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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无痕
肖战磨叽叽的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又一副乖媳妇的模样把被子叠好,脑子里还在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真的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对战南风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因为他看到了雪白床单上分明有痕迹。
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肖战吓了一跳,磨蹭蹭的去开门。
王一博手里拿着一瓶牛奶,嘴里叼着吸管,一副痞痞的样子。
“老肖,你磨叽什么呢?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吃完饭?”
王一博也没多想,就拎了一袋子进房间,把袋子丢到他桌子上说:“吃吧。牛奶配面包,百年老搭档,好吃又省时间。”
肖战根本没有心情吃早饭,低头不语,拉着王一博就出去了。
客厅里,肖战压低了声音对王一博说:“大甜甜,完蛋了!我昨晚喝酒误事,好像跟战南风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王一博心口一紧,愣了片刻,问肖战:“战哥,你不会真的那么凶猛,把战南风给办了吧??”
肖战欲哭无泪,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啊,可是…感觉是有的,我现在还感觉有些腰酸疼。”
王一博拍了拍小小的肩膀:“没事没事…都是大男人,就当是自己做了场春梦,千万别当真!”
肖战快疯了,他怎么可能不当真,他一直介意自己是不是被列入了GAY的行列。
他不远千里来找王一博确认,昨晚明明确认了自己不是,可转过眼,他就和战南风滚一起,发生了不可描述的那些事。
战南风洗漱完,将床铺整理了一下,当他看到床单上那些劣迹,还有那一抹特别刺目的红色,心沉下了几分。
幸好肖战没有看到这个痕迹,他最终还是没有打算告诉肖战,经昨晚一夜,很容易被族人追踪到,早晚会被带走。
而肖战如果知道这件事,本怀希望,却最终绝望,又何必。
他战南风依然是给不了他未来,与其让他空欢喜一场,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没有希望就不会去期待,自然也不会有绝望。
战南风洗干净了那些秽迹,将床单吹干,重新铺好,那床单整齐而又干净,仿佛从未被沾染过什么痕迹。
他给自己下了生长蛊,抑制了自己第二性征的生长,这样他还能有机会待在肖战身旁。
战南风曾听肖战说过,他到三十五岁才会考虑结婚生子的事情,那时候可能会退出演艺圈,做个平平凡凡的男人。
战南风有心陪肖战走到三十五岁,但也有可能是一种奢望,因为一旦献了初次,蛊王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肖战因喜欢上他而受了那么大的困扰,再加上外界言论的侵扰,像他那样一本正经的男人,迟早会崩溃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有生之年,爱他,陪着他,护着他,直到生命尽头。
就算有一天,肖战知道了真相,那些遗憾,那些痛苦终究会随风消散。
而战南风最怕是他自己撑不到肖战的三十五岁,如果他撑不到,肖战注定还要一个人走,他又何必让他爱得太深情。
战南风走出房门的时候,调整好了心态,面上依旧清风云淡的,就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肖战还在凌乱中,见到战南风出来,更加紧张了。
“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做。”
战南风自然看到了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人,但他今天就没打算承认昨晚发生过什么。
肖战鼓起勇气,看着战南风说:“南风,我们昨晚,究竟…有没有……”
“没有。”战南风抬了抬眸,目光清淡如水,再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昨夜你睡得很好,除了摔下床几次,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哦……我摔下床了啊?难怪啊…”
“难怪什么?”战南风明知故问。
“没什么…没什么,没有发生什么就好…”
肖战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回了房间,战南风随着他目光看去,也能猜到他想去房间寻找什么。
王一博看着战南风,犹豫了一会,问他:“你有事瞒着他?”
战南风认真看了王一博一眼,这个人精一样的小孩,长着一双能看穿一切的眼。
“为了他好。”
“那你们昨晚真的已经发生…”
“没有。”战南风再次否认。
“你眼里的东西骗不了我,也就能骗骗肖战那只傻兔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才最快乐,但凡我能够给他未来,我也不必这样。”
王一博听后,只能保持沉默,两个男人之间怎么会有未来可言呢?
肖战这样死心眼的传统家居好男人,一生都活在仁义道德里,良好的教养注定了他不会走上那种离经叛道的路。
王一博想起了那个造谣肖战的人,问战南风:“那个微博造谣战哥的人,你找到了没有?怎么处理了?”
战南风点了点头说:“已找到了,暂时兴不起什么浪了。”
王一博还想问详细些,肖战已经从房间出来了,满眼都是疑惑。
他刚起床明明看到床上有污迹,现在却干净整洁得有点让人不确定了。
肖战没有找到昨晚的蛛丝马迹,只能把疑惑放在心底,他今天又得赶回剧组拍戏,所以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
告别了王一博,两人在路口等专车去机场。
专车上,肖战压低着帽檐假装在睡觉,脑袋靠在战南风的肩头。
战南风一脸淡定,看着路前方,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他却发现司机的路线不对。
以他做保镖这些年的经验来判断,他们很可能已经被人盯上呢?
战南风在心里走过一圈,究竟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查得到他们的行踪,还能算得准他们就坐这趟专车?
“师傅,我朋友有点不舒服,你车开慢点。”
战南风轻轻碰了碰肖战的腰,假装去扶他起来,双唇已经贴近肖战的耳边,轻声说:“这车有危险,无论发生什么,别离开我视线范围。”
肖战立刻心领神会,坐了起来,假装干呕了几声说:“师傅,你开慢点,我有点晕车,恶心想吐。”
那司机师傅看了看后视镜,说:“好的,那我开慢点。”
战南风低下头,右手已经摸到了腰侧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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