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缘花

　　经过全面的身体检查，马玉林完全康复了，回到了软件研究所上班。
　　马玉林的主治大夫感到很吃惊，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本来判断为植物人的病人，怎么就突然康复了呢，而且体力恢复的这么好。他详细审查了马玉林的病例，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呀。他问赵小花给马玉林吃过什么偏方没有，赵小花保证，绝对是按照医嘱执行的，没有给他吃偏方什么的。主治大夫也理不出的头绪，连连说，“真是奇迹，真是奇迹。”
　　是的，一些事儿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赵小花心里清楚，马玉林的康复，是续缘花水起了作用。但是她不能给主治大夫说，即使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可能会说自己胡说八道呢，只有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里了。
　　周六傍晚，赵小花刚刚下班，回到宿舍，发现马玉林在宿舍门口站着呢。赵小花问，“你怎么来了。”
　　马玉林说，“想你了呗。”
　　赵小花说，“看你那出息，刚离开两天就忍不住了。”
　　赵小花开开宿舍门，把马玉林让进屋里。问，“你吃晚饭了吗？”
　　马玉林说，“没有，我就是到你这儿来蹭饭的。”
　　赵小花做了一锅鸡蛋挂面疙瘩汤，拿出两个馒头，说，“我没准备什么好吃的，凑合着吃点吧。”说着盛了一碗递给马玉林。马玉林吃了一口，说，“真好吃。”拿起一个馒头，就着汤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在吃饭的档口儿，赵小花把续缘花的来历告诉了马玉林，看到马玉林居然没有怀疑，感到好奇，就问，“你不怀疑我在胡说吗？”
　　马玉林说，“一点儿不怀疑，我毕竟在那边走了一遭，知道了一些。”
　　赵小花问，“你说的那边是什么意思？”
　　马玉林心想，赵兰花不是也到冥界走了一遭吗，莫非是喝了孟婆汤后，把记忆给擦除了，还是不要给她说冥界的事儿了吧，免得她痛苦。想到此，他说道，“那边就是梦里的意思，在梦里梦到过类似的情景。”
　　马玉林问，“小花，明天你休班吗？”
　　赵小华点点头，说，”休班，你先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
　　马玉林说，“你猜吧，我想说什么。”
　　赵小花做了个鬼脸，模仿者马玉林说，“小花，咱们到荷花池玩吧。”
　　马玉林说，“猜得不错，我正想约你去荷花池，答谢神灵的帮助呢。”
　　赵小花说，“那好呀，我也正有此意呢？”
　　马玉林买了些贡品，6根天然香、一盒火柴、4个苹果、四根香蕉、四块圆蛋糕、四块桃酥、四个专门放贡品的盘子和两个小香炉。他把这些东西交给赵小花保管，告诉她明天早上7:30，他来找她。
　　次日早上，马玉林来到了省医院门口，发现赵小花正在公交车站牌下等他，他走过去，左手接过赵小花手里的袋子，右手拉住赵小花的左手。不一会儿公交车来了。公交车上人不多，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坐了下来。
　　在鸳鸯湖公园站下了公交车，买票进了公园，在荷花池船坞买了张游船票。马玉林扶着赵小花上了船，等她坐稳了，马玉林解开船的缆绳，上了船，用船浆一抵池边，游船离开了岸边。马玉林双手划桨，游船来到了池心。
　　赵小花说，“停，这就是并蒂莲出现的地方。”
　　马玉林把船桨返划，使游船停了下来。
　　马玉林说，“小花，先洗洗手，再上香。”
　　荷花池的水是流动的活水，池里的水清澈见底，很干净。
　　两个人洗了洗手，用手帕把手擦干。把四个贡盘拿出来摆上，把四个苹果、四个香蕉、四块蛋糕和四块桃酥分别放在四个盘子里，拿出两个小香炉放在四个盘子后面。一个香炉在马玉林前面，另一个香炉在赵小花前面。马玉林拿出三根香插在前面的香炉里，赵小花也拿出三根香放在前面的香炉里。两个人拿出火柴，点燃香，然后双手合十，心里祷告起来。
　　马玉林祷告道，“感谢孟婆，感谢嫦娥、感谢百花仙子，给了赵兰花第二次生命，我保证疼爱她今生今世，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赵小花祷告道，“孟婆、嫦娥、百花仙子，我好感谢您们那，您们不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拯救了马玉林，让我们俩再续前缘。我一定跟他相爱相随，至少给他生一儿一女，让他的优秀基因传承下去。”
　　两个人静静地祷告着，他们要表现出对神灵的虔诚。香烧完了，祷告仪式结束。马玉林问赵小花，“能告诉我刚才你许的什么愿吗？”
　　赵小花神密地说，“不能，这是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突然，一只大青蛙跳上了小船，眼睛瞪着赵小花呱呱地叫。
　　赵小花捅了捅马玉林，说，“快看，这就是那天那只大青蛙，我认得它。”
　　马玉林说，“池里的青蛙多了，你怎么知道是你见过的那只？”
　　赵小花说，“那天是它保护了并蒂莲，它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大青蛙又冲着赵小花呱呱了几声。
　　马玉林说，“看来这老弟是来要回报的。”说着剥了一根香蕉，放到青蛙跟前，可青蛙连瞧都不瞧一眼。
　　赵小花咯咯一笑，说，“看你那傻样，青蛙是肉食动物，知道不？”
　　马玉林挠了挠头皮，疏忽了，怎么没带点儿青蛙可吃的东西呢。他看到池里游动的小鱼，灵机一动，给它弄点儿小鱼吧。他把剥开的香蕉放到袋子里，又在袋子里放了两块蛋糕和两块桃酥，然后把袋子放在船浆上，伸出船浆，把袋子沉入水里。等了一会儿，有几条小鱼钻入了口袋。马玉林把袋子放到小船上，里边有六条小鱼。
　　马玉林拿起一条小鱼，在青蛙头上晃悠，青蛙伸出舌头，把小鱼卷到了嘴里，然后冲赵小花点点头，噗通一声，跳入了水里。
　　马玉林感到奇怪，这青蛙来要吃的，怎么吃了一条小鱼就跳入水里了呢。赵小花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可能是青蛙不愿意多杀生吧。
　　池里的荷花一朵接着一朵的开了，五颜六色，很是好看。马玉林看看赵小花，在满池盛开的荷花的衬托下，她看起来那么妩媚，那么楚楚动人。
　　马玉林鼓起勇气，问，“小花，嫁给我好吗？”
　　赵小花脸一阵发热，羞羞地说，“愿意，早就等你说这句话呢。”
　　两个人相互拥抱，旁若无人地热吻了起来。
　　正在两个人忘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妈妈，快看，叔叔和阿姨在亲嘴嘴呢。”

　　马玉林和赵小花办理了结婚登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家里，就等着有了房子举办婚礼了。
　　赵小花的爹，赵来福，非要马玉林和赵小花回家办个订婚礼，说这么大的喜事儿，一定要让乡亲们知道，不能坏了老家的风俗。
　　按照当地的风俗，订婚礼在女方家里举办。这天，马玉林的爹来到了赵小花家，亲家三个坐在炕上。炕的中间摆了张炕桌，炕桌上摆好了酒菜。马玉林和赵小花站在地上，伺候着。
　　赵来福吩咐赵小花给马玉林的爹斟酒。
　　马玉林的爹吩咐马玉林给赵小花的爹娘斟酒。
　　赵来福老两口端起酒杯，赵来福说，“来，亲家公，咱们先干一杯。”
　　马玉林的爹举起酒杯，马玉林的爹说，“好，干一个。”
　　干完酒，赵来福给马玉林的爹夹菜。
　　赵来福说，“大哥，谢谢你给俺培养了这么个好女婿，以后你们就把小花当做亲闺女，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该说说，该打打。”
　　马玉林的爹说，“小老弟，小花来到我家，委屈这孩子了。小林子要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就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管教。你看这彩礼…”
　　赵来福摆摆手，“小林子这么好，彩礼俺们就一分钱也不要了。床上用品和服装、收音机、缝纫机我出了。”
　　马玉林的爹说，“彩礼不出那行，一定要出。孩子们在城里安家，我就不买东西了。彩礼我出2000块，自行车和家具的钱也是我出。”
　　赵小花说，“大伯，我和马玉林的婚事准备从简，不需要您们出钱。”
　　马玉林说，“大叔，大婶，我和小花已经商量好了，我们的婚事不需要双方家长操心，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行。”

　　“呦，这么小气，害怕我吃你家的饭不是，偷偷摸摸的”，随着喊声，马大嫂闯了进来。
　　马玉林赶紧搬了个凳子，让马大嫂坐下。
　　马大嫂指着马玉林的鼻子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发迹了也不说回来看看我，早把我这个大媒人忘了吧？”
　　马玉林说，“没有，哪敢忘了你呀，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得惦记着你的好哇。”
　　赵小花给马大嫂拿了一付碗筷，斟了一杯酒。
　　马大嫂说，“看见了吧，还是我的小花妹妹懂事。”
　　赵来福说，“她大嫂，我们是怕打扰乡亲们，就没有告诉大家。”
　　马大嫂说，“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呀，小花她们一进村我就看见了。今天来我是问问，你们有媒人吗？”
　　马玉林的爹说，“还没有呢”
　　马大嫂双手一摊，说，“看看，按照咱村的风俗，这结婚没有媒人那成。要是你们不嫌弃，看我当这个媒人行不行。”
　　赵小花的娘说，“那感情好，俺们求之不得呢？”
　　马大嫂爽朗地一乐，“就这么说定了，结婚的时候叫上我。你们忙，那我走了。”
　　马玉林和赵小花强留马大嫂不成，把她送出了门外。
　　马大嫂前脚刚走，赵强就来了。
　　赵强拿出5000块钱，塞给小花，说“小花，听说你订婚了，大伯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5000千块钱就当你的陪嫁吧。”
　　赵小花推辞不要，说，“大伯，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赵来福说，“大哥，你能来我们就高兴，哪能让你出钱呐。”
　　赵强说，“自从兰花走了之后，我天天睡不着觉，我对不起她。兰花的眼光比我看得长远，你看小林子现在多有出息。我现在身边没有闺女了，要是老弟不嫌弃，就让小花做我的干女儿吧。”
　　赵来福说，“小花是你的亲侄女儿，还认干女儿不是没必要嘛？”
　　赵强说，“哪可不一样，我需要照顾的时候，侄女可以不管，可干女儿就得管不是。”
　　赵来福说，“既然大哥这么想，那就让小花认了吧。小花，还不改口。”
　　赵小花有点儿叫不出口，憋的脸有点儿红。
　　赵强说，“不要为难孩子，慢慢来吧。收下这见面礼，点点头就行了。”
　　赵小花点点头，收下了5000块钱。
　　赵强高兴坏了，拿起酒瓶要倒酒喝。
　　马玉林赶紧抢过酒瓶，说，“大伯，来，我给您斟酒”说着给赵强斟满了一杯酒。
　　赵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了看马玉林，说道，“臭小子，还不改口。”
　　马玉林心想，改口，应该叫什么呢，叫干岳父，不好，显着有层隔阂。既然是兰花的大伯，那就叫大岳父显着亲近，于是叫了声，“大岳父。”
　　赵强哎了一声，一屋子的人跟着笑了。
　　赵强的本意并不是老了需要赵小花照顾，是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要不是当年死抱着门第观念不放，也不至于逼死自己的亲闺女赵兰花，想起来就后悔不已。因为赵小花和赵兰花长得一摸一样，看到了赵小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样，他想把对赵兰花的亏欠在赵小花身上弥补回来。赵小花不是贪财的人，如果平时给赵小花钱，她肯定不会收的。好不容易得到她订婚的机会，可以有点名正言顺地给她了。起初一看小花不要他给的5000块钱，于是想出了认干女儿这一招，干爹的陪嫁不能不收吧。
　　马玉林和赵小花就要返城了，马玉林的爹，赵小花的爹娘，赵强老两口到村口目送他们离开。此时，张二敏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默默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张二敏知道马玉林和赵小花定亲的事儿，她没有到赵小花家表示祝贺，她不能去，她与赵小花家不熟，去了未免唐突。她来到大路旁，就是想看看赵小花身上有没有赵兰花影子，虽然赵小花和赵兰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谈笑和行走上还是有区别的。经过观察，她感到很高兴，因为她看到赵兰花确实回来了。

　　马玉林参加的《贯江市市内交通自动化监控系统》项目完成了，并在贯江市推广使用，获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获得了省科技项目金奖。马玉林晋升了高级职称。省软件研究所分房，凡是有结婚登记的职工都有资格，按照职称、工龄、所龄打分排队，马玉林分到了一套80平方的两居室。
　　有了房子，举办婚礼就水到渠成了。
　　赵来福找了几个人，给房子简单地装修了一下，买了了些木料，打了一套家具，什么双人床、床头柜、茶几、组合柜、饭桌、椅子、大衣架一应俱全。
　　马大嫂，不由分说，亲自指挥着做好了铺的盖的。
　　一切准备就绪，小两口决定婚事新办，也得到了家里的同意，定在10.1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
　　马玉林在饭店定了一个大包间，包间里有两张大圆桌，每桌最多可做10个人，饭店负责布置婚礼现场。
　　10.1很快就到了，马玉林的爹、赵小花的爹娘、赵强老两口、赵兰花的哥嫂和他们的两个孩子、马大嫂两口子、刘教授和赵小花的郝护士长来参加婚礼。刘教授和郝护士长代表双方领导，刘教授兼做婚礼主持人。
　　刘教授宣布婚礼开始，他说，“今天，我们大家欢聚在一起，共同祝福，见证一对新人的婚礼。我为他们决定婚事新办感到高兴，下面请红娘讲话。”
　　马大嫂说，“大家好。马玉林是俺们村的大才子，赵小花是俺们那儿三里五乡的，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俺能给他们做媒，感到很高兴，是我修来的福气。俺祝愿他们合合美美，互敬互爱，白头偕老。“
　　轮到男方领导讲话，刘教授说，“作为马玉林的领导，我为他能娶到赵小花这么漂亮的姑娘感到高兴。在举国同庆的日子里，两个优秀的年情人走到了一起，我为他们祝福，祝愿他们互帮互助，孝敬老人，和谐美满，早生贵子，幸福到永远。”
　　轮到女方领导讲话，郝护士长说，“新郎新娘，各位来宾，大家好。作为赵小花的护士长，我为她能找到这么优秀的，见义勇为的英雄马玉林先生感到万分高兴，我衷心祝愿一对新人倾心如故，白首如新，孝敬父母，笑口常开，早得鸾凤。“
　　双方的父母发了言，新郎新娘发了言。
　　发言完毕，下一个程序就是改口了。
　　马玉林带着赵小花来到马玉林的爹跟前，马玉林说，“爹，这是我给您老娶来的媳妇，请欣赏。”，赵小花给老公公鞠躬，双手端过赵兰花嫂嫂递来的托盘里的茶，递给马玉林的爹，说，“爹，请用茶。”马玉林的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说，“谢谢儿媳，这茶好香呀”。说完拿出一个大红包，递到赵小花手里。赵小花说声谢谢，把红包递给赵兰花的嫂嫂，然后拉着马玉林来到赵来福老两口子面前，马玉林双膝跪地，给二老磕了个头，然后双手端起茶托里的茶杯，递给赵小花的娘，说，“娘，谢谢您给了我个好媳妇，请用茶。”赵小花的娘抿了一口，说“谢谢，我的好女婿”，然后把茶杯还给马玉林。马玉林把茶杯递给赵来福，说，“爹，请用茶。”赵来福笑嘻嘻的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说”谢谢，我没看错你这傻小子，有出息。“说完，递给马玉林一个大红包。
　　赵小花拉着马玉林来到赵强老两口面前，也行了改口礼。
　　为什么还给赵强老两口行改口礼呢？一来是赵小花现在是赵强的干女儿，二来是给赵强失去赵兰花后一些安慰。
　　赵强给马玉林一架相机，两块手表作为回礼。
　　婚宴开始了。
　　婚礼热热闹闹，在欢快祥和的气氛中完美了。
　　到了晚上，小俩口来到了洞房。马大嫂早就给准备好了合欢被。赵小花含情脉脉地看着马玉林，给他脱了外衣，只留下裤衩和背心，掀开被窝，说，“郎君请。”马玉林麻溜地钻入了被窝。
　　马玉林焦急的等着，说，“娘子来呀。”
　　赵小花脱掉外衣，从另一侧钻入被窝，侧过身，要拥抱马玉林，被硌了一下，掀开被窝一看，发现褥子上有大枣、花生、桂圆和瓜子。马玉林说，“放这些东西什么意思呀。”赵小花说，“肯定是马大嫂放的，你装傻呀，这还不清楚，让咱们早生贵子呀。”两个人把大枣、花生、桂圆和瓜子收拾起来，盖上被子。
　　马玉林一下子抱住赵小花，一阵阵暖暖的，柔柔的感觉撞击心房。赵小花紧紧依偎在马玉林的怀里。他感到了她突突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加加快了。一股股热血涌上大脑，浑身颤抖。
　　赵小花娇喘着说，“我的郎君，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马玉林喘着粗气说，“我何尝不是呢，等这一天等的好苦呀。我们来亲热亲热吧。”
　　赵小花说，“郎君莫急，只要对得上我几句小诗，就让你亲热。”
　　马玉林说，“娘子请讲。”
　　赵小花说，“郎君听了。
　　娇花含苞二十载，
　　专等蜜蜂采花来，
　　小小书童门里站，
　　书生一到把门开。”
　　马玉林答道，“
　　金钥藏身二十春，
　　藏精蕴气等闺门，
　　亮亮光头屋里卧，
　　闺门一开呈精神。”
　　赵小花说，“郎君对的还算可以。再来一首，你敢对吗？”
　　马玉林说，“这有何难，请讲。”
　　赵小花说，“槐花村里两桃花，
　　一花掉落一花发，
　　如今两花合一朵，
　　不知郎君爱哪花。”
　　马玉林说，“槐花村里一小伙，
　　心里喜爱花两朵，
　　一为恋人一为妹，
　　如今都是我心窝。
　　赵小花搂紧马玉林，幸福的眼泪流了出来。马玉林用嘴吸干赵小花的泪水，
　　然后温柔地吻住了赵小花。
　　两个人不由自主地亲密合作，下了一场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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