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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后
太子的只来及发出半声惨叫,便倒在了床边。
其实太子本人也有功夫,只是他实在是色胆包天,色心迷眼,本来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他又是太子,简直就是老天在帮他。
他就是天之骄子!天选之子。
他本来对这个周楚寻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谁叫他的兄弟们都看好呢。
“德妃与贤妃,不是总在母后面前提她吗!”
老五和老六,你们不是心里暗慕她吗!
就连板着脸的老四,上次都陪着她去寺院里上香。
哼,那么,孤偏生睡了她。
真想看看你们知道她是孤的女人以后,会怎么样的表情。
便是京城的明珠又怎么样,孤是太子。
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甚至在晕倒之前,他都想着怎么一会让她臣服于自己的雄风之下。
给她一个难忘的第一次。
叶望舒迅速的把床上的周楚寻抱了起来,轻喊,“楚楚,别怕。”
周楚寻听到是她的声音,咬着的牙关突然松懈下来,软在她的怀中,两手却搂住了她的脖子,脸贴在她的脖子上,无意识的喃喃着。
“小舒,我热,难受。”
“抱紧我,搂住我。”
越十三听到这娇媚的声音,脸上发烫,眼睛不知道朝哪里看,“怎么办?”
叶望舒一个打横抱起怀中女子,“把他扔床上,这个给他喝一口。”
一个白瓷瓶子,越十三大惊,“毒杀太子,得诛九族。”
叶望舒摆手,“是欢乐水。”
“让他起兴趣的药。”
越十三想她也没有这么大胆,有点兴奋,“效果这么好吗,一口啊。”
一边说一边托着他的下巴,给他喂了下去。
剩下的直接揣在袖子里,“哪天给越一试一下。”
年轻人思维活跃,胆子也着实大,只是他不知道,这药一打开来,除了刚才那一口还有药效,剩下的,就成了水。
便是有人抓住了,也只能检查出这是白水。
小一插嘴,“快点,太子的暗卫快回来了。”
“刚才是太子交代,他才避开的。”
两人已经跳窗而出,顺着她指的方向,迅速的来到一处亭台处。
“小一,之前书中应该没有楚楚被人下药的事情啊!”
小一冷静的指出,“宿主,你干预得太多,剧情会有改变。”
叶望舒回了一句国骂,“我草。”
“景年最后要当皇帝,这绝对不能变!”
小一激动的拍腿,“感谢宿主还记得自己的初心。”
周楚寻清醒的时候,叶望舒的衣衫已经被好扯得不成形了,“抱我,抱我。”
“我要摸,让我摸摸!”
灵犀一面担心一面又觉得好刺激,“姑娘一直盼望着想做的事情,终于动手了。”
她脸红心跳扶着姑娘,轻声问她,“姑娘,可好一点了。”
周楚寻突然脸一白,她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刚才?”
灵犀赶紧安慰着,“没事了。赵姑娘救出了姑娘,很及时。现在安全了姑娘。”
周楚寻依稀记得是她来了,她一转脸见叶望舒,好像被人蹂躏过一样,大惊失色,“谁干的!”
“你没事吧?”
叶望舒赶紧点头,“我没事,我没事。”
“楚楚,你先理一下思绪,免得有人问你时,露出点什么。”
她赶紧小声说,“那仇给你当场报了,我把太子的屁,,,眼捅个洞!”
“可惜时间来不及,要不然,我给他找个男人。”
周楚寻的脸色,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她的眼睛湿润了,
“望舒,我就知道你会来。”
当时她脑子里,真的想过,她若真的遭受此灾,此后一生,便在学堂里,再也不出来了。
她没有想过死,她不舍得!她心里有人。
“正好余生,心里只想着她一个人便是。”
她喃喃着,心痛如绞,“望舒,我真怕自己不清白的样子,让你看到,,,”
叶望舒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干脆拿着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一下,“你就是最好的楚楚。”
“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你。你都是清清白白的楚楚,我心里最喜欢的楚楚。”
周楚寻鼻子一酸,忍了半晌,“我知道。”
灵犀已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摆了半盘,“姑娘,开始吧。”
叶望舒拿着白子,大喊,“不行,不行,我再想一下。”
她伸着头,手指夹着一粒莹白的棋子,苦苦思考着,似乎愁着下哪里才更好一些。
一只修竹一样的大手把她手上的棋子拿下,直接按在一处,“臭棋篓子。”
景年嘴角淡淡的含着一丝笑,高大的身影笼在她的上方,“起来,我给你报仇。”
叶望舒乖乖的起身,坐在一边,两眼发亮,不时的抬眼看他。
周楚寻的眼光在她胳膊上扫过,眼圈发红,垂下眼睛,“四殿下,莫要小瞧了我们女人啊。”
景年身后跟着越十三,年轻的侍卫把事情讲述一回,他没有多说什么,只坚定的向她们走来。
“下这里,下这里,肯定能赢。”
“唉呀,我都说了,你不听,看,被包围了吧。”
景年似乎不耐烦的训斥她,“观棋不语真君子!”
叶望舒不服气的顶嘴,“可我是小女子,成不了君子了。”
周楚寻温柔的笑,“这是我的军师,四殿下,你可别输了一子,就急眼了。”
亭子外面两个嬷嬷听了一会,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这是越十三第二次送赵三姑娘。
马车里,景年心疼的把药粉给她撒上,“疼不疼了?”
“伤上加伤。”
叶望舒见他包好了,不由撒娇,“不疼了。”
“景年,你真好。”
景年的手没有放开,“这次惹到的人不但是太子,还有长公主。”
“你这胆子是谁给你的!”
“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叶望舒被他握得发飘,“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一个当朝太傅的孙女,在长公主的花宴上,轻易被人下药,送到太子的床上。
谁这么胆大。
皇后纵得太子,忘乎所为。
皇帝纵得长公主,得意忘形!
权势,真的会让一个人,迷失啊。
长公主的眼睛里面喷得不但是火,还有淬了毒的刀子,“怎么会,,,这样子。”
“她一个中了药的软弱女子,走路都费劲,突然从床上消失了!”
“还和四皇子坐在远远的一边,下着棋!”
“太子为什么会和,,,昭玉在一起!”
“为什么昭玉会在太子的床上!”
她声嘶力竭,朝着身边办事的人,“该死,一件事办成这般!”
“来人,给我砍了他们。”
下面跪着的四五个嬷嬷丫环吓得脸发白,身子发抖,“殿下饶命,饶命啊。”
“奴婢亲手把周姑娘放在那里的,走之前,奴婢保证没有看到一个人。”
“是的殿下,奴婢亲自带着太子过去,那时候,奴婢还听到有女人在床上叫哼的声音。”
“殿下,殿下,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那大门老奴一步都没有离,守得好好的。”
“是的,奴婢作证,院子里头没有一个人进来,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长公主的摆手,“姓周的怎么不见的,告诉我。”
“那昭玉呢,她是怎么,,,怎么进去的!”
“她好好的,怎么可能去那里!”
“来人,给我查!”
“再查不出来,本宫要你们的命。”
她气急败坏,连摔了一盘杯子,纹丝不乱的头发都散了一络,“本宫的女儿,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做人妾!”
太子的脸色也不好,当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满床凌乱,一室旖旎,但是他忽然发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虽然昏迷他还是清楚的认出来,这张脸是他姑姑家的女儿,表妹陆昭玉。
周楚寻呢,京城贵女明珠,兄弟们都记挂着的女人呢!
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还在迷惑着,怎么换了人,长公主却带人气势汹汹的进来了。
他淡定的穿好衣服,腿虽然发软,话却硬邦邦的,“我会对母后说明今天的事情!”
“长公主算计孤的事情,必须给孤一个交代。”
“至于表妹,我会给她一个太子良娣的位份。”
长公主的脸色,比她身上的衣服还青。
“都是死人吗,给我查清楚。”
陆昭玉想死,她要上吊,还要撞墙,她疯了一样,扔着东西,“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娘,我不活了。”
她只记得被人打晕,然后,一睁眼就是太子满是,,,的脸,把她脱得精光,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污辱了她。
太子,,,竟然是太子。
明明之前他亲口应下了,把周楚寻这个女人给睡了。
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是她。
景沐,六皇子,景沐,怎么办,她以后怎么办!
她一直都想着做他的正妻。
而不是太子这个混蛋的,,,妾。
长公主知道她的心思,她一直喜欢的是景沐那个混蛋。
德妃虽然没有表示,但是已经表态,“只要公主在皇上面前,求来赐婚旨意,本宫自然会欢喜的把昭玉迎到身边。”
“若是沐儿将来,,,这最尊贵的人就是她。”
没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在皇兄的面前说明此事,太子便,,,这个天杀的狗男人!
“皇后,别以为本宫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当年你做下的事情,我可是都看着呢。”
“今日之事,本宫不会善罢干休。”
能不声不响的把人换了,除了太子身边的暗卫,谁还有这能力。
不过,今天算是把周太傅给得罪到底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几个嬷嬷还不敢抬头,“永安候的二姑娘,落了水。”
“六皇子亲手捞出的来,,,亲自送了她回去。”
“这样贴身着一道走回,怕是,,,”
长公主愕然,“别让昭玉知道。”
要是让她知道,怕又要闹腾得府里不安宁。
“这姓林的丫头,诡计多端,一肚子坏水。”
早上来时,还和昭玉誓旦旦,转脸就把自己送了出去!
没一个省心的。
叶望舒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景年,“今天,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景年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不是拿了人家的银子了吗!”
叶望舒愣了半晌,扑吃一声笑了。
她摸着他的胸口,“还疼吗?”
景年一使劲,把人带到怀中,“疼,这辈子,都好不了。”
这些从前他觉得恶心肉麻的话,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这是情不自禁的喜欢,身不由已的告白。
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幸福就是这样吧。
怀中的人,像只小猫,就像当年在那个冷得他以为活不下去的冬天,那只灰朴朴的小东西。
她在他的胸前,拼命的把身上的温暖,带给他。
她一定舍不得自己!
越十三觉得主子若不是头上有车顶,他肯定会跳到半空去。
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愉悦,让迎接出来的越一都很惊讶,“主子这是遇着啥好事了!”
扭脸见越十三也像只摇尾巴的大狗一样,“有什么好事是我不知道的。”
越十三的衣袖里新躺着一张千两大票,得意洋洋,“我就知道跟对了金主!”
“遇上赵三姑娘就是好事。”
越一明白了,“肯定是赵三姑娘赏了主子好脸。”
越十三哼着曲子,幸好自己机灵,向她告白了自己的真心,“赵三姑娘,下次有事,万死不辞!”
周太傅坐不住了,失声叫,“太子?”
周楚寻冷静叙述着,“是打着宣候夫人的名义叫我过去。当时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人。”
“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亲自送来的茶水,是我大意了,以为没有人敢对太傅家的人动手。”
“若不是望舒及时赶到,怕我要遭受太子毒手。”
“还有四殿下,,,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周太傅极力压下愤怒,“好一个太子!”
“好一个长公主!”
他深深的缓了一口气,“好,你只管安心休养。”
“剩下的,我来做。”
他看着大孙女发白的脸,“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位置!”
周楚寻脑子里响起了她的话来,“那个位置,只有你,我才放心。”
“楚楚,我知道你能行。”
她当时心里挺酸,反问她,“是因为你的景年!”
她是怎么回答的呢,“我从前是因为景年,现在是为了更多的姐妹们。不止是在学堂里坐着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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