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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甄誓鹊的突然来电打断了桥怀璃朦胧不安的举动。
当他接听电话的那一刻,原本被压下去的情绪在听到好友那颇感关怀的语气后瞬间崩塌而出。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无声的哭泣从那张被咬破的嘴唇发出。
“誓鹊……”带着泣音的声音一瞬表明他的不安。
电话那端正随意坐在摇椅上的甄誓鹊立刻停止摆弄玩件的手。
“怎么了?这是……”
桥怀璃没在压抑自我,本来他就心理负担过重,在绝望中理智被燃烧他一次性将最近的事情一口气说出。
等他说下最后一句话后,寂静的的空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他的哭声。
手机内头的甄誓鹊皱眉,说道“怀璃。你不会真的不打算借助翟总的权势解决吧?我记得她可是给过你无限额度的黑卡还有那家‘水月’餐厅,你……”
桥怀璃哭泣着打断,“可是,那不是我的。我不愿意更不想麻烦她。”
甄誓鹊听着这番恋爱脑到极点的话,忍不住提高音量喊到:“拜托!你给她睡又给她情绪价值,还为她操劳生活中的衣食,你,你,你!”
甄誓鹊连续三个你都没有你出来什么,他真的被这个单蠢的友人气到了。
情况紧急,桥怀璃一口答应会还清债务却又不想着借助翟瑾姰的权势,现如今却又只是一味地哭泣。
甄誓鹊真的感到头大,桥怀璃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桥怀璃也没有想着从甄誓鹊那里获得什么,他只是很难过想找个人一吐为快罢了。
哭泣着发泄完,理智找回来一点的桥怀璃一边抽泣着跟甄誓鹊道谢感谢对方能浪费时间听自己发泄情绪,一边跟甄誓鹊约着等事情完结再和他约着见面便想要挂断电话。
甄誓鹊终究是不忍心,他这个小学弟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良善甚至没什么手段。就凭桥怀璃现在对翟瑾姰一颗心都放在对方身上,他是真怕哪天人家给他买了他还帮着人家数钱呢。虽说翟瑾姰不是那样的人,她的品味做不出来那种事情,可是谁让他对那群人有心理阴影呢。
想到翟瑾姰身边的那个人,甄誓鹊的手有一瞬间的紧握。而后他松懈下来,对着桥怀璃说道,“怀璃,我手里面还有点要不你?”
桥怀璃:“不用了!誓鹊学哥,我欠你的够多了。本来也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是谁让我是个压不住心思的,对不起啊也谢谢你能够陪我发泄情绪。哭出来就好了,人生没有什么坎坷是过不去的。好啦,我不说了先挂断了拜拜!”
甄誓鹊:“哎!怀璃……”然而迎接他的是手机被挂断的忙音。其实甄誓鹊突然找桥怀璃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他接到消息,桥怀璃在咖啡厅见了许多人还不是一波的。
尤其是那几个看气质就不好惹的花臂女,那几人站在咖啡厅包厢门在犹如门神似的赫人,瞧着气质就与咖啡厅的气氛不符。
甄誓鹊皱眉瞧着自己要来的监控录像显示着那熟悉的面孔,丽莎和宋缘。
咖啡厅是甄誓鹊的产业,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带桥怀璃来这家店。自家学弟来给自己的产业捧个场如何。不过就是事先没告诉桥怀璃一声,否则真要有事他也不会带人在这间咖啡厅见面了。
当初他那位好金主为了离他远远的,可是出了好大一笔分手费呢。
以至于这钱就算还完家里欠下的债务还是足够他往后安稳的活着。
甄誓鹊本人又不是个笨的,拿钱投资了些东西又开了家咖啡厅,地界不错日进斗金虽说不太可能却也是个稳定的资金来源。
这些年虽说他爱玩了点,却没再被人包过,只是像个交际花似的流连于名利场中。
就连他这副身子,这些年除了只有那一个金主再没其她人,说他是为了那个女人守身如玉他也只是一笑而过没否认可也没承认。
知道点深度的例如丽莎都在私下里揣测过,他怕不是还对那人旧情不忘哪怕是被抛弃了也仍旧痴傻守在原地……
甄誓鹊不爽的扔开那个摆件,可是说是扔他的动作却又轻稳极了就那么放下。那个外表像是水晶内里有着雕刻的木偶。那是一个水晶球,从底座和外表看起来造价不菲想来送他的人用心良苦。
甄誓鹊为了这个小学弟,就连手机里许久不曾联络的女人都给他找了出来。
网名为‘桃花泛舟’头像是个可爱的水晶球,样子看上去与甄誓鹊先前把玩的摆件像极了。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终究有几分不同,里面的木偶是不一样的。
甄誓鹊思考许久终究一个字也没发出,只是将一段被剪辑过的事情发了出去。
遥远的另一片大陆上,因为阴雨天心情算不上好的舟伯时正百无聊赖的靠在座椅上,她的对面是会所老板卑躬屈膝笑颜满面介绍着的小鸭子们。根据她的要求来的基本都是刚签上或者才调练好的雏儿。
舟伯时眼中看不出来满意与否,邀她来玩的朋友们看得出她实在无聊便也没闹她,只随意挑了个最符合她往常胃口的放在她身边,其余几个人各自挑了一个陪着玩。
没一会房间内就传出男人们或磁性或青涩的玩笑声音,唯独舟伯时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
她身边被推过来的小鸭子一身男仆打扮,将身条曲线勾勒的颇为诱人只可惜该看他的人却兴致缺缺只让他倒酒或是剥水果做些小事情。
看着身边一波的其他人显然得了好处,唯独自己啥也没落到,男人明显有些着急却又不敢做些什么唯恐惹人不悦,特别是眼前这位。
看着舟伯时那俊美的容颜,男人明显红了脸颊。他想靠过去凭着身子引起些兴趣来,然而他刚想这么做时,舟伯时豁然起身拨开他没跟其她人说一句,起身出了包厢离开了。
有那说得上话的只来得及问一句,“诶!这姿态挺着急啊,舟少去哪去啊?”
“行了,管她呢?她不在这,我们也能放开不少,你说是不是啊小美人儿……”
“哎呀,讨厌……”
先说话那人嘟囔了一句,随后也没想太多跟身边的小鸭子玩到一起去。
最后只剩下那个被推给舟伯时的男仆装男人咬唇看其她人玩乐,忮忌的眼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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