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咒胎九相图的母亲

作者:燃烧中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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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向恶鬼的利刃(二合一)


      红谷一说,有一郎立马反应过来,为何觉得神纹眼熟。

      在金玉婆婆衣服上。

      有一郎曾为学习结界术,在金玉婆婆身边待过几天。某次,她加固结界时,穿的就是带有六芒星图案的巫女服。

      事实上,金玉婆婆在他看来,一直很神秘。

      看言谈举止,应该是大家族出身,脊背永远直挺。但观之装扮,又显得过于浓厚,像戴上了假面。

      与她交谈,很舒心。不会因为他的年龄而轻视他,也没有把他当成晚辈,而是放在平等位置,手把手教导他。

      金玉婆婆永远得体,进退有度,会敏锐洞悉有一郎想要快速成长的迫切。

      有一郎记得,那时她手执烟枪,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看向院中未绽放的红梅,眼中漫上些许怀念。

      “我也曾像你一样,想要快点长大。只是,成长不关乎年岁,也不关乎力量强弱,是跌落谷底后往上攀爬的过程。有一郎,你已经体会过绝望,在向上攀爬,不用把自己逼这么紧。”

      金玉婆婆是在宽慰他。

      可有一郎却觉得,金玉婆婆像是通过他将话传递给另一个人。

      有一郎从思绪中回神,抬头看向红谷。

      红谷只打断这一下,示意他继续。

      等有一郎全部讲完,她才喃喃道:“灶门一家吗?”

      如果她没猜错,灶门炭十郎耳上戴的花札她见过,在鬼舞辻无惨的血液细胞中。那个战国时期的日之呼吸剑士,也是呼吸法的起源,被称为最强剑士的男人。

      他几乎凭一己之力单杀鬼舞辻无惨,最终迫使鬼舞辻无惨分裂成一千八百多块碎片,才成功逃走活下来。

      灶门炭十郎使用的是传承下来的日之呼吸。

      为此,红谷特意见了灶门炭十郎一面。然而,他的病情连红谷都无能为力。

      灶门炭十郎并不是单纯的病症,而是提前消耗身体机能造成亏空。正常人随着年岁增长,到达一个时间,身体会开始衰弱,逐渐步入老年。

      但他正值壮年就已走入末路。

      如果是病,是伤痛,红谷完全可以治疗。但这种情况,除非给他换一具躯体,就像三井原的妹妹一样,红谷可以用影子做一具全新的躯壳。

      活下来,他能成为消灭鬼舞辻无惨的助力,这也是产屋敷耀哉所期待的。

      “谢谢,我这一生短暂,但足够精彩。人的寿命都有定数,虽然不舍,但我的家人一定也不希望我用这种方式活下去。”

      与猗窝座一战,让本就病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灶门炭十郎已经不能下榻。在红谷提出这个建议时,他没有半分犹豫。

      他对生死看得很淡,就算红谷把这个巨大的诱惑递到他面前,他也只是看着窗外缓缓西落的太阳,神情平静,“炭治郎他们足够坚强,我会一直活在他们的心里。”

      他这颗太阳即将日薄西山,但他儿子炭治郎会代替他继续照耀下去,一代又一代。灶门家的传承之火不灭,他就永远活着,跟他的祖辈一样。

      他已经足够满足,不需要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红谷一怔。

      她见过很多人。
      诸如纸垂,为了永生,哄骗波稻一代又一代为他制造躯体,哪怕已经成为非人的生物,也在所不惜。
      诸如鬼舞辻无惨,鬼杀队与其纠缠千年,都无法将其灭杀。他实力强大,却比任何人都胆小怕死,千年来一直在追求永生,手上沾满血腥。

      人类大部分都是怕死的,尤其拥有得越多,越欲壑难填,越难以放下。

      就连她也是。
      为对抗身体内的诅咒,为杀掉羂索,为与命运搏斗。她费尽心力抓住时间的尾巴,成为如今非人的怪物。

      短短几十载能做什么?生命短暂,她如何以人类之躯和千年怪物相较。

      时间,人人想要支配它,实际上人人都在被它所支配。

      “我明白了,叨扰了。”

      红谷并不失落,灶门炭十郎本就是一个意外惊喜。

      来之前,从有一郎只言片语中她已经预想到灶门炭十郎的选择。有一郎可能自己没发觉,短短接触不过数日,他对灶门一家的评价其实很高。

      这样纯粹热爱生活,珍惜家人,善良质朴的人,反而比大多数人活得更加通透。

      不过,少一个日之呼吸剑士,她想达成自己的目标,会更加麻烦。

      红谷不怕无惨,但鬼舞辻无惨太能藏。那次花街交手后,她没再获得鬼舞辻无惨的踪迹。

      羂索似乎跟鬼舞辻无惨达成交易,如果要抓住羂索,就得先抓住鬼舞辻无惨。

      或者有什么方法,能直接将两人一起引出来......

      “有一郎,收拾一下,我们回去。”红谷没多久,下了决定。

      京都的网该收一收了。

      “大人。”有一郎踌躇喊住红谷。

      红谷侧过头,示意她在听。

      有一郎捧出用手帕包裹的东西,是在青木原被宿傩踩碎的梅花簪。

      因为看不清,红谷凑近了些,发丝扫过有一郎的手。

      “可惜了。”看清楚后,她抚过空荡的鬓发。当时她全身心注意力都在宿傩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胀相会伤心的。”

      “谢谢有一郎。”红谷将碎掉的发簪珍惜包起来,打算看看有没有方法复原。

      “......这个给您。”

      一支银丝绞成的梅花样式花簪递到她面前,从细节上能看出做工有些粗糙,不是在外面购买的,反而像是——

      “有一郎,你自己做的?”红谷惊讶。

      有一郎垂下目光,淡淡道:“之前您落在我家的花簪被弄坏了,这是还给您的。有些简陋,以后会还您更好的。”

      那支花簪,在他失去意识时被紧握在手中,当成救命稻草。大概太过用力,已扭曲折断。

      他知道红谷不缺一个发簪,也不会在意。她不怎么爱装扮自己,没了发簪后大部分时间随意披散着头发。

      他和弟弟承受红谷恩情,无法还清,这不算什么。但这事就一直莫名梗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做错事了得补偿,于是他花了不少时间,按原本花簪模样,做了个新的。

      只是,在他送出去前,胀相先他一步。

      “我看不见,有一郎,这个位置对吗?”在他踌躇时,红谷已经将花簪别进鬓发间,问他。

      有一郎长舒一口气,抬眸,像之前胀相那样伸手将花簪位置摆正,“好了。”

      世人祈求神明垂青,日复一日虔诚供奉,甚至献出财物。他什么也没有,但......

      他会成为红谷身边最听话的刀。

      *

      回到宅邸,胀相三人正在院中训练。

      一看见红谷,三人连忙跑过来,七嘴八舌询问她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

      算一算,前后加上昏睡的时间……红谷恍然,竟有快一个月时间没看见三人。

      她依次摸摸三人的头,讶异,“你们都长高了不少。”

      原先拥抱胀相还要垂头,现在已经快和她一样高。

      伊之助叉腰,得意哼了一声。不只是长高,他把红谷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展示练出的肌肉。

      遇到上弦四后,他们一直在宅邸中没出去。无事可干,便按之前在炼狱家的作息,天天训练。本就正处于发育的年龄,个子一天一个样。

      “伊之助,很厉害。”红谷没扫兴。

      无一郎也比之前结实很多,刚来时瘦瘦弱弱,胳膊比枝干还细,现在已经可以将伊之助举起来。

      一时不察,被举起来的伊之助不服气,吱哇乱叫。落地后追在无一郎身后,非要把他当球抛,“俺力气比你更大!你别跑!过来让俺试试!”

      两人围住胀相转圈跑,胀相一手抓住一个,制住两个弟弟。

      无一郎的餸鸦银子,按往常,一定会冲上去啄伊之助。现在一改尖锐模样,缩在无一郎头发后。

      它有点怕红谷。

      之前被红谷用石头击中的脑袋隐隐作痛,小动物的本能告诉它,这个面带微笑看起来和善的人不要惹。

      不只是银子,伊之助的餸鸦在经历一番摧残,如非必要,避着伊之助走。红谷一回来,更是看不见它的影子。

      胀相的餸鸦一雄镇定一些,却也蹲在枝头假装自己是一个木雕。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有好好看家,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三人立马站定,认真聆听,跃跃欲试。

      “我们马上要搬家,你们去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可以吗?”

      “好的,母亲。”
      “没问题。”
      “俺会比你们收拾得都快!”

      三人没有问为什么,吵吵闹闹回自己房间去。

      “有一郎,你也去吧,不用守着我。”

      有一郎应下,没有第一时间回房间,而是先把宅邸的结界检查一遍。

      安排完几个孩子,红谷去北院地下室看了眼坏相和其他的九相图,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红谷褪去躯壳,将其安置在榻上。本体刚在矮桌边坐下,脚下的影子波动了一下,一道身影从里面爬出。

      “见月,好久不见。”

      “大人!您终于喊我了。”禅院梅见月抑制住欣喜,乖乖坐在她面前。

      被安排去禅院家已经二十多年,其间除了下达指令和传递情报,红谷从未联系过他。他也一直没有离开京都,恪守红谷的命令,肃清整顿禅院家。

      红谷问:“在京都待得还好吗?你比之前更加强大了。”

      说起京都,见月就想起禅院家那一干顽固不化的老头子。他干掉了一波,又不能完全没有人,于是留下几个相对听话的,但也是一堆点火都烧不起来的腐木。

      他差点没忍住,对红谷吐苦水,硬生生咽下去,正色道:“禅院家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中,其他小的世家我安插了眼线,不足为虑。只是加茂和五条......”

      小世家本就依附大世家生存,就像藤蔓依附大树。他只要略施手段,威逼加利诱,就可以得到表面的忠心。

      没有关系,无论他们背地里怎么阳奉阴违,他都有办法将其牢牢控制在手中。

      除了御三家其他两家。

      加茂家在加茂野风手中密不透风,五条云那家伙看着不着调,五条家却是他们三家中上下最齐心的家族。

      “加茂不用管。”红谷铺开一张纸,寥寥几笔,画出目前咒术界的阵营情况。笔尖在加茂野风的名字下轻点,随后挪开,圈出五条云。

      “五条家......”

      她对五条家很感兴趣,因为那双六眼,也因为伴随六眼的一些传闻。

      天元,六眼,星浆体。

      红谷轻叹,无怪乎见月无法渗透五条家,她费尽心思也只得到一些信息。

      “大人,琴叶夫人递来消息,五条云似乎经常光顾她的茶屋。”

      禅院梅见月在嘴平琴叶留守京都后,便经常与之互通情报。琴叶需要咒术界的动向,而他也需要在暗地里帮她推动计划。

      前两天例行会面时,琴叶皱眉提起五条云,神情有些苦恼。

      也对,流连茶屋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禅院梅见月一点也不意外,那家伙看着就奇奇怪怪。表面大龄未婚,哪天爆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私生子,他都不会觉得惊讶。

      不过琴叶却说,“他有可能发现是我在斩断政府与咒术协会的联系,故意接近试探。”

      “哦?”红谷笔尖一顿,眉梢扬起。

      她垂眸定在纸上那个名字片刻,忽地勾起唇角,“这样啊......”

      红谷并不担心。

      琴叶看着柔软,实则心性最为坚毅。她会在丈夫对她和襁褓中伊之助动手时,义无反顾带伊之助逃离。也会在发现童磨真面目时,毫不惧怕地反抗,甚至用生命给伊之助留下后路。

      这也是为什么红谷会帮她的原因。
      她需要这份韧性,能舍命达成目标。同时琴叶还有软肋,这保证她会足够听话。

      能留在她身边的人,不外如是。

      比如金玉婆婆,比如琴叶,比如见月。

      影子岛沉没,他受命带小由和寄宿着她一半灵魂的木偶离开。此后一直跟在她身边,甚至二十年前需要抛弃原本的身体,成为非人的生物潜入禅院家。

      他也毫无异议。

      禅院家是御三家中最容易攻破的。

      他们思想最为封建,信奉力量,信奉血缘,凌驾于此之上的是他们毕生追求的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

      见月不是禅院家的人,当然不会十种影法术,甚至他都没有咒力。

      但红谷可以替他伪造。

      影子可以变成任何红谷想要的形状,她可以捏出一个十种影法术。也许关于十种影的资料流传到外的并不全,但也足够了。

      只要见月进入禅院家,花一些时间,就能让他们听话。

      用绝对的武力。

      如果需要,以红谷的能力,可以更加粗暴更快速解决禅院家,但这不是她的目的。她需要咒术界有自己的势力,来完成她后续计划。

      见月无愧于红谷的信任,将潜伏二十多年探清的情报一一告知,最后他提到近期咒术界的动向。

      “协会那群人买通诅咒师暗杀三井原,被小由挡了几波回去,我们需要出手帮助吗?以及,五条云暂时没有把琴叶的消息暴露出去,会不会成为隐患?”

      见月还未进入咒术界前,在红谷身边也是见惯了世面,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只是他还是想得太过简单。

      咒术师这个团体,身负力量,思想很统一,一致排外。

      这也正常,咒灵源于普通人的负面情感,让他们一直处于生死边缘,他们不待见普通人能理解。但见月想不明白,就这么点人,还内里斗成一团。

      不提御三家之间经年累月下来的矛盾。

      协会内部几位高层看着表面融洽,背地里也互相提防。

      咒术师本就稀少,大概也就比鬼杀队人多吧。不仅不如人家上下齐心,当权者沆瀣一气,对下位者只有倾轧和压榨。狼狈为奸但又各自为政,见月数不清有几派人隐隐对立。

      而且手段还肮脏,普通人他们不会动,杀起自己人来,眼睛都不眨。

      长此以往,再怎么努力繁衍后代,很多也会死在权力交锋中,咒术师人能多起来才怪。

      “他们秩序混乱,只会方便我们,羂索不就是抓着这个空子,一直潜伏在暗处里。”

      红谷不以为意,将后续安排写下,让见月转交远在京都的金玉婆婆和琴叶。

      “五条云交给琴叶处理,不用插手。至于协会——”

      她拍拍手掌,一道身影出现在室内。

      “协会那群人是有些恼人,是该让他们安静一段时间。不需要你们动手,我有更好的人选。”

      *

      长夜还未过半,咒术协会高层们正在梦乡。

      一张张老脸丑得风格各异,做的梦却大同小异。

      无非是权力、金钱、地位,这些他们一直攥在手中,半脚入土都不愿意松开的东西。

      美梦还未成真,现实惨痛地教他们如何正确做人。比如到了年纪,该死就得死,该瘫痪就得瘫痪,人要服老。

      第二天,整个咒术界,都收到一个令人惊愕的消息。

      一半高层,死的死,残的残。

      现场没检查出咒力残留,他们怕死一直加固的结界没有被强制入侵的痕迹。

      有人在梦中就一命呜呼,只有一个幸存者声称看见了鬼。

      可不就是见鬼了吗?在乌漆墨黑的房间里,皮肤惨白,青面獠牙。一下就将他手脚斩断,本来要吃掉,但最后不知怎么,嫌弃丢开,神出鬼没走了。

      追查几日,所有人不得不相信,是真的鬼。

      鬼舞辻无惨此鬼比特级咒灵还要强大,是现今最大规模的天灾。然而个性一点也不磊落,趋利避害,胆小怕死。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毫不犹豫痛下杀手,把他们视为盘中餐。

      就算鬼杀队,在其眼中也只是稍微比蚂蚁强大一点的蚂蚱,咒术师就不同了。

      他手下恶鬼与咒术界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低等级的,对咒术师构不成威胁,高等级的,吃一个咒术师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并不划算。

      其中也有羂索的影响,但鬼舞辻无惨不想惹上这群精神状态岌岌可危的疯子。

      又不是没人类可吃,能有更简单更容易达成目标的路不走,为什么要去挑战高难度。

      这本该是约定俗成,咒术界在祓除咒灵之外,也很少给自己揽活主动杀鬼做善事。

      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夜晚,暂时的和平被打破了。

      剩下的一半老头,一边怒不可遏派下属去追杀恶鬼,一边畏畏缩缩躲在层层结界之中。

      他们也不知道这鬼发什么疯,好好的人不吃,来吃他们这些脆骨头。

      但追杀也不顺利,那鬼好像耍着他们玩。心情好了,杀一两个咒术师。心情差了,杀一个老头子。

      这下,整个咒术界都被惊动。

      咒术界惯例,天塌下来,也要开会决议。

      零星几位幸存的高层和御三家家主再次齐聚一堂。

      五条云依然懒得说话。

      那鬼又没有杀他的族人,反而盯着协会高层,以及他们手下爪牙杀。他没什么意见,甚至乐见其成。

      最近咒灵因为被那批独立咒术师抢先祓除,咒术界一下子清闲下来。除了家里老头子们很烦人,他觉得挺好的。

      这次禅院梅见月被问到时,倒没有像之前那样推诿,“会不会是恶鬼不满足于吃人了,咒术师比普通人强大不少。吃掉一个咒术师他们也许会更加强大,为了力量不惜涉险?”

      有人问:“为什么突然现在开始动作?”

      禅院梅见月微微一笑,“这我可不知道了,只是猜测。加茂大人您知道吗?”

      加茂野风冷睨他一眼,他还真的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鬼王手下近期被鬼杀队杀了几个,实力大不如前,也许是狗急跳墙。”

      有只不知死活的鬼犯到他的手上,没坚持住几下,就将鬼王的安排吐露干净。

      “岂有此理!”
      “我们不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自己送上门!”

      会议之后,咒术界向恶鬼亮出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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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挥向恶鬼的利刃(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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