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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
段绵绵身穿淡粉色的纱裙,这款纱裙采用了轻盈透气的面料,柔软舒适,带有谈谈的花香气息。裙子的剪裁设计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展现出一种自然的优雅之美。裙子的上半身宽松下半身逐渐收紧,呈现出一个优美的曲线,长度直至脚踝部位,裙摆微微展开,形成一个自然的褶皱,行走时呈现出优雅的摇曳生姿。还配有一个可拆卸的透明薄纱外套,黑发间贯穿着杏发簪子,还有一个橙色的锦鲤灯笼步摇,笑着天真烂漫。
“主儿。”看到段绵绵笑的高兴,卫兰自然也是快乐的笑着“今个主真高兴。”
“这么明显啊。”段绵绵依然笑着,毫无架子的坐在木质栏杆上“陛下呢?”
“陛下刚才不就说了吗?”卫兰无奈道“让您先去呢。”
“那……”段绵绵歪了歪头“咱们去找她吧!”
“啊?这样不会打扰陛下吗?”卫兰不安的说道“咱们在这等吧。”
段绵绵却已经跳了下来“走,咱们去陛下那!”
“君研那怎么样了?”还未靠近,段绵绵就听到白君凝的声音传来。
“回陛下,”接着是王海的声音“亲王那边大胜而归,目前正留在甘原,明日起乘归来。”
“那边的百姓怎么说?”白君凝问。
“……”王海似乎有些犹豫,但被白君凝毫不留情的给瞪了一眼,吓得他立刻开口道“是…那边百姓一个个都在传送着亲王的功绩,对亲王那是无比的赞誉,有家的赞美皇室,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说亲王比陛下小几岁,亲王的娘子又是当今皇后的姐姐,说没准儿等陛下百年之后,亲王可以继承皇位什么的……”王海最后几句说的越来越小声,就像蚊子哼哼一样,但还是被白君凝敏锐的捕捉到耳朵里。
“大胆。”白君凝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王海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才……”
“朕明明已经立储,为何他们还要放肆讨论?”白君凝这没眼睛微微可戴着怒意“况且已经开始议论皇室了。”
“陛下恕罪,百姓也不是为当今的天下太平而高兴罢了。”王海急忙道“陛下何必……”
“君研……”白君凝这嘴里默默嚼这两个字,再次让王海吓了一个机灵,但又不敢明面上说什么。
“段氏吗?”
段绵绵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说阿姐还是在说她,或者两者都概括了,手指紧紧抓着裙边一脚,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你说君研他是怎么想的?”白君凝突然来了一句。
“亲王吗?亲王是陛下的亲妹妹,自然是以陛下和国事为重。”
“是吗?”白君凝道“挣着一路走来,有多少人死在朕手下朕自己都数不清,其中不乏有君研信任的人,她对朕又是怎么想的呢?”
王海反应过来了,陛下的猜忌症又反复,从小时开始,陛下就格外不信任人,一条条挑拨离间就可以让白君凝怀疑半日,现在火终究还烧到了白君研身上。
“罢了……”白君凝摆了摆手“君研伤的也重,你托人去给她送一点儿疗伤的汤药吧。”
“是……”王海意识到了什么,但终究不敢抬眼确认。
段绵绵也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不愿想,而是直接走开了。
何必自讨没趣……
她又坐回了栏杆边,只不过神情低沉,闷闷不乐。
一阵脚步声传来“怎么了这是?”
段绵绵抬起头“参见陛下。”
“来南边巡游,不高兴吗?”白君凝皱着眉问道。
“哪有,不过是怪陛下来晚了……”段绵绵软了声音,向撒娇一般道。
白君凝勾了勾唇,无声一笑。
“那个……陛下。”段绵绵突然道。
“怎么了?”
“臣妾听到了百姓的一些流言……”段绵绵也有些犹豫,但为了帮白君研一把,还是要说一嘴。
“你听到什么了。”白君凝面色一变,追问道。
“说……说……要一位男皇子继承皇位才名正言顺……”段绵绵小声说道。
白君凝的脸一瞬间就黑了“当真?”
“不敢骗陛下……”段绵绵没有抬头轻声轻语道。
“……”段绵绵恍惚间竟听到了白君凝的笑声,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摁上了她的肩头“别乱想,交给朕来解决。”
“嗯……”段绵绵微微点头,心中松了松气。
“走吧。”白君凝拉着她的手,向繁华的街市走去。
白君凝身穿洁白的长裙,披着白纱披风,被微风微微吹起,神色很平静,透出一种罕见的温柔。
段绵绵和她并肩站在一起“不高兴吗?”白君凝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无事,多谢陛下。”段绵绵笑了笑。
“……”白君凝沉默几秒“你若真无事,便不会向如今这般拘谨。”说罢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段绵绵静静的看着水上的烟灯,笑了笑,她感受到白君凝冰凉的手渐渐攀上了她的手腕“阿池吃糖糕吗?”清冷,但要带点儿小心翼翼的声音。
段绵绵神色却一暗“臣妾不喜欢吃甜的,多谢陛下。”
“你之前说过你喜欢吃甜的。”白君凝轻声道。
“现在不喜欢了。”
夜深人静之时,段绵绵轻轻翻身起来,看到了白君凝轻手轻脚放在她床边的糕点。
段绵绵神色冰凉,轻轻的拿起一块塞到嘴里。
真讨厌,我明明说我不喜欢吃甜的……
好腻……好难吃……是苦的……
段绵绵一边想着一边又一块儿一块儿的塞到嘴里。
都不如当年阿宁给我的……
这几日的南巡,倒把段绵绵的精力给浪费透了,平日里就被关在小宫楼,嫌少有时间能够走出去,此时她倒羡慕那些男妃,一有空就到街上到处转两圈,买一些这边南边的小物件,如果有人的娘家就在这边,那更是激动的不得了,白君凝和段绵绵管的又松,几乎都要偷偷回家。
白君凝也是东走西走,晚上若有空便来陪她,若无空便托人送来一些甜点,段绵绵有时心情好了会吃两口,心情说不好,那更是看都不看,白君凝知道了也只是轻笑两声,说到怎么变得如此傲娇了。
段绵绵有时也在想,其实不该她闹脾气的,若陛下根本无事,那这麻烦岂不大了?
可就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会莫名的生气。
白世庆拉着徐末从她面前走过,他有时候会叫住她们,给她们每个人手里塞一串糖,说些话,有时就静静的看着她们渐渐的远离自己。
段绵绵病了,莫名其妙的小病了一场,虽然不久就康复了,却仍让段绵绵看起来更加苦涩。
白君凝心疼的摸了摸她,喃喃道“怎么就这样了呢?……”
一个消息突然神之鬼不觉的传回了京城。
白君研,在回京途中伤口破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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