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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真19
涩苦异样的味道从喉管流出,沾污了半个身躯。
身体如同被抽了筋的龙虾,止不住的抽搐弓卷着身体。
四肢却依旧被嵌固,压制的紧贴在身体的炙热也并没有离开。
“不…不要,呕…求求你…求求你…戴…贺采,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戴贺采,我求求你…”
情绪理智已经全部的,全部的损坏崩塌,在感受到自己的嘶喊反抗,所换取的,仍是戴贺采纹丝不动的朝前逼迫。
此刻他的脑中仅剩的,是无边的悔恨和绝望。
若是换作平常还存有的理智的文远,必定是会将他的身体性命放做优先,会求助但也会忍受戴贺采的变态行迹,可此时此刻,文远再度回到自己执着多年的故乡,所见所闻所遭受到的漠然割离,以及被戴贺采的戳破情感后的侮辱,早已让文远摇摇欲坠的精神状况濒临悬崖之边。
而戴贺采这番行为,完全超越文远所认知,也完全是让文远已经恶心到,超越产生生理抵抗的范围。
若是知晓会有如此遭遇,在刘杰聪朝他奔来时,他就应当拉着刘杰聪一起永远的沉入在这江湖中飘荡了。
记忆中选择下的懊悔,并不会改变,此刻文远仍在遭遇的羞辱和折磨。
他的哭泣,甚至是他的极端情绪,反馈到的身体,抽搐作呕的反应,仍不能阻止戴贺采的行为。
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反抗颤抖抽搐,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口腔中的蔓延的血腥,也被喉管种不断涌出的胃部水冲淡呛咳。
他看不到戴贺采的神情,去能感觉到对方炙烤到蒸腾的体温。
他的崩溃,他的绝望,仍没有换取任何逃亡的机会。
蓝色的裙摆铺垫在腰腹,并未被沾染上任何的污渍,听着文远的绝望的哭嚎,感受着文远身体的抽搐和颤抖。
戴贺采的表情,在癫狂的兴奋中是那样的平静。
在他眼中,人分为两种。
他在意的,例如他的母亲,他的家人,还有文远。
以及作为工具的存在,例如管家,司机和现在与上下控制着文远的两个保镖。
既然是工具,在戴贺采的观点中,并不应该对工具,产生任何的思想和情绪。
他并不会未曾感到羞耻,文远的双腿被保镖扯开,顺着他跟文远,上次在酒店的经历那样,将双腿和腰部向后向上的推延。
虽然是即将接触的地方,可生稙器的外观,对于戴贺采而言,不存在任何的美感。
这种体验很奇怪,明明是怪异,甚至让戴贺采会觉得丑恶的器官,应当是不会对他,产生任何的情绪起伏。
却是在接触时,甚至让戴贺采感到酥麻和大脑的晕眩。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和大脑都处在极为兴奋的状态。
仍是用长裙包裹着,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彻底击垮文远的底线和内心。
但这不正是他戴贺采所追求的,通过他人的恨,来感受着自己的爱。
所以,他享受着文远极致崩溃下,即将孕育出极端的恨意。
永远的恨着他戴贺采,这样他戴贺采就能,永远的感受着自己传输完善的爱意。
所以,戴贺采并不着急,尽管,他同样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仍是在盲人摸象般的,用手指慢慢的探寻。
脑中兴奋的清醒,双方的身体都处在极端情感下爆发的炽热。
戴贺采看着,是前所未有身下狼狈脏污,而又卑微可怜的文远。
他的脑中却在回忆,文远在把他,当做自己母亲的时候,会蕴含着,和他戴贺采对自己母亲那般,浓烈的情感吗。
答案伴随着问题,直接展现。
他戴贺采是多么了解文远的恶,文远的爱,除了他自己外都是廉价多变而又充满着欺骗的。
可若他是文远的母亲呢…
他是文远的母亲,文远是他的孩子。
形成这世间,最紧密最圣神的情感关联…
是生命的延续,是情感的寄托,也是另一个理想中,会成为的自己…
理想中会成为的自己?
他戴贺采理想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呢。
父母相爱且宠爱着包容着自己,哥哥文雅又会欣赏着鼓励着自己,爱人相守又忠贞着理解着自己。
这样的人生是他所追求的吗,他戴贺采会为此而幸福吗?
他为什么爱着文远,是因为文远与他的相似,是因为文远能照射出他戴贺采的模样,是因为文远能让他感觉到他戴贺采自己的想法和存在。
所以,他爱文远的本质,由于文远有何关系呢。
他将文远当做了另一个自己。
所以,戴贺采想啊,他们应当是由一个灵魂,割裂出来的两个自己。
因为,本是一个人被强制的分开而产生的间隙,导致爱成了恨,恨成了爱。
所以,他戴贺采爱着文远,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他们的关系和情感早已超越了,这世间任何可以概括的关系。
是戴贺采通过文远,补全了自己的人格,也是文远也通过戴贺采,看清了自己内心。
他们应当是爱的最终体现,他们应当永远这世间最紧密的联系。
是爱情,是友情,也是亲情。
是的啊,文远跟他戴贺采的灵魂本就是一体,他们应当回归原始回归最初的联系。
可为什么文远总是被蒙蔽,总是自我的欺骗,总是逃避着他们这般相似下本应当回归的情感呢。
是什么地方出现了脱节,是什么情感并非被传递接受。
戴贺采从未认为自己是疯子,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认知,不符合大多数的规训。
他只是会,更加的沉浸自己的思维。
他总能感受着,自己的情感跳脱而敏锐,以至于他人,在听到他的想法后,是感到如此癫狂到完全的不可理喻。
所以,戴贺采一直都很孤单,只是这份孤单掩盖在了他对亲人的执着对爱意的探索。
当真正的回归到本质,戴贺采便又感到了无尽的孤独。
可文远的到来,就像是困在荒岛上,所遥望提灯的乘船者,无需任何的言说那盏孤灯的光辉,便足以照亮二人晦暗孤寂的世界。
但这,都不过是如戴贺采自己承认的,所沉寂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
现实的场景,从不是幻想的美好。
恶人们的相互折磨,文远只感到无边的绝望和痛苦。
戴贺采这么思考着,他想他应该,彻底的同文远成为一体。
所以,他在感受着文远的颤抖,却幻想着他与文远美好的未来。
便是情难自禁的,戴贺采红晕的脸上更加炽热:“文远,我爱你,我爱你啊,我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直到成为彼此,成为唯一…”
伴随着这句发自内心的话语,那是抛弃了所有常规,猎奇污秽而又浪漫的吻。
压制着文远颤抖啼哭的身体,混杂着那因为生理厌恶而呕出的呕吐物和唾沫。
戴贺采再度吻向了,自己灵魂深处的另一半。
可也是在这个吻下,戴贺采的眼瞳陡然睁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慌乱。
迅速的起身,身体的兴奋和炙热全部退却。
单手掐住文远的脖颈,另一只手大力的掐住文远红肿的双颊,用力道强制钳开了,文远上下牙齿中已经被咬出血的,向外极力伸顶的舌根。
缺氧和脸颊被嵌固,已经身体四肢长期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并且因为从上午到中午期间,没有任何进食的体能消耗,已经受到的创伤,这各种因素的加持。
戴贺采粗暴而行为,直接让文远想要咬舌自尽的行为破灭,甚至因为缺氧和身体的抽搐,瞬间让文远进入了短暂的休克。
虽说,这样所消耗的时间极长,死亡概率同样微弱。
但文远对自己的狠辣,以及对戴贺采行为厌恶抗拒到态度,已经是显而易见,且鱼死网破的程度了。
如死鱼般瘫软,在确定文远彻底没有反抗和自残的力气后。
戴贺采将口中,从文远嘴里带出的血腥和呕吐物,极为不雅的吐到地面。
那副阴森到恐怖的表情,如幽魂怨鬼的表情,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呈现在戴贺采的脸上。
将裙摆下的裤子穿上,挥手让嵌固着文远四肢的两个保镖退下。
戴贺采看着哭红了眼眶全然失神,如同抽了魂般,睁着眼瞳和傀儡木偶样的文远。
仍由摆动,蹲在文远的身旁,戴贺采再度掐开文远的双颊,检查口腔内部舌根伤口的状态。
并算不上深,不过刚过舌头皮肤的程度,被牙床松开后,那舌头伤口也不在渗血。
应当是文远已经没有力气咬了,才让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到往回的地步,这倒是归功于,戴贺采那几巴掌,和文远极端情绪的不受控制的身体所结合导致文远已经没有力气自杀了。
不可能不在意,也不可能不生气。
戴贺采从没想过,文远竟会因为这种事的屈辱和影响,而选择放弃他视如珍宝的生命。
过分的自私,却是人工存在的自尊。
难道这种事情,比他文远被父母背叛,杀死自己最好的朋友,失去一切孑然一身的痛苦更加的让文远难以忍受吗。
还是说,是因为对象是他戴贺采…
他的思绪总是那样敏锐而准确。
他知道他对文远的爱,就如文远对他的恨一样浓郁。
可只要有一丝缓存,文远都会欺骗自己的继续苟活下去。
所以,对待他戴贺采的压迫和正视,文远都会以恨意和报复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极致而纯粹的恨与爱,总是能爆发出纯粹而极致的新生和成长。
就如沙漠中烈阳生长下的仙人掌,和迎接狂风暴雨后的初夏新生。
除非,文远对他的恨与痛苦得到了抵消,他无法在纯粹的恨他戴贺采了,就如那瞬间,文远将自己母亲叠加到戴贺采身上的场景,他文远的情感同样的扭曲而混乱,就如黑白混杂的灰色不断的挣扎和摇摆,当他开始悔恨自己的选择和罪恶时,文远的心就已经产生了动摇。
那是无可置疑的,戴家和戴贺采对他文远物质的支撑和帮助,从而再度调动了他的命运。
所以,当他再次怨恨戴贺采时。
他会产生了思考,会回忆那些曾经的帮助过他。
而又被他伤害后,伪装成犯罪者的受害者们。
他的母亲,他的好友,他的奶奶等等等等。
是又会因为,自己内心的罪恶,而在一次的失去他本该拥有的爱吗。
当陷入情感的沼泽时,文远的欺骗,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他的情感无法得到宣泄。
他需要被迫面对,现实的自我。
于是,当文远看到了那场现实的经历和自我时,那时刻展现在他身上的屈辱,令文远彻底崩溃,而这份崩溃的情感,也被彻底淤堵无法发泄。
因为,文远已经动摇了他那满是恶意与欺骗的内心,他无法否定和彻底的欺骗,戴家的恩惠和戴贺采的“爱”。
所以,他只能面对,也清楚的明白。
他文远真的,会如戴贺采所说的,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这样诅咒般的预言。
所以,当文远透过了现在,去验证了他那已经注定好的,自己的未来和结局时,他选择了,自己唯一能做出选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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