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装合唱团

　　异能特务科那边，在口述过自己的异能力后，真幸和格两人要去做一套全面的身体检查。而咲夜因为目前是团数据，所以只好目送他们二人被工作人员带走。

　　太宰先生原本想要跟咲夜一同留在休息室，被小女孩以来都来了顺便也体检一下为理由打发走了。知道咲夜是有事想跟安吾单独谈谈，虽然拒绝了检查，却也跟上两个小男孩离去。

　　休息室里只剩下坂口安吾和咲夜，各自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中间隔着张小圆桌。

　　“我相信被与谢野医生治疗过的我，一定是很健康的。”接受过治疗但多数时候都是非人类的咲夜说了句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意有所指的话，“安吾先生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带着圆框眼镜的男人似有所感地身体卡顿了一下，掩饰般地扶了扶眼镜，说：“也要感谢织田小姐给的这个机会，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快就回归工作。”

　　“嘛，各取所需罢了。还要劳烦您与军警联系我们社员的事。”

　　“哪里哪里，这也是织田小姐用未来的信息作为担保上头才会这么简单就松口。”其实格在那边一站，就是最好的担保了。

　　并不想再这么客套着说废话的咲夜撇了眼摄像头还有监听器所在的区域，“我大概能猜到太宰他为什么这么整您，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说说么？”

　　“关于，我父亲的事。”

　　回应她的是对方连呼吸都静止的沉默。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不会说什么，却也忍不住地有些失望。

　　小女孩叹了口气，说：“那么我有个提议，或者说要求，可以吗？”

　　“……请说。”坂口安吾随着小孩叹气也松了口气。

　　“我想请你们为我开放电子权限。”

　　此话一出坂口安吾又觉得自己气松早了，这一松一紧他都怕自己要过呼吸了，推了推眼镜苦笑道：“织田小姐，您这就有点为难人了。”

　　“啊啦～又没说是全部，那么紧张干嘛？”咲夜脸上露出转瞬即逝的微笑，看这位议员先生变脸真的好有趣，小声嘀咕道，“好像稍微有点理解太宰的恶趣味了。”

　　“这还请不要跟太宰学。”

　　咲夜无辜地眨眨眼睛，说：“刚才只是跟太宰一样小小报复了一下而已。”

　　坂口安吾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太宰先生的车祸报复和咲夜的言语逗弄……这一样？好吧，如果原因都是织田作的话。

　　“我想要的只是通讯的电子权限。”咲夜突然笑得一脸天然，双手捧住脸颊可可爱爱地说，“嘛～虽然全部的我现在都可以直接使用，但果然还是要报备一下的吧。”

　　“毕竟现在的情况，若我想，相信以目前的技术水平，也没人能拦得下一团数据。”说着身体好像是在电子屏幕里一样闪烁虚浮了几下，“或者说你们想测试一下。”其实自己也有点好奇。

　　胃疼、头秃，无论是咲夜面前的坂口安吾还是监控另一边的种田山头火都是如此。

　　还真是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啊，织田小姐。

　　“理由。”摄像头下方的音响传出低沉的男音，种田长官暗自庆幸着位小朋友选择了提前告知而不是先斩后奏。

　　“这都是为了揪出躲在暗处想要偷偷啃食横滨的坏老鼠哟。”

　　“总之就是这样。不过就算这么说你们也是不怎么相信我的吧。”这些大人们都是心里弯弯绕特别多，尤其是位于高层的人更甚。咲夜有些不安地低下头，十指相握。

　　“不……”

　　没等种田长官否认的话说完，咲夜就打断了对方，抬起头说：“既然如此的话，我将我的同伴们，暂时交由异能特务科来保护，直至今日黄昏。可以吗？”

　　读作保护，写作监管。

　　“毕竟小孩子还是很信任警察叔叔的嘛。”小女孩说这话时笑得很阳光。

　　我将友人当作人质，抵押于此，以获得你们的信任。我便是那个拼命奔跑的“梅勒斯”。

　　安吾先生终于是被咲夜的天使微笑闪到了眼睛，甚至还带上了点眩晕效果。

　　“嗯，如过不出意外就是今天下午了。”咲夜收敛了笑，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

　　上面有杉糖发来的简短消息：组合，推理挑战。

　　安吾先生从怔愣中回神，顺嘴问道：“什么？”

　　咲夜举起小手，指指天，说：“鲸落。”还双手比划了一下从高处哗啦啦下落然后“Boom——”的场景。

　　“话说他们搞事都是下午到黄昏那段时间……这么说黄昏其实属于事件高发期，难道是下班了才有时间搞事？”咲夜单手托着下巴沉思。

　　“噗咳……”安吾先生在憋笑，“霓虹有加班文化。”

　　“那异能特务科有没有考虑过给我们武侦加点经费呀？”

　　笑容戛然而止。

　　等到真幸和格做完检查，咲夜已经和太宰先生离开了。他俩只能憋屈地用小手表狂call咲夜。

　　真幸：喂！这什么情况？

　　格：妈咪，您忘带孩子了QAQ。

　　咲夜：乖，崽儿，你俩只是在抵债呢，等抓完老鼠就回来赎你们。

　　真幸：强烈要求直播。

　　咲夜：那要异特科开摄像头权限才行，目前只给我开了语音和定位。

　　杉糖：如果这一切都是那位耗子先生搞的，我不介意客串一把桑代克（观察记录老鼠走迷宫的方法，研究行为的学习过程，并提出“尝试—错误”定律的行为主义心理学先驱）

　　格：猫脸上露出做作又搞事的笑.jpg

　　真幸：这么想想我方猫咪含量超标。

　　咲夜：想吃咖喱（老鼠咖喱？）

　　真幸：请不要在咖喱里面加奇怪的东西。

　　咲夜：万物皆可咖喱！

　　真幸：醒醒，你现在只是数据。啧，本来想一起上白鲸的。

　　格：表示也想看看。

　　杉糖：可拉倒吧，到时候怎么下来？你肯定没想过。

　　咲夜：真幸觉得他能靠格的鲨火猫游回来。

　　真幸：聪明，还是你懂我。

　　杉糖：分明就是咲夜的想法！

　　咲夜被太宰先生一会带去逛便利店一会儿要往水里钻，以各种绕远路的方式回侦探社，恰巧与拿着文件袋回来的乱步先生他们在门口相遇了。不禁抬头看了看太宰先生：这掐点准头，你是计时器么？我怀疑你跟乱步先生是用脑电波交流的。

　　而太宰先生只是耸了耸肩，毕竟计时已经变成了本能，潜意识几乎是时刻都在算时间，有准头是必然的。不像咲夜，不刻意去算去数就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只能看天色分清早中晚。

　　会议室里，正在开作战立案会。太宰先生将资料杂乱地铺在桌上，乱步先生在吃粗点心，两人进行着别人听不懂的加密通话。还有两个小孩坐在他们对面挤在一起看手表里的聊天群。敦扒在门边探头探脑。

　　没过一会儿太宰先生拿着一张白鲸的结构图放在小孩跟前，轻飘飘地说了句：“拼着玩儿吧。”

　　两小只眼神复杂地无声对视。

　　杉糖：是我想的那样么？

　　咲夜点头并把图纸扫描了一份发群里：嗯，硬核玩具。

　　真幸：艹，他怎么不直接说造个航母玩玩？

　　格：也差不多了。如果只是手办大小的模型外壳，还是可以试试的。

　　杉糖：内部电路性能方面的我来吧。

　　咲夜：那……我去找材料？

　　真幸：不是，你们真打算拼啊？

　　其实方案早已定好了，最后由咲夜顺着网线爬过去发定位就行，剩下的就是异能特务科那边的捕鼠大队的事了。所以这份资料真没什么用，只能当个玩具图纸。

　　“敦君，潜入任务交给你啦，能办到嘛？”太宰先生就这么欢快地把门边的敦叫了进来。

　　突然被叫到的敦吓了一跳，又听闻被委以重任，慌张地发出怪叫：“诶诶诶？单独交给我？”

　　“我也会跟去的。”咲夜举手认真地说道。

　　“这不行！小孩子去太危险了。”白发的男孩瞬间忘了上一秒的惊慌，不赞同地反驳。

　　太宰先生竖起手指在敦面前晃了晃：“小咲夜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孩子哟，她会作为技术人员帮你控制白鲸。”

　　小女孩点头，指了指对方的耳朵，说：“嗯，我会藏在你的耳机里。”接着像是怕敦还在担心，补充一句，“现在的我从某种意义上算是不死，除非对方有跨越时代的杀毒软件，否则就算是电脑爆炸我也死不掉。”

　　“你们去异能特务科就是干这个？”杉糖闻言皱眉，小伙伴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干了这么危险的事，心里也对那些官方组织的评好感低了些。

　　咲夜闭嘴，宛若鹌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杉糖。

　　有异能的三个小孩里，两个是人间失格无法控制的。咲夜的异能不用多说，比人间失格更像人间失格，自身直接变换了物种。真幸则是除非太宰先生把他当随身挂件时刻抱着，否则被动是悄无声息又不定期发作的。

　　再加上孩子们年纪还小，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现在算是暂时监控，异能特务科自然也要多测验一下。

　　或许就是这样的原因，叔叔宰才会让孩子们换个世界觉醒和了解异能吧？万一哪个孩子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异能力，被直接打上特A级的标签，那这辈子差不多就只能在异能特务科的监视下了。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如果直接被异能特务科发现，真幸和咲夜都是会被监控的孩子，尤其是咲夜，大概从此就要变成笼中鸟被永远锁在横滨这一亩三分地了吧。

　　不会因为咲夜是好孩子而放行，规矩就是规矩。官方组织，就是无情的执法机构。

　　见小女孩这副反应，杉糖能怎么办，自家小伙伴，宠着呗，还能离了咋滴？泄气般叹了口气，说：“你们回去都给我跳广场舞去。咲夜真幸跳两遍。不，咲夜你跳三遍。”

　　“哦……”咲夜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能选曲么？”

　　杉糖额角青筋凸起，又被无奈地抚平：“不能，我们每人一曲不许挑。”

　　接着咲夜就按照计划钻进敦的耳朵里藏好，测试了一下，能听到太宰先生的说话声，也能借着特意为她安装的微型摄像头观察到周围。

　　甚至还能自主在后台挂着合唱团聊天室，文字直播(说话会被太宰先生和敦听到)，然后理所当然地被群友小伙伴带跑偏。

　　咲夜：哦哦哦野生的芥川龙之介大概还有一分钟到达现场！他靠近了！他怒吼了一声人虎！

　　敦君的情绪也十分激动，他们相互撕心裂肺地喊叫着对方！让我们一同见证新双黑的诞生吧！

　　格：原来芥川叔和我爸是新双黑么？我们这算新双黑的下一代双黑么？

　　杉糖：听说上面还有两代……

　　咲夜：双黑的四世同堂？我们？

　　真幸：想啥呢？杉糖和格才是新世代双黑，我单独算一黑，但我俩凑一块是双傻。

　　咲夜：好有道理。

　　杉糖：稍微反驳一下啊喂。

　　格：不不不，我觉得我才是单傻。

　　咲夜：瞎说，你和杉糖就是一文一武简直双黑标配！

　　真幸：反倒是我和咲夜，实在分不清谁文谁武，能打的不敢打，想打的打不动。过于平均没有特点。

　　咲夜：我怂我抱歉。

　　格：是吗？所以我是黑？

　　杉糖：你一个白毛凑这说什么黑？

　　咲夜：那我们这算啥？傻嘿嘿嘿？

　　众人：艹（中日双语）

　　格：所以为什么是黑？我们跟黑有何关系？

　　咲夜：武装侦探社是黄昏，唱双黄么？

　　真幸：神特么合唱团唱双簧哈哈哈哈

　　杉糖：等等，用夏目先生的话来讲我们是钻石来着。

　　然后大家想了想：

　　一代钻石福泽谕吉和森欧外，能动嘴别动手；

　　二代钻石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先动嘴再动手；

　　三代钻石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直接开打别哔哔；

　　四代钻石（一不小心开了个平方）真幸、咲夜、杉糖和格，四颗钻石的相处模式比前三代都要和谐……甚至能手拉手跳两只老虎。

　　真幸：放过老虎吧！

　　格：呃……我们是不是打乱了队形？

　　杉糖：那……现在开始吵架？

　　真幸：吵什么？

　　咲夜：吵架。

　　真幸：所以吵什么？？？

　　咲夜：吵架。

　　真幸：……我能打她么？

　　杉糖和格：请便，反正你打不过。

　　确认了，是横滨新（沙雕）4F。
　　咲夜：干脆跳两只老虎出道吧。

　　真幸：放过老虎！

　　格：书记舞也是可以的。

　　杉糖：我对宅舞的认知还停留在极乐净土。

　　真幸：你是隐山居士么？

　　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住一窝。

　　中途咲夜待着的耳机被太宰先生命令敦扔了出去。芥川疯魔似的抓到耳机时，本应是被挂断的嘟嘟声，可咲夜就是突然皮了那么一下，用美声唱道：“let it go～let it go～”

　　成功让一只垂耳兔炸成立耳兔，并当场砸了耳机。

　　一直没告诉咲夜自己也拿了一副耳机的杉糖：……算了，她抽风式的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芥川不知道的是，等他走远后，咲夜在另一边听到太宰先生快岔气的笑声。表示不是很懂你们师徒怎么想的，从耳机转移到白鲸内部的系统，远离洗脑哈哈怪。

　　一边聊天一边找老鼠的网线。

　　咲夜：好难找……我有点烦了，想直接来个短路。

　　众人：孩子冷静！

　　然后她就透过一个监控摄像头看到了，金发的组合首领一拳打飞了敦，还拿出了一叠证券说这只是价值10万刀的一小部分……

　　突然好想先钻进他的账户把钱都转走。

　　卧槽，他又用了50万刀打了芥川一拳！

　　听着对方那剥削弱者的万恶资本主义言论，咲夜：先给自己氪个金，才好找老鼠。我这是战略性夺取敌方资源……应该有氪金机制的吧？

　　就一点，一点就好。

　　于是，弗朗西斯先生的账户，在数字不变的基础上，小数点向前挪动了一位。

　　距离与地面相撞还有十分钟。

　　啊啊那俩一黑一白又吵起来了，一切都是因为太宰治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咲夜觉得自己的运转速度快了不少，明明没有氪金机制，只是卡bug一样卡了一下显示来着。

　　等这转一圈还没找到就再去移一位小数点好了。

　　“明日上午中雨，气温23～27℃，注意带伞哟，啾咪～”大概是真的找烦了吧。宛若人工智能脑抽了一样，咲夜能联系到的通讯仪器同一时间都接收到了这一条语音天气预报。也包括了敦和芥川所在的运货电梯和异能特务科的捕鼠人员。

　　知道是咲夜搞出来的人：已经不耐烦了，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吗……

　　不知情的机动组：这是上层研发的人工智能感觉傻傻的，但是很可爱。这样的天气预报什么时候普及？

　　咲夜：就突然看到了，觉得你们应该看看。（这跟亲戚群里的老人家时不时就分享个养生小技巧，性质应该差不多）

　　……

　　在孩子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居然镶了个电箱在白鲸底盘。费奥多尔他……是怎么钻进去的？

　　数据化的咲夜看着周围只有老鼠才能挤进来的小缝隙：行叭，这年头老鼠都不容易，还要学电工……给毛子打工有点耽误它们上大学啊。

　　“接下来就是在小镜花开飞机撞过来时夺过遥控器的控制权，再把白鲸平稳地开回海面……”咲夜自言自语地说着，“算了，后面的，还是不干涉他们的剧情好了。”

　　于是，被芥川扔在外面的遥控器，原本还是一只紫色的老鼠在吱嘎怪笑，在他们离开后变为了红色的小熊猫头像。一曲欢快的Nyan Cat在无人欣赏的云层中播放着。

　　与此同时，费奥多尔面前的所有电脑屏幕也都是红色小熊猫画面。

　　“贵安。”一声可爱的萝莉音从音响里传出。

　　“我记得你，是昨天的虚拟歌姬小姐。”不愧是幕后大反派，完全不带惊慌的，“或者说是人工智能小姐？”

　　花了一秒思考了一下：人工智能＝人为制造的数据，嗯大概是自己？

　　“嗯是人工智能哒，我叫咲夜今年4岁，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小孩为自己没有咬到舌头而在心里鼓掌。

　　“哦？已经4岁了吗。那他们可把你藏得真好啊。”

　　“……”咲夜不知道该说啥了，要不给您唱首歌？

　　然而这位老鼠头子也不急着逃跑，而是怀着浓厚的好奇坐下来跟这个人工智能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只有他在说，咲夜很多时候都有点接不上话。

　　咲夜：这人什么毛病？他这是在给人工智能(我)洗脑？我跟你港我可是接受过9年义务教育的！没那么好忽悠。

　　“高度的人性化，简直就像个真正的孩子……”带着白绒帽的病弱青年抬起头，明明着装看着很暖和，却偏偏自带寒冰气场。

　　“你应该并不完全是个人工智能吧。”

　　那刺骨的寒意就连数据都能感受到每一个代码的颤抖。

　　该怎么装得像个人工智障？在线急。定位已经发出去了，怎么那么慢？人呢？拿出你们不务正业的效率啊！

　　咲夜心里很慌，甚至不敢说话。她没有真幸那么勇被绑了还能跟别的人质聊天，而且本就对这位幕后大反派怀有畏惧之心，以为自己可以，但真的来了却只能瑟瑟发抖。

　　现在的内心大概就像没打针时说不怕的小孩，到了现场扎针依旧哭得稀里哗啦。

　　因为咲夜只是个假装自己很大胆的，外强中干的胆小鬼。

　　男子轻笑了一声：“你一定在想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对吗。”

　　“……是的。等等，你在拷贝我的数据？”

　　地铁看手机.jpg

　　“准确地来说是在尝试解析然后抹消。毕竟咲夜小姐是唯一一个能够找到我的人……或者你更愿意被叫作人工智能？”费奥多尔起身，在离开前转头望向显示屏幕，“但是失败了，不能复制也无法解析。真是可惜。”

　　语气听上去是真的很遗憾，最后看着咲夜的那一眼，仿佛透过了显示屏直直与她对视。

　　“撒哟那啦～异能者小小姐。”

　　接着那位俄罗斯男人便融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所有的显示屏、存储器一同爆炸，连带着整个地下基地都塌陷了下去。

　　他是想杀了我……这是咲夜第一次，直面毫无保留的杀意。

　　等坂口安吾带着真幸和格，还有一帮异能特务科的机动部队赶到时，只见咲夜身影虚浮仿佛随时会消散，呆愣地伫在一片塌陷的废墟之上。

　　小女孩脚边是穿透她身体继续上升的滚滚烟尘和一根铜丝外露的电线，还在闪烁着电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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