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想向我求婚

作者:绒绒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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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1 章


      “哇呜。”
      姐姐对我吹了个口哨,“然后呢?被你这样轻佻拒绝之后,卡卡西是什么反应?”
      彼时我正以不是很符合淑女形象的姿势坐在地板上,一只胳膊杵着下巴,搁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听到姐姐这么问,下意识抿了抿嘴角,脑袋从胳膊壁上滑落半截,低头隐去自己的表情。
      “就……也没怎么说,你也知道嘛,他就是这种人。”
      “啊,说起来也是呢,不过卡卡西原本不是这么温和的人吧,我看过他的履历,很不干净啊。”
      我嘴里嘟囔着‘做忍者的哪个履历是干净的’,一边回答姐姐:“是啊,小时候超级毒舌的,冷漠,不苟言笑,浑身负能量,反正从头到尾除了那张脸没有讨喜的地方就是了,就连他的队长关心他,他都以很不可思议的话怼回去欸……”
      说到这个我的话匣可就一下被打开了,用抱怨的口吻说了好长一段话,等到回过神来,坐在对面的女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以食指指背抬着下巴,一直注视着我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
      注意到我停下来,她才饶有趣味地勾起笑容,“所以?拒绝他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我满脸通红地挪开目光。
      “……觉得旗木明镜不太好听。”
      姐姐用气音笑得花枝乱颤。
      什么嘛!其实根本不想听卡卡西以前的那些事,只是想捉弄我而已!
      “我还以为卡卡西是幼女控,可是按你这么说,原来是对你长大的模样念念不忘啊。”
      我羞红了脸胡乱从地板上翻了起来,扯了扯自己刚才弄乱的衣襟,扁着嘴说:“我要去休息了!”
      随后也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就‘噔噔蹬’地跑回了房间,桌上的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在我身后大声说:“姐姐觉得和卡卡西商量一下,不改姓也是可以的哦——”
      回答她的是又急又烈地关门声。
      一进房间就根本忍耐不住,失力缓缓跪坐在地上,捂住脸害羞得难以自拔,房间里没开灯,月霜和星央越过窗台,斜斜映在平滑的木质地板上,那里可见少女□□的脚踝,连足尖都是绯色的。
      被……求婚了啊。
      被求婚了被求婚了被求婚了被求婚了被求婚了被求婚了……正常人会直接上来就求婚吗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嘛!!怎么回事啊他,脸皮厚到一种境界了吧?
      而且,忘不掉。
      凑到他耳边时,看见对方红得通透的耳廓。
      那家伙……原来跟我一样。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我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下意识收拢好自己方才凌乱的裙角,才准备站起身来。可外面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隔着门板,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失真。
      “新年快乐,明镜。”
      我一怔,随即停下动作,重新贴回门板上,好像这样能与外面的人心意相通。
      “新年快乐,姐姐。”
      听到对方离开的脚步声,我后知后觉想起,刚刚似乎没有和卡卡西道新年祝福,啊……不过也都怪他吧?那种情况下实在是很难云淡风轻的说出新年快乐。
      我和他……我们,在之前的新年里都是一起过的,不过卡卡西是忍者,也经常有新年在外的情况。
      仰着头在思考,拉开椅子坐下,不出意外在桌上看见一个锦绣荷包,是月白色的底,镶了绿色丝线的刺绣,结扣是漂亮的。拉开绳结便能看见里面塞了一些糖果,还留有一张字条,上面熟悉的字迹是五代目大人的手笔。
      ——“平安喜乐。”
      我低低笑了笑。
      之前还是健康成长呢,想来姐姐也发现她的小妹妹如今也成长为大人模样,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就从让人呵护的娇弱幼苗,变成可以替村子遮去风雨的大树,说到这里,又再次想起木叶大门外的那棵老树。
      方才路过时,它还是屹立在原地,多年未动。
      我捻了捻荷包的绣面,将它收好放进抽屉里,与那只绿色的草编蚂蚱放在一起。
      第二天天边才刚微微亮,我便起身,时辰还早,我也不困乏,应该说是从不困乏,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无可比拟的查克拉量和自我再生能力,熟悉的人称我为神,素未谋面之人说是怪物。
      抬手挽了一个髻,盘在脑后。
      祖父那时候也曾经历过我的一切吗?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都闭嘴呢?
      还是说,真正站在顶点的人,其实对别人的只言片语无所谓了。
      我梦里的祖父,确实是爽朗不予斤斤计较的模样,之所以我还在意别人的目光,是因为我还是个弱者吗。
      真受不了啊。
      在盘起的发髻后系上蝴蝶结,是喜庆的正红色,符合当下过年的热闹。粉脂抹面,黛色画眉,镜面上清晰映出的模样恍惚是一片春色,少女褪去几分婴儿肥,瘦削的下巴能看到菱角分明的下颚线,一歪头,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碧绿色的眼眸里藏着生机盎然。
      抬手扫上腮红,勾勒开眉眼,本就是圆眼,眼尾一压更显得无害,若是神明,也该是温柔的神明。
      今日化得讨喜的妆,本该配个低调的唇色,但想了许久,还是拿出了某人的赠礼。
      咬着唇上的时候,脸颊都浮着热气。
      按照寻常人家的流程,新年应该是各处去拜访,但一是千手家已经没什么子嗣,也只有我恢复了姓氏在活动,二是五代目火影大人忙于公务,哪怕在新年也一样,所以订下的流程是我随静音一起去拜访在过去几十年间,与千手交好,一直立足于木叶的各大家族。
      猿飞、日向、奈良……也就少了一个宇智波而已。
      静音来接我时,我换好了和服,正襟危坐在软垫上已经等了她许久,有随行的暗部帮忙拎东西,我们一同小步走在清晨的大街上,空气很清新,焕然一新的感觉,昨晚的热闹留下了不少东西还未收拾,有些就这么大大咧咧摆在街边的墙角,不占道,却格外有过节的气氛。
      每次觉得过年好遥远,真到了的时候又好像在梦里,没有真实感。
      新年见了阿斯玛老师。
      他换上了符合新年的深色系和服,很简单的男士款式,衣角处却用暗金色的线绣上了花纹,显得低调又稳重,若是换卡卡西来穿的话,不一定有这种感觉呢……这种时候在走什么神?
      我暗自羞恼。
      与老师互相说了些讨吉祥的话,他一边感慨不久前还是小姑娘的孩子长大了,语气里颇有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意思,一边又给我包了个大红包,本想推脱,可对方面容微动,视线挪开落在远处,气氛蓦地变了一瞬。
      “家父……听说之前三代目很喜爱你,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大抵是遗憾的吧,身为他的儿子,希望能做一些他之前想做的事。”他顿了顿,“当然,也是身为你的老师,理应的。”
      说到这般地步,我便不好再推脱。
      寒暄之后看见躲在柱子后的小少年,他长大一些了,被阿斯玛老师叫到时,脸上的表情不情不愿,但还是循了规矩低下头好生与我问好。
      “明镜……大人。”
      我温声道:“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他甫一抬头迎上我的目光,大大的眼睛里含着些不服气,但碍于还有长辈在场,他憋红了的脸颊只能又埋下去,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自始至终,我脸上的笑意不变。
      虽然大了两岁,到底年龄小,沉不住气。
      这样就好。
      到了奈良家,鹿丸显得没那么拘束,但该有的礼数一点也不会少,奈良家的女主人对她丈夫和儿子的一言一行都管教得极其严格,这点在村子里已经是共识了,从暗部那儿得来我们会来拜访的消息,头几天就在认真准备回礼,此刻正牵着我的手递上一个暖手袋,低声嘱咐女孩子可一定不能着凉之类的话。
      鹿丸是独生子吧……
      我收下夫人的好意,临走时鹿丸的父亲看了他一眼,他说着真麻烦啊,一边从房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已经包装好的方盒。
      按照往年的惯例,里面应该是奈良一族封地新产出的鹿角,可以当上等药材来使用。
      我同静音起身告辞,拒绝了对方远送,绕过奈良家清幽的庭院,木屐踩在光滑的石块上磕出清脆的响声,或是早起,晨间还有云雾,站在门口往回望时,在朦胧中看得对方的脸不切真实,但仍看得清一家三口依偎着站在原处,母亲看见我回头,轻轻挥起了手。
      这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啊……嫁到奈良家来的话,其实也不错吧,这样的想法。
      说的也是呢……
      不过这是那位手鞠小姐应该感慨的事。
      随后依次拜访了山中、油女、秋道、犬冢,到日向家,日足先生想留我们下来用午膳,被静音找理由婉拒了,新年的日子里还是要回到自己家里和家人一同吃饭才好,寓意新的一年团团圆圆。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姐姐允我半天假。
      我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没有换下一身繁重衣物,我一向擅长不挪寸步,也能将对方玩弄于木遁之间,习惯身着繁琐之物也算是一种修行。
      正处于新年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处处都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哪怕只是踏足在这片土地上,就已经足够让我感到餍足了,除了做任务的时候,还真是不想离开这里啊,但是没办法,危险的任务总得有人去做。
      我笑眯眯地逛着小摊,新年时,更多的是一家人在一起忙里忙外,孩子依偎在母亲身边,父亲卖力吆喝着自家的摊点,只是走着走着,街上的行人变得多起来,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逐渐让有些习惯于此的我吃不消。
      “是明镜大人。”
      “听说明镜大人在那里。”
      街上的少年一眼望来就忍不住两颊绯红,羞得要跑回家里去。
      最近的任务完成得过于出色,就像昨晚回来时出云和子铁那样,村子里的人对待‘我’这个人的期望越来越高,越来越‘神’化了。
      一个小姑娘跑过来,侧着身子站在一旁,生怕挡住我的去路,双手拘谨地抱着怀里的相机,“请问……可以给您拍一张照吗?”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赶紧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合照,明镜大人实在太漂亮了,我没有勇气跟您站在一起合照,就是,能不能……给您拍一张照?”
      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我松了口:“那要拍得好看些才好。”
      女孩子展开笑颜,满心欢喜,“您放心!我已经拿到摄影师资格证了!”

      我几近狼狈地从街上瞬移出来,接受了女孩子的请求后,就像鱼塘破了口,有人抢了先,便有人紧跟其后,人们争先恐后地涌来,我实在难以招架,用瞬身术逃了,难以想象我竟然在自己的村子里抱头乱窜。
      没办法啊,要是真那么好心一个个答应下来,今天干脆就在那条街住下来吧。
      头疼地抚平本就不存在凌乱的发髻,一抬头,入眼的情景让刚才热血沸腾的血液突然凝固下来,降到极点。
      我抿了唇,脸色沉下来。
      卡卡西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在一起。
      热闹喜庆的大街上,男人帮女人拎着刚从店里买的日用品,贴心地走在了人群多的那一侧,像是下意识在保护心爱之人,不用言说的温情,是成熟男人沉默且浪漫的爱意。
      他护住她缓步并肩前行,在过往的人潮里,明明周围吵闹喧嚣,但又好像与他们无关,被风卷过的落叶落在他们身侧,和世界仿佛隔开一线,缓缓远去的步伐沉稳又厚重,不论谁来看都是温馨……得紧。
      我好像听见了自己遮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指变成枝木,又狠狠折断的声音。
      昨晚月光下深邃且漂亮的黑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眼前是胜似新婚夫妻,羡煞旁人的场面,名场面啊,要是卡卡西现在回头看见我,会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地抬手结了一个术,隐去自身。
      这不是木遁里修行的内容,我从来不屑于用这些小伎俩,往往都是明晃晃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又因每次都没人能动我分毫,渐渐变得张扬又狂妄自大。
      可现在用了。
      身着鹅黄色和服的女人从背影看不是那么纤细,她没有穿着木屐,而是一双平底鞋,和身上的和服有些不匹配,低低扎好的发髻上也只有一根磨得十分光滑的簪子,看起来朴素得有些过头,与我更是比不得,但从她时不时侧过的半张脸,不难看出应该是温婉且传统的女性,很适合做妻子的类型。
      我离得远,没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那女人,在笑啊。
      我强忍怒意的样子,虽然有几分狼狈,但真的很靓仔。
      到一个路口,她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轻轻鞠了下躬,像是在道谢,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卡卡西站在原地,等女人离开后自己也拐进了旁边的小店,出来时手上也多出来一袋东西,慢吞吞地不知道在往哪儿去。
      我随他身后,走进某个胡同。
      一抬头,看见一棵长势喜人的桂花树。
      生机盎然的样子,在午后的阳光里慵懒地伫立在那里,它谈不上年轻,也说不上是参天大树,就是和记忆里一样,没有开花,那股香味好像细细萦绕在鼻间,刻进大脑深处,冷不丁被唤醒,不突兀,给人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我和姐姐的窗户外也有一棵桂花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这一幕,心底的火气渐渐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无措的挫败感。
      ……算了。
      我也想继续生气,可是他宠我欸。
      不对不对,他宠我和刚刚的事是一码归一码吧,既然昨天跟我求婚了,今天怎么可以帮别的女孩子拎东西呢?
      又气起来。
      深深陷在回忆里无比纠结的我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正午的风轻轻贴近面容,抚过苍白的脖颈,激起一层薄薄的战栗,要是姐姐在这儿,必定是要心疼我的,她可看不得我受半点凉气。
      吸了吸鼻头,目光落下来,正巧看见面前的人转过身来,大抵是常年在外出任务的警惕,又或者是我的隐身术确实修炼得不到家,男人把遮住一只眼的护额推到额间,那只鲜亮的赤瞳静静凝视着我站的方向。
      干脆解了术,他的唇瓣在面罩下动了动,有些意外:“原来是明镜。”
      然后笑意加深,“还以为昨晚过后,又要好几天不肯见我了,毕竟……”
      我赶紧打断他:“啊对对对。”
      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毕竟我这么喜欢害羞之类的鬼话了!
      把头别向一边,不肯再看他,半耷拉眼皮望向别处,因为上过妆,睫毛有些沉重,在微风中轻轻颤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高兴,卡卡西也是如此,他走近来,在一个亲密却不显逾越的距离停下了,微微附身,用哄小孩的语气:“要一起回家吗?”
      什么叫一起回家?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现在有自己的家了……
      他语调不变,只是加了点诱哄:“刚刚买了丸子和糖,一起吃吧?”
      “……”
      对不起,我没有底线。
      跟在身后走上楼梯,铁制栏杆一如既往的陈旧,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四下无人的空气里显得很清脆,说起来,卡卡西今日穿的是常服,进屋脱下外套后,薄薄一层衣衫把上半身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我想了想他衣衫下的模样,有些热地挪开了眼。
      他腰一直都很细。
      那双坚实肌肉的手也曾紧紧抱过我。
      屋内的摆设还跟我离开时一样,整洁得不像独居男人的房间,顺着这些物品的摆放,我甚至都能想到卡卡西是怎么一件一件把它们归回原位的,他私下的生活其实有点刻板,有几分家庭主妇的味道。
      人妻卡卡西端上来一盘丸子,贴心的放了小叉子。
      他坐在我对面,一手撑着下巴,没有将护额推下来,平时不露人眼前的写轮眼带着一丝妖艳的娴静。
      “今晚要留下来吃饭吗?你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吧。”
      说的话也很人妻。
      当然,从那个世界里被拽回来,正是木叶大乱的时候,三代目陨落,五代目接任,整个木叶忙着修复战乱后的村子,人心惶惶,且是用人之际,卡卡西忙的要死,我又终日陪伴在姐姐身边,几乎连面都没见过几回。
      他也不肯来见我。
      自然没机会尝他做的饭,从前看他做饭倒是常事。
      “今晚得回家。”
      “欸——说的也是呢。”他拉长了语调,整个人懒洋洋的:“夏目夫人说新年就是得一家人在一起过年。”
      他顿了顿,有些苦恼:“我们现在还不是家人啊,所以邀请失败了吗。”
      我:“……”
      闭嘴啊!!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差点一口团子哽在喉间,忙举起手边的大麦茶一饮而尽,我憋红了脸气急败坏地看见眼前丝毫没有半点自觉的男人,“你……真是!”
      等等。
      “夏目夫人是谁?”
      脑瓜里迅速把卡卡西的人际交往图过了一遍,从楼下的小孩到村口的大黄狗,上司、同事、朋友,可以确定,这个夏目夫人不是我认识的人,是我和卡卡西并无交集的这几年里他认识的人吗?
      心里酸起来了。
      卡卡西真是长大了呢……以前明明什么都会与我说的。
      “啊,是雪霁小姐,你忘了吗?就是之前帮我们搬家的那位小姐,以前是暗部,后来从暗部退下去了,她嫁人的夫家姓夏目,所以现在改姓了。”卡卡西的语气不紧不慢,夹杂了一点温和的厚重感,“刚刚在路上碰见她,怀孕七个月还自己独自出门买东西,有点危险,所以陪她走了一段路。”
      我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哦……”
      原来是她啊。
      怪不得,穿着平底鞋,头上也没什么装饰物,走路的速度也很慢,原来是怀孕了,那就不奇怪了。
      什么啊,为了一个孕妇追到男人家里来。
      我低头咬着丸子,脸变得酡红。
      卡卡西低低笑着,好像已经看穿我的一举一动,伸手把茶杯倒满,我甫一抬头,看见他两只眼睛里都盛满温柔的笑意,我好像见过这样的目光,与佐助妈妈在佐助身后看他时一样,和梦里妈妈抱着我的感觉相似,在被爱意和纵容交织而成的云朵里畅游无阻,沉溺其中而不自知,沉甸甸地就要跌落进去。
      我大概从来没想过卡卡西会不喜欢我这件事,所以一直有被爱的底气,才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娇纵不已。
      “都怪你。”
      “好,都怪我。”
      一拳打在棉花上,要是换做以前,我万万是不肯相信卡卡西小少年会露出这样的目光,他应该是阴暗冷漠,且什么事都满不在乎,不近人情的,我晕乎乎地在思考,这算不算,卡卡西脱离暗部之后,也有了自己的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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