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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捧着姬发的人几步跨过来,停在我们前面,我拦下了险些拉弓的士兵,这人好像还比雷震子高大些,快要比城门等高。气氛本来有些紧张的,可下一秒被打破,那人抬着手将姬发托起,巨大的手掌举到和城楼一样高,姬发从上面跳下来。
身上沾着泥土和树叶,姬发看见伯邑考很高兴,“哥哥!我回来了!”
哪吒踩着风火轮飞到我旁边,问道:“我师叔姜子牙可在西岐城?”
我点头,眼睛忍不往城外蓝色的身影看,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被他某个脑袋发现,哪吒见我点头就往城门外飞,“师叔果然在西岐!”
伯邑考拉着姬发,“可有受伤?”
姬发眼睛亮亮地,很是兴奋:“没受伤,殷郊救了我!”
“殷郊?”我疑惑,在哪啊?没见着啊?
姬发扒着城墙,朝蓝色身影喊道:“殷郊,你们快进城来!”
三个脑袋一起点头,下一刻,高大的人慢慢缩小,变成穿着白色衣衫披散头发的人,熟悉的脸,确实是被救走的太子殿下。哪吒混天绫缠在他腰上,我才这样到旁边一身道袍的杨戬,杨戬脚尖一点,飞上城墙上,哪吒也将殷郊带着飞上来。
被他们三人一番打击的商军撤退了,城墙上的士兵发出欢呼之声。姬发向伯邑考介绍杨戬和哪吒,伯邑考朝他们微微躬身,“多些三位对商军出手,解我们西岐燃眉之急。”
靠谱的成年法修杨戬躬手,“举手之劳。”
伯邑考做出邀请,结束这场尬聊,与姬发二人带他们三人回伯侯府,走前他看向我,我朝他挥手示意先走,毕竟我还要守城。姬发有些激动地拉着殷郊走,杨戬倒是护着跑跑跳跳的哪吒,没有发现我们俩的互动。
待他们一走,我回头看向撤退的商军,第一次交涉我们虽然暂时赢了,但显然那位太师并没有使出全力,魔家四兄弟都没出动,我们反而被他们知晓了哪吒三人的存在。好在底牌没全露,也不算太失去优势。
殷郊怎么会变身了?他有变声器吗?和光之巨人比还是小得多。难道是我陪我爸看得那版影视作品没有这个设定?还是时间太久远我给忘了?唉,不想了,我记得魔家四兄弟他们的法器好像挺厉害的,不过具体的还是记不得了,用护城法阵应该攻不进来吧?
回神,回神!警戒,警戒!商军撤退之后,没有了要再次进攻的架势,但我们仍然不能松懈,我专心值班。
转眼到小食,士兵轮流下去领吃食,我在城门上等着他们吃完上来,今日午时过后又开始飘起了雪,到这会也没停。城下的小石堆附上了雪,乍一眼看去像是堆起的雪人,这个是躺着的、这个是坐着的、那个是斜着站的......
不对,我怎么又走神了?
抬手拍了拍自己被风吹凉的脸,下去吃饭的崽子怎么还没回来,我也饿了。
“云声。”
嗯?怎么有人喊我,还像是伯邑考的声音?
我一回头,果然是伯邑考,他提着个食盒走过来,肩上是一层薄薄的雪。我一下就精神了,“你怎么来了?可去吃饭了?”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将食盒递给我,“吃过了。天气冷,府里今日煲了汤,你趁热喝,暖暖身子。”
天啊,这就是开小灶的待遇啊!笑嘻嘻接过,这可是男朋友的心意,打开食盒还冒着热气,好像还是羊肉汤,旁边是一叠粟米饼,“你这是出锅就端走了?”
伯邑考抿嘴一笑,“叫人留意的,趁热吃。”丝毫不提自己拎着食盒急步而来,擦掉额头的汗才走上来。
可不能辜负他一番好意,取下头盔,羊肉汤还带着些腥味,这个时代处理食物的方法并没有那么精致,并着粟米饼吃下,从胃部向四周蔓延暖意,吃完还有些发热。我吃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开小灶被人看见就尴尬了,这会已经有些士兵上楼了,他们朝伯邑考行礼,伯邑考点头回应,随便用身体将我挡了个大半。
将碗放回食盒,我作势将伯邑考送下去,本意是落后他一步,不过他始终跟我维持同一个速度,我们俩就并肩而行。行至城门,吃饭的士兵在另一方,伯邑考伸手拿过我怀里的食盒,随着他的动作斗篷上的雪落了下来,我们俩头上都没有遮挡物,雪落满头。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想起那句很著名的诗,然后在心里呸呸呸,这一辈子还长的很了,我与他有的是时间共白头。我让他低头,他没有迟疑将头低下,我抬手轻轻将他头上的雪拍掉,斗篷的帽子给他带上,他抬眼看着我,目光如炬,能传递那灼热的温度。
“夜里冷,别出来了。”他眼神沉了些,我连忙把话说完,“晚上我来找你,悄悄地。”就是这点不好,明明我俩两情相悦,谈个恋爱也要偷偷摸摸的。
“好。”
下值后,我先回府里我的屋子换下盔甲,西岐处于备战状态后我就没回家了,怕有什么突发情况我得不到消息。我推开门正准备看院子里有没有人好溜走,就迎面撞上了似乎刚回来早上被我打晕的太颠,大脑疯狂转动,思考怎么摆脱要找我算账的他,不过太颠很正常地问我:“刚回来就要出去?”
“去看看玄翼。”对不起玄翼宝贝,养马千日,用你一时,原谅爸爸把谎扯到你头上。
我抬步准备赶紧走,太颠挠挠头,对我道:“云声,辛甲他已经说过我了,今早是我太着急了,强撑着身子也只能拖后腿,还要多谢你把我打晕了!”
我笑了笑,“那下次你再这样不顾身体,我下手可要再重些!”
他连忙摆手,“没有下次了,我后颈现在都还疼了。”
与太颠分开后,我躲着人,顺利进到伯邑考院子里,院里没人,想来他已经安排妥当了。我轻轻推开主屋的门,里面燃着炭火,暖烘烘的,伯邑考坐在桌前,厚实的斗篷挂在架子上,身上是与之前样式无二只是厚实些的世子装,听见声音抬头看我。
他手里拿着几根麦秆,我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小堆麦秆,我关上门他人已经站起来了,过去拉他坐下,拿过他手里的麦秆。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伯邑考握住我的手,待在屋子里的他手温暖极了,不像我在外面待久了手脚冰凉,他微微皱眉,将我两只手都包住。“发儿曾给我看了你送生辰礼,那凤鸟栩栩如生,我好奇你是怎么编织的。”
“所以你就材料都给我备好了?”
“挽弓射箭的手,亦能拿着麦秆编织,云声当真是个奇人也。”
这不是他第一次直白的夸奖,我好像渐渐地接受了,心里还甜滋滋的。“你可喜欢凤鸟,我日后送你一个。”
他不解:“为何要日后?”
“麦秆得先泡水再晒干,这样才好编织。”
“原来如此,考受教了。”
手被他捂热了,我也没提醒他可以松开了,回到西岐后同伯邑考一块的是个好似都是这样舒适的,我们俩甚至在这忙里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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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过不了审,婴儿车后续放这:
屋里的气温不低,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早就被驱散,身体暖暖的,心里痒痒的,他笑起来脸颊两边的酒窝太过勾人。
人都是我男朋友了,亲一口不犯法吧?
“伯邑考。”
“嗯?”
我人凑过去,唇落在他的酒窝上,好像真的有佳酿一般,我往回退了一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我的突然袭击直接让他呆住了,愣愣地盯着我,脸很快就爬上红晕。我发现他睫毛也很长,“云声......”说话的热气洒在我脸上。
本人虽然是两世处男,但我曾经有恋爱经验丰富的哥们,还有拉我看yellow片的室友,总之我觉得我的理论知识还不错,气氛都到这了,不动嘴就不礼貌了。
当然也有被美色眯眼的缘故在里面,我慢慢靠近他,本来就很近的距离再次无限缩短,他的呼吸似乎都快要停止了,相握在一起的手还有他的人都僵了。我也稍微有点打怵,着实没有实战经验啊!
先是带着体温的唇触碰在一起,之后我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松开他的手攀上他的肩,原本青涩的吻在我撬开他的牙齿后便愈发不可收拾。我注意到他眼里的惊讶与无措,一只手拉过他的手放在我腰间,我闭上了眼睛,进入他的领地之后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挑衅,心里暗想自己果然很有天赋。
伯邑考从震惊无措到欣然接受再到达成平手,这个初次的吻也刚好结束,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抵着他的额头,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我的腰被他紧紧抱着,成年人直接果然要直白一些才好,屋里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再这样下去要出事啊!
我往后退了退,注意到我的动作的伯邑考慢慢松开了放在我腰间的手,这依依不舍的暗示性太强,我听见自己很沉不住气的吞咽声。坏了,初吻交出去,初夜也要保不住了。
“云声......”接吻后伯邑考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他自己的柔情语调,他自己可能没意识到,可TM这是在勾引我啊!这也太性感了吧!
预感越来越强,今晚守不住我的屁股。
拉开了些距离才发现,他的耳根红得能滴血,看着我的眼睛带着掩盖不住但努力克制的情意,松开的手落在空中握成了拳,我感觉我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崩断了。
心里冒出两个经典小人,在不断搏斗,可自己内心的天平已经滑倒恶魔那边了,我都手掌轻轻握住他紧握的拳头,他整个人抖了一下。“云声,我想与你成婚......”
然后我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
虽然下午提出来看伯邑考时,只是想单纯的和他多待一会儿,哪想氛围太好,俩个年轻男子都处在这个年龄段,电光火石间,天雷勾地火,一个冬日里格外炙热的夜晚便开始了。
汗滴滑到腹肌处,喉结滚动,整个人抖个不停,我好像变成在天上浮动的云,又像是随浪颠簸的鱼,或者与风舞动的树叶,溢出来的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一夜,是我认识伯邑考以来,听他唤我名字最多的一次,他每一次呼喊,我的心都更加剧烈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