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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黑匣子(鳞片)
这种委委屈屈的嘟囔其实不能起什么效果的。
白须瓷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又又又不能出去玩了!
其实他刚开始穿回来那会儿,是真的有种朦胧的感觉,总把梵越当成爹。
白须瓷当时稍微长大了点,会下地跑了,就整天跟在梵越后面,像个小雪球。
睡觉的时候,也十分自觉跳到床上,虽然时常被挂在床边上不去……
事情的质变就在某一天早上,白须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触感。
滑溜溜的,且有点痒,似乎是头发……
头发!
白须瓷顿时脑子清醒了起来,瞳孔地震地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兔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白皙的大腿。
并且牢牢地勾在梵越的腰上,十分之……emmm……暧昧。
白须瓷的震惊情绪还没缓过来,脑子里还没有想通自己怎么就从“兔”变成“人”的这件事,就又发现了另外一个恐怖的点。
他他他,好像是光的!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
“唔……”一双大手从白须瓷背后伸了过来,十分从容地封住了某张制造噪音的嘴巴。
梵越似是被吵醒了,眉眼之间有淡淡的郁色,不过在看到怀里的某只之后……
挑了下眉,有几分讶异。
白须瓷看不到自己的脸,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被捂住嘴巴的样子,只是哼哼唧唧试图挣脱。
但兴许是刚变成“人”,不太会用零部件,于是也忘了用手,只是保留着当兔子的本能习惯。
梵越是老大,嗯嗯,要讨好。
舔舔……
不过这个动作刚做了,白须瓷就感觉自己的腰上传来一阵拉力,随后就十分轻巧地被摆弄了个位置。
脚腕被掌心禁锢住,往后轻微一拽。
白须瓷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梵越腿上,还是在床上,一脸茫然。
梵越看了下怀里的人,嘴角不可觉察地勾了下,松开了手,尽量忽略掉掌心那点湿漉漉的感觉。
抬眼望了过去。
一双红眸怔怔然地看着自己,有着很明显的依赖情绪。
他养的,倒是出落的不错……
梵越移开了眼神,转而抓住了白须瓷的手腕,探查着灵力的流转。
白须瓷还在持续懵圈当中,看到一双纤细的手被对方握住之后,还产生了“欸,这哪来的手”的错觉。
恍恍惚惚之间才发现自己脑子抽了,他好像是变成“人”了。
“啊呜啊呜……”白须瓷刚一开口就顿住了,眼睛再度变回惶恐。
怎么不会说话?他按道理来说应该会说的啊?
梵越闻言蹙了下眉,重新抬眼看了过来,发现了倾身凑向自己的某只,表情看起来可怜的很。
“啊呜。”短促的一声。
白须瓷觉得有些不开心,这怎么突然就变成人了,还不会说话。
那有什么用啊……
有些焦虑起来了,白须瓷被梵越养了好久,早就皮实得很了,偶尔服从于对方得淫威之外。
剩下时间都在捣乱。
他不自觉地耷拉下脑袋,身体完全依从着为“兔”时的习惯,朝梵越怀里钻去。
咬住了对方的衣襟,撕咬拽了起来。
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一个小兔,而是一大只“兔妖”。
梵越轻微“啧”了声,刚想把怀里的某只动手提起来,但是还没碰到对方的背呢。
怀里就再度传来一阵惨叫,随之就是细细簌簌的动作,怀里的某只像是一下子适应了这具身体,裹着被子窜的老远。
光脚站在地上,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
梵越看着空空的怀里,面色有点不悦。
跑什么?
但是他还没开口呢,那小东西倒是先张嘴了。
“啊呜啊呜……啊(委屈)唔……呜呜(害怕)啊呜(解释)”
然后扭头哒哒哒地跑了。
梵越:“……”
白须瓷跑到大殿的一个角落里,转头张望了下,确定对方没来才松了口气。
随后就一脸绝望地用头撞柱子。
他又忘了自己现在不是兔子了!怎么能动嘴舔啊,怎么能往人家怀里拱啊!
啊啊啊,太丢人了!
经历了一番情绪的跌宕起伏,白须瓷觉得自己调整好了,咬了咬唇。
努力抬手深呼吸一下。
抬手——
裹着的被子十分匀速地滑落了下去,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
白须瓷低头一看,本能地就想张开嘴嗷叫,但还没等到发作就被身后的梵越一抄手抱走了。
十分之迅速。
后来的事情就是他被要求学说话,然后才开始慢吞吞地学习修炼。
不过因为资质平平,他最后才学会了变出来本体法衣,还被强制要求学习说话。
……
白须瓷垂下了脑袋,思绪勉勉强强拉了回来,把下巴放在了梵越肩膀上,任由对方把自己抗回去。
唔,不知道啥时候还能出去啊?
“明日就带你出去。”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
白须瓷头顶的耳朵刷的一下冒出来了,并且直立了起来,眼珠子溜溜地转。
“真的?”
“嗯。”
白须瓷简直要开心地飞起,不由得就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去拱一下梵越的脖子,不过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嘴唇刚刚蹭到对方的耳廓的时候……
一下子顿住了,然后动作很大地退开了,戒备至极。
梵越的嘴角还没上升,就又压下去了。
为何化了形之后就愈发不亲近了?
放在白须瓷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了点力道,怀里人果然由于惯性重新“栽”了回去。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了梵越脖子上,唇角堪堪擦过,有点湿润的感觉。
“唔……”
白须瓷笨手笨脚地把自己脑袋拔出来之后,才发现已经到了大殿,于是就想从梵越怀里下来。
耳朵边还泛着可疑的红。
他已经是个“人”了,不应该再有小时候“兔”的行为模式了。
但是这事显然还没完,白须瓷刚一有想下来的念头,就被直接给抱回去了。
梵越坐在了床边,把人放到了腿上,脸色有些不解。
“躲什么?”
白须瓷整张脸皱皱巴巴,知道对方在问什么,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它小时候只是一个兔,整天还指望着梵越给自己喂奶呢,不得不修炼出一身讨好本事。
不仅要把兔头塞到对方手里,还要兢兢业业地舔手指,最后还要被捞去“陪睡”。
更有甚者,还要乖乖躺着被摸来摸去,实在一点兔权都没有。
但是白须瓷对这些其实还接受良好,它本身就是个兔而已,倒也没有丢脸的感觉。
不过现在变成了“人”,就……
攥着梵越衣袖的手指攥紧了些,白须瓷脸色有点红晕。
这也不能舔手指啊……好不对劲啊!
“没躲。”白须瓷垂着脑袋老实回答。
梵越对这个回答勉强还算满意,于是把怀里这只揽得近了些,微微把脸侧靠了过去,一副坦然的样子。
白须瓷顿时浑身紧张,整个人都想往后缩,心里警铃大作。
这这这该怎么做??
是的,它小时候总是爬到梵越肩膀上贴贴谋求便利,喜欢伸着兔头去讨好。
毕竟有好多灵草、灵果……和脆萝卜……
可是现在。
白须瓷心脏怦怦跳,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完全无法应对,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
啊,怎么办,上次因为光脚乱跑来着已经破罐子破摔亲了下对方的脸,想要他不生气来着的。
现在对方完全自动把小时候的舔手指替换成这个了……
“梵、梵越。”白须瓷把脑袋抬了起来,慢吞吞地开口说话了。
他好像还没有直呼其名来着的?
“嗯?”梵越抬眼看了过来,有几分意外,不过还是挺震惊于某只的学习速度的。
分明一开始只会在他怀里“嗷呜嗷呜”乱叫。
白须瓷一看对方这个模样,就知道他应该早就忘了今天他试图逃窜的事了,那应该还是可以很好说话的。
嗯嗯嗯,一定得分床,他已经是个“人”了,不是个“兔”了。
是时候传授给这个大魔头正常伦理知识了!!
“我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了,我已经‘长大’了。”白须瓷很认真地说道,身体还微微前倾了下,像是以表真诚。
面前的暗金色瞳孔微微闪动了下,眉毛也轻微地蹙了起来,似乎捕捉到了某个关键的字眼。
但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怀里人的手腕,圈住了。
“也不可以随便亲亲的,这样不好,符霖已经从山下给我带来民间的话本子了,这种行为是不适当的。”
“为何?”梵越反问道。
白须瓷被这一句给逼问的愣了下,然后十分直逻辑地说道:“因为我看民间的话本子上,亲亲都是夫妻之间的行为啊!”
话音落下的时候,白须瓷感觉自己背后有双手推了下,不由自主地往前靠了靠。
离梵越更近了。
“如此这般啊。”一个略带领悟的声音,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
好像在梵越看来,重点不在于“夫妻”这个名词,而是在于因为这个“名词”,怀里这只才不亲他了。
不亲他了,是大事。
“嗯,好,我们明天就成亲。”
白须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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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种遇见方式,结局其实都一样,白白会被叼回窝里hhhhh
ps:
我不是从医院回来了吗,就一直要养病,又因为生病的时候正好卡上期末周,在医院补了一些论文,在家又补了一些论文,磕磕绊绊才把论文给搞完。
然后就是我有一个画画课,也拖欠了一堆作业,又哼哧哼哧补了些,然后年中的假期又没了,画画课程的老师又开始上课了,我又得接着吭哧吭哧完成周作业。
虽然内容繁杂,但好说歹说也是完成了一部分,我期间倒是真的很想写文,但是我发现有时候实在是懒得动,因为贫血,导致我从床上起来感觉世界一片黑暗hhhh
不过我发现一打字的话,还是比较快乐的,兴趣之爱,心之所向。
我因为还在上学吗,可能总是有些事,但这并不要紧,大家都很忙,学生时期很忙,毕业了更忙,工作了忙上加忙。
但那也不能放弃梦想和爱好,时间一拖再拖,距离会慢慢拉长的。
我还想开新文呐!!
还是每天写写,心里踏实点。
对了,上面只是解释我的近况了,这个小系列(如何饲养一只兔兔)只是if线,并不是正文里得番外。后面我应该还会更两个番外,那就是与正文相关了。
然后我应该还会写下我第一本(小持和秦晟)的番外,主要是我之前做梦梦到写这两个宝了,总觉得还是要写写的。
这个惊喜匣子大概就类似于我的番外集,并不专属于(鳞片)啦!
再度ps:我除了预收那个,还想写个变态的,攻有点变态,受不好说,也有点变态?(这个先后顺序可能不确定,我有可能三无开个后者hhh)
大家可能不大会点到这里了,因为我生病挺久了,不过还是要来完成自己承诺的事!
最后,大家兔年大吉,携着我家白白崽向大家拜年啦(拱手拱手,并驱赶了黑脸的龙),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大富大贵,所想皆成!!!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4号黑匣子(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