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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铁幕之后的思念
1980年代 — 高峰与疏离
1986年,春。
乔·拜耳成为国会中不可忽视的中坚力量。他的演讲被录制进教学录像,成为政法学院的教材。他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新闻头条,站在人民一边,为蓝领家庭发声。他是理想主义者,是进步派的希望。
他也是特离谱每周固定关注的《时代》封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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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一直看着他?”特离谱的女友伊凡娜问。
“谁?”他不抬头,装作随意地翻过一页。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伊凡娜眼神复杂,“我见过你在他新闻发布会那晚喝醉,在电梯里喊他的名字。”
特离谱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淡淡说:“有些人,是你永远没法‘卸载’的程序。”
—
1987年夏,拜耳在俄亥俄州的大学演讲后,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落款只是一个大写T。
“你讲得太多,笑得太少。
看新闻时你说‘美国的灵魂’,我差点笑出声。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吗?因为你还是那副‘我们可以救世界’的傻样子。
你知道你该多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有多累。
我不想你死在台上,乔。
我知道你不会回信。
但如果你还记得康尼岛的烟花,请至少活着。”
拜耳在宾馆那晚彻夜未眠。他想写回信,写了一页又撕掉一页,最后只写了一行:
“有些烟花,从未熄灭。”
但他从没寄出。
他怕的是,一旦重新联系,那些刻意压抑的感情会像洪水一样摧毁他们各自苦苦建立的一切。
—
1988年,拜耳首次宣布参选总统。
舞台上掌声雷动,闪光灯如浪潮。
而他在人群中一眼扫过媒体席,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金发面孔。
那只是错觉。
他走下台,钻进车里,沉默良久。
副手递给他水,“乔,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轻声说,“如果他也在台上,我可能就不会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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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特离谱在自己出版的《交易的艺术》签售会上,被记者问及对拜耳竞选的看法。
他笑了笑,说:“他很努力。但人总有一天会意识到,努力不等于胜利。”
记者追问:“你们似乎有段历史?”
“我们都爱过美国。”他意味深长地说,“只不过,我是实用主义者,而他,是浪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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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拜耳因为健康问题退出竞选,媒体纷纷猜测他是否能东山再起。
纽约某家地产公司向特拉华一所医院匿名捐赠了50万美元,指定用于神经内科设备升级。
拜耳从未知道这件事的幕后是谁。
可那一晚,在病房电视上看到特离谱的商业新闻时,他忽然流泪了。
不是因为头痛,不是因为退选。
是因为那个骄傲张扬的男人,从不正面表达关心,却总是用最隐秘、最不被发现的方式,陪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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