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老天,你的abo我的abo好像不一样

作者:Lgnn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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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WTF,什么情况,你不是好好走在路上吗?没有大货车,也没有杀人狂,这是哪??!你鲤鱼打滚的从泥地里爬起来环顾四周,茂盛的绿植遮天蔽日,空气缓慢的在缝隙中流通。这地方对人类一点都不友好,你可以保证,没走几步蚊虫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和你热吻。但对你刚刚好,作为一个精神体是箭毒蛙的人,你爱死这里了,适宜的湿度,炎热的气候,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变成箭毒蛙爬上了旁边的叶子,这可能也存在一些实用性的考量,你隐约听见点动静,似乎是有人在捕猎,处理猎物?你听不懂ta们说话,反正不是英语。

      就是这的叶子有点脆弱,挂不住你。你默默抬起蛙屁股从一个叶脉处开始有裂痕的薄脆树叶挪到了树枝上,你仔细用蛙爪感受了一下树上的裂痕——很好,认不出是什么树。不要为难一只蛙啦,你的脑子不怎么灵光,特别是在你变成蛙,或者是把精神体放出来后。

      你决定往有人的地方走,看看长相有利于你判断这是哪,你蹦蹦跳跳的从树上蹦到草丛里,摸索着前行,即使你比常规箭毒蛙的体型大了那么几倍,也不过就是从指节大小变成了不到半个手掌大小,前路一片灰暗啊真是!你沿着植物根系来到坑前,坑上密密麻麻的拦着树枝,和封印了几千年的妖魔鬼怪一样。你不禁有些怀疑,是这方向的声音吗?你之前在树上可没看见这还有个坑啊。

      这坑里咋还有个人呢!你探头往下看吓得你向前连蹦几步差点栽下去,边缘的土块细细碎碎的扬下去砸在那人头上——呦呵,还是个外国佬。他抬头了!你和他对视几秒后(你以为的对视,你360度的视角和谁都是对视)调转身体匆忙爬走,真是,那人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他应该还在发情期,但是信息素却几乎闻不见,□□更是不用提,看坑内环境他应该在那待了不少时间来了,这种条件下还能维持人形,身体素质堪称超人啊,失敬失敬。耽搁这么几秒,稀碎的交谈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你仔细打量着坑前守卫的外貌,结合ta们的吐字方式和整体环境,得出这应该是在南美洲的结论。

      你颇为惊奇躲在草丛下的打量ta,附近飘荡着信息素,Alpha,是这个干巴巴守卫的,把一个正在发情的Alpha和别的Alpha放在一起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环顾一圈你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精神体的痕迹,你应该是又穿越了,问题不大,你早已习惯这种情况。你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待在坑旁,等ta们换班?或者说运送补给的时候趴在哪里混出去。

      感谢上个世界懒惰的自己,喜欢变成箭毒蛙在保温箱里趴着,你早已习惯箭毒蛙的身体形态和思维模式。你又跳了几下挪到坑旁把头往里探了些想看仔细点,无边无际的猜想着他被关在这里的缘由,是徒步迷路误入什么原始部落,还是探险夺宝冒犯了某个部落的长老,不怪你这么想,这守卫的年龄着实是大了些,头发花白,皮肤皱的像棵老树,你一开始差点没辨认出ta的人种。

      “?”守卫很敏锐,在周围打草似的寻找什么东西,你缩回头又躲进草下的阴影同时缓步挪动尽量和守卫维持稳定距离。做蛙就这点不好,不能走回头路。然后你就被ta一手杖扫下去了,轻飘飘的像块石子,正中靶心,砸在下面那个人的脸上。

      来不及仔细看天外来物是什么,Rorke接触到柔软温热的触感后条件反射般将你塞到修面匠腐烂了大半的头颅下,看护人垂头盯着他良久才又离去,新一论“游戏”又开始了。你要吐了,虽然你到现在啥都没吃,这底下味儿也太大了,更别说你刚坐了个跳楼机,现在还疑似待在一块烂了八百年的肉底下。

      你把自己团成一小撮,使劲往中间缩了又缩,你听见军靴的声音和水,持续不断的水。水混合着淤泥几乎盖过肚皮,听见外面的声音消失,你小心翼翼的从脖子的断口处探出头,沿着铁链看见了他的真实面目,四肢拴着铁链,棕色的眼睛浑浊不堪但很亮,身上一片狼藉,味道不怎么美妙啊,你分不出来是这个烂脑袋太味儿了还是这个人的情况太糟糕。

      Rorke发现你了,一只颜色鲜艳的箭毒蛙?亚马逊雨林人杰地灵,东西都长得比别的地方大。他暂时不想动弹,就看着你一点一点从修面匠的脑袋下挪出来,回头发现脑袋被吓的蹦了几尺高——蛙能看见静止不动的东西吗?

      你们相安无事的待了大概是三天?或者两天,你的时间观念不是很好,总之有人来你就把自己卡到缝里,没人了就出来看这个外国佬顺便捉点虫子吃。Rorke就这么看着你忙碌的把自己卡进去又拔出来找虫子吃,时不时的你还会绕着他蹦一圈。这算什么,动物朋友?

      他动起来了,拿起那颗烂头做成工具开始割腕,割腕?“??!!”救命啊,有人自杀了!!!他还在砸自己的骨头,回忆起前几天看见他遭受的非人的折磨,你突然觉得人死了也不错,起码解脱了。

      你不忍心看见一个人在你面前孤单死去,于是你跳到他身边注视着他,“你叫什么名字?”你开口问道,Rorke觉得自己大抵是死前出现幻觉了,怎么会听见一只箭毒蛙说话。

      鬼使神差,他开口回答,“Rorke。”这是名字吗,咋听起来那么像代号,你仰起头盯着他,稀碎的光斑洒在身上照出鲜艳的背部“行吧,既然你执意这么说的话。”

      好景不长,一堆贝雷帽蝗虫过境样涌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把Rorke抬走了,你没多思考就跟着ta们混了出去,这个世界的人真不讲究,信息素杂乱无比,混合在一起像被打翻的香料摊子。

      你悄摸跟在贝雷帽的屁股后头又一次找到了他,他被处理好伤口后安置在一个金属床上,蒙着眼睛捆了些铁丝在身上,位置你就不再描述了,但总感觉不是很妙。

      他要被烤熟了吧!啊!!救命啊!我的老天啊,床因为挣扎砰砰作响,你撇过头不忍心看下去。他也没注意到你,你就这么缩在一旁。那些人对Rorke行完刑,老守卫又对他窃窃私语然后被吐了一脸血沫。

      要你说这守卫纯属活该挨喷呢,说话真难听,总体概括下来就是“哎呀,你队友不要你了~没人在意你,我们是在帮忙~是你自己要求的......”庆幸吧,蛙不能翻白眼,不然你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帮忙,把人烤熟了帮?可能还有点谁杀了谁爹的故事,你把舌头甩到脸上湿润眼睛,真是个复杂的故事。最后那人给他肩膀上来了一针,世界安静了。

      现在应该就只有门口有守卫了,你沿着阴影试探性的往床那边迈步,“Rorke?”到跟前你小声叫他名字。

      还活着吗?你努力爬上床小心翼翼的用脑袋顶住他脸颊,还有气。还叫他吗?你蹲在一旁,一只前爪撑在他脸上,一只爪子把眼罩扯掉。

      迷朦中Rorke听见有人在叫他名字,冰冷滑腻感挥之不去,他猛的睁开双眼,“!”你又一次被吓得蹦了几尺高。

      “你醒啦。”整理好心情,你凑到Rorke耳边,“不是幻觉,就是我在说话。”

      Rorke偏过头仔细把你全身打量了个遍,小半个手掌大小的,颜色鲜艳的箭毒蛙,还会说话。

      “我看你被带到这里就跟着来了。”你把爪子们从他脸上拿下去,规矩的在一旁蹲好。他的目光蛮有穿透性的,让你没由来的心虚,自觉的坐的齐整些。

      “你有什么目的。”鲜血又一次涌上喉间,Rorke含糊不清的询问。

      “啊?谁?我吗?”你难以置信的环视一圈发现这个问题真的在问你,“我就是个普通的小青蛙好吗,单纯看你过得太惨了过来看看你。”毕竟你都知道他叫啥了。

      “……”你歪头盯着他的眼睛,尴尬的氛围弥漫在一人一蛙中间。当然只是你单方面觉得尴尬,你们没什么可说的,要你安慰人你感觉说啥都有点空洞,“要不我陪你待会儿吧。”

      他又不说话了,不管了,不需要也陪。你登山似拽着眼罩的把自己卡到他脸前面,好让他看自己不大费劲,“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我再给你把这个眼罩盖上。”

      那些人给Rorke打的东西药效强劲,几乎是一打人就意识不清了,你每次都会爬上去给他拍醒,你有一种直觉,不能让他老是昏迷睡过去。到后面拍不醒了你就去偷了根针戳他把他戳醒,然后听你说话。

      你每天都来,带着不一样的东西,一个纽扣,一袋白砂糖,一朵小花,或者是一块长得很特别的石头,Rorke偶尔好奇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含嘴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好吧其实你也会悄悄变成人去刨点东西,人手还是比蛙爪好使。

      不过要说你最喜欢的活动还是变成箭毒蛙趴在树叶上俯瞰营地。你本想试着自己找找路的,发现根本走不明白。

      哈哈,你还是跟着补给车队混出去吧,你抹了把冷汗,慢慢从树上爬下去。半路你挂在车底盘上思考,感觉Rorke一个人扔在这有点不太好,他这是刨了谁的祖坟又把鞭尸了吗被这么折磨。你毅然决然的跳了下来打算蹦回去找他,还顺手给车卸了个螺丝。

      大部分时间都是你在说话,Rorke偶尔抛出几个问题你就能说很久,你也觉得这没什么,伤员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再加上他也算个合格的倾听者,提出的问题也让人很有拓展说下去的欲望。“你很适合去当记者Rorke,”结合你这些天偷听到的情报,你又补充道“战地记者也不错。”他没想到你会这么讲,毕竟幽灵小队的领导者和记者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搭。

      真是受够了,又一次非人的折磨,“ta们有病吧!”你愤懑的痛骂这群士兵,Rorke看出来你骂人的词汇不是很丰富了,翻来覆去总共就那么几句话,也不脏,一个有良好的教养的箭毒蛙。他看起来像是被剥了皮的红心火龙果,你不敢和Rorke描述他自己的惨状,“这一点都不人道,非常野蛮!”

      综上所述,你完全理解他为什么自杀了。你垮着脸——虽然蛙类没什么面部表情,翻找着士兵们的补给包。不好好放东西就这个下场,被蛙蛙偷走。你东拼西凑的给Rorke凑了点人能用得上的东西,吃的每次就拿一点送过去让他吃掉,杂货就找地方埋起来。

      “你要是真想死就嘬两口我呢,我觉得我最近吃的东西都挺杂,我现在应该也有毒了,说不定能把你送走。”你趴在他手上,他必须要费劲全身力气低下头凑近你才能听清你在说什么。

      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努力立起上半身好再和他靠近些,Rorke也适时伸出一根手指扶住你的前爪帮你站起来,“这个姿势很好,以后就保持这个姿势,咱俩都方便。”你满意点头,虽然你看起来有些滑稽。“实在不行咱们就找机会跑出去,有你在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Rorke应该是被你逗笑了,他的脸肿的像被蜜蜂蛰过的猪头,你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能听见细微的出气声。

      你和他在一块差不多也待了三四个月了,一点都没见着他的发情期,也没闻着他的信息素。你合理怀疑他的腺体已经被捣坏,分泌不了信息素了,所以你也没怎么注意抑制剂。

      “你个倒霉蛋。”Rorke说他在等队友来,亚马逊雨林那么大,什么电子设备在这儿都不好使,找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个环境加上这些人的行为,Rorke离疯也不远了,他能清醒回应你的时间越来越短。原先拿针戳一下就能醒,现在要戳好几下都不一定醒呢,这些都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也尝试过找点草药但不是很对口。你还是更擅长处理外伤,化学类药剂属实是能力之外了。

      还是要跑的,你下定决心当个囤囤鼠,甚至不小心引起了戒严。

      “你干的?”他颇有些意外。Rorke和你一起听外面乒铃哐啷的动静,“小意外。”你嘴里叼着根草假装深沉,“ta们找不到我的。”应该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出逃大计——虽然是你单方面决定的。

      “当然。”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回忆起那些士兵的行为,你担心那些人会拿Rorke撒气,你后悔了,你应该更小心一点的。"我很抱歉,没有考虑全面。"

      他低头瞥了你一眼,“不,你没必要对我说抱歉。”你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场奇迹。

      Rorke开始偶尔和你讲他遇见的人,他省略了很多细节,但你仍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打断他询问这个单词是啥意思,你的口语在这段时间也突飞猛进,甚至带了点他的口音和说话习惯,“我觉得你去当老师也不错啊,或者去当作家。”

      “?嗯。”Rorke见怪不怪的换了个姿势锻炼。你在这待得都快会说西班牙语了,你的舌头也老是打结,该死的外语应该赔偿点你什么。

      回头路走一次就够了,你带着他让你打听的情报一头扎进营地。你完全不了解他需要的情报具体要哪些方面亦或是怎么描述,Rorke临时给你上了好几节课紧急培训了一下才算完事。

      "我这算不算童子军啊。"
      "算吧?"他不知道你的年纪,但这不重要。
      "等你回去给我补个勋章呗,我听说人家培训完都有呢。"
      "行,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这又是从哪听说来的,你要是想要等会去找人做一套小尺寸的给你玩就是了,Elias应该很乐意帮忙。

      你最近正喜欢吃一种蚂蚁,吃起来嘴麻麻的感觉很奇妙。你甚至还拖过来一只问Rorke要不要来口,“我就先不用了。”Rorke非常无奈的拒绝了你,你一如既往的活泼,一天到晚都在给他找事情做,日子逐渐变得没那么难熬。

      金色箭毒蛙的发情期要来了,感受着身体变化你趴在缝隙里哪都不想去,“我这段时间估计不来找你了。”你懒洋洋的和Rorke说道,你打算找个荒无人烟的洞穴或者什么地方躲一阵子。

      你不能保证自己在这个时期一点信息素都不泄露,你又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再加上这个营地Omega的信息素还是惹眼了些,你转悠了那么多圈没见着几个Omega。

      铁链哗哗作响,你抬头看过去,“你......”要怎么说呢,要问什么呢,你会不会回来,你要去哪,你为什么要走,从哪方面来讲这些问题都不合适。Rorke默然无语,他大抵是疯了,会想这些问题。

      “我会回来的。”你和他承诺,谁会相信一个箭毒蛙呢。

      现在是你离开的第252个小时44分钟。

      你回来了,体型比走之前大了一圈,体温也低了很多,身上湿漉漉的,背部花纹娇艳欲滴,看上去十分危险。随着你向他蹦跶来,空气中飘来几丝omega的信息素,“你去哪了。”

      “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重吗?”
      “还好。”
      “那就不管。”你轻巧的跳过这个问题询问他的近况。

      听到ta们还用了子弹蚁后你假笑两声,决定悄悄往ta们的睡袋里扔几个蚂蚁。

      “哎呀,我被吓坏了!”你蹦哒着和他描述见闻,你也搞明白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局势,有意思极了,美国不再是灯塔,南美的联盟军势如破竹。

      你目前没什么归属感,“我宁可和你多聊聊天。”你低声和Rorke交谈,尝试着找了些草药用石头碾碎给他敷上,再在士兵来前弄干净,相较于他新伤增添的速度,你的草药可以说是杯水车薪。“你们这应该也有日内瓦条约?他们真是签给狗屎看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些药的,”上药间隙Rorke突然冒出来一句,打断了你的碎碎念。“呃......我说了你不许害怕,也不许避讳就医,”你抬头撇了他几眼才开口“感觉,你知道的,一种直觉。先不说别的,就说管用不管用吧,”他轻笑两下,可能在笑幻觉里的队友,也可能是在笑自己。你信誓旦旦的又给他的手抹上片糊糊“呃,好吧,现在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咋管用。”

      看着他四肢密密麻麻被子弹蚁咬出来的伤口你也说不上什么自夸的话了,“我还是觉得咱们要找机会跑出去,”老天,你终于勉强摸清了这里的布局,兵力以及换班规律,“这辈子还长着呢......”你打算再找找工具,起码要能把铁链悄悄的弄断。

      “我觉得你回去之后要吃点驱虫药。”你补充了一下,“我看水里可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嗯,你肯定要去体检,ta们还给你打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又开始绕着他蹦圈了。

      还没做任何计划呢你就已经开始设想回去要干啥了,Rorke一直拿你没办法,“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当然,我不和你一起走还要去哪!”你磕磕绊绊叼着树枝给Rorke推过去好方便他比划点什么,又找到条路跳到他肩膀上趴好。“要我说这里也没什么好的,除了气候和湿度,我宁可待在保温箱里。”这是真心话,亚马逊雨林环境恶劣,动物形态下你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天敌捉走,人形态下更不用说,你都快不会走路了,去周围溜达的时候你差点被虫子咬死。

      更何况在这里和人高声说话都做不到,还要天天看着朋友在这里忍受非人的折磨,这手段在暗网上都不一定能找到。和他讲完最近出去溜达的见闻后他又不说话了,他开始思考了,行吧!希望自己的情报有点用。你默默爬下去一路上努力不踩到他的伤口,退到树枝和蕨草的阴影里看着士兵走进来,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唉,你叹气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不看,万一那些人突然犯神经满房间乱扫怎么办,你可要挪地方的。这地方的伙食实在太差了,你总不可能真吃一辈子虫子吧!

      你放弃了,这根本没有合适的工具能把铁链悄悄剪断。“其实还有个方法。”Rorke注视着你,你黑的发亮的眼睛闪过他眼眸,一个箭毒蛙,哈。

      “杀了ta们。”
      “杀了ta们?”

      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一个笃定,一个充满迟疑。

      我打ta们,真的假的,一口气哽在脖子噎的你想吐,“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Rorke摇摇脑袋,你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意识到你已经站在悬崖边上,无路可退。

      "成为我的同盟吧,我的队友。"Rorke这么请求着向你伸出手,铁链限制了他动作的幅度,却牵不住他熊熊燃烧的怒火。

      像是发现了宝藏般你绕着他跳了一圈又一圈,亚马逊雨林的夜晚不应该这样安静,Rorke只能听见你啪嗒啪嗒的跳跃声,你像是在跳祭祀舞蹈,而他则是那个被献祭给邪神的祭品。

      他在向你许愿吗?静谧的房间内刮起微风,吹的人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上涌,铁链哗哗作响“好啊,我听见了,”你纯黑没有瞳孔的眼睛盯着Rorke,“你信我吗。”你的嘴角上扬到诡异的弧度。

      “我相信你,信任你。”

      深夜黯淡无光,你亮黄色的背部像指示灯,一跃一跃地远去。

      营地静谧无声,所有人似乎都沉浸在梦乡,希望ta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永恒的幸福。清晨和往常一样,你蹲在Rorke面前,不过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太平常,“走吧。”一把钳子被你推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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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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