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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人
朗裔梦一直浑浑噩噩的陷入在了梦里,在梦里,她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身影的人,却是连脸都看不清楚。
她其实并没有昏迷很久,当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四十分了,巨大的钟表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神圣得光芒。
“已经这个点了吗...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了,要快点起来才行...”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似乎是想趁着白天找到这些“魇”将它们彻底歼灭。
可她刚刚大幅度的一动,浑身被掏空的虚弱感和从头到尾的疼痛感就强烈的告诉她必须得修整一天,哪都不许去!
“我日...”朗裔梦暗骂身体的不争气,值得闭上眼睛,调动起浑身的灵力开始修养。
就这样,朗裔梦待在原地十分不情愿的渡过了一天。
不过,令朗裔梦感到疑惑的是,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回满了,可灵力储备却是只能恢复至八九成,她皱着眉头,尝试着继续恢复,可每一次的灵力都是直接散掉,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在。
在多次尝试恢复巅峰无果后,她拧成麻花的秀眉狠狠一挑,当即决定放弃继续修养,出去探测外面的情况。
“这什么沙比时空啊,对人一点都不友好。”她骂骂咧咧的走出安全地,却是一点警惕都没有,只因为现在是白天。
这些是捕“魇”人的基本常识,作为一个十分优秀的捕“魇”人,朗裔梦清楚的知道,未完全训化“魇”近乎不会在任何一个世界的白天出现暴露在太阳底下的,因为白天太过耀眼,阳光的腐蚀性不是一般的强,是会将绝大部分未完全训化的“魇”给灼伤的。
但凡是总有例外,一些经过强大时空乱流充分洗涤过的“魇”就不会有这个顾虑,爱怎样怎样,甚至在太阳最猛烈的时候出来活动,这些“魇”对于无论哪个捕“魇”人来说都是相当棘手的存在。
“对了,走之前先给总部发个求救消息吧,这次单靠我一个人解决不了。”朗裔梦随手掐出一个有点像电子屏的小东西,这是每个捕“魇”人出任务必备的,可以跨时空传递消息交流。
她将自己的处境稍微的简化了一些,随即发给了总部,便没有再理。
她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这条消息,根本没能发出去。
这两个晚上的掠夺已经使这个时空的潜意识大批量减少,房屋也被损坏了不少,朗裔梦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冷落和萧瑟,就连没什么精神的潜意识都不见几个了。
这种房屋被毁坏的情况也表明了“魇”的目标已经不止局限于单单出现在它们面前的潜意识了,还包括了任何只要有微弱气息的潜意识。
经历了两个晚上的杀戮而侥幸存活的潜意识们反常态的从自己家中走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现在没有危险的。
只不过,哪怕他们走在街上,也都是一个个都是表情惊恐,憔悴无力,显得整个世界死气沉沉的。
在这之中,朗裔梦已经是相当有精神的人,那些人看到她,也不知道是看到她的神情还是看到她的脸,都不由自主的愣了愣,麻木的眼里久违的露出了一丝神态,有的是疑惑,有的是震惊,有极个别还围在一起小声交流着:
“看她,和那个人像不像?”
“我天,太像了!”
朗裔梦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但她还是一言不发。
这个世界已经被弄得乌烟瘴气的,看得令人叹息不断。
朗裔梦向来是看不惯这种情况的,最后索性直接低下了头,心中感触不断。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世界的潜意识,心中责怪着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强一点,没能早一点把“魇”除掉,白让这个世界的潜意识遭受这种苦。
就在这时,一阵苍老的咳嗽声将朗裔梦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萧瑟的街道上,她重新抬起头,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一个与她一样格格不入的人。
没错,是人,而不是潜意识。
这人身量并不高,也可能是因为佝偻着的原因,硬是被一件黑袍遮住了全身,只留几缕雪白的发丝飘荡在他面前;那人自黑袍底下伸出一双苍老枯槁的手,看样子应当是个老人。
这个老人的手上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盒子不大,看起来却十分精美,那上面的镂空雕花真可谓什么繁杂弄了什么,硬是将人的目光狠狠地定死在了上面。
让朗裔梦再次感觉到奇怪的是,老人的出现却并没有引起任何周围人的注意,就好像他并不存在,只是一个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虚影罢了。
她就这么看着老人慢慢悠悠的溜到自己旁边,时不时咳嗽一下像个人机一样吸引着朗裔梦的注意。
朗裔梦死死盯着这个老人,手上的盒子,同时注意到了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由得失了神,只觉得熟悉感涌上心头。
当她反应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再想收回去已然来不及,于是便开口道:“老人家,您...”
却见那老人“唰”的一下将手中的木盒放到朗裔梦的手里,转身就跑,赛过一个卖胡辣汤的小哥。
老人塞的太突然,朗裔梦一懵,刚想去追,可手上一没拿稳,盒子就这么直挺挺的掉了,她当即一个抱勾将盒子重新拿回到手上,确保不会再掉后,抬头四下一望,可现在,哪里还有那个神秘老人的身影?!
“奇怪,为什么我会从他那里感受到一股亲切的感觉,就像碰到了老乡一样?”朗裔梦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
另一边,老人已经回到了一个隐蔽的看台上,这里还站着另一个黑袍身影。
老人走到另一个黑衣人的身边,客气的说:“看到没,答应的事情我做了一半。”老人的声音中气十足,腰也挺的笔直,哪里还有刚刚那弱不经风的神态?
他看向那个比他矮半截的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得亏我反应迅速,毕竟正常人谁有你那么硬核的送帮助方式!”听声音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细腻的声音里满是埋怨。
说罢,她便捂着脸,蹲着身,不再理会老人。
老人一看她这样子,也一砸舌,笑骂一句:“死丫头,要求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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