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无声

作者:604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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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版无声第四章


      维里斯对他的态度更倾向于包容理解,甚至对他杀人抽烟喝酒都不会管来管去。
      要是让琴酒评价维里斯的恋爱观,他会想到一个词,健康。
      他理解自己,而不是怜悯或者可怜。他是被琴酒自己身上的某些气质所吸引,比如冷静,比如强大。
      不是认为自己是反面人物、是个杀手,认为他过的黑暗、向往光明,就带着“我要拯救你,我要救赎你”这种可笑又愚蠢的心态在接近他,而是因为他这个人的存在才喜欢。
      他没有想要改变琴酒的念头,不是要用所谓的爱来驯化琴酒,让他变成一个所谓的好人,他尊重琴酒的立场,行为,然后珍爱琴酒的每一部分存在。
      如果维里斯带着类似于“你的童年真可怜我想要拯救你”,或者“阴暗的人生很孤独我来陪伴你”这种搞笑地心态靠近琴酒,一个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杀手只会觉得这个面前这个伪善的人令人作呕。
      琴酒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也没觉得自己需要一段亲密关系来象征自己过得圆满。
      好在维里斯不是,他不会像一个标榜自己是救世主一样靠近琴酒,而是选择平等的姿态来面对他。这一种平等,不弱于琴酒,不强于琴酒。
      强者不会真的爱上那些救过自己的弱者,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才会所谓的向往光明,被那些人感化。真正强大拥有自我的人不需要拯救。
      强者只和强大到与自己同行的人相爱。
      琴酒只和维里斯相爱。
      他的恋爱观就是尊重而且健康,不奢求琴酒以放弃自己的原则的方法来展示什么叫纵容,也不想用自己的爱来约束琴酒。
      这种感情对于琴酒而言可以接受并且称得上喜爱。
      他们是恋人。
      是棋逢对手的对手。
      是惺惺相惜的soulmate。
      两个人各退一步,在另一个人的领域彼此不相干涉,维里斯不去管琴酒作为组织的一员今天杀了谁,琴酒不去管维里斯作为英警救了谁。
      谈恋爱就好好谈,在成为自己的情况下热恋。
      谁说不能既要又要。
      之所以救下那个小鬼,琴酒想了一下,两人接触的机会只有在那个咖啡厅,一定又是那个小鬼那可笑的正义和维里斯有了牵扯。
      他不想欠别人人情,也不想惊动云霄飞车杀人事件导致还在游园内部的警察。
      琴酒松松的圈着他,看着摩天轮下变小的人,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想提醒对方到了,他转头看到了一张漂亮的眼睛,热忱地看着他。
      然后在摩天轮顶端,恍若梦境的五彩的灯光下,他被人轻柔的吻住。
      一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明白过来维里斯坚决要坐这个慢悠悠的玩意的原因。他想到记忆里听到过的,在年轻人流传的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如果接吻就会一直走下去。
      笨死了,连这种骗年轻人的故事都相信。
      然后他摁着维里斯的脑袋回吻。
      巨大的烟花盛开在夜幕中,斑斓的火光洒在所有人身上。
      人们欢呼着,雀跃着,嬉笑着…
      相爱着。
      待到车厢即将落地时,维里斯推了推紧压在身上的琴酒。
      出来时琴酒又变回了面无表情,和错开一步的维里斯一同往前走。
      呼出一口气,琴酒拉着维里斯回到小巷,果不其然的看见变小了的工藤新一。
      维里斯不解,在他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人生里,这是他所有见过奇怪的事情里最奇怪的。他不是没遇见过聪慧之极的科学家,但那个家伙要是也见识到了这一幕,哪怕他再淡漠再像一个机器人,恐怕会直接把人搬回阿多尼斯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
      琴酒给他解释:
      “组织的新药。”
      组织养着一群科学家,这就是那个科学疯子雪莉研究出来的。
      莉研究出来的。
      没想到雪莉真的研究出来了。
      返老还童。
      看到这句话,维里斯点点头,一天下来他有些疲惫,两人没再多逛,直接回了家。
      夜里。
      琴酒压在维里斯身上,他喘起气来声音很低沉,但是因为此刻的原因有点缱绻的味道,如果维里斯一定会说出自己内心的感觉。
      但是维里斯听不见,他只能撒着娇让琴酒别再捉弄自己。
      琴酒按住他,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黏稠。
      黏稠的爱,黏稠的情侣,黏稠的亲吻,粘稠的拥抱,粘稠的湿润,黏稠的热,黏稠的甜。
      第二天维里斯醒来的时候琴酒仍在熟睡。
      刚从马格伯里移送到阿多尼斯的时候,尽管注射了一定剂量的镇定剂,依然很少睡得很沉。一直保持着警惕提防,门外的一点动静都会让他琴酒进入防御状态。
      维里斯通过监控观察他的时候始终能看到夜里僵硬的身躯。
      直到琴酒把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才愿意昏睡过去。
      后来两人恋爱了,随着关系的亲密他留在阿多尼斯陪琴酒。
      尽管已经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的恋人,但他仍然不能放下心防。手里抱着木仓和维里斯睡在一张床上,身体崩得像拉紧的弦。
      维里斯睁着眼睛看身边的人,不舍得强求他,不舍得逼迫他。看见他明明多疑敏感无法放松、一直清醒着保持警惕,却不说出口任由自己躺着他身边睡,叹着气从床上爬下来睡到地上。
      在这之前他很少在阿多尼斯睡觉,一般在每天工作结束后会回到自己西伦敦的房子,这是为了陪琴酒才留着这里。
      他有心克服琴酒过分多疑甚至到了应激的状态,特意带在会让琴酒不适的范围想看看琴酒能接受的程度。
      他想过琴酒会拒绝会抵抗,拒绝自己的靠近,呵斥自己警告自己离他远点,没想到居然硬生生他咬着牙忍住,生怕自己的抗拒给自己的恋人带来不好的印象。
      维里斯心软成一片。
      太笨了吧。
      不舒服就说啊,你要是拒绝,我怎么舍得再逼你呢。
      好在阿多尼斯的地上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躺一晚上要腰酸背痛。
      维里斯隔着好远看床上已经坐起来的人,摇摇手和他晚安。
      ——快睡吧,我离你这么远,别害怕。
      ——等你不抗拒了,我再靠近你。
      因为要和维里斯交流的原因,阿多尼斯的每个人都有一块手表型通讯戴在手上,他们只能单方面收到维里斯的消息而不能向外界联系。
      琴酒看着通讯仪上面的消息,再把视线移到地上闭着眼睛的人脸上,往床上一仰。
      没用的。
      与其他人与自己待在在同一室内时,就比如同出任务被迫和伏特加待在一起,他边抽烟边放松那样,只能清醒着过完一夜。
      结果在闭着眼睛后,耳畔是均匀的呼吸,他也陷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醒来看着天花板的时候,他甚至眼里还有一些迷惑。
      是因为注射了药物吗。
      正常情况下他的大脑会一直处在活跃状态,不可能陷入沉睡。
      可事实证明他昨天的确睡着了。
      想来想去不愿意纠结这个问题,也不可能一直让维里斯睡在地上,就算要睡也是他睡,通过不断地心理建设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渐渐地,浅眠的人可以抱着维里斯陷入沉睡。
      若是维里斯动了,他也会跟着动动,让他更好的舒展一下找到其他姿势;如果维里斯起床上厕所,他就会坐起来等待带着凉意的人重新被他环抱住,再次毫无负担地睡去。
      阿多尼斯里面住着的人和琴酒彼此相看两厌,只要维里斯去琴酒被看守的房间就大吵大闹。
      按亚历克斯的话来说就是这群家伙们最喜欢的朋友被一个新来的小子抢走了,在表达不满,结果把整个城堡搞得乱七八糟。
      维里斯一边提醒亚历克斯不要在其他人面前乱说,一边思考可行的办法。
      尽管维里斯一直在注意,也一直在引导这些人不要纠结于一段亲密关系,而是更多的关注自我,但这些被看守在阿多尼斯城堡内的人都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一定移情作用。
      二十一个人里面有情绪比较稳定也有情绪不太稳定的,情绪稳定的最多就是在和他谈话的时候不痛不痒地抱怨几句;情绪不稳定直接开始外化内心攻击性,甚者对着每天检查身体的护理人员大打出手,负责注射药物的贝拉夫人知道这个消息再次提议加大剂量。
      贝拉夫人是一位药理学家,同时也是精神学家,她一直想研究镇定剂等精神缓释药剂不同剂量的对思维的影响,这才选择了来情况特殊的阿多尼斯,结果她美好的愿景被维里斯全部粉碎。
      但她实在是放不下阿多尼斯这二十一位特殊患者的诱惑,一直留在这里不愿离开。
      好在贝拉夫人极具原则,并且有亚历克斯和一种具有科学背景的专业护理人员在,才一直没有进行她想做的实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见缝插针地说服这位仁善的监狱司。
      维里斯再度拒绝了贝拉女士的提议。
      再大就会影响思考失去思维能力,变成行尸走肉的状态了。
      但这种局面也令他头疼。想来想去这群人和这群人讲道理都行不通,还是要从琴酒身上下手。
      如过琴酒一直待在这里容易激化他们内心不稳定的暴力因子,琴酒得离开阿尼多斯。
      要瞒过外界藏在暗处一直盯着阿尼多斯的眼睛,也要瞒过这二十一个人。
      几番操作终于想到了办法,离开阿多尼斯监狱之后,两人住进了维里斯在西伦敦的家里。
      .
      维里斯回忆着在伦敦的过往,感受着身边的人喷洒在脖颈上温热的呼吸。
      琴酒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间,琴酒很喜欢这个姿势,手环住维里斯的腰,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双腿交叠,两个人缠得密不透风。
      他很白,是很漂亮的冷白,维里斯觉得是因为他天天穿黑色大衣戴帽子的原因,不然每天出任务的杀手为什么会有这么白的皮肤。
      这个高度只能看到对方的耳朵和脖颈,旁边随意散布的铂金色长发,让他想到月光和泉水。
      他觉得琴酒看起来好香。
      慢慢地凑近,伸出舌尖,轻轻地一舔。
      不带情.色的,满怀赞美碰触对方的耳垂。
      这样的状况下,熟睡的琴酒也醒了,感受到耳朵上残余的触感,抬起脑袋枕在枕头上和维里斯鼻尖对鼻尖,呢喃地道。
      “别闹我。”
      维里斯读懂对方的唇语,隐约想起在洗完澡后琴酒去书房处理那一亿日元的事,回来的时候自己迷迷蒙蒙地展开眼时,天色已经有些亮了。
      看着对方眼底的青黑,维里斯心疼的蹭一蹭对方高挺的鼻梁,阂起眼睛和琴酒一起陷入睡梦中。
      维里斯再次醒来的时候,琴酒已经带着伯/莱塔走了。
      昨天那件任务还没完成,琴酒还要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瞧一瞧时间,维里斯起来洗漱,挑了一下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一下着装。
      他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遗漏什么东西后就出门了。
      维里斯以犯罪侧写师的身份调来日本警局刑侦部,结果档案外调时出了差错,调到了大阪。
      因为时限问题,短时间内无法到警局述职,在交流之后,上方决定让自己去一所侦探事务所暂职,所参与的案件到时候全部记录档案中参与评核。
      维里斯对着一个结果不置可否。他来日本的原因本就是为了琴酒,如果不是琴酒近期的任务在东京,他去大阪也没多大影响。
      警局所说的侦探事务所离琴酒日本的居所有些远,维里斯转乘了几趟电车才到。看着玻璃窗上夸张的‘毛利事务所’,维里斯有些犹疑。
      总感觉这个事务所好像不太严肃。
      确定了几次地址之后,伸出手指在门铃上按了按。
      “叮咚――”
      过了好半晌,门内依然没有传来回应。维里斯看了看时间,决定站在原处等。
      另一边和园子看完电影的毛利兰拉着柯南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
      毛利兰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
      昨天晚上她在新一跑开之后,一直在游乐园里等到闭馆都没有等到对方,气鼓鼓地去对方家里,结果发现别墅里亮着灯,打开门结果却看到了阿笠博士和这个小朋友。
      “啊?阿笠博士?”
      “是小兰啊!真是好久不见了!”阿笠博士神色怪怪的挠挠头。
      “新一呢?新一在不在这里?”
      “刚才还在这里的,结果有案件急急忙忙出去了。”
      书桌后传来响动,她往后跑几步就看见一个蓝色小西装的小朋友。脸圆圆的,眼睛很大,又精致又可爱。
      “这是哪里开的小孩啊?”
      “这个孩子……”小兰凑近去,面色有些严肃,让工藤新一芯子的柯南有些紧张。
      “好可爱!”娇俏的女声响起,小兰环抱住柯南一阵猛蹭。
      柯南&阿笠博士:“……”
      还以为被发现了。
      “你几岁了?”
      “……六岁!”
      “咦?小学一年级了?”
      “嗯、嗯。”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新、不……”
      “嗯?”
      “……柯南!”
      “诶?”
      “我叫江户川柯南!”
      在询问之后,得知他是新一的远房亲戚,名字叫做江户川柯南,暂住在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声称自己是单身汉,于是将柯南托付给了自己。
      真是和新一很像啊!毛利兰一边回想。阿笠博士不擅长照顾人,柯南的父母又在医院,毛利兰听着阿笠博士的提议时,直接就答应下来。
      “小兰姐姐,小兰姐姐,你在想什么?”化作柯南的工藤新一拉一拉小兰的手。
      “诶?没什么,走吧,我们赶紧回去吧!”兰回过神来,笑着回道。
      “嗯!”柯南乖巧地点头。
      两人说笑着,就看见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站在事务所门口。柯南见着有点眼熟,疑惑地打量。
      是来找爸爸的吗?
      毛利兰心想。
      她对这种气质温润的人很有好感,拉着柯南在对方几步之外站定,轻轻地拍了拍对方。
      维里斯转头后,刚想说什么的毛利兰一时愣住。
      ――好漂亮。
      而柯南也认出了来人。
      是咖啡馆的那个漂亮的聋哑先生?
      常年待在日本的毛利兰极少见到这样的漂亮的眼睛。
      浅浅的琉璃色,清透明亮像是园子家最珍贵的宝石。软软的卷发搭在白净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眼清澈,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
      穿着米色休闲棉麻衬衣,外面是更深一些的毛衣马甲,戴着一顶杏色贝类帽,看起来像一个小画家。
      维里斯将不着痕迹的目光从变小了的工藤新一身上移开,见这位可爱的小姐拍了拍自己又不说话,伸出手指比个问号。
      毛利兰回过神来:“啊!先生,你是来找毛利侦探的吗?”
      维里斯点点头。
      他是来述职的,确实是找毛利侦探。
      毛利兰从挎包里掏出钥匙,一边往门边走一边说:
      “你好,我是毛利侦探的女儿。你的案子我的父亲一定会帮你解……”决。
      刚走进门的毛利兰愣住,随即脸色铁青。播放着的电视前面睡倒着一个蓝衫大汉,空气中弥漫着糟糕的酒味。
      在这样美好的人面前看见爸爸不修边幅的样子,毛利兰强忍住拳头的冲动,将维里斯请到一旁的待客室,然后一脸黑线的走进办公室,手关节摁得‘咔咔――’响。
      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只会喝酒的大叔!
      柯南一脸黑线。
      大叔真是的。
      门关起来后,坐在维里斯对面的柯南慢慢地打量维里斯,内心暗暗忖度。
      这个人看上去不太像来委托毛利叔叔的样子。
      维里斯看着柯南违和地托腮沉思,心里闪过疑惑。
      ――毛利侦探和小兰小姐,真的看不出来这个小朋友很奇怪吗?
      维里斯内心疑惑着,对柯南的打量猜测的目光毫不在意。
      在看见躲在毛利小姐后面的他时,他有一些惊讶,以为工藤新一后来醒了以后,看见了和琴酒在一起的自己,知道了自己和琴酒的关系,所以来求助毛利侦探。
      等到观察了几分后,维里斯明白过来。
      应该是工藤新一变小了,担心琴酒会对身边的人下手,于是没有声张,反而寄宿在这个侦探家。
      不过维里斯知道就算工藤新一把事实说出去了也没什么,组织每天得着琴酒薅,什么任务都安排给他,琴酒没时间也没兴趣总追在一个放过了的少年身后。
      “叔叔,你是来委托案件的吗?毛利叔叔很厉害的!”
      维里斯浅笑,摇摇头。
      毛利侦探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是你这个迅速适应角色,知道利用外表撒娇的小侦探很厉害。
      在维里斯喝完两杯茶,并借用了一次厕所后,毛利兰才拖着毛利小五郎走进待客室。
      在两人开口时,维里斯将警方的推荐信递给毛利小五郎,解决了之前的误会。
      “所以说,你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在我的事务所工作?”毛利郎不可置信再确认一次知道的消息。
      维里斯点头。
      不出意料的,是这样没错。
      “搞什么嘛?你不是一个聋哑人吗?你怎么参与我的案件,唔、唔――”
      毛利兰捂住父亲没有遮拦的嘴,不好意思地朝对方望去。
      爸爸真是太粗鲁了!!!
      她脸上带着歉意和不好意思,却意外的收获了一个毫不在意嘲讽,依旧温和的笑容。
      对于维里斯而言,他一路走来,最不缺的就是质疑,质疑他的能力,质疑他的残缺。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异样或者鄙夷的目光,但毛利小姐似乎对他有些担心,怕自己父亲伤害了维里斯的自尊心。
      维里斯并不觉得自卑。
      他觉得自己在旁人眼里残缺的身体,没有一处觉得羞耻。
      至于那些话,对他来说就像一阵风,吹过也就散了。
      比起毛利侦探的话来说,他收到过的嘲讽和侮辱比这恶意的多。
      况且从毛利侦探的一言一行中他没有看到恶意的攻击,而只是站在自己工作的角度产生怀疑,而维里斯,最不怕的就是怀疑。
      毛利兰自然不知道维里斯心里所想,在听见父亲毫不掩饰失礼的质问和轻视后,在看见对方和善的微笑,心里越发愧疚,于是牢牢地摁住毛利小五郎的嘴,直接决定道:
      “维里斯先生,你好,欢迎加入毛利事务所。”
      维里斯莞尔,明显知道对方也没有相信他的能力,仅仅只是同情他,索性时间还很长,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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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原版无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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