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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褵
蒂褵。
“蒂褵,开。”
原著中应恒有段剧情左眼几乎失明,这让温瓷感到惋惜。
“蒂褵。”
氓肆。
“玉氓姑娘,冷静哈。”
“滚。”
温瓷:拜托,别打了。
“你也滚。”
应恒简直是心如死灰,“那有人索吻坚中指的吗?”
“啊?”
如果可以,让我来做你的另一只眼睛。
我宁愿受此一切的是我。
渡秋轻抚她的眉眼,惋惜:“可怜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竟然看不到。”
盲眼,少女。
“师姐,这次下山就带上我嘛。”斐怜搓着手,冒着星星眼看着淮月。
岑狸有些犹犹豫豫。
“师姐∽”
岑狸心软了。
“别说了 ,师哥都替你挨俩棍了。”
应恒坚决表示不行。
“不能带。”
“带我嘛。”
“带带带,师姐带你。”
“我就知道岑狸师姐最好了。”
江樾蹲下身子:“师兄对你不好吗?”
“师兄……”
“对我当然也是好的。”
“只不过,有一点不好。”斐怜暗戳戳的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哪一点?”
“师姐给我切苹果。”
“就这点小事。”
“还切了两个。”
……
“说吧,你学了多久?”
应恒放下手中刚刚切好的花儿形状的苹果,回答他:
“……一个时辰。”
“师妹,你脑子呢?”
“我说你练剑时候的脑子呢?”
应恒也是真的觉得天塌了,“你觉得我是什么天才吗?”
心眼子特别多的一位。
斐怜嚼了嚼刚刚削好的苹果,边嚼边说:“师兄,你就别说师姐了。”
斐怜就比渡秋大几天,是个讨喜的,不大,也才十四。
“小师妹。”
“过来点。”
淮月抬头无助的看着天。
“嗯……”
都疯了。
没一个正常人的那种。
剧情都崩了,她怎么维持她的形象?
干脆不维持的。
稳住,稳住,保持好自己的形象啊。
下山途中。
应恒一路上基本没说过话。
对此,她的解释是:“不想说一些无趣的话。”
“煽情。”
槐夏村。
……
“事情就是这样,近来如此。”
说到这,应恒大概知道了发生的事。
“你的意思是近来村里有厉鬼纠缠。”
“不是。”
“七年前,那位身着红色嫁衣的新娘才被投井。
应恒低声暗骂:“没脑子的蠢货。”
嫁山神。
温瓷倒是头一次听说。
“不管怎样,总之,我不去。”
“那,这小姑娘?”
“禽兽吗?”
村民连忙表示不是这个意思。
“她才十四。”应恒将斐怜护在身后。“说了你别跟过来,这下次算是遇到麻烦了。”
“嗯。”
“分开。”应恒与岑狸对视一眼。
“是我有私心。”
应恒整个人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的。因为经历过,所以她害怕还有小姑娘会经历。
村民们倒是不怕应恒不同意,从斐怜入手就是。
应恒看出了村民们的想法。
“由不得你。”应恒和斐怜被关到了一个地方。
温瓷有些错愕。
捉他干吗?
“现在怎么出去?”
“你还想着出去?”
这逃的出去吗?
遁地逃出去吗?
行不通吧。
好在有个窗户。
可以翻窗。
但是外面似乎有人在守着。
温瓷正在思考着怎么把手上的绳子给解开。
“解的开吗?
有点难解。
应恒倒是没过一会儿就解开了。
“你手腕被勒得疼不疼??”
斐怜点点头。“好疼。”
温瓷:……
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活爹。”
深夜,温瓷快睡着了,应恒踹了他一脚:“你还睡得着。”
“心真大。”
“趴下。”应恒把他压在角落,用手捂住他的嘴,不知过了多久,应恒才松开,“多有得罪,刚刚有人来了。”
“真是。”
“我道心所向,是为无情道。”温瓷想到这句话,还不如说是杀道呢,力气这么大。差点一口气没喘上噎死好吗?
有人进来了。
开门没有声音的嘛。
“艹。”温瓷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少说脏话,别带坏人小姑娘。”
温瓷在心里无助呐喊:“系统你在哪啊?系统你在吗?我要回家,这里好可怕。”
得到的是无人回应。
他蓦地站起身,应恒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怎……怎么了。”
温瓷心里闷得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只在表面上笑的灿烂。
“别乱动。”说完拿了张禁锢符贴在应恒额角。
符纸这么一贴,小美人成僵尸样了。
“怪有趣的呢。”
应恒呆了一会儿,没好气的将符纸撕下来丢在地上。
……
夜色中。
“演戏就要演足,做足了戏才有人看。”
应恒懂得他的意思。
月光下,应恒和温瓷走在一起。
“你是要跟我恩爱夫妻吗?”应恒稍微有些不适应。
“不是。”温瓷不太懂应恒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还是回答她。
“那你能离我远一点吗?”
温瓷一时语塞,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能在现在很完美的扮成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吗?”应恒问他。
“你是想看我穿女装吗?”
“你穿呗,又没人不让你穿。”
他是这么个意思吗?
“人为什么要分三六九等?”
……
“离远点,越远越好。”
少年在黑暗摸索着寻找阵法的阵眼。
“这是幻境?”
少年没回答她。
温瓷放任自己的神识窥视阵眼在哪。
应恒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瓷有些不悦。
“我找到阵眼了。”
应恒掐诀,“蒂褵,破。”说罢,对着阵眼的位置炸了过去。
雾散。
幻化成一位红衣女子。
女子似乎不太高兴。
“人,你们闯进我的领域了。”
任谁被打扰到心情都不可能是很好。
这点,温瓷倒是想到了。
“卓祈。”
应恒念出女鬼的名字。
“你认得我。”
“魔都,四姑娘。”应恒爆出自己在魔域时候的称号。
“氓肆?”
“你来得正好。”
女鬼朝应恒袭去,应恒偏身躲开,边抵挡边攻击。
“几年不见,有长进啊。”
“十一,怎么不见得你有一点长进?”应恒讽刺道。
卓祈见打不过应恒,就和温瓷打。
不是怎么还撂挑子不干呢?
温瓷强迫自己停手。
冷静啊,冷静。
不能跟她打,不能跟她打。
“打不过就跑呗。”
“又没人看着,我文不会嘲笑你。”
说的倒好听。
打到你了吗?
“她打不过我的。”
“这么有信心。”
温瓷真的是要恨死了。
“要不我带着你跑?”
说着,原先看热闹不显事大的应恒真就拽着他跑了。
“你不是说你打得过吗?”
“我说了,我能尽量不动手就不动手。”
温瓷对应恒是又气又恨。
但是又没有办法打的过她。
“你不只有19岁吧?”
“应该吧。”少女抹挲着下巴。
“鬼信。”
“真的。”
“反正按照你们的算法,我的确是19岁。”
“爱信不信。”
他对十九岁又不是没有概念。
“祝好。”
一直如此,祝好。
这个时候,应恒像是才想起来斐怜。
应恒回过头去,发现斐怜靠在那个黑屋子里睡着了,就抱着斐怜走了回去。
“现在去哪?”
“找你师姐。”
温瓷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就知道。
“你是魔族吗?”
“算是吧。”
对于这句话,温瓷半信半疑。
“我是神魔混血。”
“第三代神女灼舟与魔尊之女。”
魔种。
“我说了,我不是好人。”
“我很贪婪的。”
神女。
“我说,贪得无厌的魔族四殿下,算我求你了,你能住手了吗?”
“四殿下。”
“我很小的时候。”
“母亲想留下我。”
“而父亲因为母亲在那场神魔大战而死后,认为我是祸害,丢弃了我。”
应恒看着自己手上猩红的伤口。
随手扯了块纱布裹在上面。
“我师姐知道吗?”
“不知道。”
阿夙都不知道,淮月又怎么知道。
不要望向我失态的脸。
“算你看得开。”
应恒把手中的锋利丢到他脚边。
丢的真准,下次不要再丢了。
“可以忘记我,但是请慢点忘记。”
慢一点忘记我。
“你说,一千年后的今天,我们还会重逢吗?你还会记得我吗?”
你是我的妻。
“她是我的妻。”
不要忘记我 ,不许忘记我。
“请你不要忘记我。”
你是我的莞莞类卿。
“阿肆。”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瞒着你。”
“他们不可能成功。”
“你打得过我吗?”
“等你很久了,吾妻,别再离开我。”
好一张清冷的脸。
足以称之天人之姿。
“你是我故事里的女主角。”
司九。
菀菀类卿就是哪怕她长的和你根本不一样,性格也差很多,但是在某一瞬间,某个动作,我透过她看见的是你的影子。
但是于我而言没有这个故事。
“我所同你说的,无一句假话。”
“就如我同你说过,我不会骗你,信我,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我不骗你,我爱你。
“我没有得罪过你吧?”少女故作镇定。
“我……我怎么会呢?”
“我以为,未亡人穿亡故人的衣服,这才好品。”
蝴蝶落在了夏的灵台中,与夏季共舞了一曲名为「蜕变」的雅音。
“我愿意。”是我以最简短的一句话讲的一段故事。
“好久不见。”
“淮晏殊。”
“你的良心是被小狗吃了吗?”
归零。
当人的最后一缕灵魂在世界上荡然无存。人一生的宿命会清零。
缥缈虚无的梦。
“梦醒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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