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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剧情出现其他npc抢戏份
声音如她相貌一般柔弱可欺,年淮安却觉耳熟,不禁仔细去瞧前面姑娘的背影。
李大人哼了一声,不怨与她多说。
公上睁见她重病给她安排座位,却被她拒绝,给位叔伯站着她怎好意思坐下?
陈大人也不好气道:“洛姑娘,听闻你被千慕打伤,可是谣言?”
这话明显是在给云千慕撑腰,偏心偏的外人都能见的出来。
洛婉儿攥着手绢的手,暗自收紧,眼中蓄满泪花。
“婉儿被伤,也是误伤而已,云姐姐不是故意的。”
年淮安直呼好手段。
李大人问一众下从:“你们亲眼瞧见云大小姐杀人了吗?”
下从你看我我看你,胆大的出声:“橙花姑娘带我们过去的时候,就见到云大小姐一剑刺伤洛二小姐。”
“也就说你们没瞧见千慕杀城主?”
“这....没....”
李大人笑着看向洛婉儿,像似抓住什么有利证据一样:“洛姑娘你呢,可亲眼瞧见了?”
洛婉儿道:“叔伯未免太过偏心,我又怎么可能亲眼瞧见,若是瞧见又怎么不会去阻止?那晚婉儿得了些仙果,想着因前几日之事姐姐被关禁闭心情不快,便想去分些给姐姐,去她房中寻她却没找到,去爷爷房中也没寻到她,爷爷也没瞧见,但他房中却开了一扇密室暗格,婉儿心急没多想便也跟了上去,并吩咐橙花去叫小厮,我则独自先一步下去,只见满地血色,爷爷便倒在正中央,死状凄惨,而姐姐手拿利剑,我欲惊呼却被她先一步刀剑刺入心脉,正巧橙花叫来的小厮及时赶到,我才免于一难。”
说完声泪俱下,像是真真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字字句句从她脸上找不出半句假话。
联想到她私生女的身份,年淮安猜想她在这府内定然过的不算的好。
李牧愤愤打抱不平:“你们上来就一个千慕一个姑娘的,偏心之行可见一斑,一直逼问洛小姐想要严刑逼供吗?”
陈大人道:“我们北城府内的事情,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插嘴!”
“你!”
眼见情况微妙,公上睁连出声道:“仙人一家亲,别伤了和气。”
随后话锋直转:“老城主出事,北城遭受妖魔侵袭,城主府更是乱作一团,作为副城主自该让老城主安心,更是尽责罢了,关押千慕和众弟子也是为了早日找出真凶,事出紧急才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各大宗门。”
又看向两位大臣:“事情定然会查个明白,若不是千慕所为自然放了她,二位先行回府吧。”
一笑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
两方人马争吵,他面上调和却是渔翁得利。
“哼!”两人拂袖离去。
一道更加干净清爽的声音接道:“不知城主何时放人?”是一直安安静静的许知归。
板着脸,峨眉微蹙在他这个年纪强夹着不属于他的,掌门的稳妥威严。
公上睁目光寻到他道:“仙友勿急,哎,也是不愿瞒你们说,只是此时事关说大些就是关乎着三界存亡。”
“何时?”许知归淡淡道
他只追问这一点,仿佛三界存亡与他无关一样。
“........”公上睁见他不顺着自己话接茬,执意执拗。
只得自己顺着自己的话道:“不瞒各位仙友,我北城原守着一物,名曰神躯剑,相比你们也知道,乃是开启无炼之狱四钥之一,老城主事发意外之时正是在地下密室中,一同丢失的便是它,所以说事关三界存亡,我等不敢贸然放人。”
前脚来了仙友,后脚自家城主便死在密室中,宝物被窃,人还是仙器所伤,自然而然对他们有所怀疑,看上去也是在情理之中。
神躯剑,听到这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几人皆是一惊,四钥之一刚问世就丢失,北城主还被杀害,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收集四钥,若是四钥收集全,打开无炼之狱,那离上古堕神重入世间也只差一个血祭咒了。
“为什么不早告知各仙门,由仙门看守?”祁庭抛去原本温和的神情,一脸严肃道。
毕竟仙门守着总比一个人族看安全的多。
公上睁却是自嘲一笑,摇着头道:“谁知道老城主怎么想的,就北城有四钥,在下还是前几日才偶然得知。”
云城主瞒的严实,竟是连副城主也没说,这副城主也是很没面子。
四钥丢失不是小事,殿中几人片刻没敢耽误,纷纷传信告知师门,往坏处想便是这几名关押的弟子中混入了妖魔,再坏处想便是有仙门弟子鬼迷心窍妄图打开无炼,稍好处想便是误会一场,或是真是云千慕杀的人与仙门无关。
可这好处的想不如前两种,起码人被关起来了,四钥也仍在这里,只需要找出他,那个叛徒。
年淮安见他们也没再执意放人意思,出声询问
“城主能让我们见见他们是否安然无恙?这样我们才放心些。”
这一趟总不能无功而返,从晌午待到将近日落西山。
肖乙墙头草闻言,忙点头附和着:“就是!”
他却仍然犹豫不决的,像是什么多难拿主意的事情一样,许知归道:“怎么?城主没证据不说,既不放人又不让看?难不成人已经被你害了不成?”
原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上,此时危险的微眯着眼睛,眼露狠厉之色,小师弟身份担任掌门之责,绝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盯着他,公上睁虽是一城之主,可也毕竟凡仙有别,仙总归大普通凡人一阶。
最终还是将几人引去关押弟子的’大牢’。
除妖的弟子人数众多,被分为三批,分别关在一扇房间中。
“这什么结界竟然解不开?”一名弟子并不是阵修,只手拿宝剑,用力的砸着门口虚无。
“妈的,好心给他们除妖,竟反倒是把咱们给关了,我草了!”气急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桌子上饭菜足够,确实没有苛责他们。
“云崖师姐,您当初真应该拦着荷师妹,咱和人家无亲无仇还不是守宗的,干嘛帮那云千慕说话?人家都认为是那大小姐杀的,那就是呗,瞎帮什么忙?”这位承灵宗帮着来除妖的弟子有点愤然。
云崖师姐,却安慰道:“事有蹊跷,荷师妹也是好心,况且这也不是关键原因。”
被提到的荷之鸢远坐窗边,背靠木椅手抱长剑静静的看着窗外景色,外面天色已将黄昏之色,偶有几位穿着白素的婢子路过。
屋内吵闹不止,不仅有承灵宗弟子,更有别门别派子弟,有些已经歇菜等着自家师门捞自己,有些还妄图蛮力突破。
帮那位云小姐她并不后悔,当时见她表情确实另有隐情,一位千娇万宠的大小姐会傻到亲手埋没自己的一手好牌吗?
“仙友,这间便是了。”外面有人这样说。
荷之鸢坐在窗口最先看到,是年淮安还有许知归他们。
她有些激动的站起身,眼中又有神彩,见到他们身后别门弟子,在岔路口分别去了另外两间关押弟子的房间,他们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年淮安几人也同样看见了她。
“哎!是李师姐!”一名万兽宗弟子见到自家大师姐,开心的欢呼,围上更多万兽宗弟子朝李牧打招呼。
这些吵闹声也引得别的子弟向外查看,原本不大的房门挤满了人。
“咱祁师兄也来了嘿!!”
“肯定是来救咱的哈哈哈”
几人由远走近,隔着结界,屋内兴奋的招呼声隔绝大半,若在远处,便也只能见着里面乌泱泱几人不真切的上蹦下跳,配着安静的空气,奇怪滑稽。
防止失控,鸡贼的公上睁拿出一个玉佩,只开了结界传输声音的结界。
年淮安寻到荷之鸢的面孔,开心的招手,抬步想要快走几步,却有一阵风伴着一道人影,比自己更快的走过去。
“知归?”
“之鸢,你可安好?”许知归隔着结界竟还下意识身后,想要扶着面前女子,眼中担忧之色不言而喻。
破云宗掌门关心承灵宗弟子。
不知情的人只觉此情,此景很是悚然。
瞧着远处相互关系,互诉衷肠的痴儿傻女,又转头看看还在微笑着的祁庭,年淮安只觉得完了,此刻她心中比旁人惊悚百倍。
男二上位的程度。
她开口,对着傻笑的男主略有试探的问道:“师傅,您见他们谈笑的样子,您心中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吗。”手中乱七八糟的比划着。
祁庭侧头看着她,温柔的笑着:“什么?荷师妹他们吗?这不挺好的吗。”
还荷师妹呢,人家那边已经知归,之鸢的叫着了!男主性取向果然不在女生方向了吗。
年淮安垂头丧气站在一边
前面引路的小厮将人带来,便隐身撤退了。
“祁师兄,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这弟子脸上挂着笑
另一位也道:“祁师兄我们是被冤枉的!”
祁庭柔声解释道:“我自是知道你们被冤枉了,只是暂且仍需几日,北城宝物——神躯剑失窃副城主着手调查,我们也需配合。”
几名弟子闻言欢喜的神色又落寞下去,想着不能让师门担心,其中几位又强扯出笑容,状似不在意的样子:“哦哦哦,我们在这也没啥,也挺好,额....”
编不下去了,尴尬的笑笑,揉了揉头,试问谁愿囚禁一方。
有人则听见了重点惊讶道:“神躯剑?四钥之一!竟在北城吗?!”
“又不是我们偷的,难道实在怀疑我们?”
李牧讥讽道:“不是也要是了。”
“什么意思?!”
他们一直被困在此处,外面的风声是一点知不道。
祁庭见他们情绪失控,忙道:“不必担心,云城主身上有仙器的伤,难免怀疑咱们,但身正不怕影子斜,过几日你们便会出来了。”
这边尽力安抚,另一边一位破云宗弟子盯着身后的沈倾,脸露疑惑,脑中疯狂思想后,猛的一拍手激动道:“你是魏鹤青,魏师兄吗?”
沈倾原是无趣的盯着树上鸟儿,闻言转头,寻到声音处微微一顿,紧接着脸上笑的欢快回道:“是啊是啊,这位师弟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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