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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大战玉虚门
庙外,二十五个白袍道人踏着阵型围拢,袖口银线绣着玉虚门标记。
为首的青面道人拂尘甩的飘逸:”哪来的野道士坏我派济世功德?”二十四柄长剑应声出鞘。
庙内,江既白双手快速结印,只见暗青色流光自他掌心迸射,在半空中凝结成玄武虚影,片片龟甲虚影竟化作实体,层层叠叠护住这座破庙。
二十四柄飞剑撞在龟甲虚影上,迸溅的火星照亮少年苍白的脸,江既白走出破庙冷笑:“用蛊毒混入观音土布施,玉虚门的功德倒是别致。”骨刃从江既白身后飞出,化作万千利剑碰撞相抵。
“收!道友可不能空口白牙污蔑我们啊。”那青面道人状似无赖,手中一甩拂尘,银丝瞬间暴涨三丈,竟是数百枚淬毒银针!
江既白瞳孔一缩,说时迟那时快,苦厄一个箭步转身用降红袈裟挡下,毒针碰到袈裟直接被弹开,发出碰撞的声响。见势不妙,青面道人控制毒针环绕在两人周围,静静等待时机。
苦厄抖抖袈裟穿上,缓缓在江既白身旁站定。他瞳孔中染上一抹血红,骨刃在他手中缓缓组成骨刀,凌空劈出三道月弧,一击就把毒针劈散了。
看到苦厄现身,那道士一惊「恶骨刃,降红袍,这不是苦厄吗?他怎么在这!」
“秃驴找死!”青面道士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拂尘。银丝顿时泛起紫芒,竟凝成三米长的蝎尾刺来。
两人迅速闪躲,江既白脚踏八卦阵图:“离字·赤炼九霄!”一条火龙喷涌而出死死缠住蝎尾冲向青面道人,蛊虫尖叫中弥漫着焦糊味,那蝎尾突然炸开,数只死去毒虫如暴雨倾泻。
“坤字·地龙游!”江既白迅速钻入地底,一旁正和道士们缠斗的苦厄感觉腿上一紧,下一秒他就被江既白带着一块陷入地底。
“躲也没用!”青面道人冷笑一声,拂尘三千银丝暴涨,狂风卷着竹叶化作利刃,玉虚弟子脚踏天罡步,剑阵流转间隐现北斗星图,竟编织出八卦困阵。
“谁说我要躲?吃土去吧。”下一瞬江既白攥紧青面道人的脚往下一拽:“坎字·沼泽!”以江既白以原心,这片土地瞬间化为一片沼泽,苦厄迅速施法,白骨巨爪在沼泽地里流窜,抓住持剑道人的脚便狠狠往下一拉禁锢在泥地下。
北斗困阵迅速被瓦解,北斗困阵反噬使道士们瞬间错乱自顾不暇。苦厄抓住机会把道士们全都拖入沼泽地。
二人从地里钻出,江既白不给他们挣扎的机会:“兑字·雷泽惊蛰。”万千雷霆落下,把这群道士劈了个外焦里嫩。
“巽字·万藤囚天。”藤蔓把唯一还喘口气的青面道人绑到两人面前,沼泽地恢复原样,江既白发现那些持剑道人早已经被蛊虫控制,他一把火全烧了,风吹过只余一些黑灰。
“带我去找你们掌门。”江既白神情凝重的说。
“我呸。”青面道人巍巍颤颤啐了一口。
“死到临头了还敢…”苦厄刚准备上前,就发现江既白单手提起青面道人脑袋,手中出现混沌雾气,青面道人的魂魄竟被硬生生抽离半寸,魂魄离体时五感剧增,他扭曲着发出凄厉的哀号。可再怎么挣扎也没用,青面道人的魂魄最后变成一枚魂珠漂浮在半空,而他的□□也已断了气,被江既白用离字烧了。
江既白指尖触及瑰珠,闭眼查看青面道人的记忆,玉虚门表面上自诩名门正派,实际上背地里烧杀抢掠是一个没少做,越看他的脸越沉,黑的能滴出墨。
“玄冥教的摄魂术,江少主前几天跟我对战时怎么不用玄冥教功法啊?”苦厄俯身靠近江既白。
“现在没空跟你闹。”江既白一把推开苦厄,大步向前走,他把珠子抛给苦厄:“你修炼应该用得上。”
苦厄面上还是笑着但语气十分不爽,他迅速查看完用力捏爆魂珠:“江少主,在你心中,小僧究竟是什么人啊。”
江既白停下诧异望向他:“魔修用魂珠修炼不是很正常?本来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差的,相处下来发现你人还不赖,不用不好意思,捏碎了多可惜呀。”
苦厄忍住怒火强挤出一个笑:“小僧目前还是个正经僧人,并不是吃人的魔修,自然不需要江少主的魂珠修炼。”
江既白更意外了:“啊?这样吗?我看你修炼的功法跟魔功差不多唉。”
苦厄努力控制表情,压下心中火气,他怕自己下一秒把江既白揍死。江既白忽然觉得有一道可怕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吓得江既白打了个哆嗦,再一看苦厄的脸上满是山雨欲来的表情,明明是笑着却比地府来索命的恶鬼更恐怖。
「好可怕,他真的会揍我吧!」江既白闭嘴装上了鹌鹑。
“你留下,我去屠玉虚门。”苦厄闭上眼不去看这个气得他肝疼的人,咬牙切齿吩咐。
“不行!”江既白想都不想拒绝了,既然决心插心此事,就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苦厄是真气笑了,他掐住江既白的脸喂给他一颗疗伤药带着愠怒开口:“江少主此时的身体状况去玉虚门到底是斩妖除魔伸张正义的还是去拖后腿的。”
江既白旧伤本就未愈,刚才强撑着出手已经是强弩之末,原本俊秀的小脸现在惨白的像纸。
“不…管…我…就…要…去…”江既白双手抱着苦厄手臂挣扎着开口。
苦厄把江既白放下带着玩味嘲弄的说:“江少主不顾自己身体安危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万一来人,那破庙里的老姬乞儿可还撑得住。”
江既白像是被当头一棒打醒了「对啊,当大侠不能只是自己逞威风,更是要保卫黎明百姓。」虽是这个道理,可江既白还是难免有些低落,脸皱着,像是一只耳朵耷拉下来委委屈屈的小狗。
看到沮丧乖乖坐在破庙前疗伤的江既白,苦厄满意点头,心情好了又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既白面前:“不过嘛,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江既白的狗狗眼一下子亮了起来,但随即他又低下头:“还是算了,我要留下保护庙里的百姓。”
苦厄用指腹重重敲了几下江既白的头冷笑:“呵。”他拇指与中指相擦随意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江既白听到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地下传来,他低头一看,地面陡然浮现血色阵纹,阴风卷着沙砾盘旋而起,乌鸦在上空飞舞,密密麻麻的白爪指骨扒着土地,数具披甲骷髅破土而出,眼眶中燃起鬼火,对着苦厄的方向单膝跪地。
苦厄慢条斯理拂落肩上落叶,看着目瞪口呆的江既白勾唇:“还想去吗?”
江既白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恶劣的僧人刚才又在耍他「明明可以保护好破庙里的百姓,明明可以带上他,偏偏又要骗他。」他双手抱臂脸颊一鼓赌气的说:“不去。”
苦厄故意装作带着些遗憾的语气:“那真是太可惜了,看来只能小僧一个人帮那群乞丐报仇了。”
“去!”江既白恶狠狠说。
“去之前先把这颗丹药吃了。”苦厄扔给江既白一个小瓶,江既白倒出又是一枚散发着浓郁药香的疗伤丹药。
“你到底哪来这么多丹药?”江既白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自己炼的。”戏弄完一番江既白,苦厄心情不错帮他解答了这个困感。
看着江既白又露出一脸震惊,苦厄心情更好了:“走吧。”
江既白把药吞下感受伤势的好转在心里暗暗想「难道真正的高手都是双修的?看来他要更努力了。」
玉虚门。
月光洒在玉虚门九重玉阶上,将正门口刻着“惩恶扬善”的牌匾照得惨白。阴风阵阵吹过,檐角十二盏琉璃宫灯晃得厉害,惊醒了靠在门口打盹的守门弟子。
守山弟子往嘴里灌了口梨花酿,酒液顺着下巴滴在绣着祥云纹的衣襟上:“这破差事真他娘的无聊。”他把酒坛往青石地砖上一砸,碎瓷片溅到角落里蜷缩的药人身上。那药人蠕动两下,露出半张溃烂的脸。
旁边几个守山弟子正围着那个药人玩的不亦乐乎:“小师弟手气忒差!”有人把骰盅拍在千年紫檀木的案几上:“抽到三点就能剜她左眼,竟然没抽到?”骰子在棋盘里滚了两滚,停在刻着“斩断一指”的凹槽。
远处传出此起彼伏的哄笑,几个女弟子哄闹着从山上下来:“大师兄还没回来吗?”
守山弟子百无聊赖答道:“没呢。”
其中一个女子不满的嘟嘴:“大师兄也真是的,还不回来!人家今天穿的可是新剥的美人皮。”
突然有狂风掠过。
守山弟子醉眼朦胧地抬头,望见12盏宫灯一盏接一盏熄灭炸开。黑暗像墨汁浸透宣纸般漫过来,最后一盏宫灯炸开时,刻着“惩恶扬善”的牌匾瞬间坍塌碎屑如雨落下。
守山弟子瞪大了双眼,还未发出声音,脖颈便陡然绽放出血花,山门前众弟子尖叫声震出天际,但刚发出声音,喉管处缓缓浮现血线,他们甚至都没察觉到危险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玉阶突然自下而上燃起两道火墙,一白一红两道身影自烈焰中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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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几天过去了,一个人看我文的都没有,读者在哪?求求你们看一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