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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我知道,我很恶心。我也知道你为我治伤已经是够好心了。可是我什麽也没有,你要我留些纪念的话,我只有把我给你。我不知道你喜不喜男人,如果你觉得男人很恶心的话,我也只有滚开了,不过治疗的钱我会寄给你的。我说完了,晚安。”加隆一直紧贴著墙,直到把话说完,他的呼吸裏带著湿乎乎哭腔,像个无助的小孩。然後加隆离开了房间。
拉达曼提斯坐在床上莫明其妙了半天,他挠挠头躺下去接著睡。两分钟後他又猛地跳了起来。
“加隆!你这家夥,病还没有好吧!”他走向加隆的房间。
拉达曼提斯推开加隆房间的门。
“加隆。。。。。。。。”他停了下来,他看见加隆坐在床沿上,手边有一把刀子“你。。。。。。。。干嘛?”
“等你。”加隆的眼睛看著墙角,有点发抖。
“拿把刀子?!”拉达曼提斯又惊又怕。
“如果你和我做的话,你应该会用的吧,我没找到钩子”加隆转过脸对著拉达曼提斯,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拉达曼提斯指指那刀子“这样玩?!还有钩子!上刑吗?”
“我等你回答呢,是要还是不要?”
“好吧,我来控制局面,你什麽也不要管好吗?把这些做肉酱用的东西拿开。”拉达曼提斯走过来,拿起那把刀子,去了厨房。
他把刀子插回刀座後,在厨房裏呆了好一会儿。外面那个人让他感到毛骨耸然,今天他见到了真正的地狱——一个精神残疾的畸形娃娃,被自己最亲的人训练成一部没有尊严没有知觉的泄欲工具。
如果我不去他会离开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他没有办法融入这个世界,他是畸形的;如果我去,我不敢碰他,这个伤痕累累的家夥,怎麽小心都会伤了他。
加隆一个人呆在房间裏,他觉得自己像在等待判决。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那个自他出生以来他就不愿承认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明显——自己被抛弃了,被所人的人。这个世界不需要两件一样的东西,已经有了撒加了,我又来凑什麽热闹。
他想要离开,可是连自己的衣服都是拉达曼提斯的,他什麽也没有。走在阳光下面,周围的人从自己身边笑著交谈著走过,没有人会停下来看他也不会让他加入,这就是下辈子生活。准备好了吗?从窗户跳出去吧。
加隆打开窗户,看著闪烁在黑暗中的万家灯火——每一个闪亮的地方都是一个人的容身之处。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只脚踏上的窗框。
“下来!加隆!”拉达曼提斯从後面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拉达曼提斯!”加隆回过头来,起伏不大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惊喜。
“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没有你我会很无聊的。”拉达曼提斯用力把加隆从窗框上拉了下来“如果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去苏格兰,我们家在那裏有个牧场需要有人照看,你喜欢奶牛吗?还有绵羊和狗。”说出一大串话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拉达曼提斯不知该怎麽安慰加隆。
“你家的是科利狗吗?”
“是。。。。。。准确的说,是和边境牧羊狗杂交的科利狗。”
“谢谢你!”加隆一下子扑到了拉达曼提斯的怀裏,紧紧地抱住他。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爆发了出来,他终於可以哭了。
“哭吧,没关系,你早就该哭了。”拉达曼提斯轻轻地抚摸著加隆的头发,觉得他很像是只小猫“我要你,我要你,可怜的小东西!”
“嗯!”加隆皱了一下眉头。
“很痛吗?”拉达曼提斯伸出一只手擦掉加隆的泪水。
“没有,很好。”
这种温柔的进入对於加隆来说根本不会痛,但他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流。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为什麽以前要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个让自己溅血的人那裏去,被折磨的太久了,以至笼门打开的时候都不知道飞走。
“啊。。。嗯。。。谢谢你。。。嗯。。。拉达曼提斯,要。。。我为你死都行”加隆在拉达曼提斯的身体下面□□著。
“搞得。。。跟。。。服务似的。。。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拉达曼提斯低下头吻著加隆的脸,泪水还有密密麻麻的伤痕。
“我相信。”
加隆现在不得不承认了,撒加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和撒加做的时候自己从没快乐过,那不是爱那是用刑。撒加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折磨加隆,满足後再把他赶走,即使是在大雨倾盆的夜裏。就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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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