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路人甲配角

作者:冬夏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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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


      苏牧许是太累了,身体本就虚弱,又惊又喜的连番情绪波动,知道杨子卿情况略微好转后,一直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竟是睡着了。

      杨子卿自昏迷中醒来就看到苏牧趴伏在床边,傍晚时的阳光带着夕阳的颜色透过窗棂温柔的洒在苏牧的身上。

      时间仿佛都停止在这静谧安宁的美好时刻。

      杨子卿自醒来就感到的体内削骨之痛,和几日前的表白时内心的纠结、担忧、辗转反侧在此刻都只剩下了心安。

      怔怔的看着苏牧,既然苏牧这几天一直对他不离不弃,仍是照顾有加,那是不是可以说在苏牧经过了表白一事后不禁没有厌恶自己,反而还和以前一样担忧自己呢!

      那这样是不是可以说自己也不是没有一丝希望的呢!只要苏牧不厌烦、不驱逐,自己不就可以按照简臻元所说的那样实施一个【缠】字呢!

      苏牧今年二十有四,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华,有别于少年的青涩稚气,还没有中年的历经沧桑。

      面貌清俊,气质儒雅,无论何时都是一派淡定从容。

      杨子卿不忍弄出动静惊醒苏牧,但静静的看着这样安宁的苏牧终是忍不住轻轻吻在了苏牧的唇上。

      只刚刚落下吻就看到苏牧的眼睫又长又翘,微微地颤动,长长的、形成了美好的弧形。

      似蝶的扇翼般轻微颤动,好似要飞到杨子卿的心中一般。

      心中微笑,面对面的说到:“兄长可是醒了,不是兄长说想让我看看你的嘛!

      怎么现在我在看兄长,兄长却不肯看我了呢!”

      苏牧自刚刚杨子卿略有动作时就醒了,只是杨子卿的目光过于炽热,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一时倒不知是立刻起身,还是等他转移目光再醒。

      苏牧在心中暗暗思量,将自己心中所想过了一遍又一遍,暗暗在心中想着一会儿就将自己所想的劝诫之语说给杨子卿,希望杨子卿能认到知自己的错觉。

      还来不及抬头就感到唇上有柔软又温暖的触感,正在一惊之下想要怒斥却又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的心虚尴尬。

      刚刚想粉饰太平的装作若无其事的不醒,谁知这小兔崽子竟还要故意揭穿,一时倒也顾不得内心所起的感觉,正要开口斥责:“不成体统,你这是作何?”

      刚刚开口就有感觉到唇上又是一暖,苏牧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竟是不知再开口如何说了。

      “杨………子………卿………”

      杨子卿却目光明亮,坦荡又炙热,直看得苏牧心中不自在起来。

      “我喜欢兄长,想和兄长在一起,想和兄长这样,就像简二哥和珠儿姐姐那般,所以想亲兄长”

      就算这是还不忘保留一些幼时贴心弟弟的人设。

      苏牧一时顾不得杨子卿话中所流露出简臻元和苏珠儿的巨大信息量,向来清明的脑中仿佛犹如浆糊一般。

      虽不自在但也知此时并不能像自己原先所想的那样说一句错觉就能糊弄过去的,但犹想最后挣扎一下。

      “你这不是喜欢,只是因为过于思念兄长不知如何表达,你还小不知事,等在大些就知到是兄弟之情了。”

      话音刚落就感到唇上又是一暖,“可我想时时对兄长这样,也只是兄弟之情嘛!”

      饶是苏牧向来淡定从容但此时也有些忍不住的抓狂了,向来慢半拍的面部神经此时更是只有呆呆的表情了。

      而杨子卿看着苏牧这样本来清亮的眸中闪过一些狡黠,微带笑意。一时心中竟是感到了书中所描述的忐忑不安中又带着几分喜悦的心情

      苏牧何曾看过杨子卿有这样的狡黠模样,就是以前在一起时杨子卿也多是恭顺和不安居多。

      虽欣喜于杨子卿的改变,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子卿你还小,不知也不太辩得清感情。

      我是你兄长,你自幼和我相处,本就兄弟情深,偏偏我们又分开几年,我看你只是对兄长思念太过。

      要知你这个年龄,正是慕少艾之时,等你身体好了多多接触些人,就知这世间还有许多美好”

      苏牧自认为自己的这一番话很有道理,这也是自从知道杨子卿的表白之后,一字一句的将杨子卿的行为剖析之后所得的真心想法。

      杨子卿听到苏牧这么说之后不禁没有因为苏牧的拒绝感到失落,反而心中只感到苏牧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感到厌恶他,疏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包容他。

      “我喜欢兄长,倾慕兄长,不是因为年少无知的错觉,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定定的看着苏牧,眼中专注,明亮的色彩仿佛正在像苏牧表达自己的执着和坚持。

      眼中闪过一时狡黠,趁苏牧不备又在苏牧唇上亲吻了一下,等苏牧反应过来他已收回身。

      苏牧一时又气又急,但又不能真的对杨子卿如何,难道数年未见,日思夜想,如今一见就要对刚刚保住性命,还因为就自己而重伤未愈的弟弟下手不成!

      愣愣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时不知是该斥责好,还是对继续劝说好。

      可看着杨子卿那付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的模样,一时竟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烦乱感觉。

      起身往门外走去,只想着自己此时需要冷静冷静。

      杨子卿看着苏牧起身要走,顿时知道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牧有些生气了。

      可就算知道如此,自己却并不想顺着苏牧的心意说自己是一时错觉,但又不想让苏牧这样出门。

      “兄长是生我的气了吗?我这些年好想兄长,兄长能不走吗?”

      低着头很是落寞但又隐忍的样子,苏牧刚刚是要出门冷静冷静的,此时看到杨子卿这般神态。不犹想起杨子卿幼时每当自己要出门他也是这副不舍模样。

      心中暗叹,罢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呢!还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和他置这份气做什么,还是耐心教导,引导他改了心思才是。

      杨子卿自幼知情不辩情,不解情,唯心行事,只有在有关苏牧的事上,身上才知了什么是喜怒,哀乐,爱意,独占。

      慢慢的在需要时才能模仿、延伸和
      揣测。

      苏牧态度刚刚有所缓和,杨子卿这边立刻感觉到了,想到自己的心思,也知要慢慢来才好。

      不能过紧,怕引起苏牧反感,也不能太松,不然苏牧自己只怕乐的装糊涂。

      一晃数月,杨子卿每日疗伤打坐,身上已是恢复好些了,鲜少出屋,苏牧每日因为担心他的伤势总要趁闲时探望。

      但渐渐的苏牧却并不太再劝说杨子卿对他都是兄弟之情了,因为每每只要苏牧一开口杨子卿就会在苏牧唇上一吻而过。既不会因此引起苏牧反感,又能让苏牧加深这件事的印象。

      苏牧自是不会因此对一个为救自己重伤而且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发作。

      时间长了竟渐渐的将这件骇俗之事当作了平常,实在是因为拿杨子卿没办法。

      一众人从墨国归来,原先太子对他们自有规划,想要重用,但朝中局势变化,倾轧,朝中老臣不少认为这些归国之人离国数载,在此敏感时机归国难包会有异心之人,定要好好观察一番才能知其性情。

      太子也知这只是他们的拖延之举,这些大臣只觉得这些人贸然冒出,无论有没有真才实学,自古以来空降部队总是不那么受欢迎的,若是让这些人入朝为官,那现在朝中的一些寒窗苦读数年的又如何自处。

      完全不想这些离国数年的人在这几年中经历了多少生死关头,又有多少人永远的回不来了。

      但此时时机也确实敏感,这些人也确实不适合那么多一块回京,一时调整了方案,由简臻元带着一部分人回京,由太子安排入仕,

      至于杨子卿原本身负制器重任,就在边关之地由杨子卿为首带领一部分人开始制器。

      一来这制器本就是为边关抗敌所制,在边关运输方便也能时刻掌握敌方情况,二来路途遥远,只要太子这边不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那些大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路途遥远,谁也犯不着在这种危难时刻对边关护国之举阻挠,不然只怕会犯了民间众怒。

      自几人从墨国归来,一直事多还从未好好聚聚,直到此时又要分别,苏牧心中伤感,可是看着几人几年未见的成长,心中又有些自豪。

      苏卓走时十五岁,正是少年如骄阳般耀眼,如今回来不禁英俊面貌更加棱角分明,更显英姿勃发。

      而且处事也更加稳重,要说以前苏卓因为年少习武有所成,行动之间不免带了几分少年的莽撞浮躁,那此时倒是沉着稳健不少。

      简臻元比苏卓小一岁,如今已有十九,他原本就智谋出众,听他这几年在墨国行事,可见更加的周密从容。

      面貌俊逸,雍容之中又有清雅气度,任谁见了都只当是哪家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要赞一句好风姿,好气度。

      只他们不知这人倒是还有一身的好手段,照珠儿说起来他内里怕不是黑芝麻馅的。

      他当年心心念念要与珠儿定亲,只那时珠儿太小不曾开窍对他多有疏远,如今看二人站在一起举止之间多有默契,倒犹如金童玉女一般了。

      珠儿眉目如画,云容月貌,身姿聘婷秀雅 ,清雅脱俗中更见美貌绝色。

      今年已有十七了,在这古代不要说定亲了,有些人家里只怕都要为人妻,为人母了。此次定要跟她好好商议一番她的亲事。

      珠儿不同其他女子,或许是苏牧没有养过女孩,而珠儿的情况又有所不同,所以苏牧自一开始便是只要是有关于珠儿的事,便都是提出建议,与她商量,最大程度尊重珠儿的意见,对其他几人也是如此。

      杨子卿走时还是垂髫小儿,如今回来早已变成了清丽俊美、有勇有谋、文韬武略的少年了。

      听几人说起在墨国时杨子卿智计百出,策无遗算,手下众人无不对他衷心敬服。

      就连简臻元也不得不叹服杨子卿的胆略兼人,特别是在墨国这几年杨子卿在军事上的敏感和深谋远猷让简臻元赞叹杨子卿有不世之略 !

      简臻元和杨子卿二人都善谋,不过在此之上二人都善谋又有所区别。

      简臻元所谋更善布局和人心,就好比下平静的湖面上搅出暗处的涟漪,表面看来仍是一片和乐,静待那入瓮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多见未雨绸缪、处处暗手。

      而杨子卿却更多的是于军事上的临机制敌,用智铺谋,颇有几分以不变应万变,任他风吹雨打自有一番气定神闲。

      偏偏每一次任他人有再多后手总能被杨子卿看破,徐徐击溃。

      就如泛舟江上,他坐于船上巍然不动,任前面有再多困难、重重危及,风雨袭来他仍能不受阻碍,解除阻碍,继续前行。

      几人皆有大变化。

      告别之后简臻元一行去了京中,有太子在只要手续走的齐全,入仕自然顺利,只简臻元才高自然气傲,愿从新走科举之路,免得日后有心人总拿无功名一事攻讦。

      简臻元当年走时已是解元,有举人功名,如今归来只要参加会试,殿试就可。

      他与苏珠儿在苏牧为他们二人举行订婚之后就要入京了,苏珠儿本是想留下照顾杨子卿和苏牧的。

      可苏牧感觉边关太乱,而且杨子卿和苏卓二人多半是要进军中的,苏珠儿在这儿多有不便,还是决定让她跟简臻元回京了。

      苏卓正是入军营中,在军中当了一名小兵,由于他武艺高超,又性格爽朗,于于战场上敢拼敢杀,很快就在军中混的开了。不多长时间交他所带来的那些周朝人,有的归家,有的重新查明身份,也入了军中。

      而杨子卿这边则经过了朝中商讨在这边关直接设了清吏司,由杨子卿担任郎中,开始炼制御敌利器。

      清吏司原本是隶属工部,是京中工部四司之一,专用于官用器物制造收发,军火制造。

      只是如今战时,一切从宜,杨子卿的清吏司现在军中,所有决策要是再如往常都要经由工部尚书,路途遥远难免误事。

      暂时决定清吏司独立于工部之外,听命于将军,配合军中安排。

      由于是在军中配合安排,所以在战事紧要之时也要上场杀敌,不过仍是以制器为主,杀敌之人每每可轮换或抽出,只要有足人数,是何人只要记好自己的战功倒是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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