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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读者大老爷们还记着。有一篇是主角的父母被抓入狱了吗?然后被告替罪羊搞出来了
然后我填补一段剧情。他后面又杀了人。是他母亲替他顶罪的
本篇有一点乱
十七岁的江浩握着染血的弹簧刀,刀刃上还滴着白虎堂老二的血。夜店后巷的霓虹映在他脸上,混着雨水,像极了母亲实验室里的荧光试剂。身后传来母亲的脚步声,她穿着白大褂,发间别着蓝雪花发卡,手里攥着他从不离身的槐树叶吊坠。
"浩儿,把刀给我。"母亲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妈,是他先动手......"少年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肾上腺素退去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母亲忽然按住他肩膀,用力将他推进 dumpster,自己则站在巷口,将弹簧刀塞进袖口。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江浩从缝隙里看见,母亲举起双手,白大褂上的血迹在路灯下泛着暗红,像朵正在枯萎的蓝雪花。
她的声音清晰坚定,"人是我杀的。"
省厅监狱的探视室里,江浩隔着玻璃望着母亲,她的头发已经全白,却仍戴着那枚蓝雪花发卡。
"妈,我去自首!"少年攥着铁栏杆,指节发白,"他们不能关你一辈子!"
当时他还天真的以为他母亲还会出来
结果却被枪毙
母亲摇头,指尖划过玻璃,留下道淡蓝色的痕迹——那是她用荧光试剂偷偷画的蓝雪花。
"浩儿,记住妈妈的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后别碰刀了,好好读书,离开安城。"
但他没有听母亲的话。三个月后,白虎堂为复仇火烧江氏祠堂,他握着母亲藏在槐树洞里的弹簧刀,带着青龙堂的弟兄们血洗了白虎堂据点。
刀刃穿过仇人的咽喉时,他望着溅在墙上的血,忽然想起母亲在监狱里说的:"暴力只会带来更多暴力。"
可他已经回不去了。
二十七岁的江浩坐在江氏集团顶楼,右腿搭在办公桌上,膝盖处的刀疤蜿蜒如蛇。手机屏幕亮起,是张诚发来的消息:"厉苍之父的贪污证据找到了,你母亲的案子......"
他关掉手机,摸出母亲的蓝雪花发卡,卡在弹簧刀柄上。
十年间,他从街头混混成为□□太子,每一次挥刀都带着母亲的血债,每一道伤疤都刻着对白虎堂的恨。
"江总,厉苍在帝豪摆了鸿门宴。"助理的声音打断思绪,"他说要谈三云广场的事。"
帝豪夜总会的VIP包厢里,厉苍推来杯红酒,杯底沉着枚子弹壳——正是当年射杀白虎堂老二的那颗。
"江浩,你说要是警察知道,当年杀人的是你......"厉苍的指尖敲着杯沿,"你母亲的棺材板会不会动?"
弹簧刀出鞘的声响混着红酒杯碎裂声,刀刃抵住厉苍咽喉的瞬间,江浩听见走廊传来警笛声。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十年的血与泪:
"你以为我会怕?这十年,我就是为了等你这句话。"
暴雨夜,江浩跪在母亲的墓前,手里攥着厉苍的舌头——这是他给白虎堂的最后通牒。墓碑上的照片里,母亲戴着蓝雪花发卡,笑容温柔如昔。
"妈,我替你报仇了。"他摸出弹簧刀,在墓碑背面刻下第十道痕,
“现在白虎堂没了,厉苍也废了,以后没人敢提当年的事。"
雨滴落在刀刃上,映出他疲惫的脸。十年前那个雨夜,他从 dumpster 里爬出来,看着母亲被警车带走,发誓要让整个安城的□□为她陪葬。
如今目标达成,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块永远补不上的拼图。
手机在此时震动,张诚发来消息:"法院重审了伯母的案子,即日平反。"
江浩望着墓碑上的蓝雪花浮雕,忽然想起母亲在监狱里写的最后一封信:
"浩儿,妈妈不后悔替你顶罪,但妈妈希望你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用刀征服别人,而是用爱保护自己。"
他握紧弹簧刀,刀柄上的蓝雪花发卡硌着掌心。远处,旧城区的废墟上,不知谁撒下的蓝雪花种子正在暴雨中发芽。
他知道,母亲用十年铁窗换他的自由,不是为了让他成为□□帝王,而是为了让他在黑暗中,依然能看见光。
于是他站起身,将弹簧刀扔进墓碑后的槐树洞,刀刃没入泥土的瞬间,蓝雪花发卡掉在坟前,像母亲当年别在他衣襟上那样,在雨中轻轻颤动。
有些债,用血能还;有些爱,要用余生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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