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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间房
——9月10日,早上,白熙还是决定把事先拟好的自杀书草稿撤回,决定还是先要以解决案子为先,在离开之前把一切先安顿好,毕竟她作为白氏事务所的律师,不能不履行她的责任。发布。她喝下最后一口冰拿铁,将空瓶丢到垃圾桶,再次来到案发现场。
——第三间房间内是餐馆内的布置,几个被线提着的木偶,手中塞进了食物,像是在欢天酒地的聚餐。
这个房间的死者叫苏一辉,照片中显示他当时和木偶一样,被线提着,坐在最中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里拿着酒瓶。他的嘴巴咧的大大的,好似在疯狂的大笑,一副陶醉的样子。
技术组人员调查这名死者的手机,死者连续给四名男士发消息。
他对房东赵小奇说:我明天就可以把欠的房租还上。”
对把兄弟何虹说:我赌球欠的钱明天就会还给你。”
对酒馆的服务生说:我要请上次我提到那位王芯小姐在后天陪我去老地方。”
对装修队说:上次我提到的扩建店面的建议你们大后天就可以来进行。”
不过这一信息的制造与。和前两个房间不同,这个故事不同。据调查杨一辉只是一个唉小卖部的老板。和外界并没有太多交集。
经尸检:杨一汇他死于服用了面包中的防腐剂,中毒身亡。
——“白姐来了,早啊,吃早饭了没,我这儿多买了几个包子,酸菜馅的。”楚廷敬走进来说。
白熙把木偶上的线拆下来,让木偶平躺在地面上“吃过了。郗竺他们呢?”
“今天一早去拜访徐小粽的父母吃了闭门羹,赶去找徐小粽他哥了。”
“叮!”楚廷敬的手机响了,他低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是郗竺发来的,他说:“昨天进展的很顺利,我刚刚去看了,白熙撤回了她在莹云台的账号上发布的自杀书。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按照之前说的,不要提自杀这件事,尽量安抚她的情绪。让他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忽视。体会这个世界的美好。逐渐忘记这个念头。我们都是她的朋友,既要完成工作,也不能让她一直困处在沮丧当中。我们要让我们的存在成为她的快乐。”
楚廷敬轻笑回复了一个收到,把手机揣进口袋。
“他们那边有进展了?”白熙注意问。
“哦……对,那什么……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楚廷敬搓了搓手。
“帮我把木偶身上穿的衣服和后几间房死者的衣服比对一下,确定木偶所代表的人物身份。根据昨天的推断和这里的场景,我想之后也会有所连接。”白熙吩咐。
“好,我去隔壁看看。”
——“咚咚”郗警官一行人来到,徐小粽哥哥徐坤的家。
“谁?”门内的人些许紧张的问。
“警察”门外回。
门内的人听见这两个字,连忙对自己的电脑屏幕说:家人们我先下播了,有急事要我配合。下次再聊……
门开后,徐坤便请他们到屋里坐下了。
梁洁索:徐小粽的哥哥徐坤,游戏主播对吧?
徐坤:对
梁洁索:这次我们是想来找你了解一下徐小粽在社交方面上的朋友,她先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她没跟我说过她在外面的事……他沉默了良久才开口“我们没太多沟通,她总是离其他人很,不过他对我……态度比我父母要好一些,我干的这行,只有她支持……至于父母只会一味的唠叨,觉得这并不稳定。当然他们现在…仍然反对……”他的语速不缓不慢,但每次说话都要喘一大口气,好像说话都变得困难了些。“之前他在的时候,我总嫌她烦,啰里啰嗦的十分任性,可他现在走了,却又觉得屋里冷清了些,他之前每周天都会来我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说我房子小,乱砸,要来帮我收拾,还给我买一大堆东西。可现在房子确实是干净了,但也冷清了。”
徐坤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感觉有一股寒风,在这室内弥漫着。他不知道孤独的深意是什么,却又能深刻的体会到孤独,凌驾于他之上时那种痛楚,是不可从中跋涉的。他其实之前不擅长说那些话的。又或者说他一次性说不出那么多字。但他太长时间没有人诉说了。一直闷着,就会像一个火球,攒了太多的火柴,不会是好事。
“本来还有她的……鼓励…现在什么都没了。”徐坤双手抱头,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泪水的悲伤。
失去对于他来说,并非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曾经拥有,固然美好。但在一些美好中没办法完全沉浸,忙就像快速阅览一本书。在乎剧情,在乎结果。但不在乎其中的韵味。最后,只能在宁静的时刻用记忆来回味过去。而那时对他来说最痛苦的就是记忆中的人不在了。
“人不在了并不代表着他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节哀吧,带着他的祝愿好好活下去才是她想看到的。”梁洁索说
“可我现在被人说的……似有七八个面孔,全是谣言,争辩起来,敲打键盘手都快麻了,更别说因为工作的原因,还得低声下气了。”
“遭受到网暴或者肆意被人造谣,可以向我们警方寻求帮助。”郗竺说。
“不用,下场直播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到时候我就该结束了,麻烦不会持续太久。”说着他从纸上撕下一张,“这是我妹妹朋友的电话,你们找他可以问到……”他写好后双手交给他们……
——郗竺他们通过电话来到杜西西的店里,她是经营花店,店面不大,小本生意。
“你好,我就是电话里的人,我是来找你讯问徐小粽身过去、现在所示社交过的朋友,想了解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梁洁索说。
“小粽?她挺单纯一个人,直里直气的,什么都往外吐。说白了就是没脑子。虽说我是他朋友,但是无论过去现在,我依然看不起她那么一根筋,往前冲,不顾后果的样子。就那种被人骗了,也得给人数钱的样子,真的不知道摔多少跟头才长记性。现在好了,摔了个大跟头,人都没了。”杜西西边跟他们说着,边整理手头的花,修剪花枝,进行插花。
“什么?他被人骗了?还请你们详细说说”梁洁索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听他们一个同学说,有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忙活了好久,什么都没得到,最后人还没了。”
梁洁索拿出笔记本“请问……他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间是”
“大上个月吧……月末,记不清了。我们最近不怎么联系的。小粽她啊前段时间被感情伤的不深,和外界断了来往,朋友圈的文案全是伤感。好一个痴情种,既搭钱又陪人。哦!对了,她过去我只知道两个,她的前男友。一个在医院,一个在监狱。”杜西西站起身子,给插好的花浇水。
“监狱的那个我知道,听说是搞pua的,是前年机构被打击的时候就被抓捕的,现在刑期应该还没到。可在医院的那个……”梁洁说。
“那个人确实不怎么好查,毕竟进去有段时间了,和外界断了不少联。也是前年的事儿,她本以为那段感情会是救赎的,可却没想到对方因为事业上的事情受了挫,压力太大得了抑郁症,精神失常,被他父母送了进去了。”
梁洁索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说“能问一下具体是哪家医院吗?”
“应该还在A精神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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