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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4)
相互打过招呼,大家就按着任务卡的提示,把新嘉宾送到房间里。
因为祝欢岁和李莫源最多住一周,于是任务卡就提示把嘉宾送到二楼的卧室就行。
但余月澜看都没看任务卡,提着有恐龙的箱子就爬上了三楼,等众人看完卡片,她都搬完了。
于是一行人在二楼潦草地安排好李莫源又都呼啦啦冲上三楼。
“小余,搬错啦,祝小姐的箱子放二楼就好。”
先爬上来的李淑然气喘吁吁的说道。
听了这话余月澜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
一副“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干了这么蠢的事,真是没想到啊”的样子。
徐家夫妇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连琦和齐衷还能不知道么,无非就是想跟她对象挨得近点罢了。
于是齐衷适时出来打圆场,“搬都搬上来了,那就先让祝小姐住这吧。”
众人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就当是一次小事故,问题并不大,只是招呼着新来的两人参观别墅。
祝欢岁跟着他们转了一圈,回到卧室收拾东西。
余月澜就跟在她后面,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给她介绍屋里面的摄像头。
为隐私着想,每个嘉宾的卧室里都只有一个摄像头,就在书桌中央,拍不到阳台和厕所门;平常有一个专门的开关在卧室灯的开光的旁边,
“你晚上睡觉之前把开关关了就可以,上面有个小红灯,不亮了就是关了;不放心的话可以用别的东西遮住。”
祝欢岁每天忙着做实验,很少有空看直播,所以对别墅里设备用法并不了解,就认真听余月澜讲。
祝欢岁认真听人说话的样子很好看,如果是听人讲些她不会的东西的话,那就可以用迷人来形容了。
余月澜觉得肯定有人觉得被祝欢岁用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的时候觉得心跳加快,因为那真的是她见过的最独一无二的眼神,
表达着没有任何出格的想得到的欲. 望,倒是让看的人反而生出了得到她的想法。
余月澜很少有机会给祝欢岁科普什么,对上她干净的眼睛,慢慢的就忘了词,
只想着自己的灵魂能不能被这双眼睛吸进去,从此就再也不分开。
祝欢岁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讲着讲着就闭嘴了,抬眼对上余月澜的视线心里咯噔一下,
这眼神她熟,这种侵略感恨不得把她整个人裹起来的眼神,是想接吻的前奏。
应该不可以吧…现在……这这这,这开关上的红灯还亮着,如果现在亲,岂不是都被录进去了啊!
就在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道女声传来,
“阿澜姐姐,李老师叫你们下去吃饭啦。”
祝欢岁一下就从刚刚的暧昧氛围中脱身,移开眼神,撇了撇嘴,
呦哟哟哟,阿澜姐姐哎;多亲密啊。
她后退一步,,笑眯眯的开口:
“那我们下去吃饭把,阿澜姐姐~”
余月澜听着这微微阴阳怪气的语调头都大了,但脸又止不住的烧起来,
祝欢岁比她大两岁,平常除了某些时候,都只有余月澜叫她姐姐的分,
现在听着这声在心里能百转千回的姐姐,心里跟小猫抓似的,都差点没顾上于乐蓉先开口叫姐姐的。
“好嘞好嘞这就去,于小姐别忘了改称呼就好。”
……
:她俩…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说啥呢?说啥呢?!我的后宫凑在一起说啥呢?!!
:余月澜这人也不过如此,表面装的清高说有对象,这不还是想攀高枝么。
:余月澜什么意思,就算于乐蓉没得过贝尔诺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吧,为什么祝欢岁喊这个称呼就没关系?!有本事一视同仁
:前面的用脚想也知道是谁的粉丝,懒得喷。
:中国14.0967亿人口,就算只有1%的智障,还有1400多万;我说这么多人,我怎么没遇到,原来因为我是余月澜的粉丝,但于乐蓉的粉丝才,是,智障。
:感觉她俩刚刚眼睛拉的丝够成一对新cp的了。
:对不起,我已经磕起来了。
:前面的站住,你不是一个人!!“祝你岁月无波澜,敬我余生不悲欢。”欢迎加入cp“少年未老”超话!
:还请大家理智磕哈,一切以月澜的话为主,不要过度解读正主哦~
:祝欢岁才出场没有两个小时你们就磕上了?有点快吧,事业粉抱走余月澜,不约。
……
下楼吃饭前祝欢岁先把行李箱上的恐龙解放下来,放在床上,并拍了拍它的头。
余月澜一脸毫不在意的向外走去。
“晚上走廊的灯,摄像头和直播都不会关,反正屋里有厕所,没事也不用出来逛;如果还有事不懂或者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都可以直接来找我。”
余月澜看向祝欢岁的眼里暗暗盛满了期待。
站在屋外的于乐蓉听到这个,奇怪的歪头,
“不是说走廊有应急按钮吗,我记得我刚来时李老师说过这件事”
余月澜默默把手插进口袋里,紧紧攥拳,内心骂的很脏:神精病,我老婆有事,那当然是找我解决,那一个破烂按钮能办得了什么事啊?!
但她脸上笑的灿烂,“哦对,抱歉,我把这个我忘了,就在那。”
祝欢岁的目光越过笑的一点也不抱歉、而且觉得别人应该感到抱歉的余月澜,看向于乐蓉,
“谢谢提醒。”她笑着说。
几人下楼,饭已经在桌上摆好了。
陈导亲自出面跟祝欢岁和李莫源打招呼,并笑呵呵地跟大家解释情况
“我读了的编导实在A大读的,恩师黄教授是看着祝老师长大的,前几天他跟我打电话说,觉得祝老师最近太辛苦了,想着让她放松一段时间,所以就让我把您和李老师请过来了。二位老师老师可要好好玩,我可跟黄老师保证了,至少得让你荒废一周的工作。”
祝欢岁无奈的笑起来“陈导太客气了,不用叫我祝老师,都是黄老师的学生,您叫我小祝就可以。”
李莫源也跟着说,“我也是我也是,叫什么李老师太见外了,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就是,陈导这一下都给俩人叫老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祝欢岁、李莫源,欢迎来到《我的一年》!”
齐衷大大方方地出声,举起手里盛着雪碧的杯子跟两人示意。
徐敬与李淑然紧随其后,慈祥地笑着叫祝欢岁“小祝”。
余月澜跟着大家举杯,发觉自己还真没给祝欢岁起过什么专属昵称,
不过这个小祝还怪可爱的:
小祝,小猪,
小祝小猪,小猪小祝。
众人其乐融融中吃完了午饭后稍作休整,便在客厅聚集,看下午的任务卡。
节目组大发慈悲又包了今天的晚饭。
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去山上的森林里搜集食材,为明天的早饭做准备。
八个人分为四组,一男一女组合。
因为祝欢岁和李莫源今天刚来,对山里不熟悉,于是分别与徐敬和李淑然一组。
剩下齐衷与于乐蓉一组,余月澜跟连琦一组。
大家分好组,拿好工具,分头出发了。
祝欢岁与徐敬走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嘿,今天这条路选的不好,一点也不给我面子,怎么连个能吃的蘑菇也没有。”徐敬尴尬的笑着说。
祝欢岁正好只想偷懒看看风景,此时心情愉悦
“这就是我们不得不偷懒的理由啊。哎,那里有竹林哎,早知道早点来,得三月左右才有笋吧。”
祝欢岁快乐的转着脖子上的小拨浪鼓,看来看去。
“我们挖笋挖出阴影来了,今年三月中旬,一直挖到四月初,这座山挖完了挖那座,挖的我腰都直不起来了。”
徐敬一脸后怕的笑着说。
“你想挖笋,那就住到十月多,估计到时候该有冬笋了;但可不能叫着我们一起挖,我可不干了。”
祝欢岁与他向视着笑起来,惊飞了站在林稍的鸟。
两人刚走过竹林,就看见了余月澜和一个看不清长什么样,但一瘸一拐的女生过来了,登时感到一阵头痛。
其实祝欢岁平常十天有九天窝在实验室,真不是不愿出去玩,实在是因为脸盲严重。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因为并不亲近的关系,连祝欢岁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
因为祝欢岁在A大属于散养,说好听了是散养,其实就是祝康跟汪晴不是很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儿。
小的时候没人发现这件事,毕竟小孩子记不过人来,很正常。
小祝欢岁自己也没觉出什么,三个月能见一次父母就不错了,这怎么记住她们长什么样子啊,李莫源天天跟我玩,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于是,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李莫源。
作为祝欢岁的青梅竹马,A大许多老教授都打趣八岁时的李莫源,得看好当时5岁的祝欢岁,别让从小养的媳妇被偷走了。
这些大人的胡乱安排倒是不会惹李莫源生气,真让他生气的是:
祝欢岁每次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李莫源都会问:
“你是,谁来着?”
当他内心气急败坏,表面强装淡定回答自己的名字后,小祝欢岁就会过来抱他,带着标准微笑,高兴的说
“哦对,李莫源是长这样子的。”
李莫源一直以为这是祝欢岁的恶作剧,但又被那个迷惑性极强的笑拿的死死的,于是放任自己小青梅的小把戏。
直到有一次,祝欢岁别扭地问他,是怎么分清这么多人的,他才开始察觉到祝欢岁有些不对劲。
平心而论,自己的这个小洋娃娃妹妹不笨,甚至比自己还要聪明,那怎么会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呢。
好在八岁的准贝尔诺获奖者有不错的独自探索精神,李莫源很快搞懂了,她不是记不住别人的名字,是记不住别人的脸。
于是祝欢岁脸盲这件事就成了两人的小秘密。
李莫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偷摸做了很多研究,想找到解决方案。
好在A国没什么厚重的历史,两人也没在C国长大,不然小祝欢岁很可能当时就被李莫源找来的土偏方毒死了。
就在李莫源快要放弃时,他惊奇的发现,祝欢岁可以准确的分清一些亲近的人了,于是大喜过望还以为自己的方法有效果了。
结果小小的祝欢岁一脸严肃的告诉一脸蠢样的小竹马,
“因为我放弃通过辨别脸来认人了,我改用声音了;你们的声音我是可以分清的。”
于是后来祝欢岁尽量不让自己接触生人,慢慢的也就把平时投喂、照顾她的A大教授的声音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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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是祝欢岁脸盲,但可以认出余月澜,而且只能认出余月谰。
但理论上来说脸盲是不能只认得出某个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