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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C级了(小修)
——一句想要见你,我酝酿了六年。——
“真是的,为什么我们做的都是D级任务啊!”鸣人耍赖似的在火影办公室的地板上翻滚,“我要做C级任务!”
“真是的……”三代压了压斗笠,“鸣人啊,所有的忍者都是从D级任务做起的——”
“可是我记得卡卡西老师的D级任务做得很少的样子。”我插嘴道。三代苦笑:“那是战争年代,时代不一样啊。”
“三代爷爷,D级和C级差不多吧,为什么就是不让我们接呢?”我问。
“这可不一样。就像C级任务没有忍者的对决,而B级任务就有的区别一样,C级和D级的难度也是天壤之别,D级任务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受伤,C级任务则很有可能遇到山贼之类的敌人。”
“那正好。”佐助冷笑,跃跃欲试。这娃子,被这两天无止境的D级任务压垮了。
三代爷爷被鸣人的胡搅蛮缠弄得憔悴了,最后终于同意让我们接下去到波之国的任务。
出任务之前,我偶遇了宁次。好吧以白眼的能力来说,是不是真的偶遇还不好说。
宁次那孩纸已经在中二的路上一去不回头,用护额遮住了额头上的咒印后跑来找我。他说像我这样第一次出村做任务不知道世间险恶,对谁都得防着点。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宁次少爷我知道您已经有一年的任务年龄了,但要比人心险恶谁都比不过我,这一点您是亲身体验过的。”
宁次立马不吱声了。小样儿一副恍然大悟悔不当初的样子:“也是,有在这儿说废话的时间我还不如去多练练柔拳。”
我怒了。
“等我回来之后你要请我吃拉面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我一锤定音。
“果然……”从宁次的白内障眼睛里我看不出笑意,但他的嘴角确确实实上扬了。
出发的时候,卡卡西迟到了一个小时。他蹲在电线杆上笑眯眯地说:“哟,大家,我今天扶一个老奶奶过马路,所以迟到了。”木叶哪来的马路啊混蛋!
鸣人精神百倍,一点也没有被卡卡西离谱的迟到和比迟到更离谱的借口所影响。卡卡西三番两次的迟到居然还没有被开除,这是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达兹纳大叔和鸣人互相看不顺眼,鸣人是由于达兹纳说他矮,达兹纳是由于觉得鸣人不可靠。
总之,我们的这个组合各种纠结。
路过命运的水潭时,我停下了,对着水潭理了理头发,像任何一个头脑简单的爱美的小女生一样。但是下一秒我就一拳砸了下去。水花四溅。
“啊,瞬火你砸水潭做什么?”鸣人被我惊住了。
“没什么。它把我照得太丑了。”我淡定地说。水潭渐渐显现成人形,有血蔓延开来,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不知从哪个诡异的角度出现,一把苦无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身后戴着潜水罩的雾忍声音阴冷:“不想这个女孩死的话,就不要动!”
鸣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而且雾忍出现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拿武器。佐助切了一声,松开手,手中握着的苦无“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卡卡西耸了耸肩:“没办法。”他也把手中的苦无松开了。
没想到这三人还算义气,只不过你们认为凭我的闪避身手,为什么会避不开区区雾忍的攻击?
嘛,答案只有一个。
“喂,”我笑了笑,“小子,你抓错人了。”
右手蓄满查克拉向后划去,雾忍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像我的弟弟一样中招?”
“真遗憾。”右手是幌子,我左手上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肋骨之间。
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看他的脸色,发青了都。
恩,这个还在试验阶段的毒药挺好用的。
“惹谁都不要惹医疗忍者,这是铁律。”我圣母笑。
我对毒的研究虽然及不上大蛇丸,但论知识面的广博,涉及的毒药医疗领域的个数,天下又有谁能比得上纲手?虽说木叶黄赌毒三人组里她只占了一个“赌”字,但身为医疗忍者,不会解毒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个合格的医疗忍者最低标准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配制出任意中低程度毒药的解药。
而且为了应付药材短缺的突发状况,医疗忍者必须随身携带制作药品必需的常用草药,这就涉及到了空间卷轴的制作和使用,而空间之术的应用技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飞雷神之术。这个绞杀脑细胞的空间之术至今为止只有四代能够纯熟使用。医疗忍者还必须学习战斗人员一般不会去学习的结界术啦,消除查克拉啦,封印术啦……谁让我们不上前线玩命呢……所以说——
医疗忍者伤不起!
学得越多我就越觉得当初的自己太伟大了,怎么就一下子选中了所有职业里最费脑细胞的医疗忍者呢?就算是觉得医生拉风也不可以就这样把自己一辈子给卖了啊!法师什么的不也可以加血么干嘛非要做医生……
我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
我……想起来了。
是要研究出,阻止写轮眼的侵蚀的办法啊!
先前受了我一拳的雾忍突然从地上跳起来,直冲达兹纳、鸣人和佐助所在的地方而去,鸣人呆在原地无法动弹,被雾忍的苦无划伤,佐助挡在达兹纳面前,举起苦无,挡住了雾忍的一击,卡卡西随后赶到,一招解决了雾忍。
佐助终于还是轻飘飘地看了鸣人一眼,嘴角勾上嘲讽的弧度:“哟,没受伤吧,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啊!”鸣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那个苦无有毒哦,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会死的。”我好心提醒鸣人。
“你要是死了,可一点也不可惜。”佐助依然欠扁地笑着。
“可恶!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比你更出色!”鸣人拿起苦无往手上扎去,“以我的鲜血起誓!”苦无下去,鲜血喷涌。我看着都替他疼。
嘛,挺热血的,不过,在沸腾前,给我把血止了先。
“鸣人,失血过多也是会死的哟。”我好心提醒道。
“啊啊啊!”鸣人手忙脚乱地止血,我一个拳头下去:“笨蛋!这是医疗忍者的职责!”
鸣人泪汪汪地任由我给他上药包扎。
“首先,要弄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与此同时,卡卡西上前把两个雾忍绑了起来,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达兹纳。达兹纳惊了一脸冷汗。
“卡卡西老师。”我笑得阴惨惨,“你知道吗,我在忍者学校还有一门辅修课哦。”
“……啊,你就是那个全校唯一一个报那一门课的女生吧。”卡卡西僵了僵。
“什么什么,为什么这件事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啊?”鸣人在一边想插话。
“而且你也没跟我说过。“佐助很不爽。
“现在你们不是知道了吗。我请求校方帮我保密来着,毕竟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而且选修这堂课的条件十分苛刻,也对成员有一定的保密措施。”只有刚从暗部出来的卡卡西能通过关系知道一些情况。
“诶——到底是什么课这么神秘?”鸣人好奇。
我笑得更加阴惨惨:“是森乃伊比喜的刑讯课。我有随身带刑讯工具哟,要现场观摩一下我的学习成果吗?”
鸣人吓得脸都白了。
“玩、玩笑的吧,忍者学校怎么可能开设这种课程……”佐助瞪大了双眼,“而且,你不是医疗忍者的吗?”
“就是因为我是医疗忍者,所以才对人体结构很了解啊,打哪里痛觉会加倍,我可是清楚得很。”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不死你也要痛死你。
“啊,啊哈哈……”鸣人挠着脑袋,不露声色地离我远了点,“瞬火,一个医疗忍者,没必要学这些吧……”
“有哦。有的时候医疗忍者战斗起来也是不输你们这些战斗人员的哦。况且,光会医术可是没办法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毒药啦机关啦陷阱啦闪避啦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要精通的,至少也要有所涉猎。不过我现在的程度,还差得远呢。”药师兜就是个优秀的医疗忍者的代表。既然在医疗后面加上了忍者二字,这就说明光会医疗还是会死翘翘。
诶,我刚刚有听谁喊赤尸藏人?
嘛,一定是听错了。
“瞬火,好厉害!”鸣人又开始星星眼。
“废话不要多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看向卡卡西。
“没错,现在最重要的是,达兹纳先生,你所委托的任务似乎远远超出了C级任务的范畴。”卡卡西接过我的话茬往下说,“C和B级任务虽然只差了一个级别,但是从B级开始就有了忍者之间的对决。看起来达兹纳先生似乎隐瞒了什么事情。如果达兹纳先生依然坚持将它当做C级任务,那么我们几个现在就有权利立刻返回村子。毕竟作为老师,我有保障学生生命安全的义务。”
达兹纳突然叹了口气:“唉……没办法,波之国是个贫穷的国家,我们村子也没有多少钱,实在出不起B级任务的钱,你们要放弃任务也没关系,反正只有我十岁的孙子会哭得死去活来……还有我的女儿,也只能每天在怨恨和诅咒木叶忍者中度过……”
卡卡西额头一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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