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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再相亲
“这是谁?”良孤似乎扔在状况外。
“这是你娘,良孤。”
“什么?”良孤不敢相信。
“药仙抹去了你的记忆,只为了能安心教导你,你闭上眼睛,我帮你。”寒棠解释道。
不等良孤反应,寒棠便强制让他闭上了双眼,合上眼的瞬间,良孤就仿佛已经看到了以前。
白色的光在良孤的眼皮子周围来回旋转,似乎在重新编织着记忆的框架。
许久。
“记起来了吧?”桃娘忍不住问道。
寒棠看了一眼天色,没了耐心:“良孤,你和桃娘许久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我要处理一些事。”
渟景站在门前,看着寒棠。
“你留下照顾良孤和桃娘,等我回来。”寒棠冷漠道。
“你要去哪儿?”渟景不放心的问道。
“这不用你管——有些许的人,欠我些许的帐,我今天回来便要尽数讨回来。”
湖祭,今日便是你的死寂。
竹禾忽然出现,挡住了寒棠的去路。
“师姐这是做什么?”寒棠明知故问,似笑非笑。
“师妹如此好的记性,怎么不知道师姐为何拦你路?”
“师姐这话从何说起啊,说的我好生惶恐。”
“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么东西!”
“师姐这话错了,我本不是人,也更不是鬼,我是魔,六界畏惧的魔!”
“怪我天真,竟信了一个害师傅的魔,你把师傅冰封在花神谷这些年,你可知罪!”
“我当然不知罪,不过师姐再不让开,我便才是要知罪了!”寒棠背后忽然飞出舞祖剑。
剑指竹禾。
“哼,你想跟我动手吗?”竹禾也掏出一把剑,摆出一副要决一死战的架势。
寒棠身未动,风草微摇。
就差那么一点,舞祖离竹禾只一指的距离。
是枯血灵,是枯血灵阻止了舞祖的进攻。
寒棠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阵怒气,该死,真该死,所有阻挡自己的人都该死!
舞祖和枯血灵仍对抗着,不分伯仲。
寒棠一个闪现,直接锁住了竹禾的喉,冷笑了一声,道:“这世界上,已经不存在我畏惧的东西了。”
竹禾的面色由红润转白煞,悄无声息,像花瓣落地,不惊动寸土。
“我终究无法阻止你,终究不能。”君子鹤自远方来。
“这世界本就没有可以阻止我的人,从前我不做,是我不想,现在我做了,谁又能奈我何!”
寒棠将舞祖收回,剑指君子鹤。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你,寒棠。”君子鹤的眼睛,像映照了以汪清潭,波光粼粼。
“没有为什么,你说你不懂我,我更不懂我自己——你若挡我去路,你也要死!”
湖祭从暗处探出身,轻声道:“师傅远道而来,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君子鹤刚想说些什么,寒棠便飞一般的闪到了湖祭的身旁,怒目相视。
“湖祭啊,好久不见。”寒棠的声音,如冰雪般寒冷。
“好……好久不见,寒棠,这么长的时间,你去哪儿了?”湖祭强装镇定。
“我?我自然是寻好东西去了,你想知道我去找什么了吗?”
“你……你去找什么了?”
寒棠忽的一笑,贴近湖祭的耳边,小声道:“你猜!”说罢便将手握成拳头,用力一击,贯穿了湖祭的身体。
“知道我为什么穿黑色的衣服吗,因为血溅过来的时候,血迹不会弄脏我的衣服!”
湖祭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寒棠,你做什么!”君子鹤的愤怒,像满的要溢出来一样。
“我在报答湖祭的恩情呢,没有她的促成,何来今日的寒棠!”寒棠一甩衣袖,道:“你放心,她可死不了,她可是情妖,情生而生,情灭而死。”
“你没事吧,湖祭?”君子鹤扶起摇摇欲倒的湖祭,关心道。
湖祭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紧盯着寒棠。
寒棠忽然笑了,笑的十分爽朗:“湖祭,我再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将过得生不如死,来补偿我曾经因你受的伤痛!”
渟景慌张跑来,道:“寒棠,桃娘死了。”
“什么?”
大家异口同声,唯独寒棠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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