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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
过了国庆之后,他们重新投入进快节奏的生活里,每天都在各种病例中来回转,空的时间也都用来写论文了。
国庆里短暂的假期成了司谨琛和谈竹年为数不多的快乐生活。
搬过来的无尽夏依然在阳台上,只是上面的花束尽数凋零,叶子也开始有发黄枯萎的迹象。
谈竹年给无尽夏浇水的频率也从一天两次慢慢减少。
他们两个人每天从医院回来,累得瘫坐在沙发上,也不愿意在家里煮饭了,大多时候都在医院食堂里吃饭或者是在家点外卖。
在家里他们经常依偎在一起,从对方身上汲取动力,短暂休息过后,他们又开始待在一起在知网上查资料,写论文。
枫俞市入秋后,天气变化比翻书还快,总是前一天还是二三十度,第二天就变成了十五六度。
以至于当地形容一个人性格变化无常都是用:“某某某的脾气堪比枫俞市的天气。”
身为从小在枫俞市长大并且有独立自主生活能力的司谨琛,对于这种天气变化早就已经习惯了,也能够适当地做出调整。
可谈竹年是一个小少爷啊,在反复变化的夏秋交接季,毫无意外地遭受到了病毒袭击,成功中招。
感冒的那两天,他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东西暂时从司谨琛的家里搬回了对门。
明明只是隔了两扇门而已,推开门就可以看见对方了,但谈竹年走时还是依依不舍的,仿佛两个人隔了十万八千里。
司谨琛看着他抱走了自己的枕头,调侃着:“你这枕头是我家的,你拿过去干嘛?”
“我睡过就是我的了。”谈竹年的手死死地抱着枕头不松手,眼里写着“你要是不让我把枕头带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要是实在不想过去也没关系啊,直接在这边睡呗,我也没那么容易被感染的。”
这个提议真的太具有诱惑力了,谈竹年差点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是最后还是眼一闭心一横,很坚决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司谨琛看着谈竹年抱着枕头离开自己家,心里很不是滋味,烦躁感来得莫名其妙。
他躺在床上,床上还有残存的属于谈竹年的味道。
那不是谈竹年的信息素的味道,毕竟垂丝海棠趋近于无香,那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和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司谨琛的心情好了很多,他知道这些都是源于一个Alpha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的占有欲,也是他对爱人的占有。
他移到了谈竹年睡觉的那一边,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在里面寻找谈竹年的气味,可这还是不够。
在汲取不足后,他十分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这太不对劲了,早知道刚刚就不让谈竹年走了。
最后他放弃挣扎,从床上下来,推开门走出了家,还是到从床头顺走了抽屉里的东西。
谈竹年打开了自己家里的门,自从搬去了司谨琛家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边了。
但这个房子最开始就是拜托妈妈帮忙租下来的,所以妈妈一直有让家政阿姨过来打扫,房间里倒也还能睡。
或许是他妈妈害怕他和司谨琛吵架被赶出家门没地方住,所以才一直留着这边的房子吧。
突然有种啃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没有司谨琛的夜晚真的好寂寞。
他们才分开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想念司谨琛了。
谈竹年翻来覆去,迟迟没有睡着,果然,司谨琛不在他的身边,他连睡眠质量都不好了。
他开始闭着眼睛数“水饺”,都已经数到三百了,还没有睡着。
不是,以前没有那司谨琛追到手的时候,他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啊!能不能让司谨琛赶紧飞到他的怀里。
或许是因为谈竹年的念想实在是太浓厚了,以至于他在数到五百的时候,接到来自IC1805的电话。
他毫不犹豫地接起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司谨琛就先开口了。
“阿念,开门。”
司谨琛的声音带着沙哑,是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沙哑。
司谨琛的易感期来了。
这几个字在谈竹年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谈竹年立马从床上滚下来,朝门的方向跑过去。
拉开门,司谨琛就站在了他的面前,脸色很烦躁,还带着一些不安,身上的信息素变得很不稳定,在屋里横冲直撞。
谈竹年把人带进了屋里:“你是要去我房间里还是……”
“你房间。”司谨琛直接双手把他抱住。
谈竹年知道这是易感期的常见现象,没有安全感,他把司谨琛托住,带进来自己的卧室里。
在刚刚看到司谨琛的时候,就看到了司谨琛手里拿着的小雨伞,自然也知道他今天敲响他的门为了什么。
“先不说我感冒了做的话容易感染,而且你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已经很晚了,现在干点什么……”谈竹年叹了一口气,把小雨伞接了过来。
虽然他们已经一起干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事情,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情伤害到司谨琛。
“你废话好多。”司谨琛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往常做出这种事情的都是谈竹年,但此时此刻却换成司谨琛。
因为司谨琛真的很没有安全感,这是Alpha易感期的通病。
谈竹年把司谨琛放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两边,俯身同他接吻。
谈竹年接吻的时候很专注,细细的,温柔的,同样也是缱绻的。
他一点也不急,这就衬得司谨琛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谨琛的双手本来环着他的脖子,渐渐的开始在他的游走。
谈竹年毫不怀疑,下一秒司谨琛就会把他的衣服用蛮力给撕开。
“谈竹年,你是不是不行?”
虽然这是很显而易见的激将法,但是谈竹年还是中招了:“那么多次了,我行不行,你不是很清楚吗?”
随着这一句话的撩拨,事情渐渐开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一切都不可言说。
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会经历生理与心理的极度脆弱与不安,现在的司谨琛就是这样,他恨不得和谈竹年合二为一。
易感期时信息素也格外的不稳定,攻击性极强。
他们的信息素在空间里交缠在一起,在最开始的打架之后,到了后面又开始相互适应。
司谨琛在谈竹年的身上又咬又啃,这是在以往那么多次做-爱时不会发生的事情。
甚至还有很多地方因为力气太大,以至于都渗出了血,发现出血之后司谨琛又开始落泪,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谈竹年替他擦拭掉眼角的泪,轻轻地吻上他的眼睛:“别说对不起,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可以随便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在司谨琛湿漉漉的目光下,谈竹年甚至还一步一步教着司谨琛如何咬自己,又在哪里咬。
像一位极有耐心的老师。
后来的司谨琛又开始想要在谈竹年的后颈咬,想去咬他的腺体,还想要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谈竹年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把脖子主动伸到了他的嘴前,让他咬。
司谨琛把自己的信息素往里面摄入,渴望寻找到一点安全感。
信息素摄入身体的那一刻,其实谈竹年真的很不好受。
在一个Alpha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通常被认为是攻击与羞辱,会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
但或许是因为以往在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他们都会交换信息素,以至于这一切都还在谈竹年能够承受的范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整个房间像是被大雨冲刷,占满了情-欲的味道,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谈竹年的房间最后还是不能睡了,他把疲惫的司谨琛清洗干净后,把人抱回了司谨琛的卧室里。
做完这一切,他本来想要去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残局,奈何司谨琛死死地拽住自己的一角,不让自己离开。
这是正常情况之下司谨琛从来不会展露出来的一面。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躺倒了司谨琛的床上。
他的枕头在刚刚被他自己带回了他的家里,现在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还真是同床共枕啊。
他看着司谨琛的脸,迟迟睡不着。
要是他可以被司谨琛标记就好了,那这样就可以让司谨琛更有安全感了。
可惜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不一样。
Alpha的腺体功能主要是释放和感知,而Omega的腺体是接受和储存。
直到天渐渐开始变亮,谈竹年才彻底抱着司谨琛睡过去。
七点的闹钟很快就在耳边响了起来,谈竹年被吵醒的时候,脑子都有些不太清醒。
睁眼的时候司谨琛也睁着大大地眼睛看着他。
这双眼睛里的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里面赤.裸.裸地写着他们前不久干过的事情。
谈竹年不受控制地上前吻了吻他的额头:“早安。”
“早安。”
司谨琛醒来后,那些因为易感期而产生的不安短暂地消失了,浮现在面上的更多是一种餍足。
互相道过早安后,司谨琛拉着他的手:“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我一件,最好是你经常穿的,沾着你信息素的,可以吗?”
司谨琛的语气里带着罕见的撒娇,让谈竹年根本无法拒绝。
原来司谨琛面对他的撒娇是这样的感觉啊!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谨琛都跟着他一起学会了撒娇这项功能。
那他也一定是那个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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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想发那种七夕小剧场,但是实力不允许。今天有点卡文,卡文的中途还收到了开学的消息,这让我有点烦躁,所以就更卡了。学校真的是好样的,七夕的时候搞这么一招,我累了。
算了,还是写一小段吧
七夕这天司谨琛和谈竹年都在上班,或许这些病人也过七夕,所以医院里并没有很多人。
他们过得还是比较悠闲的。
从早上开始,司谨琛就收到了谈竹年的七夕红包,作为回礼,司谨琛送给了他一份精心挑选的七夕礼物。(是什么礼物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很会送礼物。)
傍晚的时候,司谨琛又收到了一束鲜花,是卡布奇诺玫瑰和无尽夏。
两个人互道了“我爱你。”
七夕这天其实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因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胜似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