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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扎比
“我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人干出这种事。”阿布德尔说。
酒店的房间里,荷尔·荷斯被他追得团团转,阿布德尔不知道从哪拎起根鸡毛掸子追在荷尔·荷斯屁股后面,他们两个围着我躺着的床秦王绕柱。
荷尔·荷斯颤颤巍巍地强词夺理:“我是在……我是在帮助COCO克服恐惧!”
“你怎么不自己克服一下恐惧呢?”阿布德尔嘲讽他,“来,我给你往脸上贴张DIO的照片,你以后就天天克服恐惧吧。”
我仰卧在床上,嚼着荷尔·荷斯买来赔罪的蜂蜜小面包。我看得出来阿布德尔没有真的生气,否则魔术师之红早就拿荷尔·荷斯的脑袋当球踢了,而不是他们这俩本体在这团团转。
“别打了,”我毫无感情地喊道,又咬了一口蜂蜜小面包,边吃边说:“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COCO,你给我坐起来吃东西!”
“……哦。”
我坐在床上吃蜂蜜小面包,它的面胚表面先是被盖了一层蜂蜜糖水,再送入烤箱,烘烤之后小面包的表面就会形成一层酥脆甜蜜又富有蜂蜜清香的糖壳,搭配里面绵软而充斥着气孔的面团,是我最喜欢的甜点之一。
面包布丁也很棒啦,我也喜欢面包布丁,但蜂蜜小面包也很棒,不如说尽管我对蜂蜜的生产者是那个态度,我却很喜欢蜂蜜。
我盘腿坐在床上嚼着甜点,他俩终于追累了,一个个气喘吁吁地在我床边坐下,伸向我怀里的面包袋子。
我打开荷尔·荷斯的手,把袋子递给阿布德尔,荷尔·荷斯哀嚎一声:“这可是我跑了三家店才买回来的!”
“你要不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提醒他。
“……唉、唉嘿。”
我亲爱的阿布德尔老父亲捏起来一块面包就把袋子还给我,里面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我勉为其难地把一块面包撕成两半,分了一半给荷尔·荷斯。
阿布德尔把面包咽下去才说话:“下一班前往阿布扎比的飞机在六个小时以后,我们只能先在酒店休息了。”
他警告另一个人,“荷尔·荷斯,你再像个小学生一样拿蜜蜂吓唬COCO的话,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别吧,阿布德尔?”荷尔·荷斯讪笑着举起双手,“COCO可是我的好搭档,我怎么会故意吓唬他呢……”
阿布德尔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把你脑袋上的金毛烧干净。”
荷尔·荷斯蔫了。
阿布德尔又叮嘱我们一番,出门去机场准备手续。荷尔·荷斯在另一张床上坐下,顺手把帽子挂在床头柜上的台灯上。
他看向我,我在他张开口道歉之前打断他,“我要睡一小会儿,”我伸手熄灭台灯,拿下来他的帽子扣在脸上挡光,“你帮我定个闹钟。……不许偷吃我的面包。”
我听见他忍不住喷笑,然后是闹钟拨动的声音,不需要多久,疲惫感就涌上了我饱受蜜蜂摧残的神经,我懒得盖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我被闹钟吵醒时闻到了熟悉的香料气味,我们这种人举行神秘学仪式时总是会用到不同的香料,就连阿布德尔的店里都燃着熏香,我身上有时候沾染的薰衣草香气也来自于香料燃烧而非香水——但刚刚结束的替身战斗提醒了我,气味也是辨认目标的手段之一。
说起来那个替身叫什么名字啊。我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想到,被阿布德尔轻轻摇醒,于是连这点困惑都被抛之脑后。
荷尔·荷斯把他的帽子从我脸上掀下来,戴回自己的脑袋上。我打着哈欠爬起来,发现身上盖着阿布德尔的大衣,床头柜上放着一袋崭新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小面包。阿布德尔塞了一个给我,被我一口咬住,“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我嚼着面包,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感激地对他说:“阿布德尔,你对我真的比我亲爹对我都好。”
知道我亲爹是谁的荷尔·荷斯在旁边猛地喷出去一口水。
我们终于顺利乘上了飞机,我用在免税店买的香水把我们三个从头到尾都喷了个遍,彻彻底底的盖住了原本的气味。如果不是条件有限,我可能会把我们三个喷成印度佬,闻起来就跟从东南亚来的似的。
飞机在阿布扎比国际机场落地,阿布扎比是阿联酋的首都和第二大城市,阿联酋的第一大城市就是家喻户晓的迪拜,不过我们这次的旅程之中并不包括那座因为石油而繁荣起来的城市。
我生前去过迪拜几回,在那里呆的时间都不多,大多是因为工作和一些合法的贸易活动,偶尔和荷尔·荷斯同行时会去浮潜。我对游泳不甚擅长,否则那天坠入海中时至少还能挣扎着上浮一点,好看清他的脸。
思绪从浮动的空气中抽离,略带湿润的风划过我的脸颊,我坐在副驾驶,把手臂搭在车窗上,阿布德尔坐在加长轿车的后座,SPW的安保人员开着保镖车围绕在我们这辆座驾的周围。
事前和阿布德尔联络过的富商居住在阿布扎比的一座别墅洋馆中,吹拂着波斯湾的海风。阿布德尔会装扮成阿拉伯富商从他手中买下一艘潜水艇,这过程中理论上没有我和荷尔·荷斯什么事,我们只要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剩下的全看阿布德尔发挥。
这一次终于没什么波折,或许是因为代表着小阿尔卡那的四个牌组的替身使者都被击败(说实话我不确定役使蜂群的是否是星币),阿布德尔假扮阿拉伯富商成功买下了潜水艇。
我们乘着潜水艇,向红海上的小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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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写到这的时候要开学了,令人感叹(。
潜水艇线结束!回归主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