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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
虽然顾长看似一点也不像是会信什么世界上有鬼的人,事实却在一遍又一遍提醒人们,人不可貌相。
是的,顾长怕鬼,而且特别是中国鬼里的岁。
之后顾长每逢除夕从不睡觉,既便是知道那只是一个故事也不敢睡觉,从小的阴影到长大后仍没有消失,反而在一个人独处时被放大。
顾长把被子披到身上再背靠沙发,这样会带来一点安全感,春晚在电视里播放着,被子里是暖和的。
渐渐的,顾长觉得有点困了,于是又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好让自己睡的更舒服一点,把自己圈成了一个球。
估计提前几天遇到了赵宣和吧,又累到了。
顾长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就没赵宣和了。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和妈妈在一所小公寓里生活的日子,梦到了童年的自己在和妈妈和外公外婆过除夕,除夕有满天的烟花,就像一场流星雨,撒遍了南昌。
即使没有父亲,他仍是过得开心的。
再紧接着,他梦到了麻绳与粗布,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
冬天过去,春天也走了,盛夏里,他梦到了十七岁那年,他和赵宣和在满地绿荫下拍合照,心动时青涩又热烈,他是能听见赵宣和的心跳的,自然也包括自己的。
蝉鸣里是他们奔跑过的喘息,太阳灼热,绿荫曾留下少年的痕迹。
他的眸光,他的心跳,还有温热的手掌,草稿纸中曾记录过他的微笑。
梦里往事消散,只有风清月朗。
有风有雪,还有路灯下的赵宣和。
一场梦草草收尾,走过顾长经历过的一生。
顾长一惊,坐直了身,看到电视里仍在播放的春晚,又松了一口气,把被子裹紧了一些又阖上眸。
这么多年了,变的好像只有他一人。
“让我们一起迎接零点的钟声!开始倒数!”春晚的主持人念道:“三……二……一……”
“咚!”除夕的钟声响了,钟响的同时还有烟花的绽放,顾长心里倏的一跳。
除夕钟响,烟花漂亮。
顾长笑了笑,今年的烟花比往年都要漂亮,有雪有月亮,只是又是自己一人过而已罢了。
据说他表弟要来南昌住一段时间,但还没给他发消息,应该是还没下高铁。
顾长等了等,虽然除夕是自己过,那大年初一至少会有人陪着他,毕竟表弟没买房子,会和他一起住。
“表哥!表哥!”有人在敲门。
顾长心里一惊,他表弟下了高铁怎么不讲一声就跑来他家门前了?
听声音顾长当然听得出自己表弟那酷似周深的声音,只是自己表弟是坐高铁来的,怎么算也是明天到,飞来的?
顾长向猫眼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便开了门,就见他表弟一个飞扑钻进顾长的被窝里,连外套也没脱。
“顾苔。”顾医生在忍,忍住黑脸。
一来主要是顾苔的羽绒服上有雪。
二来顾医生忍不了被水打湿的被子。
得出结论:顾苔在作死。
“嘿嘿,哥你别生气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钻你被子。”
得确,顾长从小爱干净,零食库存还贼多,关键是被子睡的很舒服。
顾苔一放假就在顾长房间里冲,往顾长飘窗上一躺就开始打游戏,吃零食,这个房间冬暖夏凉。
关键是顾长让不让他进来也是个问题,顾长从不允许异人弄脏他的东西,除非你道歉,所以顾苔每弄脏一次道一次歉装个乖小孩,然后下次还敢。
久而久之,顾长也就懒得再去管了。
“哥你别生气嘛!”顾苔嬉皮笑脸地揽住顾长的肩,又说:“今年我带了一个朋友回来过年,这年保证热热闹闹的昂!”
顾长被表弟逗笑了,笑眼微微眯着,灯光之下,衬的他脸部线条更加柔和。
他转头想去看看顾苔那位朋友长什么样,虽然顾苔其它方面都不咋滴,但交朋友这方面顾苔称的上是高手,估计脑容量全用在交际上了。
“哥,”顾苔也向顾长介绍着他的朋友,“这位是赵宣和。”
赵宣和。
顾长笑容僵在了脸上,身体绷的笔直,不用看他都知道是哪个赵宣和。
他僵着抬起头,和赵宣和对上了赵宣和的目光。
没法儿,顾长只得伸出手,生硬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与他相比,赵宣和相对会自如一些,结果俩人都成功因四个字而终结了聊天话题,接下来是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眼神闪躲战。
顾苔长期在交际圈混,一下子就觉察到氛围不对劲,于是马上一手揽一个开始打圆场:“你们两个人这么尴尬干嘛?社恐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两个大老爷们站一起尴尬成那样,又不是分手后又重逢的旧情人。”
他这不讲还好,一讲两人就更尴尬了,坐在沙发上一个东头一个西头,沙发本来不大,却硬是被两人坐成了相隔一条太平洋的感觉。
顾苔很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俩要是一直这样那这五个月怎么熬啊?
于是顾苔说是有事把赵宣和拉了出去,一到门外,顾苔看了眼四周没人,便抬眸问赵宣和:“你和我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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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不还是去看看上一章吧!总感觉漏了点啥

剧情有点连不上,这章有点短,今天晚上我还会码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