大汗，坐在操场上休息。吴婷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笑着说：“来，大家一起拍张照！”

　　大家凑在一起，许惟舟悄悄握住叶虹的手，叶虹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吴婷按下快门，把这一幕定格了下来。

　　“渴死了，咱们去买冰汽水吧！”王浩站起来，指着操场边的小卖部。

　　“我去买！”许惟舟自告奋勇，转头对叶虹说，“你想喝什么？”

　　“还是热奶茶吧。”叶虹说。

　　“好。”许惟舟点点头，和王浩一起往小卖部走去。

　　路过操场边的花坛时，看到几个女生正在跳皮筋，其中一个是叶虹的后桌林晓。林晓看到他们，笑着喊：“许惟舟，叶虹呢？要不要一起玩？”

　　“不了，我们去买水！”许惟舟笑着挥手。

　　“那好吧！”林晓摆摆手，继续跳皮筋。

　　买完水回来，许惟舟把热奶茶递给叶虹：“给你，刚买的。”

　　“谢谢。”叶虹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感觉浑身都暖和了。

　　下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晚自习前，李阳提议：“晚上咱们去龙腾广场看露天电影吧！我听我爸说，今天放《集结号》！”

　　“好啊！我早就想看了！”王强立刻赞成。

　　“我也去！”张琪琪说，“正好放松一下！”

　　大家都同意了，只有叶虹有些犹豫：“我爸妈会不会担心？”

　　“没事，”许惟舟说，“我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就说我们一起复习。”

　　“真的可以吗？”叶虹问。

　　“当然，”许惟舟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晚自习结束后，大家一起往龙腾广场走去。冬天的夜晚很冷，风一吹，冻得人直打哆嗦。许惟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叶虹身上：“穿上，别冻着。”

　　“那你怎么办？”叶虹问。

　　“我没事，”许惟舟笑着说，“我是男生，不怕冷。”

　　叶虹只好穿上他的外套，衣服上还带着他的气息，暖暖的，很安心。

　　龙腾广场上已经挤满了人，中间挂着一块巨大的幕布，旁边放着音响。大家找了个位置坐下，许惟舟从书包里掏出零食，分给大家。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集结号》的剧情很感人，看到动情处，张琪琪和吴婷都忍不住哭了。许惟舟悄悄递了一张纸巾给叶虹，叶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转头对他笑了笑。

　　电影放完后，大家一起往回走。路过市场门口的“甜蜜蜜奶茶店”时，许惟舟说：“咱们去买杯热奶茶吧，暖暖身子。”

　　“好啊！”大家都赞成。

　　奶茶店老板看到他们，笑着说：“这么晚了还出来玩？”

　　“是啊，刚看完电影。”许惟舟说，“给我们来十杯热奶茶，少糖。”

　　“好嘞！”老板手脚麻利地做好奶茶，递给他。

　　大家接过奶茶，捧着杯子喝了起来，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满身的寒气。

　　走到市场中间的十字路口，看到老李叔的酱鸭摊还没收摊，摊位上挂着油光发亮的酱鸭，香味浓郁。老李叔看到他们，笑着说：“同学们，刚看完电影回来？要不要带点酱鸭回去？今天打折！”

　　“不了，李叔，我们还要回家呢！”许惟舟笑着说。

　　“那行，路上小心！”老李叔摆摆手。

　　大家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家新开的音像店，门口摆着几台音响，正在播放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吴婷眼睛一亮：“咱们进去看看吧！我想买梁静茹的新专辑！”

　　“好啊！”张琪琪立刻赞成，拉着吴婷就往音像店走。

　　音像店里摆满了各种磁带和CD，墙上贴着当红明星的海报。许惟舟走到华语女歌手专区，找到了梁静茹的新专辑，拿了一张，走到收银台付了钱。

　　叶虹好奇地问：“你买这个干什么？”

　　“给你买的，”许惟舟笑着说，“你不是喜欢梁静茹吗？”

　　叶虹的心里一暖，接过专辑，紧紧抱在怀里：“谢谢。”

　　“不客气，”许惟舟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从音像店出来，大家继续往家走。路过张记煎饼摊时，张大海老板笑着喊：“惟舟，叶虹，还有同学们，要不要来套煎饼？刚出锅的！”

　　“不了，张叔，我们刚喝了奶茶！”许惟舟笑着挥手。

　　“那下次再来！”张大海摆摆手。

　　走到巷口，大家准备分手。李阳说：“明天早上老槐树下见，一起去学校！”

　　“好！”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许惟舟送叶虹到巷口，叶虹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给你，谢谢你。”

　　“不用谢，”许惟舟说，“明天排练，我会早点来等你。”

　　叶虹点点头，转身走进巷子，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他挥了挥手：“晚安。”

　　“晚安。”许惟舟笑着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许惟舟转身往家走，路过市场门口的保安亭时，张强叔叔笑着说：“送女朋友回家了？”

　　“嗯，”许惟舟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

　　“年轻人就是好啊，”张强叹了口气，“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

　　“我会的，叔。”许惟舟说。

　　回到家，许惟舟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起今天和叶虹在一起的时光，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荷花平安符，放在枕头边，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平安符上，像蒙上了一层银纱。许惟舟知道，这个冬天，因为有叶虹，变得格外温暖。

　　第二天一早，许惟舟被闹钟吵醒时，天已经亮了。他翻了个身，看到枕头边的平安符，瞬间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收拾。

　　他换上干净的校服，从书包里掏出梁静茹的专辑，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又把热牛奶装进保温袋，才出门。

　　走到老槐树下，叶虹已经在等他了，还是穿了那件白色连衣裙。看到许惟舟过来，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早啊！”

　　“早，”许惟舟把牛奶递给她，“刚买的，快喝。”

　　叶虹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笑着说：“谢谢你。”

　　“对了，这个给你，”许惟舟从口袋里掏出专辑，递给她，“昨天在音像店买的。”

　　叶虹接过专辑，看到封面是梁静茹，眼睛瞬间亮了：“哇，谢谢你！我一直想买这个！”

　　“你喜欢就好，”许惟舟笑着说，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咱们去排练吧。”

　　“嗯！”叶虹点点头，和他一起往学校走去。

　　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李阳他们已经在等了。李阳举起相机，笑着说：“快来快来，咱们一起拍张照！”

　　大家凑在一起，许惟舟悄悄握住叶虹的手，叶虹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李阳按下快门，把这一幕定格了下来。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许惟舟知道，这个冬天，因为有叶虹，因为有这些好朋友，变得格外有意义。他看着身边的叶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感情，好好守护这份温暖。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一片片雪花像精灵一样落在他们身上。叶虹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笑着说：“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许惟舟笑着说，把她搂进怀里，“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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