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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特例。
你是我偶然听闻铭感于心的歌唱，也是我惊鸿一瞥而后拥抱的芬芳。
一《一笑倾城》
从草原回来后，牧禹把脸埋进枕头时，听见厨房传来陈航压低的咒骂，接着是水流声和金属碰撞的轻响。
他踢开被子晃到厨房，正看见陈航用冷水冲着食指。
“又烫到了？”牧禹扒拉着他手腕看。
“疼…小鱼鱼…”
陈航一下子委屈起来，看起来可怜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哎呀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下午王崇说要来借吉他。”牧禹用叉子戳破煎蛋，突然想起之前酒吧打烊时，他拒绝了漂亮女客人的搭讪。
“家里有人等。”
午饭后去超市，牧禹推着购物车跟在陈航身后。
“上次在草原季敏说你从不给人抄作业。”
牧禹叼着试吃的牛肉干，看陈航把酸奶放进购物车，特意挑了他爱喝的黄桃味。
“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移动答案册？”
陈航关冷柜门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时。
“你跟他们不一样。”陈航推着购物车往前走，声音混着超市广播的促销声，轻飘飘的。
牧禹追上去笑嘻嘻的：“哪里不一样？是不是因为…我更帅？”
傍晚王崇来借吉他时，牧禹正趴在沙发上看陈航调弦。
旧吉他放在茶几上，第三根弦有点松，陈航拧琴钮的手指骨节分明，王崇抱着吉他蹲在门口。
“航哥，牧禹，明晚酒吧有演出，来捧个场？”
“不去，”陈航把琴谱递给牧禹，上面用红笔圈着他总弹错的小节。
是高中那会他们俩个一起弹的《一笑倾城》
“我们俩明天有事情。”牧禹踢了踢他小腿，却在王崇走后，把脸埋进陈航颈窝，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玫瑰味道。
阳台的晾衣绳上，两人的衬衫并排晃悠。
“高中时你总说我弹吉他跑调。”牧禹拨了下松动的琴弦，发出嗡的长鸣，陈航握住他手腕。
“你弹再跑调我也爱听。”陈航的声音很稳。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牧禹把洗手液打出来的泡沫往陈航身上抹，陈航笑着一一躲开，牧禹气急败坏的一下子把泡沫全蹭在他衣服上。
“王崇那二货刚刚问我什么时候和你要孩子。”
“我骂他是傻逼。”
“你告诉他，我们俩就够了。”陈航的吻落在他锁骨处，舌尖扫过皮肤时，牧禹的手滑进他家居裤腰带。
“你他妈就算要我也生不了啊！傻逼！”
“我要你。”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牧禹喘着气，手指在陈航后背抓出红痕。
“因为你是特例。”陈航咬住他耳垂。
因为遇见你，所以才有了希望。
在陈航的世界里，牧禹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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