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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摇双亲奇缘遇
叶摇本出生在乌龙国的皇宫,一出生便被巫师占卜此子背有灭国倾世之命。他的出生对整个国家和子民不利,甚至会在不久的将来造成这个国家和子民的覆灭。
他本是国王二皇子与异国一个平民女子因爱而生的孩子,等到二皇子携还有两月月分勉的妻子风尘仆仆回到乌龙国时,国王便对这个从异国他乡到来的女人充满了轻视与傲慢。
“你一个平庸弱女子,怎能配得上我儿子?!更何况还是异族别国的人,真是为我乌龙国正统高贵血统蒙羞!”
这女子本姓姜,在中域西北大漠烈月国,乌龙国二皇子叶镇从小自由不羁,以四处流荡为乐,其性情洒脱豪爽,喜好新奇事物和别国风情。
一天,叶镇策马疾驰,来到了西北大漠,一览无垠的沙漠,烈烈北风,让这个才及弱冠的男子心中澎湃无比,神情飞扬,大喊一声“——啊!”以抒发心中的畅意,随即挥鞭策马,任马飞驰。
不知马跑了多久,叶镇停顿下来时,身后竟无一人,想必是自己的马跑的太快,随行的几人更不上更与他迷失了方向,不知所归。
天色渐晚,静谧的蓝黑夜空悄无声息升上一轮明月,与此同时,白日里的似火骄阳带来切肤的炎热,在此刻化为彻骨的寒意。月光倾洒在沙漠大地,荒芜人烟的沙丘沙地叶镇看的真切,他拍马前行,盼望前面有人家。
走了十七八里,人饥马疲,叶镇下马歇息。先把马拴好,叶镇拾搂了些干草枯枝生起火取暖,身上所带干粮所剩无几,沙漠里没有水,他取下牛皮水袋送到干裂的嘴边,仰头舔舐那最后半滴水。
此时,寂静的黑夜群星闪烁,叶镇望着在乌龙国称作玉勺的北斗七星,无力的闭上眼睛,又撑着睁开,再一闭,一睡不醒。
直到他再睁开双眼,映入双目的是一个神情殷切的姑娘嘴里不知说着什么。
叶镇张开嘴,上下唇开合,一时惊叹自己竟发不出声音,再一用力,便感到喉咙如同烈火针刺般疼痛,他想喝水,不等他再示意,那姑娘已经将水送到嘴边,叶镇疾饮喝完,揩净嘴边的水,叶镇试探着发出声音“呃……多……多谢”,心中松了一紧,本想更多致谢,预感嗓子再说不出更多的话,便罢了。
那姑娘温声细语却语气不容推辞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更多的感谢等你好罢再说不晚。”
叶镇听罢,点头示意,俊秀冷峻的双眼中透出无限感激。
那姑娘自道姓名缘由,原来姑娘名叫姜芝兰,天色微明时去离家十二里路的一口日渐缩小的绿湖去洗衣打水,饮饱骆驼,手中的棒槌正敲击石头上的湿衣服,却听见家犬明夜吠吠狂叫,明夜是一条忠实护主,警惕极高的牧羊犬,明夜有这等反应,芝兰预感不妙,停下手中的动作,跟随明夜来到一座沙丘背风处。
芝兰探眼一看,是人!
芝兰惊了一跳,沙漠昼夜温差大再加之没有水源,她心中忐忑不安,忙上前来伸出食指探此人的鼻息。
芝兰心中舒了一口长气,还活着,只是晕迷过去,她叫明夜衔来湖边的水壶,大拇指和食指一左一右摁住叶镇的两颊,叶镇的双唇张开,芝兰另一只手举起水壶慢慢送水到叶镇口中。不料,送进去多少水,此人便原封不动的还送出来。
还是救人要紧,得先把此人背回家里去找郎中,看诊芝兰鼓足气力背起叶镇,手里牵着叶镇的玄乌马缰绳,一步一步朝湖边走去。
湖边站立着骆驼,明夜早先一步到达湖边,正在骆驼旁吐着舌头哈气。
芝兰搀扶着叶镇,将他扶送到骆驼背上,自己则牵着骆驼和叶镇的乌黑油亮的马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叶镇才刚苏醒,时候已是午后近黄昏,喝过水后,解了渴乏。芝兰姑娘让他再好好躺躺,自己去去便回,叶镇满心答应,无限感激恩人救了自己一命。
叶镇倚着床头,半躺着环顾四周,屋内装置简洁,醒目的是屋中央立着一块大木桩,不过小腿高,直径三四尺,看木桩的周长以及上面依稀可见的层层年轮,这个树年岁不小,定是个参天巨树,这木桩的摆放,是当吃饭喝茶的桌子用的。木桩地下还铺着几张羊皮地毯,羊皮地毯上放着三两木凳,因为经常坐,摩擦的黑亮。
叶镇转向视线,望向的房梁,房梁不高却很看着很结实,因为横竖交错的房梁整齐颇具匠心,屋子打扫的很干净,叶镇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屋外传来脚步声,叶镇起身走到门外,是芝兰姑娘回来了。
叶镇欢欣道:“芝兰姑娘,你回来了。”
姜芝兰抬头一瞧,昨天天背回来的虚弱男子现在正倚在门外,看样子气色好多了,心下一松,安心道:“是啊,我回来了。叶兄肚子饿了吧,稍等,我这就烧火做饭。”说着把背上背着的包裹解下边走边招呼叶镇回到屋里。
时值正午,骄阳似火,姜芝兰回到屋里就先到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起来,放下水杯,“叶兄,我去取柴烧火。”
叶镇方才在门外听到芝兰姑娘说给自己烧火做饭就心慌不已,自己被芝兰姑娘一个人救回来,好歹捡回一命,今日身体的虚弱和燥热已消失无疑,自己也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怎好让姑娘去拾柴做饭伺候自己。
现在可不是在皇宫里,有仆从侍候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芝兰姑娘也是人家的掌上明珠、心头肉,叶镇越想越觉得不妥,一个健步夺在芝兰姑娘前,背起一大捆干柴,转身对姜芝兰不好意思的道:
“我来吧。芝兰姑娘,我好的差不多了,怎好让你动手费力,嘿嘿,我来就好了。”说着走向锅炉旁,放下干柴,干燥的地面扬起一层尘土,叶镇不慎吸了几口,不可制止的咳嗽了两声,感到自己的举止可笑,便转身对着姜芝兰笑了笑。
姜芝兰感到一丝甜欣,嘴角蓄起笑意,转即思索道这个男子一看就不是干惯粗活重活的人,身形矫健高挺,衣服也是上好的绸缎,再看他的眉眼,好生俊俏硬朗,淡定从容,甚至看不到一丝的犹豫和对环境的警惕,只有一脸的从容气度。许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只是为何流落到此鸟不拉屎,人迹罕至的大漠之地。
正欲探究,却被一声朗亮的嗓音吸引,“芝兰姑娘!不好了!”
芝兰好奇的朝着声音望去,只看到叶摇对着一只半人高的牧羊犬吓得坐倒在地,连连后退的样子,芝兰感到甚是可笑,想不到,堂堂一个八尺男儿竟这般害怕虽体型偏大但性情温顺的牧羊犬。
芝兰故意缓缓走向叶镇,看着牧羊犬朝着叶镇伸着舌头吸气哈气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你怕它干嘛?它很温顺的。”芝兰轻柔的道,脸上还有初春似少女的含笑。
“我,我,我怕狗啊——”叶镇惨交道,抱起了芝兰的大腿,紧紧不放手。
突然,一个从天而降的牛皮水袋重重砸向叶镇,“放手!——”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如雷贯耳,吓得叶镇抱着芝兰的腿抱得更紧了。
“你还不听!哪来的畜生,放开你的脏手。”芝兰父亲姜沙将试图拿开叶镇的手,不料被叶镇有力地回绝。
叶镇站起来,也不管大狗怎么在他旁边伸着大舌头流口水了,先是恭恭敬敬的像姜沙将行了一礼,一改刚才怕狗丑态,“这位便是芝兰姑娘的父亲吧,晚辈真是无力了,还请见谅。”
随后,由姜芝兰向双方讲明来龙去脉。
姜沙将暂且收起对叶镇的敌意,但还是有所戒备。
叶镇身体早已无大碍,只是眼下随从还没找到此处,自己再贸然出行,不具备沙漠生存技巧,又被芝兰姑娘劝下人烟稀少好作伴,就姑且留下了,只是顾忌姜老的眼神,叶镇多少有些不自在。
叶镇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谎言只是中原来游玩的一个富家公子。
经过数日的相处,姜氏父女对叶镇很是放松警惕,尤其是姜芝兰。
姜芝兰年方二十,母亲多病早亡,只留自己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一游牧打猎为生,一年春、冬游牧两次。
叶镇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姜芝兰单调乏味的生活溅起了火花,叶镇虽喜爱流荡,但其英俊长相常常让他备受妙龄少女欢迎,自己也在她们的欢拥中深谙讨取女孩欢心的门道。
姜芝兰常常被叶镇只言片语哄笑的合不拢嘴,心中也对这个男人甚是喜爱。
直到一天夜晚,姜沙将宣布了自己即可启程去牧场领羊群们游牧。收拾好行囊后便和他们二人道别,带着牧羊犬离开了。
叶镇自那日姜沙将回来后,一直被姜沙将提防着,要求和自己睡一床,夜晚不许去找自己的女儿兰兰。
而今晚,叶镇难抑心中寂寞,来到姜芝兰的床前夜话,一来二去,俩人聊得正兴,芝兰担心外面太冷,就放叶镇进屋,便是在那一夜,男女突破阻隔,互话心中心意,不久后,姜芝兰,便有了身孕。
……
过了七八月后,姜沙将游牧归来,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游牧都要长一两月,他遇到了危险,有一狼群袭击了羊群,姜沙将奋死抵抗,牧羊犬也是显出无所畏惧,狼口夺羊,身受重伤,不久殒命。
有一次,姜沙将迷失了方向,又遇上几天的风暴,黑夜中的北斗七星不知所踪,自己便在一处背风沙丘处,守着羊群等待着风暴停止抑或是死亡的来临。
经历了重重险难,姜沙将完好无恙的回到了家。许是经历了差点死去的危险,归来的姜沙将竟然对叶镇看着顺眼了些,得知宝贝女儿已经怀孕七月半,自己心中还是气愤,但又止于平静。
好像一切都是虚幻一样,姜沙将格外的珍惜现在的生活,他对叶镇说过只要待自己女儿好好地,自己不会追究,如果让她受一次委屈,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个乌龙国的二皇子,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成熟了很多,更重要的是,再过不久他就要担当起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一天,叶镇对姜芝兰郑重其事的道:“芝兰,跟我回家吧,我的家族有一个传统,孩子……要生在我们的家族里才算……”
芝兰问道:“算什么?”
叶镇难以开口,还是说了出来“我们家族,人比较多,要在,要在我们家族出生,才算是叶家的人。”
听到这个说法,姜芝兰还是免不了一阵眩晕以及难以理解,若是家族硬性规定,应该早就跟她说的,现在再启程,不知阿镇的家在何方,路途遥远,恐生意外。
叶镇的随从早就找到叶镇的住处,只是被叶镇命令回国密领人马和物资过来,现在也已整装待发,只一声令下,便可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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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大家的阅读,因为梦想,所以热爱,因为是小说,所以是我的执念,我会继续写下去,接受批评,会改进。
为什么等到七月半才回到乌龙国呢,下一章,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