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随你到天涯遥远

作者:悦已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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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再被挟智擒文义


      于悦腾的站起来,面红耳赤,羞愤交加,轻斥道:“宁儿!休再乱说!”
      刚认的弟弟竟当着她的面向人家求亲!难堪的是人家却为难的紧!这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兄弟跟前混啊?
      “各位请慢用,我先回去休息了!”
      不理会宁儿紧随其后的呼喊,不理会身后各种各样的目光,于悦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霎间,才觉全身虚软的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挪动着趴在桌上,再也不想动弹。
      落花虽有情,流水终无意。没关系,明白他的苦衷他的忧虑,所以她不奢求,只打算将这番情意永藏心底,常常能相见足以。可如今宁儿偏偏再提出来,将这层本已薄薄的窗纸捅破,赤果果的摆在桌面上,被众人围观探究,她情何以堪……
      她知道宁儿只是被欺负怕了,想找个依靠。虽不怪他,但如此一来,日后与展昭朝夕相见必定尴尬万分。所以,开封府已没有理由再住下去,哪怕包大人怎样挽留。
      只是去哪儿呢?
      案子了结后,文家会被扳倒,湖州渐渐走向安宁富饶之路,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又是宁儿故乡,他应该希望留在此地的吧?再则还可免了舟车劳顿,自是上上之选。
      只是……心里却放不下那个地方。
      倘若回了京城……宁儿这么崇拜展昭和包大人,他应该也愿意去京城的吧?距离近了,她便会踏实一些,时常地可以偷偷去看一眼故人……
      嗯……头好晕,眼皮好沉……
      不想了,日后的事情…等和宁儿商量过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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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悦这一觉可谓睡得舒服至极!
      直到被间断的砰砰乓乓声惊醒,仍觉头皮昏沉,意犹未尽。但放眼望去,房内光线已然昏暗,只从疏疏密密的窗格处透进些许月光,隐隐映射出房内的轮廓。
      她竟迷迷糊糊地从中午睡到晚上!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看天色该是过了晚膳时间了!揉揉空空如也的小腹,才想起中午粒米未进,从膳堂回来便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
      等等,她应该趴在桌子上才对吧?可现在分明躺在床上,还整整齐齐的盖着被子!
      貌似她没有梦游的不良记录,那唯一的解释……有人把她抱过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
      府里的丫头?没这么彪猛!
      宁儿?没这个力气!
      当差的衙役?没这个胆量!
      四大校尉?不会逾距吧!
      公孙先生?同上!
      包大人?同上!
      那便唯有……展昭?也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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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一声巨响从窗棂外传来,吓得她立刻还魂,直接从床上惊起!
      外面到底怎么了?乱腾腾的从刚才就不消停,包大人都不管的么?
      匆匆打开房门查看动静,可刚探出半个脑袋,便被横空出现的一只魔爪揪出来,非常狼狈地旋转两圈后,她细嫩的脖子已被捏在那只粗硬的爪子中。
      咳咳咳……这是什么状况?哪个恶趣味的家伙在同她开玩笑?
      “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死她!”
      刚要把恶心的爪子扒开,头顶上便传来狠戾又略带惊慌的声音,可怜的脖子上,那只手非常配合的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虽说于悦尚未从昏睡中清醒,又被转了个七晕八素,现在还被捏的喉咙闷痛,呼吸不畅,不过纵然是傻瓜,此时也该明白,她被挟持了!而且还是在老包的府衙里被堂而皇之的挟持!
      心底不禁哀嚎:展昭……你在哪里?
      “放开她!”
      这一声清喝令于悦安下心来,原来他们竟是如此的心意相通!
      好,只要有他在就好!
      可是脖子被那个混账的爪子紧紧捏着,脑袋根本无法动弹,她只好费劲转动眼珠,努力地搜寻声音的源头。终于,调整N次目光之后,在一队手持钢刀的衙役前面,看到那个大红身影正紧握宝剑步步逼近。手中巨阙寒光凝聚,在齐刷刷的一排大刀之间,显得如此卓尔不凡。
      煞风景的,头顶又传来讨厌的叫喊:“展昭,你退后!不然……”
      “住手!”展昭沉声怒斥:“文义,你胆敢伤她,展某手中宝剑绝不饶你!”
      文义?挟持他的是文家老二,那个病鬼文义!于悦迅速清醒过来,大脑飞速转动。
      这么说,历史发展应如剧中所演。今晚文家调虎离山假意邀包大人赴宴,实则暗派文义夜入府衙,盗取宁儿提供的羊皮书,企图毁灭证据。焉知此举正中了包拯引蛇出洞之计!文义万料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展昭逮个正着。
      只是虽说包大人洞察一切,竹子神机妙算,展昭武功盖世,却料想不到于悦会好巧不巧的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伸出了脑袋,非常给力地做了人家的人体盾牌!
      唉,她和展昭之间到底是奇缘还是孽缘?认识他不到一月,竟已莫名其妙做了两次人质!上次还差点被人妖戳死……这次龟大仙不在,她一定要珍爱生命,努力自救!
      “展大人何必如此动怒?”文义阴沉地冷笑数声,心中一念,竟起了几分疑虑,不死不活地感叹起来:“久闻开封府展大人从不为女色所动,未料今日竟会怜香惜玉,对这位女子如此紧张!难道……”
      “展大人莫要为难!”于悦及时打断头顶传来的猥亵声音,悲切的哭道:“反正民女身染瘟疫,已活不过几日,留在世上亦会传染他人,危害无辜,不如就此与歹人同归于尽,也好答谢包大人救命之恩!”
      说完,闭上眼睛反抱住文仁胳膊,撸起他衣袖便往上蹭去。
      “于姑娘!”
      展昭惊慌呼唤的同时,文义更是大惊失色。此举甚是突然,仓促间哪来得及辨别这番话的真伪?他宁可被老包抓,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于恶心的传染病!
      非常嫌恶地松开于悦的脖颈,赶苍蝇似地将她推向展昭,同时,施展轻功便要纵身逃离。
      这串动作干脆连贯一气呵成,一般人绝对会应接不暇。
      但展大人绝非一般人可比!
      好一个御猫!千钧一发之际,左手接住扑面而来的于悦,然后抱着她凌空飞起,右手顺势将手中宝剑掷出,强劲的力道令巨阙腾空旋过几个翻转后,剑柄非常精确的点在文义的肩头。
      文义闷哼一声便直直坠下,重重掉在飘然落地的他们脚边。三下五除二,就被围在一边的衙役一拥而上押了起来。
      这一切,感觉仅发生在呼吸之间,待于悦重新自惊乱中睁开双眼,她已安然依在展昭怀里。那个关切又忧心的面容,还来不及收敛便尽落入她眸中,展露在如银的月光下,令她的心在刹那间被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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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太师椅上,于悦捧着茶杯的手仍在微微颤抖。
      方才不想展昭被人威胁,情急之下才随口编出谎言,其实她语中存在诸多漏洞——既是身染瘟疫,她何以行走自如全无病态?而且众多衙役怎会对此院毫无惧怕?甚至院中乃至她身上竟无半点药石之味……
      老二文义向来以足智多谋著称,是文家的智囊军师,若他仔细推敲,便不难发现这些不合理之处,只是事态紧急而未及细想,她方能出奇制胜。
      现在回想起来,假若文义不信他的话,两方对峙下去将会如何收场?又若文义信了她的话,却突发好心或一时迁怒要将她这个病毒顺手给给灭了,她又该当如何应对?
      越想越难以平复心中的后怕,禁不住身子也开始发抖,此时偏偏听到展昭地冷笑:“于姑娘也会怕么?”
      于悦将杯中温水咕咚咕咚悉数喝下,润过干涩的喉咙,毫不客气地回顶:“当然会怕咯!我也和展大人一样,只有一条命而已嘛!”
      还好意思嘲笑她?他自己何尝不是只想着保护别人,哪次都玩命似地尽往危险的地方钻!
      展昭在她面前站定,不悦地瞪眼:“既然知道,为何还自作主张兵行险招?”
      “不然怎样?让他神气活现地跑掉么?……一旦打草惊蛇,包大人谋算的良策岂非要功亏一篑?”于悦软绵绵的回答,换了个坐姿仍不觉得舒服,索性将全身重量都瘫在椅子中。
      见她被惊吓得萎靡至此,展昭更是生气:“这是官府的事情,不需要于姑娘擅作决断!……你顾好自己便可!”
      听出他话中的责备,于悦扶着扶手慢慢站起,难以置信:“你……在怪我?”
      展昭斜睨她一眼,没好气的答:“莫非还要夸赞姑娘不成?”
      拼了命的去帮他,居然不领情,于悦委屈的辩解:“展昭!我帮了你哎!”
      “帮我……便不顾性命么?”想到方才危急的情势,展昭怒意不减,胸口犹自起伏不定:“你可知,万一有所闪失,我……”
      口中一滞,竟再也不说不下去。
      面对他突然的沉默,于悦心中惴惴,终忍不住一字一字的问出口:“你……怎样?”
      展昭顿时呆怔住,他会怎样?
      没到那个地步真的无法回答,也不敢想象!但可断言的是,文义的下场定会同冥河姥姥一样!
      这些当然不能说与她听!
      展昭转过身子深吸口气,火气也捎带着退下许多,嗫喏言道:“没什么……既然是虚惊一场,再想那些作甚?”
      于悦眸光骤然黯淡,重新蜷入椅中,声音也越发的疲惫:“展昭,我知道你希望我好……”
      “其实,你的理想,你的顾虑,我心中都明白的……我会支持你!但前提是……你不能拒绝我的关心!……作为朋友,你难过,我也不会快乐!你懂么?”
      “于悦!”展昭禁不住轻唤出声,眼中柔情似水,心里既是惊喜又是酸涩,嘴上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想唤她的名字——从心里一遍遍地呼喊:“于悦!于悦!!”
      “好了!既然是虚惊一场,就别再说这些了!”于悦耸耸肩,佯作轻松。
      事已至此,与其傻傻执着于那个未为可知的果,不如尽心守护好这份千金难求的因。况且,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已掐指可数,就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吧!
      “我饿了!”心结既已打开,说话便正常起来。于悦长吁口气,揉着肚子连连嗔怪:“展昭你真小气,晚饭也不叫醒我!幸亏是包大人管饭,若吃你家的,指不定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呢!”
      展昭被她突然而来的大转弯恍得哭笑不得,但既然于悦能放开心怀,他当然乐得配合:“展某乃见于姑娘睡的香甜,故而不忍打搅。姑娘不领情便罢了,怎学的诬赖好人呐?”
      放眼整个大宋,敢说他南侠小气的,恐怕独她一个了!
      “原来是这样啊……所谓近墨者黑,展昭,你都把我教坏了!”于悦吃吃地坏笑。
      展昭无语,他有股很强烈的感觉:原来的那个刁钻精怪的丫头又回来了!虽说这是他所乐见的结果,但心底深处却有隐约的失落感轻轻滑过。
      “展大人,饭菜热好了!”好在,一个小丫头端着食盒正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令他没时间多想。
      “有劳了!”展昭小心接过,轻声吩咐道:“此间已无他事,你下去吧!”
      “是!”小丫头羞怯地福了一礼便迈着小碎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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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说展大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来着?依我看,天下间谁都不如展大人会护花怜草、招蜂引蝶了!”刚才那幅画面让于悦很不爽,所以自然而然地,话音里也夹带着酸不溜秋的醋味。
      展昭回她一个无奈的白眼!小心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然后把碗碟一个个的拿出,才不动声色地反击:“但展某绝不会动不动去撸别人衣袖!”
      “我……我那是情急自救!”于姑娘心中恨恨,继续托着腮咬着牙说道:“展大人却不同,想必今晚又惹得人家小姑娘睡不着觉了!”
      展昭无奈长叹:“别的姑娘睡不睡在下顾不了,但眼前这位夜间‘烙饼’白日睡觉的姑娘是一定要管的!”
      展昭故意加重‘夜间烙饼’这四个字,弯下腰将碗筷放入她手中,故作恭敬道:“姑娘请用!”
      “哪个在夜间烙饼了?”于悦小声抵赖,脸颊迅速飞红。讨厌的展昭,又提昨晚的事儿!
      不过这句话整体听来还是蛮中听的!而且饭菜的香气迎面而来,腹中又开始打鼓,嗯……万事等吃饱再说!
      于是,多时未见的拌嘴暂告一段落。房内柔和的灯光下,一方圆桌隔开两人,一个埋头大吃,一个抿唇相望。
      直到王朝的故意压低的声音打破饭间的沉默:““展大人,包大人回府了!”
      许是一时忘记,亦或是主人故意避嫌,房门竟然没关,所以王朝很轻易地看到其中的温馨。
      一桌一烛一对人,相执到老永不弃……王朝不是文人,从不会吟诗作赋,但此时此景,这两句话竟莫名地,凭空钻入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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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第二十三章 再被挟智擒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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