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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陛下重生回相遇时
“陛下。”
额角突突地跳,头痛欲裂,宛若一根带着尖刺的木棍在脑袋里狠狠地搅和。
楚景渊紧皱着眉,缓缓睁开眼。
这是何处?
入目是垂着头规矩立着的内侍,周围绕着青葱的竹林,其中隐约可见蜿蜒的石路小径。
好熟悉的景致。
嘀嗒——嘀嗒——
天色暗沉,耳边雨声不歇,脚下传来清浅压抑的吐息声。
帝王缓缓低下头——
小太监清瘦的身形拢在宽大的直裰里,衣裳被雨水浸成青黑色,啪嗒啪嗒往下滴水,在石砖上积聚出一滩清亮的水洼。
他伏着身,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露出纤细洁白的后颈,成了整个沉闷天地间唯一的亮色,宛若一副留白的水墨画。
阿宁……
楚景渊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在竹亭避雨,初遇江宁的那一幕。
帝王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尖锐的刺痛从掌心蔓延上来。
不是梦,他回到了初遇江宁的时刻。
李忠德只见帝王沉默了稍会儿,唇角毫无缘由地忽地勾起一抹弧度,然后……
然后利落地解下身上玄色的毛绒裘衣,轻披在小太监身上。
亭内一片死寂,无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江宁只觉着身上一重,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是怎么回事,眼前天旋地转,他已然坐到了帝王腿上,鼻尖盈满了淡淡的龙涎香。
“奴该死!”小太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瞬间白了脸,哆哆嗦嗦地挣扎着便要下去跪着磕头请罪。
全然不想自己是怎的坐到帝王腿上的。
“别动。”楚景渊面不改色地揽住小太监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将人往怀里捞得更近。
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江宁僵硬地靠着帝王的胸膛,坐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湿意从他身上缓缓弥散开,将帝王的衣裳都浸得湿了大片。
“冷吗?”耳边贴着的胸膛随着温柔缱倦的嗓音而震动,帝王微凉的手抚上江宁的脸颊。
温柔缱倦……
简直像遇了鬼一样。
“说话。”那只手惩罚似地掐了掐小太监腮帮的软肉,力道不重,却在雪白的肤色上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不冷的。”江宁乖乖地任由他动作摆弄,很好脾气地、细声细气地回他的话。
本来是冷的,可陛下的毛绒裘衣实在是暖和,将四周的风都挡了个严实,钻不进半点。
“叫什么名字?”楚景渊将下巴轻搁在他发顶,毛绒绒地触感痒得人心软。
“小宁子。”小太监声音软软的,还很小,像是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一样。
“哼,”帝王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温冷的指尖在他唇上下作的流连,“孤说的本名,你进宫前的名字。”
小太监被他的动作惹得耳尖通红,整个人像刚出笼的糯米糕一样散着羞涩的热气,闻言神色愣了愣,半晌才回话。
“奴叫江宁,江水的江,安宁的宁。”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给帝王听,语速慢吞吞的,格外的乖。
江宁实在是想不明白帝王这是要干什么,但他还是温顺地窝在他怀里,问什么答什么,对他做什么都不躲,也不反抗。
“想待在孤身边吗?”他听见头顶传来帝王的声音。
小太监抿了抿唇,这下不答他话了。
楚景渊一手拢上他的后颈,手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将他的心绪勾往了别的腌臜地方去,另一手挑起他的下颔,让小太监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孤心悦你,”帝王眸光潋滟,冷沉的眉眼宛如消融的冰,眼底流动着细细碎碎的笑意,像春光散在了波光粼粼的湖水里,直把江宁淹没了去。
“你愿同我住在一处吗?”
小太监被那笑晃了眼,心神搅得一团乱,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
“我们可以慢慢来,等你愿意的时候,孤就娶你。”
帝王特意柔了嗓音,语气带着丝丝哄骗的意味。
“孤宫里好吃的好玩的很多,你想要什么漂亮珠宝我都能找来给你。”
同江宁待了如此之久,他对小太监的性子极为了解,想要诱惑他,简直手拿把掐。
江宁便如此迷糊地着了道,一头栽进帝王特意挖的深坑里,还觉着是自己撞了大运,连爬出来的心思都升不起半分。
等他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已然不知是何时应下了陛下的邀请,人都坐在了承乾宫的龙榻上。
“阿宁……”帝王半跪下身,手臂环在他腰上,头也靠在他柔软的腹部。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江宁被他的亲昵蒸得脸热,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好,含糊地低低应了一声。
那黑眸里盈着水,实在是可怜得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试试再过分些,他会不会直接哭出来。
帝王眸色沉了沉,嘴角仍然挂着诱哄的笑意,“阿宁,殿里热,孤帮你解解热。”
说着,他的手便搭上小太监的腰带,三两下就将他身上的衣裳剥了个干净。
江宁溺毙在他情意绵绵的眸里,一时之间竟也没想起来拒绝。
这不,话还没说几句,便直接被人推倒在榻上,箭在弦上,再想拒绝帝王也压根不会听了。
楚景渊轻轻搂着他,珍重地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这一回,不会再让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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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


我真棒


嗯,大致想法就是(可不看)
爱可以冲破权利的不平等
但在此之前
先学会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